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师尊破欲 有蛋(被坏修士用手指插尿口)
叶敬酒被师尊的这番话说懵了,他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裹紧了被子,朝师尊离远了些,否认道:“什、什么碰过何处?师尊,我和穆修没关——” “那夜灵泉,叶敬酒,”岑澜看着少年一脸戒备,眼色沉郁,“一层里衣便是湿透,你仍未察觉有所不对?” “我……”叶敬酒喃喃,脑袋一片空白。 他想着那夜灵泉白雾升腾,便是自己也看不大清,也未曾在意细节,以为师尊当时忽然离去只是因他扰了师尊兴致,还想着这灵泉被自己意外占了便宜,偷摸乐了许久。 原是那夜,师尊就已经瞧见了他的……秘密吗? 可他一点不对劲也没察觉到。 “叶敬酒,脱。” 叶敬酒缩着脖子,听见师尊嗓音冰冷,还带着隐隐的怒气。 他这一月同师尊日日相处,原本没有同之前那般害怕师尊,甚至不自觉的流露几分依赖。眼下却被师尊吓得什么也不知了,只知道师尊动了怒气,霎时间便红了眼眶。 “又不是我想让他摸……” 他委屈又害怕,在师尊的怒火下打了个寒颤,想着反正师尊全看见了,自暴自弃地抖着手解开衣襟。 师尊这么生气干嘛? 说到底……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叶敬酒尚不懂男人的占有欲被激起是何等恐怖的事。 只是在师尊冰冷的视线下脱光了上半身,露出那对雪白的奶子,那奶头方才被穆修掐的红肿,现在还带着淡淡的淤红。 叶敬酒直到现在仍对自己的这对奶子不适应,只觉得一个大男人长了双薄乳是何等怪异的事情。既是羞耻心作祟,用手半掩着自己胸前,低声道:“师、师尊,穆修他、他就掐了一下这,就……没了。” 话刚落下,叶敬酒便察觉到师尊往床边走近,他顿时头皮发麻,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落下的影子全然笼罩住他,他缩在角落里,像是铁笼里濒死求救的雏鸟一般孤立无援。 叶敬酒自认为自己说的不算假话。他不愿把先前同穆修的事情说出来,除了丢脸还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不想被师尊看作是个只会哭哭啼啼、被人欺负的家伙。 就算是师尊说以前的事,只要他不承认,师尊又能如何? 岑澜看到叶敬酒胸前被揪红了的奶尖,在那雪白的胸上格外刺眼。脸色微沉,眼底冰冷,他手掌拉住叶敬酒的手腕,便让那少年惊呼一声向前扑在了自己身上。 少年半跪在床上,不敢抬头,只露出一个脑袋,乌黑的长发洒在雪白瘦削的背上。 “师、师尊这是做什么?”那小脑袋不敢抬头,却还敢顶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师尊,我想休息了。” 岑澜没有言语,他的目光定在叶敬酒雪白的背上,便是因半跪的动作蝴蝶骨凸显出来,精致又脆弱。叶敬酒的衣衫褪在细窄的腰间,他目光扫在几近露出的臀部,曲线优美,随着视线隐没在衣衫之下,便是若隐若现,最挠人心弦。 他敛下眼眸,手掌向前覆在那层细腻光滑的背上,顺着精致的蝴蝶骨向下摸着,直到指尖抵在衣衫尽头才停了下来。 那手掌下的身躯被他摸得乱颤,语气慌乱,“师尊,你——” “……他摸过这里吗?”岑澜问。 他睥睨着叶敬酒,对方仍不敢抬头,不作声,也不摇头,只僵着身子任由他摆布。 叶敬酒不懂师尊怎么忽然就摸上了,他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过魔幻,以至于自己半分应对之策都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师尊现在非常生气,便是冰冷的手掌缓缓摩挲在臀部,他害怕得不敢做声。 叶敬酒思绪一片混乱,听到头顶传来师尊的声音,“抬头。” 他哆嗦了一下,抓着手下的床单,颤颤巍巍抬起头,有些胆怯地同师尊对视。 师尊眼里含着冰霜,他鼓起勇气刚要说话,师尊径自打断了他:“叶敬酒,回答本座,他摸过这吗?” “……摸了。” 叶敬酒移开目光,辩解道,“是穆修强迫我的,我才不乐意!” 师尊脸色却没半点缓和,反而挑了他的衣服自臀尖滑落到腿弯。 雪白的身体霎时暴露在空气之中,师尊按着叶敬酒的肩膀,将叶敬酒推坐在了床上。 “还碰了哪里?”师尊冰冷的声音里不含一丝感情。 叶敬酒跪坐在床上,涨红着脸用手挡着自己身下。他被师尊推了一下,恼意上来,也顾不得害怕了,红着眼眶道:“便是哪都摸了,说到底,关师尊什么事!又、又不是我乐意的!” 他越说越委屈,眼里带了点泪意,“他拿我双性炉鼎的身份要挟我,我打他又打不过,他抱着我又摸又舔,我哭着让他滚,他反而更加起劲,最后还差点……” 叶敬酒说到这,拿手背用力擦过眼眶,“这是我的错吗?师尊凶我干嘛!” 叶敬酒说完便同鸵鸟一般把头扎进膝盖里,不肯抬头看师尊。 他觉得自己现在格外难堪,被师尊知道了一直想隐瞒的双性炉鼎不说,还傻乎乎的因这一月的意识修炼而对师尊有了些依赖。 他因此对师尊除了敬畏还多出亲昵,觉得自己把师尊当做了可以信赖的长辈,便是在长辈面前把那夜同穆修的事情说道,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叶敬酒抱着鸵鸟心态,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师尊便会拂袖离去。却没想到等了一会儿,他身下忽的一空,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叶敬酒慌乱地抓着师尊的衣襟,头抵在师尊的胸膛,身上盖着师尊披上的外袍,被师尊抱了出去。 “师尊,这、这是干嘛?”叶敬酒带着浓厚鼻音问。 他脸颊上还带着泪痕,鼻尖染上一层红。叶敬酒傻乎乎地抬起头,只看到男人冰冷俊美的侧脸。 师尊不答话,只带着他走。 叶敬酒已是熟悉了静修殿的路程,看着师尊抱着他走的方向,便是知道要去哪了—— 灵泉。 白日的灵泉周围依旧雾气朦胧,生长在灵泉旁的仙草密长,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风景无从探知。 叶敬酒被师尊抱着入了灵泉,师尊没脱衣服,他感受着温暖的泉水从臀间一点点埋没到胸前,只露出一点胸部。那暖泉有治疗的功效,方才被穆修揪的疼肿的奶尖,便在这灵泉的浸泡下一点点缓和。 泉水将师尊的衣衫打湿,叶敬酒隔着那层湿润的布料感受到师尊微凉的体温。他鼓起勇气看向师尊,师尊眼眸微垂,将他放了下来。 叶敬酒仍未缓过神,师尊微凉的手指陡然捏住了他的乳尖,叶敬酒惊慌失措,却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轻哼了一声。 “师……师尊……” “勿言,洁身。” 岑澜垂眸,他方才怒气过盛,言语之间多有失衡,便是手下的力道也险些没了轻重。 少年被他推在床上,委屈的不能行,朝他发脾气。 他这才惊觉自己似乎动了妒意。 ……真是可笑。 他岑澜,居然会对相处不过一月的魔修有了独占欲。 荒唐。 他沉沉望着被自己手指捏着的那点乳尖,触感细腻柔软,便是稍稍用力就像快要流出奶汁一样。那薄乳顺着起伏的泉水波荡,他指腹轻轻捻了一下少年敏感的乳头,少年便低喘着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哀求:“师尊……嗯……别捏了……疼……” “方才也是这般疼?”他听见自己冷着嗓音质问。 那少年红着脸颊,垂着头点了点。 岑澜心头那点无名火便是越烧越旺。 他彼时已有些分不清这是妒火还是欲火,又或者不愿意分清。 胯下的鸡巴硬的出奇,他便是在少年慌乱的眼神中将鸡巴抵在少年的双腿之间,贴着那处湿润的骚穴磨了一下,问:“这也舔了?” 少年僵着身子,用力抓着岑澜的手臂,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便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在岑澜还年幼的时候,他那还未坐化的师尊要他此后修行只准向前,不准回头。 后悔二字,想都不能去想。 现下他却在想,若是事情重来一遍,他便是第一道剑气就将那小畜生的头给分家了。 他转过少年的身体,少年雪白的背和乌黑的湿发格外晃眼。 岑澜搂着少年纤细的腰,高涨的鸡巴贴在少年的湿穴上,因这灼热的泉水,他分不清骚穴是不是吐露了淫水分泌在他鸡巴上。 倒是怀里的人的奶味愈发浓了,岑澜先前以为是少年没戒奶,如今才肯定那是体香。 奶味的体香…… 骚的要命。 叶敬酒被师尊的鸡巴磨着骚穴,被迫将浑身的淫性都磨出来了。 那隐秘在阴唇里的阴蒂被师尊的鸡巴头重重碾过,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上脑袋时,让他的思路瞬间断了弦。 此时此刻,他背靠在师尊的怀里,双腿夹着师尊的鸡巴,被师尊掐着腰身用骚穴磨着那鸡巴,便是鸡巴头不时将逼口蹭开,那灼热的泉水涌进逼里,直让他低喘着喷出淫水。 “师……师尊……” 快停下。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他明明已经和大师兄在一起了…… 唔……龟头又碾到阴蒂上了……好爽…… 师尊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凉?要是插进去,会不会把逼肉都给肏凉了?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 大师兄他还在泅渊同妖兽作战,而他却和师尊…… “师尊……停、哈、停下啊……”叶敬酒带着哭腔拼命摇着头,试图甩掉发麻的快感。 那肥穴在灼热的泉水下和师尊冰冷的大鸡巴来回折磨,厚厚的阴唇裹着师尊粗壮的鸡巴,肥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撵在他的阴蒂上,直把淫水全磨了出来,便是那裹着淡香的泉水不时也多出了点骚味。 “不行……师尊……这是在做什么……不行的……” “……净身。”师尊低哑着嗓音回答。 用鸡巴净身?这是什么歪理? 叶敬酒被气得直抖,骚穴却被师尊的鸡巴磨的花枝乱颤,那肉穴深处空虚感犹生。 “不行……不行……” 师尊不说话,打在他耳畔的呼吸粗重,他手掌贴着叶敬酒的大腿两侧,便是双手用力往里压着,让双腿间的嫩肉夹着师尊的鸡巴更紧了些。 泉水的灼热和双腿紧紧夹着鸡巴的快感便是让岑澜眸底的欲火更深,他掐着少年的腰抬高了些,让鸡巴贴着骚穴更近,他嗓音微微沙哑,“叶敬酒,夹紧。” 身下的少年直晃着头不肯同意,岑澜眼神沉了沉,便是不顾少年哭喊,鸡巴在少年双腿之间用力抽插。 泉水被晃得四处生波,岑澜胯下撞在叶敬酒雪白的屁股上时,湿润的耻毛贴在少年的屁股上,那臀肉同这泉水一起荡出了波纹。 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着桃红,肥穴将鸡巴裹得又湿又紧,便是龟头又一次猛撞在少年的阴蒂上时,叶敬酒摇着头哭着喷出了骚水。 舒服…… 可不该舒服。 背德感让叶敬酒在快感与愧疚之中挣扎,师尊冰凉的鸡巴在他腿间抽插,阴蒂被鸡巴戳得东倒西歪,他便是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中忘了一切。 直到师尊闷哼一声,紧接着鸡巴抵着他骚穴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顿时抵在他阴蒂上射了出来,那精液猛地射在阴蒂上,他大腿抽搐了两下,竟是又被插喷了。 “嗯——” 叶敬酒泄了身子,急喘着气。 他眼眶里满是泪水,对着浮上浓白精液的泉面滴着眼泪。 ……师尊怎么这样? 他无声地流着泪,在这灼热的泉水中被那冰冷的身躯抱着。 师尊掐着他的腰,他身体便又向师尊贴近了些。 叶敬酒想逃开,但逃不掉,只感受到一个冰凉霸道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 “……师尊就是这样净身的?”叶敬酒带着哭腔问。 背后的声音沉默,师尊沙哑的嗓音回道:“是。” 叶敬酒手掌抹掉眼泪,觉得心里万般难受,厚重的愁绪压的他胸腔发闷。 “……我想见大师兄。”他带着厚重的鼻音道。 叶敬酒背对着男人,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看不见男人听见他的话蹙起眉头,冰冷的眉间霎时阴沉。 那神色…… 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还恐怖。 —— “大师兄,怎么这次返程这么着急?这般作风,可是一点都不像你了!” 返程路上,一同跟随燕淩卿去探查泅渊妖兽的逍遥派弟子与燕淩卿打趣道。 燕淩卿神色些许疲惫,他探查完泅渊异情,便匆忙返回逍遥派。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因此分外担心千里之外的小师弟。 小师弟在师尊那……过得好吗? 师尊性格冷淡,应该不会对小师弟过分刁难。 可这说不上来的烦闷…… 燕淩卿回神,勉强冲身旁的道友笑了一下,“让师弟陪我赶路,真是对不住。只是许久未见小师弟,有些想念。劳烦师弟同我一起辛苦了。” “辛苦倒没有,我还要感谢大师兄这一路遇险救了我的命呢。不过,大师兄竟是同小师弟关系这么要好了?” 逍遥派弟子笑道:“看来大师兄是很喜欢这位小师弟了。” 燕淩卿发丝被风吹得缭乱,美色却分毫不减,他想起等着他回来、一脸乖巧的小师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是,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