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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易位美人强迫不成反沦陷(彩蛋:美人沐浴,努力对镜塞进小花唇)

    二人上衣都穿得好好的,下半身贴和在一起,浅浅地隼接在一起,仿佛是一件天生相和的佩环。

    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娄玄览的颈窝,连面对娄玄览的勇气都无——分明这人什么也看不见。

    秋延年此时自己是有稍微纾解了些,但是动作也相当的大胆放浪,自己是被弄得舒服了,却是将友人勾得动情而没有太多的自觉。

    秋延年始终不敢看蒙了眼睛的娄玄览,面上是嗜欲的悲苦,泪也流了满面,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忍不住为他担忧。

    秋延年感到自己的屄口软得快要化了,但是友人的孽根却似乎比初时又灼热坚硬了许多,虽然只是用自己的屄口夹着,但是仍能感受到屄口被撑开的感觉。

    “怎么还在涨?”秋延年感到那孽根的涨大虽然缓慢但是好像一直都未停止的。

    刚的灼热和柔的温凉,交缠在一起,这种感觉并不差。

    娄玄览面上是木头脸,呼吸仍有平时的稳重,却多了半分的端着的意思。

    下身的濡湿仍然诱惑着秋延年做出逾矩亵渎友人的事情,二人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节奏,仿佛很有默契,起落之间也不会伤到。

    秋延年的声音从仿佛渐渐地多了另一种欲求。

    就连娄玄览的声音都有了细微的改变。

    娄玄览似乎是适应了美人动作的节律,偶尔的闷哼声愈发沉闷而压抑,仿佛昭示着什么前兆。

    秋延年感到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自己无知无觉的世界,迷茫着,无力着愣了神,乖巧安分地将身体最柔嫩之处紧紧地嵌在红黑的灼热硬物上,感受着二人趋同的脉动。

    嘴微微张着,下身突然涌起热潮,浇在二人隼接之处,使那处变得极其湿滑。

    秋延年头一回不知羞地做这事,不晓得此时依然要安慰一下被强迫的人,至少不要把人晾在一旁的。

    但是他终究不知。

    饶是君子做派如同娄玄览也架不住如此无耻的勾引:勾引人弄了一半,却不肯让人继续,真是折磨。

    娄玄览看不见这样的美丽,胡乱顺着二人交接的腿根摸索,仿佛是完全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带着糙砺剑茧的指腹顺着腿根的凹陷探寻,粗糙的手指与极致细腻的皮肤相接触,激起了秋延年的战栗。

    娄玄览终于摩挲到了秋延年如今熟得差不多的女屄。

    仿佛是谨慎的探寻。

    “是不是这处?”

    问着的同时,毫不知情似的分出中指与无名指揉了揉屄口,状似担忧地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抚上了秋延年的脸颊,感到了有些冰凉的湿意——果然是哭了,仿佛不知秋延年怎样才能将伤口,不管不顾地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疼么?”

    秋延年的神思还未回笼,实诚地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一声:“不……”

    娄玄览得到了回应,便大了胆子去探寻秋延年痛苦的来源,尽管动作极尽温柔,但还是难免引起了秋延年的反应。

    这推拒得十分模糊,让人分辨不出究竟是有意的勾引还是无辜的拒绝。

    半晌,娄玄览叹了口气,愁丝万千,仿佛万分羞愧,微哑着声音,道:

    “得罪了……”

    随后翻了个身,将软条条的秋延年按在了生了花草的小坡上,摸索着将秋延年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腿根撑开了,横流着湿滑黏液的屄口仿佛一朵雨打的花儿,开得灿烂,芬芳吐蕊,都是娇艳欲滴的样子,却惨遭春雨洗礼,有些蔫儿了的样子。

    露出了吐着涓涓细流的粉嫩屄口:小阴唇是浅浅的石榴红,沾了水色竟然比石榴还要剔透,看起来更加甜美可人,颤动绽开,完全露在了粉白细腻的大阴唇外面,不知道主人平时是怎样玩弄拉扯、磨蹭,才让原来那么小的、那么隐蔽的两瓣小阴唇长成如今这副吹绽的海棠花模样。

    常理来讲,若不是先天生成一副花唇吐露的模样,那定然是因为主人耽于淫乐,与人多次交媾,受了男人的过分伟岸阳物的肏弄,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但是这般饱满这般有有韧性的两片完全包不住的小阴唇却又证明他确乎是未经人事的——至少现在没有。

    那两片擅自吐露出来的仍保持着它的弹性,还一点褶子都没的,显然没有被真家伙撑开过。

    娄玄览维持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态,将自己的下体贴上了秋延年的始终颤动着的女屄。

    秋延年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可心里还是那么羞愧,在那东西靠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将头扭开。

    可也没有分心去想娄玄览目的为何。

    竟是连二人主动权易位了都不轻易置喙,连反抗的动作的无。

    秋延年本来身量就不及娄玄览高大,这样被人压在身下,仿佛被困在一隅中,呼吸里全是娄玄览的气息。

    这个认知让秋延年既羞耻又羞愧。

    仿佛自己玷污了别人。

    娄玄览露出的下半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过于肃穆了,仅有嘴角微微的扯动能看出情绪波动。

    但是让秋延年更加内疚不已的是娄玄览此时灼烫发热的下体,每一分由此带来的欢愉都能提醒他,他对娄玄览做的是怎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又是怎样将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拖入恶臭的泥沼中。

    秋延年全然是将自己身体最柔软的所在交托出去了,一丝的反抗意识都无,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这样的姿势让娄玄览能够更好地找到令二人都能获得快意的方式。

    比如现在——秋延年根本没有将那馝馞红肿的花儿藏起的意思,娄玄览便摸索着将自己涨大得过分的秽物的头部斜着浅浅地插在两片小花唇之中。

    这个动作过于大胆,导致本来根本没有勇气看着二人下身的秋延年吓得头皮发麻,难免低下头看着二人身体接触的地方。

    红黑的硕大的阳物的头部是尖翘的,正抵在粉白的艰涩的花屄前,浅浅地进去了半个头。

    颜色与体态的对比实在怪诞。

    秋延年从来不曾想过还能这般,脸白了白:这是怎样一回事,不应该是这样……

    恐惧驱使秋延年循着本能,开始推拒着娄玄览的肩膀。

    娄玄览仿佛是拿秋延年没有办法,忽视了秋延年的推拒,轻轻地抱着秋延年:“不会伤你的,你且信我。”

    秋延年听到友人这番话,仿佛又吃了什么听话丸,僵直了身没有再尝试推开娄玄览。

    娄玄览果然说话算话,揽了秋延年的腰,要他放松。动作止步在此了,换了个方向使力,期间好几次都险险撞进去,但是秋延年秉持着信任,又或者是因为被毒荼了的身体本就渴望如此……再也不反抗。

    完全将情况反转过来了。

    空气中混杂着汗味、麝香、草腥与花露芬芳。

    黄昏的日光暧昧不明,偶尔也会穿过枝叶落到他们的肌肤上。

    偶尔过分的时候,美人能够感觉到身体有一层什么阻碍青年的前进,那样的感觉让人……恐惧,也让人难以自持。

    健壮的深色的肌肤与略显纤细极致莹白的肌肤交缠在一起,美人偶尔的抑制不住的呻吟才能使二人的动作稍稍缓下来,青年才会勉强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些,然后再度开始。

    等到月上树梢,随着一阵突兀的喷薄之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野合才渐渐消了声息。

    秋延年眼里的水波渐渐平复。仿佛累极。

    过分了。

    几乎都要……进到身体更里面了。

    那样被撑开的饱涨感,小花唇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印象深刻。

    即使是结束了,那样仿佛要被烙上什么的感觉依然鲜明。

    非但是身体,这样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仿佛让秋延年的灵魂都开始战栗。

    自己竟然对敬重的友人做了此等污秽之事。

    秋延年的面上一丝血色都无,仿佛刚才的绯红的情潮是骗人一般。

    但是好歹恢复了神智,不会如同陷入情欲中那样丧失理智,毫无顾忌的流泪痛哭。

    他擦拭着二人的身体:娄玄览最后及时回过神,将自己的精水落到了旁边的花草上,没有……

    幸亏是没有,否则,否则……他们之间会更奇怪。

    秋延年穿好衣衫,拉着娄玄览离开这片狼藉后,才将娄玄览眼上的发带解下。

    深林里什么都看不太真切,娄玄览却独独知道秋延年此时的神色定然是很难看的。

    秋延年空耗了气力,病症也得到了纾解,此时身体都是脆弱虚软的。

    但他依然要求自己回去。

    娄玄览将缰绳递出去,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

    “我情况得到解决,估计今夜不会发作了,能自己回去的。”秋延年知晓娄玄览好意,因而出言。

    娄玄览也不劝解,如此轻易便答应了。

    秋延年如蒙大赦。

    自己一个人走出深林。

    又是一个月朗风清的晴夜。

    秋延年走得很慢。

    本来做了那事,虚耗了许多,走走停停的,大约一个时辰,才到望到了秋家。

    秋延年看着秋家的灯火,张灯结彩的,不知怎的就站定了,思绪很发散,想起自己不过几日便要成婚了。

    原本寂静的夜里,有了不可闻的马蹄声。

    很细微,细微到秋延年察觉,便消失了。

    秋延年的思绪被打断,几乎是即刻便回头,才看到身后无遮拦路上的扬尘。

    人已经离开了。

    几乎不用猜是谁。

    难怪那样容易便肯让自己一人回来。

    原来是陪着自己走了一个时辰。

    秋延年神色本来便不好看,此时更是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捂着心口,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不这样做,他怕自己会受不住。

    缓步走到后门,敲开了,来迎接的人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急急忙忙将秋莳推了出来。

    秋莳见到秋延年仿若得了失魂症一般,弄得灰头土脸的。本来便是焦急的,此刻更是愈发忧虑了起来。

    即刻替秋延年准备了热水。

    秋莳替秋延年拿了换洗的衣物,便替秋延年解头发——原本理得干净整洁的头发不知怎么竟然沾了野草泥泞。

    联想到秋延年身上的污泥和不太整洁的衣衫。

    秋莳小心地取了秋延年头上的杂草,不自觉地喃喃自语:"怎弄上这草根。"

    秋延年看了看那草根,仿佛想到了什么难堪的回忆,不由得略低了头。

    秋莳心中“咯噔”一下,目光难免看向了秋延年裸露出来的脖颈。

    这一眼将秋莳看清醒了:依旧是莹白如玉的,干净得很。

    “我这是在想什么?”秋莳责备起自己来,“哪有可能……”

    待大约弄完了头发后,秋延年将秋莳谴退,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秋延年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红发肿的下体:

    那两片仿佛又往外露得更多了些。

    这是否是病症又加重的象征呢?

    秋延年愁苦地想着,若是不将它塞回去,恐怕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