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诺言 有蛋(被手指肏进膀胱喷尿,尿射子宫)
叶敬酒虽然有时候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或者太依靠原着剧情,但是此时此刻,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知道剧情似乎已经发生了未知的偏移。 至少,原着里的师尊不会任由他缠着意识修炼,而不告诉他意识修炼意味着什么。更不会把他压在灵泉边,将他细嫩的大腿根磨的红肿,几近破皮。 他被师尊磨的动了情、流了水,彼时的大师兄却给他写信告诉自己快要回来,让他在静修殿乖乖等大师兄来接他。 大师兄真的好温柔。 叶敬酒咬着腮帮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大师兄。 明明那次为大师兄口交,最先是他无意撩拨,又是他闯进大师兄的屋,说要帮大师兄消火。 欲火挑拨理智,让他和大师兄之间没了分寸。干柴烈火,越燃越烈。 大师兄却说要对他负责。 负责是相互的。 大师兄要对他负责,他自己却总是做不到同等的反馈。 叶敬酒觉得自己这样很卑鄙,他用一次他自认为的‘互帮互助’绑住了大师兄。 大师兄甘愿为他停留,他自己却守不住。 这样真的很卑鄙。 · 叶敬酒现在在师尊的寝殿。 师尊先前抱叶敬酒去灵泉,在他腿间抽插射精,又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擦干净,抱着他回了师尊的寝殿。 叶敬酒想跑,师尊却好像在这寝殿施了什么法术。 他明明趁着师尊不在时想打开房门跑走,却离门越跑越远,有时只差指尖明明已经摸到门把手,转眼间又远了十几米。 他跑也跑不出去,身上还只披着一件师尊的外袍,叶敬酒只能钻进师尊的寝被里生闷气。 这下他就连自己的屋子也回不去了。 叶敬酒自己在床上生闷气,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睡着,等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师尊的寝殿。 寝殿除了他没别人,叶敬酒披着师尊的外袍下床,两条细长的白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他先是扒行李找衣服,等穿上亵裤心底才踏实了点。 而后,他又在行李里四处翻找,等找到魔尊的通讯器也在,才算是松了口气。 但等事情都确认完,叶敬酒看着自己的行李,又望了望那个永远走不近的大门,才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这是……被师尊关了小黑屋? 这是为什么? ……等等,这个关小黑屋的剧情怎么这么眼熟? …… 对!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原文里大师兄和师尊的剧情线吗? ……所以,现在被关小黑屋的从大师兄变成了他叶敬酒? 不会吧?就因为那个他到现在还搞不懂的‘神交’和……净身? 叶敬酒傻眼了,看着自己的行李半晌没反应过来。 小纸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寝殿大门的,见叶敬酒神色慌乱地藏起什么东西,也没在意,“你总算醒了,外边天都黑了。” 叶敬酒慌乱地把通讯器塞进行李的最底层,松了口气,“你干嘛进来不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 “我敲了,只是你没听见罢了。”小纸人说,“好了,我有事要同你说,是师尊派我来的。” “师尊?什么事?”叶敬酒蹙眉,抓住小纸人的手紧张地问,“师尊不会要把我关在这吧?” 小纸人歪了歪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看师尊的意思是要你以后同他一起住。” “不过,这不是我今天要来说的事情。” “你似乎到现在还不知道神交是什么吧?师尊派我来同你解释。” …… 静修殿. 岑澜俯视着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弟子说完请求,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燕淩卿平安无事回来,他原是欣慰的。 虽说是他派燕淩卿去泅渊探查异情,目的在于让他不要对叶敬酒产生多余的感情。但现在…… 燕淩卿说要带叶敬酒回去。 大弟子温声细语,“先前在泅渊就收到小师弟的来信,说是已经学完了功法,在静修殿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便想着等回来就将小师弟接回去,师尊若是没有别的要事,今日我就将小师弟带回去了。” “燕淩卿,”岑澜垂眸,俯视着面容平静、同他对视的大弟子,“你先前同本座答应了什么?” 燕淩卿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温和道:“那日与师尊相谈后,弟子认真思索了一番。弟子以为,弟子日后同小师弟如何相处……是弟子个人的事情。若是如师尊所说的,小师弟有朝一日会伤到弟子,后果弟子自会承担,绝不会怨恨师尊。” 他顿了顿,道:“况且,弟子以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还算准确。小师弟他,或许比师尊所想的……要单纯的多。” “……” 师尊没有言语,燕淩卿却能感受到师尊身上散发的冷气。 他丝毫没有畏惧,沉吟了一下,微笑道:“说起来,小师弟性格跳脱,同师尊相处这一月以来,没有惹师尊生气吧?若是因为一些小事惹了师尊不快,我便替他向师尊道——” “他现下在本座的寝殿。” 师尊径自打断了他,眼神沉着。 燕淩卿一怔,听到师尊说:“往后,叶敬酒同本座修炼。” 燕淩卿脸上渐渐没了笑意,“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 或许是燕淩卿的目光太过刺眼,岑澜渐渐移开了视线。 一月前,他同他爱徒说要远离叶敬酒,就将燕淩卿派去泅渊探查异情。 一月后,他便是监守自盗,同懵懂无知的少年神交,将少年强压在身下发泄自己的欲望、道貌岸然地同少年说是‘净身’。 燕淩卿望着闭口不言的师尊,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蹙起眉,脸色微沉,一步步逼问师尊,“师尊对小师弟做了什么?” 爱徒控诉的语气让岑澜不快,却终究因做了有违人伦的事情而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冠冕堂皇地斥责燕淩卿。 他只能沉下嗓音,语气冰冷,逃避爱徒的追问,“燕淩卿,勿再多问。” 燕淩卿却从师尊冰冷的语气里确定了不愿相信的事情。 他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握紧拳头,感到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没有半分笑意,“……我原以为师尊即使再不喜小师弟,也会教导、保护好小师弟。” “不曾想是我自己天真了,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 “燕淩卿。”师尊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燕淩卿顿住,他与师尊对视,看到男人神色中鲜有的难堪。顿时松了肩膀,无声地‘哈’了一声。 平时敬重爱戴的师尊现下看起来格外陌生,燕淩卿只觉得心头一股火在熊熊燃烧。 “小师弟胆小,兴许还没告诉过师尊,我在去泅渊前,就已经同小师弟在一起了吧?” 燕淩卿语气轻淡,拳头捏的铁青,“若是知道,师尊还会这般做吗?” 他狠狠盯向师尊,只想从师尊眼里找出愧色,但却什么也看不到。 燕淩卿只能见到师尊神色一如往日的冰冷,既是听到他与叶敬酒早已交往,神色依旧不变。似乎是千年寒霜,永远不会融化。 “燕淩卿,本座念你今日赶路疲惫,不计较你这般失态。” 师尊道:“回去吧。” 鸿沟般的实力差距让燕淩卿的控诉甚至显得可笑,师尊既是不答话,他也只能被迫接受。 燕淩卿头一次意识到自己这般无用、弱小。 对于望尘莫及的师尊,就算心里愤怒的火焰将他燃烧得几近毁灭,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燕淩卿握紧了腰侧的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再开口时,嗓子已然哑了: “好,我回去。” “便是回去前,淩卿再问师尊一句,劳请师尊回答。” 师尊俯视着他,语气淡然:“说。” 燕淩卿垂眸,垂落的发丝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轻声问: “小师弟他……哭了吗?” —— 叶敬酒被小纸人科普了一大堆神交知识,便是听完,他自己人傻了,也懵了。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 他和小纸人大眼瞪小眼,气氛窒息。 叶敬酒瞬间抓狂,将自己的头发挠成了鸟窝,“怎么可能——我就知道神识增长的这么快一定有问题!不然大家都去搞神识修炼了!但是!” 他脑子里瞬间浮现这一月同师尊神交的无数画面,也就是这一个月,师尊的眼神看得他越来越怪,直到今天那场意外发生——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 叶敬酒忽然顿住,想起那日花不笑发了很大的脾气,甚至险些杀了他。便是他在花不笑的面前自慰、花穴高潮喷水后,花不笑要他之后断掉同岑澜意识修炼这件事。叶敬酒问他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花不笑却不肯解释,只要他停止意识修炼。 叶敬酒自己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妥,前去同师尊说不再进行意识修炼,师尊却不肯同意。再后来,他再同花不笑联系,通讯器却接不通了。 叶敬酒头脑一片乱麻,“这……这……” 小纸人说这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得事情,那就是道侣?至于为何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小纸人说因是神交的特性,修士若不是全然信任一个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识海任由另外一人摆布,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而神交之后,被进入识海的一方会留下道侣的烙印,这精神烙印,即使在千里之外也能察觉到道侣的意识波动。 就……跟个贴身监控一样。 小纸人看着面前的少年,那少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脸色一会儿一个样,有趣得很。 叶敬酒若是看到小纸人跟看戏似的看着他,一定会冒着被小纸人揍飞的风险同它搏斗。但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是不是他先前自慰高潮的时候,师尊也能察觉到他在做什么? 便是那日灵泉师尊离开,他还泡在灵泉内用手指抽插着花穴,在灵泉内喷了水。 叶敬酒又想起今日穆修捏他乳尖,他一脚踢飞了穆修,师尊他们才赶来。师尊又怎么那般确信穆修对他做了什么? “……操。” 叶敬酒忍不住说了声脏话。 小纸人一本正经,“说脏话是不对的。” 叶敬酒现下思绪乱得很,没工夫同它斗嘴。 他想了一堆事情,想到最后自己蜷成了一团,最终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大师兄。 他同大师兄交往,又同师尊做了道侣之间才能做的神交。 他这……算是对大师兄不忠吧? 叶敬酒越想越觉得胸闷气短,喘不过气,甚至连小纸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直到门外被人敲响—— “小师弟?”那人嗓音格外温柔,“大师兄来接你了。” —— 叶敬酒晕晕乎乎的,抱着行李同大师兄走出了静修殿。 离开时,他隐约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他,但当叶敬酒回头,除了一片浓郁的夜色什么也瞧不见。 “怎么了?”大师兄看见他回头问他。 叶敬酒摇头,“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忽然又放他离开,只是欣喜大师兄终于回来,信守诺言接回了他。 “那便走吧,敬酒。” 大师兄说着,朝他伸出手掌。 叶敬酒呆呆地看着月色之下神色温柔的大师兄,美人霁月清风,乌黑的长发束起,几缕发丝被微风吹拂,直让他心跳如鼓、渐渐红了脸。 他望着大师兄朝他伸出的手掌,抿着嘴巴笑了一下,握住了大师兄温热的手掌。 “嗯!” · “师祖为何放叶敬酒离开?” 小纸人站在师尊身旁,看着不远处牵着手御剑离开的师兄弟二人,“他既是魔修,您却还同他神交,让他泡您的灵泉,想必已经看上那小子了吧。” 它望着那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下,忽的被一个冰凉的手指弹飞,在半空中渐渐碎成了纸屑。 小纸人只瞧见师尊冷着脸说,“多嘴。” 便化作纸屑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大雁国. “陛下,眼下、眼下已是第三次血脉冲突了,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您的双腿……迟、迟早会废掉的……” 层层床幔之下,医官跪在一侧,神色惶恐。 躺在病榻上面容苍白的华贵少年眼底沉郁,狭长的眼眸扫了一眼那抖着身子的医官,哑声道:“拖出去…咳…杀了。” 医官顿时吓破了胆,连磕着头哭着求饶,几个身材高大的侍卫上前捂住医官的嘴,将其扭断脖子带离。 “陛下,恕老奴多嘴,老奴以为那医官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一手扶持着陛下长大的太监总管朝着病榻跪下,看着本该意气风发、掌管天下的年轻帝王再一次因血脉冲突身体崩溃,双腿甚至无法同常人一般行走,不由得悲痛万分,“眼下朝廷局势因您倒下再次动荡,您便听老奴一句劝,就按、按那位沈神医的方法试一试吧!” 病榻上躺着的年轻帝王淡淡扫了一眼多嘴的太监总管,看着年迈的内侍抖着身体把头跪在了地上,毫无血色的唇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真是可笑,他原以为自己那肮脏卑贱的半妖血脉,只会让他的登基之路充满不便。他在这深宫之中隐瞒身份,终于踏着一条血路登基。却没想到随着年岁增长,身体因血脉冲突几次崩溃,接近残废。 就连泅渊的妖兽也因他的血脉逐渐觉醒而躁动不安,引起了修真界的第一门派逍遥派的注意。 他狭长的眼底晦暗不明,死寂般的沉默后,年轻的帝王缓缓开口:“去联系摘星阁的柳奎遥,咳,让他去找……” 他眼底闪过冰冷的杀意,却又缓慢闭上眼睛,似乎妥协一般,“……去找双性炉鼎,为朕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