71 方哥吃啥,我就吃啥(被迫口交)
“在看什么?方哥。”魏庭约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在不停地逡巡全场,用胳膊肘捣了捣我。 “啊?”我被他拉回视线,看向他,“没什么。” 魏庭约慢条斯理地拿起了一块纸巾,那纸巾在他手上好像已经有了身价,他擦了擦手指。然后用手扶了扶眼镜,看起来倒是很严谨。 “你是不是在找那个人?就是……老来找你学字的。” 我拿起筷子准备夹菜的手顿了顿,将筷子放下,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视线看他。 “怎么了?”魏庭约转过头来看我,笑起来,脸上的酒窝浅浅,“难道我说错啦?那倒是不好意思咯。” “不是,我只是想着,你怎么猜到的。”我以为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透过他的镜片,我在他的眼瞳里好像看到了我的表情,不是疑惑不是恼怒,是一种奇怪的紧张表情。 “哈哈哈,因为我也没看到他的身影,所以我就问问你。”魏庭约突然笑了起来。 “唉,也不知道他在哪,我真是有些担心他。”我没有再追问魏庭约这些事情,叹了口气。 “其实我昨天见到他了。”魏庭约突然说,但我没什么在意的,只以为是再寻常不过的见到。 “他还跟我聊了两句,”说到这里,魏庭约的声音突然放低,“他和蔡大蔡二他们有矛盾。所以他不会来这里。” 魏庭约说完后,我也就信了个大概。 因为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靠,我一直知道,村里对马长岁的评价,也许确实这样子的风言风语让他感到痛苦了,所以就不来了。 酒席就吃中午,晚上的就不吃了,有些人比如关系更近的就会去再吃一顿,当然东西大多是中午剩下来的,但是也会加热起来,味道还是很好吃的。 魏庭约今天倒是没有再闲逛到别地去,而是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规规矩矩地吃饭、规规矩矩地跟我一起去田里看看作物。 稻田的香味越来越浓,快到了割稻的时候,黄黄的麦穗压得稻杆都是弯的。 “方哥,那个人似乎今天都没有出门。田间都没看到他的身影。”魏庭约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提了好几次马长岁,但他似乎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 “马长岁。” “什么?”魏庭约停下脚步,转过来看我。 “那个人的名字,你不是一直跟我说他吗?”我有些无奈地补充道。 “哦哦哦,这个啊,我倒是不在意他的名字,反正知不知道都一样,你懂就好。”魏庭约眨了眨眼,语气很是漫不经心。 “今天有什么饭吗?”魏庭约问道。 “嗯?你想吃什么?”我转头问他,对他话题转得这么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家里有什么呢?有点想吃阳春面了。” “好啊,那我们摘点菜回去,顺便煎个荷包蛋吃。” 魏庭约出去瞎逛本就是想要找到马长岁,他将门锁好后,就往他白日里大概知道的马长岁的家的方向走去。 魏庭约想做什么呢?魏庭约自己都不太清楚,想要警告一下,或者想要嘲讽一下。 马长岁似乎没有在家,因为刘家的门紧紧锁着,看门的狗一看到有个生人路过立刻就开始咆哮,叫得很响。魏庭约低下头看着那条吊在门栏杆上的狼狗,叫得这么响都没人出来。 看来真的是没人在家了。 魏庭约倒不觉得这是无功而返,他转身往田间走过去。这中间要不是石子路要不就是田间的小路,但因为天是晴朗的,还有太阳出来,路还是好走的。不泥泞的路就是好路。 狗尾巴草长得很多,还有些黍禾或者不知名的野花野草,长得很茂盛。 有些水洼里还会有蝌蚪,旁边的青蛙蛤蟆呱呱地跳在田间,倒是挺热闹的。 魏庭约百无聊赖地拔了根草,缠在手上想要做个环,一路走一路做,走到河边草丛时已经戴在了手腕上。 魏庭约看了看田地,往之前方恪厉指过的他家田地看去。没人,理所当然的没人。 魏庭约扫了一眼这四周,都没什么人,看来大家都为了蔡大的结婚而忙碌着。 魏庭约走了几步,找到了一个木桥,可以直接走到河对岸那个田间。 这时候确实没什么人,但魏庭约身上却带了把水果刀。 若是问原因,恐怕魏庭约也很难给出答案,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 “唉,怎么都没人啊?”魏庭约懒懒散散地走到了田间,这边的稻田挺多,果树蔬菜也种了不少。魏庭约没有摘,他有些洁癖,但是在方恪厉面前从不表现出来。 魏庭约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人家的田地,只是感觉到细细簌簌的声音有些响。 若说是因为风声,哪有什么风声是一会儿响着一会儿又停下一会儿又传出什么东西折了的声音。 魏庭约站在一处地势有些高的地方,他没有站着,他是蹲着的。 他从刚才开始就蹲着慢慢地挪动,他闻到了一股味道,说得好听点叫人味,说得难听点……那就不好说了。 魏庭约看到了什么,无非就是那码子事情。 只不过男欢女爱的对象变成了两个男的。 魏庭约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他倒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他现在甚至想要得到一包烟让他抽一下才好。 毕竟看着自己厌恶的对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并不是那么愉快。 若是对象换一下,换成自己和学长,恐怕魏庭约会兴奋起来。 马长岁的头埋在蔡大的胯下,不停地被拽着头发被迫做着吞吐。深黑色的东西一下又一下被他本就不大的嘴含了进去。他的脸上有着乌青,明显是又被打了的样子。 马长岁很痛苦,这种痛苦自从他认识了方恪厉后愈演愈烈。 他曾经对于这种虐待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脱下裤子,随便对方想做什么。 但是现在,他感到痛苦,感到难以忍受,但苦痛从不会因人的难以忍受而不降临。 马长岁想要反抗,他真的去尝试了,他直接拒绝了蔡大。 蔡大只是眯了眯眼,脸上的肉一横,凶悍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答应的意思,直接挥了拳头一下就打青了他的右眼。见到马长岁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那双看着就粗壮的腿一下就踢在了他的腿肚子上,让他撑不住地要倒下去。 蔡大还没有用全力,马长岁知道。 他抬起头,嘴里依然说:“放过我,我再也不要跟你一起做那恶心的事情。” 蔡大似乎在张嘴大笑,似乎觉得他讲了一个偌大的笑话:“我不跟你计较我那些媳妇的事,你就应该乖乖地让我操。别特码给老子废话。” 马长岁梗着脖子,脸上似乎是因为被戳破了事的恼怒和愤恨:“你以为你可以威胁我?你手上又干净多少?” 蔡大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直接一下伸出手扯住马长岁有些长的头发,狠狠地提起来,与他对视了一会。看得一清二楚,里面的怨恨,像是淬了毒一样地盯着自己。 蔡大有些兴奋,身体的老二也不受控制的起来。 一把将马长岁甩在了地上,伸出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老二,又给了马长岁几脚,直把他踹得嘴角流血了才停下脚。 “给你一个选择,死了或者给我口活。” “不答应,你今天就跟我的媳妇一起,死在这清长河。”蔡大笑起来,明晃晃的威胁,明晃晃的自得。 蔡大的裤腰带被松了下来,蔡大抓着马长岁的头靠近自己的胯部,哈哈大笑。 马长岁的嘴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血腥味和恶心的老二的腥秽味,让他难受得恨不得死过去。 不能死,不能死,马长岁想,他必须要活着。 蔡大很满意马长岁的口活,心里想着明天自己的新老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突然就想要射精,按按马长岁的脑袋,看到他脸上的乌青也有些唏嘘,“早听话不就不用挨打了,本来前两天就被打过了,这样子一打,更丑了,啧。 马长岁闭着眼睛忍着嘴里剧烈的精液的腥臭味,直接吐在了地上。 杂草和精液混着唾液和血,味道难闻至极。马长岁直接倒在旁边的草堆边,闭上了眼。 蔡大用脚踹了几下,见真的没有动静了,嗤笑一声,穿好裤子就走了。 经过一处草地,下意识地往那后面看,没有人。 心想自己真是太多疑了,现在这么热,田里咋可能有人。 马长岁醒来已经是夕阳的时候了,到底还是年轻。他慢慢地扶着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河边,直接趴在了地上,差点掉了进去。 马长岁咬紧牙关,撑起来,跪在河边,捧起水来冲洗脸。 将水喝了一口又一口,竟然恍惚河底下还有个人在看他,黑乎乎的人影。 马长岁愣了愣,闭了闭眼,没有什么人。 马长岁差不多了,就强撑着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刘家去。 刘家的老太早就坐好了,见到马长岁这样子狼狈的回来,心里也已经习惯了。 “把这剩饭剩菜吃了,然后收拾好。“老太说完直接回了房间。 马长岁嗯了一声,慢吞吞地走到了桌上,拿着碗筷的手一直在抖。但他一定要吃饭,他一定要活着。 …… 魏庭约抓住方恪厉的手臂,笑得纯真又灿烂:“明天还有酒席吃吗?” 方恪厉微笑地看着他,摇头:“咋可能天天都有的吃,你要是想吃好的,我明天去市集给你买点?或者杀只鸡好了。” “那太麻烦了,算了。”魏庭约摇头,“方哥吃啥,我就吃啥。” “你要是想吃什么,跟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