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说好的不勉强呢?一晚要偷袭他多少次啊喂!攻太多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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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屿好笑地看着他,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沉吟道: “怎么办呢,哥哥也想尝尝味道。” 舒野心想,混蛋哥哥竟敢没收我的手机,给你个草莓边角料吃吃就不错了,哼。 舒屿倏地俯身,湿润的舌尖舔过花瓣般的嫩唇,如一条游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 舒野的心跳渐渐加快,长睫微微颤动。 还说不会勉强他呢,现在难道是鬼在偷亲他!? 他还在床上挺尸,舒屿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双臂收紧,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下。 他的吻越来越深,凶狠而狂热的吻,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浓烈思念,似乎打算要将他吞吃入肚。 舒屿的舌逐一数过白玉般的小牙,吮着少年的舌尖,尽情吸吮着他口中泛滥的汁液,品尝甜甜的草莓余味,和专属少年的甜蜜气息。 啧啧的水声自唇齿间漾开,蔓延在寂静而昏暗的房间中。 舒野的舌根一阵酸麻,他的口水都被哥哥吸走了。 而俯身在上的哥哥,口中的津液也因重力而流入他的口中,被他咕嘟咕嘟地咽了下去。 舌与舌的交缠,渐渐沾染情欲的意味,愈来愈类似交媾的动作,舒屿不容拒绝地侵犯着他的口腔,彼此交织的呼吸越来越滚烫。 舒野的身体渐渐燥热,不由自主地在被窝里扭动起来。 隔着被子的摩擦,使睡裤里的小肉棒渐渐撑起了小帐篷,在舒屿的大腿特意的照顾下,变得越来越坚挺。 “嗯……” 听到舒野的嘤咛,舒屿的呼吸沉重起来,更加用力地将少年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而舒野却似乎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了,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廓清了混乱的神智。 等等,他在干嘛!? 他中了美男计了! 这就是不会勉强他的意思吗?打算撩得他欲火焚身,然后主动投怀送抱? 舒屿这个邪恶的男人!好清冷的一张脸,好邪恶的一颗心! 他艰难地侧过脸,躲避着舒屿的吻,湿润柔软的唇落在他的脸颊、脖颈,如细碎的花雨落下。 气氛越来越暧昧迷离。 舒屿的手已经解开了舒野的睡衣的第一个扣子,精致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他欠了欠身,手继续向下滑去。 谁知舒野抓住这一点空挡,一个小熊打滚,咕噜一下滚进了被窝里,双手抱膝,瞬间只看见床中央拱起一个圆球。 “……” 舒野舔了舔殷红的唇,唇瓣上还泛着微微水泽,看着蜷成小西瓜虫的舒野,扯了扯被子,气息不稳地说: “别蒙着头睡,缺氧影响大脑的新陈代谢。” 话音刚落,舒屿就感觉胳膊肘下的枕头传来一阵拉力,他刚把胳膊抬起来,枕头嗖地一下被拽进了被窝里。 看来舒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不受男色的诱惑,今晚就准备在被窝里撅着睡了! 舒屿舔了舔腮帮,又伸手扯扯被子,纹丝不动。 这要是换做以前,舒屿一准二话不说就把被子掀了,哪儿管舒野那么多毛病。 但他家小孩现在心理敏感的很,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只会适得其反。 舒屿从床边站起身,望向眼窗外。 夜空被沉沉乌云遮得密不透风,一派风雨欲来的景象。 他似不经意地提起:“你记不记得,去年夏天的某个周末,你也是被大雨堵在了家里,硬是拉我陪你看,看到——” 他舔了舔唇,慢条斯理地说:“女主角刚要钻进被窝里,就看见伽椰子趴在她肚子上。” “嘤、嘤~~~” 床上的小鼓包刹那间打了个激灵,发出凄厉可怜的嘤嘤声。 舒野欲哭无泪,说好的被窝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呢!不带这样吓唬人的! 舒屿见目的达到了,倒也没有再逼他,拿起碟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夜色已深,舒家的客厅依然灯火通明,温泽西坐在沙发里,低头刷着手机。 舒屿轻飘飘递过去一眼,“你怎么还不走?”说完,也没等他回答,直接走进了书房。 温泽西也起身,神色散漫地跟了进去,笑道:“我的宝贝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他顺手拈起盘子里剩下的草莓屁股,慢条斯理地品味着,眉眼掠过一抹宠溺, “不愧是小朋友啃过的草莓,就是甜。” 舒屿警惕地盯了他一眼,“你私下里有什么奇怪的性癖,我管不着,也不在乎。但小野不是你的欲望对象,这点,你记住了。” 随后,他不再理温泽西,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律所的工作。 草莓屁股就放在他的手边,他也不时拈起一个,吃得有滋有味,完全忘了厨房的冰箱里还有好几盒完美无缺的草莓。 作为舒野眼中的“完美主义强迫症洁癖患者(注:急需电击治疗)”,舒屿从未有过吃别人剩下的食物的时候。 舒野的剩饭除外。 温泽西慵懒地倚在沙发里,摩挲着下巴,锐利而内敛的目光在舒屿殷红润泽的唇上掠过,半晌,才慢吞吞吐出一句: “……小野不一样。” 舒屿甚至懒得抬头看他,目光盯着屏幕,冷冷吐出一句:“出去。” 闷雷无声,斜斜的细雨骤然洒落在窗玻璃上,远处的万家灯火弥漫在一层湿雾之中。 温泽西盯着窗外雨中夜景的模糊轮廓,恍若没听见舒屿的话,若有所思地怔然。 半晌,他说,“如果把金主和情人,比喻成消费者和被消费者,我和小野之间的关系则是颠倒的。” 舒野抬眸,看了他一眼。 温泽西的脸上挂着微妙难解的神情:“他是消费者,我是被消费的对象、被选择的对象、需要改变自己来讨好消费者审美的对象。” 舒屿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在商学院读了两年书,没法正常说话了?” 温泽西自嘲地笑了笑,“行为经济学的假设前提就是:人的行为是非理性的。……我难以解释这种程度的付出,究竟能换来什么?也许只有爱,能解答这个问题吧。” 舒屿默然。 窗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噼噼啪啪击打着窗玻璃,万千雨线贯穿天地间。 雨声的喧闹更衬托了室内的寂静。 气氛仿佛镜面般平静的深潭,其下却孕育着汹涌巨兽。 温泽西站起身,拈走了盘子里的最后一颗草莓屁股,“说到底,爱情要是搀杂了算计,那就不是真的爱。” 他慢吞吞地说:“莎士比亚说的。以前读到只觉得荒谬。……” 他言犹未尽,转身出了书房。 时针指向了午夜十二点。 温泽西将大衣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撂,随便铺了铺,睡前,他走进舒野的卧室,想给小朋友一个晚安吻。 谁知一进去便看到床上只有一个蜷得紧紧的球,包裹得严丝合缝,好似一颗雪媚娘。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奇道:“这是什么睡姿?” 他上前扯了扯被子,舒野却团得严严实实,还从被团里传出可爱的小呼噜声。 就算真的有幽灵,估计也是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钻进去。 温泽西揪扯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睡熟了的小奶团扒拉出来,柔声嗔怪道: “小笨蛋,又是一个坏习惯,不憋得慌吗?” 舒野睡得香甜,小嘴微喘着气儿,脸蛋憋得粉嘟嘟。 温泽西的手指穿梭在少年柔软的发丝间,将凌乱的发丝理顺,目光在他肿胀未消的唇珠上掠过,微微一凝。 “看来这里已经被人占有过了啊……”他沉吟道,想了想,掀开舒野的上衣,盯着月光下的两颗泛着粉嫩柔光的小奶豆。 “那我就标记这两处地方吧……” 他的五指张开,按在雪白柔软的乳肉上,一点点握紧,直到乳肉从指间溢出,两颗奶豆也激凸出来,翘立在雪山顶上。 奶豆的中央分开了一点,露出掩藏其中的小小奶孔。 一个多月的同居生活,温泽西早已摸透了舒野身上的所有敏感之处。 奶孔被内刺总是让舒野难耐的呻吟,尤其是在被肏弄的时候,更是如触电一般的痉挛。 他叼住奶豆,含在口中吸吮,奶尖的微血管在强力的吸吮下渗出点点红痕,仿佛洒落于地的蔷薇花瓣。 即使在睡梦中,舒野也忍不住嘤咛了起来,眉心微蹙,小胸脯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趁舒野不注意之时,温泽西用尖锐的犬牙抵住奶孔,猝不及防地一刺—— “啊!……” 舒野瞬间惊醒,腰肢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触电般的战栗传遍全身。 他下意识抱住温泽西的脑袋,奶孔被咬刺的快感,在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遍遍的冲荡,最终聚焦在小腹。 薄薄的奶豆外皮似乎被啃破了,感觉疼痛又酥痒,难耐得很。 先前被舒屿亲硬的小肉棒好不容易软了下来,现在又被温泽西轻易玩硬了,支棱起来抵着睡裤。 “你……你干嘛呀!” 舒野的眸子满是水光,气哼哼地揪扯着温泽西的头发。 温泽西抬起头,邪气地舔了舔唇,眉眼流溢着撩人的色气,仿佛被男狐狸精附了体,低哑着嗓子说: “在你哥的眼皮子底下玩,有没有偷情的感觉,嗯?” 舒野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拽上来,咬牙切齿地冷笑: “把你沉塘或浸猪笼了,才更有偷情的感觉。” 温泽西笑倒在他的颈窝里,闷声笑得胸膛都颤个不停,半晌,才堪堪止住了,含笑问: “你舍得啊?” “我可太舍得了!”舒野怒瞪着他。 “那也行,”温泽西故意调侃,“不过只罚我一个可不公平,要是宝贝能骑木驴陪我,那我就算做了水鬼,也值了。” 舒野眯起眼睛睨他,“骑木驴多没意思,骑你吧。” 温泽西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你把鸡鸡切下来给我,然后就放心地去死吧——” 话音刚落,舒野冷不丁一脚踹向他的裤裆,温泽西的反应却相当敏捷,抱着舒野往旁边一滚—— 两人夹着被子,像牛股糖一般缠在了一起。 舒野拼命挣扎,温泽西则紧紧箍着他,在他耳边含笑道: “哥哥明天就去改遗嘱,我要是死了,鸡鸡先切下来交给小野,才准下葬。它注定是属于你的东西,只是暂存在我这,但现在可不能切,切了以后还怎么带给小野快乐呢?” “我想让你的鸡鸡呈竖弯钩状态,就最快乐了!”舒野气得怒骂。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舒屿站在门口,目光阴沉,脸色仿佛恶鬼般可怕,逆光中,拉长的高大黑影投映在两人的身上,他冷声怒喝: “你们闹够了没!?” “有鬼啊!!!”舒野惊惶地大喊,整个人直往温泽西的怀里钻,“伽椰子来了!!……” 温泽西:“……” 舒屿:“……” 与此同时,隔壁养的二哈德乐从狗窝里一咕噜钻了出来,它听到失踪已久的二主人的声音了! 两只狗耳朵支棱着,哒哒哒跑到了卫生间。 艾明明家的卫生间与舒野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 德乐对着墙,仰脖噘嘴,释放出一长串来自西伯利亚的嚎叫,“嗷呜~~~嗷呜~~~~嗷呜~~~~~” 墙的另一边,舒屿大步走上前,冲着自家弟弟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打的舒野满床打滚,撒赖哭闹道: “你们两个大狗逼!半夜偷袭还打我!我要举起无产者的旗帜,将子弹射进暴君的心脏,哎呀!……” 话音未落,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隔壁的德乐听得更兴奋了,配合的“嗷呜~嗷呜~嗷呜~”叫个不停,给舒野的悲惨处境更增添了一分诡异的背景。 舒家和艾家的灯不约而同地亮了,不乖的小孩和吵闹的修狗都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 灯光重新熄灭了以后。 舒野泪汪汪地吸吸鼻子,小手伸进被子里,将被撩得又精神起来的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压好,心里默默骂着那两个狗男人。 本来嘛,他这一个多月和卢瑟与温狗同居一室,每天早晚定时定点被烙饼,烙完了才懒懒起床或倦倦入睡。 今晚骤然空闲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很不适应了。 舒屿和温泽西还偷袭他,撩得他浑身燥热……最后把他打了一顿屁屁后就这么走了! 嘤、嘤、嘤! 跟他们两个半疲软的老黄瓜不同,他可是年华正盛的小青苗呢!青春期还没结束呢! …… 凌晨四点。 舒野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移,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玄关处传来开关门和说话的声音。 他窝在被窝里,眉头微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掀开被子看了看裤裆,昨夜未消的情欲趁着晨勃的劲儿又起来了,鼓胀胀的弄得他浑身不得劲儿。 客厅里的说话声渐消,舒野盯着天花板,眨了眨清亮的双眸,小手悄悄摸进了睡裤里,抓住硬邦邦的小肉棒…… 撸啊撸,撸啊撸,撸啊撸…… 该死,怎么不如卢瑟哥哥给他撸的舒服! 舒野不满地嘟唇,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温泽西前天早上给他的小棒棒口交时的舒爽感觉…… 那个大狗逼的口活还真是不错…… 虽然完事后把精液喂给他品尝的举动十分多余,气得他很想夹爆他的头…… 他沉浸在淫靡的回忆里,渐起的娇喘在凌晨寂静的卧室里荡漾…… 回忆起温泽西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好甜”的下流话,舒野倏然射了出来,甚至没来得及抽出纸巾,白浊已在他的手心流淌。 舒野喘着气,缓缓抽出手指,娇慵地歪着脑袋,目光带着满足过后的茫然盯着天花板。 突然,门被推开了。 晏凯复裹挟着清晨的凉风走进来,轻便利落的长风衣氤氲着雨天的湿气。 舒野赶紧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