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睡奸(H)
我喝了点。 剧组庆功宴,一群人该劝的不劝,光劝我酒了,劝了又能怎样呢,我还能被喝倒不成? 这个锁怎么到户乱晃……别晃了,我钥匙插不进去…… 路上一直在刮大风,回到家中,窗户也不停地呜呜乱叫。 在客厅找不见穆苏,我走到影像室。荧幕上海播放着里跳爵士舞的片段,穆苏倒在沙发上,鞋子散落在一旁,穿了袜子的脚丫对在一起,显得有点可爱。 “爸?” 我蹲在他身边,脑子有点晕乎乎的,所以他在我面前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他身上香香的,眉眼看得出一点岁月的痕迹,衣服不安分地拽到胸口,可以从领口瞥见香艳。 “睡着了吗?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真是的,难道我不回来,就要在这里睡一晚上吗?” 我想把他抱起来,送回房间去睡。 穆苏一米八左右,我比他高半个头,起身的时候被沙发腿绊了一下,我跟他又倒回沙发上。 “看来真是有点喝多了……爸……” 说话时哈出的气在空气中飘出小雾,我戳了戳他的脸蛋,穆苏没有反应。 我又戳了戳他的脖子,穆苏被痒得动弹了一下。 他的睡衣都很有质感,垂薄清透,弹力十足,覆盖在身体上,把隐约的山脉印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诱惑着我更进一步,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戳了戳他胸口的软肉,见他没有动静,便大着胆子,用手指盖住了粉色的乳圈。两颗小珍珠经不起撩拨,摸起来冰冰的,被捂暖后就竖起来,饱满得似乎任人采撷。 “应该……没关系吧……” 我脑子乱成麻,一时间觉得现在可能是在做一场美梦。 穆苏会醒来吗? 万一他醒来……那就打我一顿好了。 我掀开他的衣裳,钻到他宽松的睡衣之下,体香围绕着我,柔软娇嫩的珍珠亲吻着我的脸,淡淡的馨香弥漫在鼻尖,全都是穆苏的气息,穆苏……穆苏…… 可爱动人的小珍珠近在咫尺,我忍不住叼住了它。它那么小巧迷人,又翘着身姿,被含住后肿胀的奶头摇摇晃晃地在我嘴里舞蹈。没有奶味,但有香味,我轻轻咬它,它也不肯喷出点汁液。 我将穆苏的衣服推到他的脖子处,将软白的肚子跟胸膛全都暴露在眼下,咸香的皮肤任我一口一口吮吸出吻痕,每一记都很有成就感。 穆苏脸上飘起了红晕,似乎是沉醉在梦里。 可他梦里的对象是谁呢? 想到这里,又不禁让我窝火。才不是吃醋!我是……我是……反正不是吃醋! 我凶狠地脱下他的裤子,掰着他的底裤看,看下面有没有翘起来。 穆苏门户大开地卧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嘴唇微张,脸颊泛红,一条腿的腿弯被我的胳膊支起来,悠悠地发出一声“嗯……” 他的阴茎不短,比一只手稍长一些,但是比较细嫩,看起来就使用不多的样子。此刻也没有勃起的迹象。我不由得有些泄气,但从未触及的穆苏裸体已经让我骑虎难下,已经看到这番美景,若是就此离开,未免也太不值当。 就算是要被打一顿,赶出家门,好歹让我多看两眼吧。 我揽住他的鸡巴,“这里就是让那个女人怀孕时,用的东西吧。” 想到他曾经跟其他人发生过关系,妒火……不,怒火就把我烧得脑袋都要炸了,恨不得拿把刀来,将这鸡巴剁了才好。 长长的肉棒经过手指的搓弄,就鼓起一点。 我却弃之不理,并不想让那背叛我的东西得到什么快感。 我将他的底裤全都扒下来,顺着阴茎朝下摸到囊袋,两颗睾丸还是活力十足,一点干瘪的迹象都没有。说不定还能聊发少年狂,给我生个弟弟,不行了,越想越气。 手下失了分寸,捏得穆苏眉头皱起,轻呼一声。 此时我应该是害怕的,害怕之余多了几分兴奋,又壮着胆子不肯替他将衣服穿好,而是把手放在他会阴处徘徊。 唉,要是这里有个洞让我弄弄就好了…… 我摸到了一处紧涩的地方。 男子是没有花穴的,我非常清楚那个地方只能是穆苏的肛门。肛门……倒也是一个小洞。 我将自己的皮带松开,裤子脱下,小弟弟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阴茎对比得穆苏的肉棒像是小一号的。 关键是,真的插的进去吗? 我用食指摸了摸他的肛门,好像可以进出,但是一根手指就进出很困难了。我把鸡巴顶在他的肛门处,小小的菊花颤颤巍巍的,洞口还没指甲盖大。很是可怜。一大一小对比十分明显,那个小门根本吃不下一条巨龙,强行闯入只怕洞穴坍塌。 啊……可恶。 我光着下体跑到浴室,想要快速消掉升起来的欲望。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高高昂起的巨根是因为父亲动人的睡颜。 我怎么这么变态? 伦理纲常又反复提上来,不可以对自己的父亲抱有这种欲念。这是错误的!恶心的!为人不齿的! “啷!” 我一拳揍碎了镜子,镜中的我从一个变成了五六十个,每一个都照着不同的我,他们有的嘲笑着我的懦弱,有的叫嚣着我的欲望,有的站在道德制高点碾压我。 眩晕感又扑面盖来……我扶住洗手台才勉强站稳,鼻腔里流出血液……妈的,到底是哪个孙子给老子灌这么多酒…… 磕碰间,弄倒一些瓶瓶罐罐。 穆苏为了维持皮肤的状态,有用抗衰的一些保养品,浴室的镜子前放置的小架子上都是他的化妆水。 我记得,都是比较粘稠的。 我随手拿了一瓶,要是这回还不行,我就放弃。 犹豫地回到影像室,穆苏并没有因为我出去跟回来被惊醒。他翻了个身,把光洁的背部留给我,背脊瘦得蝴蝶骨明显,顺条而下的腰窝仿佛能盛水,两个圆润的屁股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密处微微绽开。 就地取材,摸到一只遥控器。 我先把电池拆了,再把乳液倒在遥控器上。糯糯的白色液体流淌在塑料遥控上,胶状的按钮凸起,碰到深处一定是别样的刺激。 我用一根手指捅进他的小洞,缓缓拉开。 左手撑着左边,右手拉住右边,被撑开的小菊花像呼吸一样,里面的肉一动一动的,光线固然不清晰,也能看出娇艳的红色。 我用指尖拨了拨穴道里的肉,它轻颤着,连带着父亲的表情也变了,穆苏浅浅呻吟,他那用来念台词的嗓音低哑了好几度,仿若银幕杀手被扒光催眠,露出媚态。 据我所知,穆苏没有交往过男人。 可谁知道他早年有没有跟男性谈过恋爱。 这穴肉为什么不是粉粉嫩的,怎么红润得像受过滋润,一见到我的指头就巴不得吞进去。 往日里不敢企及的复杂恶念涌上来,私心想要将他从神坛上拉下来。 别人碰得,我碰不得? 一想到这个父亲有可能曾经被男人占有过,我的心中就燃了起来,遏制的火花千倍万倍地燃烧,似乎就此堕落下去。 手上的遥控器变成武器,那贪吃妩媚的穴肉就是罪魁。我想要将遥控塞进去,塞进堕落的巢穴。 遥控器的宽度大约是我的直径。有了乳液的帮助,我的手指可以随意地进出那袖珍小穴,温软的穴肉青涩地推着我前进,无疑是一种鼓励。 我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另一只手挤着遥控,却只能让边边角角被吃进去一点。 “唔……” 穆苏的声音让我出了冷汗,我停下来,看他的神情。 这样也不醒来么? 他不会是纵容我吧? 穆苏出了些薄汗,一滴滴凝在大腿上。雪白的大腿流下晶莹液体,那浑圆的屁股肉上也萌生湿意,显得很性感。 我弓着身子把他抱在怀中,穆苏没有半分挣扎。若是他全身穿戴整齐,想要抱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甚至能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却目不斜视,他只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爸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为什么让我爱上自己的生父?” 而我又在这份感情中纠结、徘徊、沉沦,陷入苦情主义的自我感动中,太久了,久到我回忆起点点滴滴,都觉得甜蜜又辛酸,久到我甚至庆幸我们有一样的血缘。哪怕他有一日厌恶我,也不可能彻底与我斩断联系,也就不会忘记我。 他呢喃一声,声音入耳,仿佛蚂蚁钻心般,让我抓心挠肺。 坚硬的遥控器在反复的使用下有些粘稠,影像室里回荡着碟片原声的黑帮赞歌,爵士乐在背景音中微微摇晃,与微醺的感觉十分匹配。 我大着胆子吮住他的唇,不轻不重地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安安?”穆苏被惊醒,慌乱地用舌头阻挡。 他真笨。舌头再怎么用力,与我的舌尖扭打在一起,不就是跟我舌吻了么。我含着笑意将他的慌乱吻个干净,刻意忽略掉他眼底的震惊。 我玩弄着他的后穴,他的后穴也热情地接待着我。 穆苏发现了自己裸露的事实,着急忙慌想要用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他一边抵抗我的亲吻,一边拿点东西遮羞。 我爱看他这幅表情,刻意锁住他的双手,用膝盖压制住他的左腿,空闲的手当然没停下将遥控塞进去的壮举。 腹背受敌,若是顽抗一边也就击垮我了,偏偏他用舌头抗拒我的入侵,那慌乱的足还在我身上磨蹭,绵软的力道比起抗拒更像是调情。 穆苏最是宠我,他习惯了心软,哪怕这种关头也不愿狠狠把我踹一个跟头。 我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面捂住他的嘴,一面将遥控旋转着扭入他的体内。 想必那东西的滋味很是销魂,穆苏“唔唔!唔——”地乱叫,挣扎幅度相比之前大了许多。 “你这样容易伤到自己。” 特别是伤到下面脆弱的穴口。 我把他的腰抬起来,仔细查看。 穆苏羞怕得双手无处安放,虚虚得遮掩自己的下体,微红的眼眶带有魅色,他若是出演民国旦角之类的角色,估计也很适合。 遥控器插在小肉穴里,把穴肉当成土壤,自己生在里面。 穆苏喃喃,“安安,你别这样……” 我贪婪地注视着他吃进遥控器的画面,扁宽的柱体嵌在可怜的小洞里,美丽的小穴被撑开、撑大,上下有一些缝隙,我用指头堵住那可以进风的缝隙,听见穆苏支撑不住的哼叫。 猫儿似的哼叫,叫得人心里痒痒。 “别怎么样?别这样?”我捏了捏他的乳头,“还是别这样?”我又将遥控狠狠往他穴内捅进去。 “嗯哈……穆永安!现在把那东西拔出来,我还能当一切都没发生。” 真是天真的爸爸,现在还能当一切都没发生,然后父慈子孝,半是暧昧地过一辈子? 我将遥控拔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安安,你是不是太久没发泄,我给你找个对象吧。爸爸认识很多很好的女孩子……” “我不要女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盯着我雄起的大阴茎,“男……男的我也认识……” “何必别人呢?既然爸爸这么好心,不如您受累,让我做一次。” 穆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安安,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是你爸爸。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被带坏了?” 我在他面前一向乖巧撒娇,像一只狗,但苟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再装了。 “就是爸爸才够刺激啊,父子相奸,乱伦背德。” “啪!” 穆苏扇了我一巴掌。 右耳一阵耳鸣,我逮住他的右手,又极快地压住他的左手,没给他再来一击的机会。 他的双手被我并在一处,压在沙发上,因为身体的牵扯,不可避免地扬起头来,露出脆弱的喉结。我的手指在他喉咙上抚过,轻轻舔咬,“爸,你的身体好美。” 他晃着修长的脖子,挣脱不开我的束缚,眉下的淡痣因为表情显得生动。 我的嘴滑过他的嘴唇,轻点鼻尖,落在眉心,然后在他那颗淡色的痣上吻过。 穆苏因为温柔的动作而不知所措,又生起一些期许,“安安,你是不是把我当做别人……” “我没有!”我若是把他当做别人,穆苏应当生气,而不是开心,他这是什么反应!真叫我恼火! 我牵着他的一只手,抚摸我的肉棒,“这里是因为你才这么硬。” 穆苏眉间闪过一丝忧伤,“安安,你是不是生病了?” 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掩耳盗铃,否认事实。 我冷下脸来,顾忌他身体的那些怜惜暗了下来,克制许久的身体滚烫不已。肉棒抵在他的肛门,货真价实的威胁让穆苏眼中抗拒之色倍增,“不。” “这是……这是错误的……”他被我逼出一些泪水。 滚烫的大肉棒捅了进去,舒爽地我头皮发麻。紧紧的肉穴分泌出一些淫液,让不应作为交合的地方能进出得更顺畅,温热的液体拥抱着我的鸡巴。 “不舒服吗?爸爸?” “安安,不要这样对我。”穆苏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他会那种表情浅淡,只有微表情,而眉眼无辜睁大,眼泪只从眼角酝酿出来,如天上星般坠到你心尖的落泪方式。观者无不动容。 我很熟悉这种演绎手法,因为他早年间演过的美惨古早大虐爱情戏,常常是一哭一整部剧,骗了不少观众泪水。 但他近年的文艺片演绎早就不是这种哭法了。 我逗弄他的眼尾,漫不经心地挑掉他的眼泪,知道他这泪水是专门为我定制,希望能显出最惹人心怜的哭相。 “真美,这是专门为我而流的眼泪,多哭一会儿。” 我按着他弹力十足的屁股,往我炙热的大肉柱上坐。他的肛门紧紧巴巴地想要抵抗入侵,但是没两下就脱力地松懈开,让我的肉棒得以进入到深处。 我不贪快,先让他适应适应。每一下的首要任务,是得完整地把我的阴茎从头吃到尾,包皮被肠道剥开,里面的肉与穴内薄薄的横壁接触,进入地越深,我的鸡巴就硬得越起劲。如火热的石头般捅入柔软的肠穴之中,被他千娇百媚的肉体给裹住,抚慰得妥妥帖帖。 “爸爸,你里面好紧。” 白色的乳液跟透明肠液混在一处,看起来就好像被我射了进去般。 “爸,你看这是什么?”我抹了一些淫汁,涂抹在他锁骨上,“像不像精液,我射给你好不好?让你体内全都是我的精子,爸爸给我怀宝宝,爸爸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我不会怀宝宝……哈……安安,你拔、拔出来……”穆苏呜咽,嘴里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可是穴肉又是那么热切地一口咽下我的肉棒,他的前身也肿胀得竖立在腰间,手似乎想要触碰,却顾忌着理智与欲望的一步天堑。 我替他做了选择,圈住了他的前身,跟随着我律动的频率,上下抚弄他的前身。 穆苏难耐地抓住我的手臂,“唔,不行……不行,呃啊……哈……好……” “好什么?”我残忍地揭开他欲盖弥彰的真相,“好舒服,对么?其实爸爸被我操得很爽,还想我多操操你饥渴的小穴,对么?” 穆苏崩溃地摇头,“没有!”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作为孝顺的儿子,当然要满足父亲的需求。” 我揽着他的腰背,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得清晰可听。空气中淡淡的乳液混杂着腥气,恐怕他以后再用这个牌子的乳液,就得回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 影像室内播放的影片已经结束,周围陷入一片漆黑,遥控湿泞不堪,我用手机连上,想要随便播放个片子,以维持轻微光亮下的氛围。有趣的是我的手指太湿,点其他片子都按不出来,随意点了一下我录制过的视频,却播放了出来。 银幕上出现的是家里的阳台,我拿着手机测试了一下,然后手持着往二楼走,敲开父亲的卧室,却见他正熟睡。vlog式的拍摄极其能让观众代入到情景中,无疑也吸引了穆苏的目光。 他正要说点什么,唤起我们所谓的亲情。却被接下来一幕惊到闭嘴。 视频里他在卧室里睡觉,我叫了几声都没叫醒他,本来打算原路返回,却定住身形,缓缓坐在床边,竟然解开裤袋,对着他的睡颜开始自撸。 “你!”穆苏复杂地看着视频,又看向我,眼下这情境似乎很难再装聋作哑。 “还有一段视频,是我偷拍的。你要不要看?”不由分说,视频已经被我按到下一个。 一段黑屏,只能听见水声潺潺。直到屏幕从被单上被拿起,移动到浴室的门口,浴室的门被缓缓拉开一点,而里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因为他正沉浸于自渎之中,光洁赤裸的身体被热水烫得通红,手臂上的肌肉暴起,水面频频溅起水花。他闭目微咬下唇,忽然竭力一仰身子,闷哼着,歪在浴缸之中,喘息不绝…… 这段香艳美景,要是截在某部文艺片中,定然满座。 “看自己自慰的视频感觉怎么样?” “混账。”即使光线昏暗,穆苏通红的脸也太清晰、太可爱,“你知道视频流出去,我会背多少违约吗?” “爸爸很性感。”我摸着他大腿紧实的肌肉,锻炼得当的身体很难看出真实年纪,他那张脸上也只是多了些细纹,帅气不减,“我哪里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么性感的样子,都是自己想你的时候偷偷看。” 而朝思暮想的身体,真的挂在我的鸡巴上,水淋淋的洞口给予我无上的快感时,精神的刺激比身体上的愉悦更甚。 “爸爸,你里面又湿又热的,比我想象的还要爽。” 每当我叫穆苏爸爸,就会有一下肠道自主的抽动,紧巴巴地咬着我的鸡巴,那滋味……啧啧,好生销魂。 “胡、胡说!”他憋不出喘息,唔唔嗯嗯的声音从喉咙漏出,滴滴绵密的幼汁从穴泉中流出。巨大的鸡巴在肛口轻轻滑动,他不受控制的腰会下意识撞上来,希望龟头没入肛门之中,缓解痒意。 “爸爸,你的腰都开始自己动了。” 穆苏眼波涟涟,“安安,你别……啊……别叫我爸爸。” 被自己的儿子操,他肯定觉得羞耻,我缓缓顶弄他内壁的柔软,“那叫什么?叫宝贝?亲爱的?还是老婆?” 穆苏腰肢摇晃,眼睛娇垂留情,略显风骚,“把我当什么都成,过了这一晚,你我都忘记这件事,我们继续过往日的日子,安安,你要记得,爸爸爱你,爸爸不会怪你的。” 我嗤笑一声,“老爸,我也爱你,不过嘴上说说不够,还想抱在怀里,想亲嘴的时候就亲嘴,想睡的时候就操一顿。”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穆苏的声线都变了,他那副装弄出来想要拿捏我的风骚样化为乌有。 他软成一滩水,虽然媚色不减,但青涩的情态呈现出本色,“安安啊……啊!别,太快了,穆永安!” 我喜欢他突然急了的表情,比那装出来的样子顺眼得多。 穆苏不堪一握的腰肢被我掐着拼命撞向粗壮的鸡巴,呼呼的喘气声在我头发上轻吹过,热情的肠道来不及回缩就被下一次肏干操软了。他咬着嘴唇不愿叫出淫媚的声音。 “咬我,别咬自己。” 我把他的口腔掰开,他恨恨地瞪我一眼,咬在我的虎口。 “嘶——” 他怕咬疼我,又松开了嘴。 我挑了下他的耳朵,“不疼。” 穆苏将额头靠在我的肩头,有些自暴自弃地发出一些破碎的喊叫。压抑过的碎声很动人。 他的穴全情绽放,让我的鸡巴极其舒坦。上头的时候,真想就不过日子了,一辈子跟老爸在床上躺着,操他个日日夜夜的,那才叫荒淫呢。 “爽么?” 穆苏点点头,哼唧几声。 这样的敷衍回答当然让我不太满意,我吻着他的唇角,轻咬他的下巴,狠狠锁住他的腰胯骨,环揽着穆苏,鸡巴朝深处死死压一下转半圈,抽出来,再全捅进去,死死扣在媚肉上耸动几击,接着快节奏地朝着找到的重点鞭笞,“爽不爽?” 穆苏气不成声,声不能连,“太……太激烈了……别这样……嗯啊……” “爸!”我抓着他的手,让他跟上我的节奏。 “不行,放、放开……” “爸爸,跟我一起射。” “那样就真的……真的做了……” 真是可爱啊,被我操了半天,还做着什么不射入就当没发生的自欺欺人之梦吗。 “我就是操你了,承认很难吗,你要是不记得,待会儿可以多来几次。” 穆苏欲哭无泪地挠着我的背,被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根本挠不伤人,只能留下淡淡的白痕。 “安安……” “对,记住,操你的人是穆永安,是你的亲儿子。”看着他期期艾艾的神态,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我打破他的幻想,“爸,我要射进去了。” “啊……”穆苏慌乱地扯着沙发边,逃离我的身边。 千钧一发之际,被他拉扯开距离,肉棒闯出了穴城,挥洒在他身上、沙发上。斑斑点点浸入棉中,晕开深色的湿痕。 穆苏狼狈地摔到地面,却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笑着从桌子上拿纸给我,“幸好没有内射,父子之间不能做这种事。否则不跟夫妻一样了,那社会成什么样子了,快擦擦吧。” 见他这般作态,即使是泄出了,我心中也盘旋着阴郁。 “对不起。” “没事……你,安安,你站起来干嘛,喂,别……不用离我这么近吧,啊……” 我把他抱起来,扔回沙发,沙发地方小,纵很长,够坐一排,但横躺两个人很勉强。一个人压在另一个身上刚刚好。 穆苏笑容消失,“还来?” “对不起,”我执拗地把重新勃起的鸡巴塞入他的小穴。 挣扎的臀部左右摇摆着躲避,我狠狠拍了两下,臀肉拍打起来的肉感还不错。 穆苏有些委屈,像是没想到我会打他。 “很疼?” 穆苏垂下眼,“你还不够吗,再做一次,只再做一次好不好?” “那昨天的份、前天的、从我成年到现在的份,什么时候补给我?” 穆苏被我的厚脸皮所震惊到,“长期关系?不、不行的!安安,你要是走娱乐圈,被扒出这种事情,会毁了你。” 我拨弄他红艳的乳头,“毁了我没关系。我算什么。” 他表情有些严肃,“你不是想要当演员吗?怎么可以说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我演戏也没打算往上爬,只是为了陪在他身边,当然,对他肯定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说的来着……哦,对,想起来了,当初是说看了穆苏的电影,很感动,立志当个像他一样的好演员。 父母总是望子女成才的,我顺着他的话。 “那我就藏好一点,我们在外人面前是父子,在家里你当我老婆。” 根本不成因果的事情,穆苏驳无可驳,粉嫩的小舌在我视线里游移的时间过长,被我捕捉舔弄。他不再硬碰硬的身子,终于让我对准穴口,冲撞进去。 湿漉漉的雨水配合指挥棒将车入库,穆苏浑身颤抖,竟然被我第二次的肏干弄到高潮,他哼哼着哭腔,虚弱地将拳头虚握在我胸口,“安安……太夸张了,啊,要疯了……怎么办……” 我握住他的手,“在我面前高潮没什么丢脸的,射出来,让我看看你高潮的表情。” 我刻意留住他的双手,让他只能靠后穴被肉棒刺激而高潮,穆苏扭着大腿有些求欢的意思,我自然不能不孝,给他多捅几十下,把穴的酸胀全都刺激出来,把他身体淤积的性欲全激发出来。 “嗯啊~碰到了,安安……我快要……啊!啊!啊啊啊……” 穆苏抓狂地喷溅出来,浓郁的精液让我自愧不如,稠得可以拿来做酱,全都挤在他自己的身上。射了第一波,还有第二波,射精的刺激让他肠道痉挛,把我的肉棒挤压得又爽又疼。 他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软在沙发上,跨间一跳一跳地,不时还吐出几滴白液。 不应期先让他缓缓。 我抱着他,一时无言,我点了根烟,被他掐掉,只好拿他的嘴当安慰。 他放任我吻他,克制地给我一点回应,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让我心潮悸动。眼神拉丝般,缠绕出千百条线,环绕在我们周围,好像要把我们围成一个茧。 “安安,我们这样……是不被世俗允许的。” “我不知道世俗,我只知道我的心,跟你的心。”我俯在他的心口,听见他加快的心音,指尖拨弄他的小红点,“爸,你也知道的,你早就知道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