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高规格接待/榆宝牌榨汁机,尝过都说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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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等人姗姗来迟。 几国君主朝臣齐聚一堂,热热闹闹吃了顿午饭,对于中途离席的各国君主,应该是有要事相商,至于白榆身旁那个平平无奇的仆从,并没有被过多留意。 两个男人提前来可不是干等,他们的确好生准备了一番,约莫着白榆快到了,夏长赢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何要走?” 冬元序神色淡定,摊手表示大家都是呈上相同的“厚礼”得了这次招待的机会,与其针锋相对不如和和气气,毕竟……榆榆的耐心有限。 夏长赢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场地是一处凉亭,中央的石桌石凳,周围的木制围栏与横座,都被裹上了带着棉芯的布枕,地上还铺了绒毯。 白榆刚说了个热,夏长赢就贴心地凑过来给白榆脱衣服。 男人身上跟火炉一样,白榆嫌弃不已,他想换个地方,“去室内,这里太热了唔……别、长赢……” 白榆衣衫半褪,裸露出的大半奶子和细长的双腿白的晃眼,他被夏长赢从背后抱住,柔软胸脯落入他手,火热的大掌肆意罩住奶子揉捏把玩。 夏长赢亲的又凶又猛,白榆挣扎未果,咬了男人的舌头一口,两人的唇舌才分开。 明明被亲的喘不上气的人是白榆,始作俑者却一脸委屈。 “怎么了,嗯?看到他们俩在这里你不开心?” 夏长赢不说话,闷头去咬不守信用欺骗他感情的小东西的奶尖。 “嗯呜……痛、乖狗狗、轻点呜啊……” 他才不是狗,他一点也不乖,乖只会被人骗!说好的只有他一个的!他不仅要咬,他还要把奶子咬破!让坏榆榆长个记性不许在骗他! 男人这般想着,嘴上还是放轻了动作。 榆榆卸下了他的发冠,手插进他发间,揉他脑袋的动作好温柔,他不忍心。 “呜呜呜说好的只有我一个的……你骗我呜呜。”可是现在呢,别以为戴个人皮面具他就认不出来,秋白藏这家伙还活的好好的,脖子上还有吻痕!连冬元序也来插一脚! 夏长赢难受死了,只觉着嘴里的奶子也不香了,他压倒白榆,大脑袋从白榆胸脯往下舔,舌头钻凿小肚脐,舔过神采奕奕的小阴茎,剥开溢着甜香味儿的湿润肉缝,舌尖直直往嫩红的逼口戳。 咦? 什么东西在里头? 这味道,有点像枣! 男人腾的一下坐起来。 在白榆眼里,就是刚刚还耷拉着耳朵的大狗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锃亮,尾巴也摇起来了。 小美人大大敞开双腿,双手掰开粉嫩的蚌肉,连紧闭的逼口都被迫打开,微微露出里面为大狗准备的食物。 “要尝尝吗,专门给你泡的噢。” “嗷!” 男人激动的直接发出嚎叫,白榆听着想笑,他示意秋白藏过来,冬元序也看懂了他的眼神,一个侧身把那碍事的奴才挤走,自己坐在白榆身后给他当靠背。 白榆窝在男人怀里眯着眼轻吟,原本掰着阴阜的手被大狗挪到狗头上,白榆从善如流给他顺毛。 雌穴里头的媚肉已经发了情,抽搐吞吐之间,夏长赢张着嘴轻轻一嘬,就有一颗里里外外裹满了淫汁的枣粒落进嘴里,紧随其后的是第二颗。 美味需要慢慢品尝。 夏长赢用舌头把第二颗塞进雌穴里,还往深处送了送。 “嗯呜!别……塞的太深了、啊啊、磨到骚点了呜呜……” 原本只有男人拇指粗细的干瘪枣粒,经过一夜的浸泡,涨大到足有两指节宽,被男人的舌头一顶,枣粒往深处挺进的同时还不忘记碾蹭那微硬的骚点,媚肉反射性抽搐缩紧,将枣粒吞的更深。 白榆眼尾泛红,双腿收拢又打开,呜咽着催男人快点吃完。 夏长赢慢悠悠地吃了三个,枣核都没舍得吐出来,嘴巴慢慢咀嚼的时候,手指不忘挑拨玩弄骚豆子和小阴唇,敏感骚浪的雌穴在他细嚼慢咽的过程中生生高潮了一次。 男人咂咂嘴,不管小穴此时还在痉挛收缩,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戳进穴道四处摸索,他想确认里头还有几颗。 只剩下三颗了。 男人心中遗憾,手上动作不停,夹住一颗枣摁在穴道骚点上快速碾蹭。 白榆眼眸睁大,音调猛地拔高,染上哭腔,“嗯啊啊啊……不、别这样……受不住、你别……要死了、会死的呃啊啊啊——!” 雌穴潮吹了。 喷出来的水液也没有被浪费,被一边拿着玉碗的秋白藏对准淫水的下落抛物线接了个正着。 夏长赢眼如铜铃,看向他。 好家伙,这、你、干的好! 秋白藏笑眯眯,神色谦逊。 应该的。 白榆没看到这通骚操作,他浑身抖得厉害,潮吹的余韵还在,他瘫软在冬元序怀里喘息,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冬元序看着小美人高潮失神的淫靡神色,垂头亲上白榆轻颤的舌尖。 “嗯嗯……呜唔……哈唔。” 剩下的枣夏长赢没舍得吃,他一边找东西想堵住雌穴,免得剩余的口粮被小东西排挤出来,一边给后穴做扩张。 秋白藏递过来一盘水果,果盘中,荔枝龙眼去掉了壳,葡萄香蕉剥好了皮。 夏长赢低声问,“这盘子里的水…?” 秋白藏悄声答,“冰水,怕榆榆热。” 两个男人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谁也看不出他们昔日是如何兵戎相见的,夏长赢甚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兄弟,还是你考虑周到!” 秋白藏谦逊摆手,“待会记得分一杯羹给我,可行?” 夏长赢略一思索,“这就要看榆榆的小逼有多能吃了。” 另一头的冬元序放开了小美人的唇舌,白榆被他亲的晕晕乎乎,在男人离开时小舌头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对方不让走。 他轻轻摩挲着白榆亮晶晶的唇瓣,“放心,榆榆肯定能吃完,说不定还能榨出汁来。” 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凉亭里响起。 夏长赢哄着白榆跪在石桌前,让白榆的手臂能够扒着石桌,他进一步分开白榆的双腿,硬挺炽热的肉棒顶着湿软的菊穴磨蹭几下,一挺腰捅进去大半根。 秋白藏钻到桌子底下,冬元序给他递果盘和玉盆。 “呃啊……好热、不、好凉……什么东西、别唔哈……额啊啊啊——!” 肠穴里吞进热乎乎的狗屌,前头的雌穴一颗一颗地吞进冰凉的物什。 白榆忍不住扭腰挣扎,却被深深插入肠肉的狗屌牢牢钉住。 “唔啊、长赢慢点、太深了嗯呜……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呜呜呜……小逼好凉……呃啊!戳到宫口了!满了、不能再放了呜呜呜……” “不、拿出去……唔啊啊…我不要、不要去……噫噫噫——!” 前后穴齐齐高潮喷水,来的迅猛至极,原本温热湿软的穴腔被浸透了冰水的奇怪物什刺激到几乎失去知觉,只余敏感至极的骚点被那些东西碾肏不止,逼得他抖着屁股哭叫着潮吹。 他不知道的是,怕凉的雌穴一直在不受控制地缩紧,深处的枣粒抵着宫口,被抽搐不止的穴道带动,毫无规律地奸肏那一圈敏感软肉,塞进去的葡萄成功被夹碎,香甜的果汁混着淫水滴滴答答淌到玉盘中。 后穴肠肉被男人的大鸡巴奸肏的发烫发麻,前头的雌穴被水果折磨的微凉发酥。 白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脸颊发烫泛红,鬓角溢出细汗,脊背贴着男人的火热胸膛,可下体的冰火二重天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热是冷。 “混蛋……呃唔、出来了、不许再塞了啊啊……别、受不住、要死了、会坏的啊啊啊——!” 好不容易缓过这股令人崩溃的潮吹,白榆哭着伸手探下去掰开小逼,一点一点把折磨他的坏玩意排出来,然后被塞进新的一批水果,后穴跟着前穴一起律动,捡了大便宜的夏长赢趁机将性器入的更深。 “呃啊——!肏穿了、不、唔啊啊……什么……嗯啊、好凉、好凉……呜呜呜不要……太深了、吃不下……” 从前穴开始吃水果,小美人的屁股就抖个不停,逼穴更是疯了一样痉挛不止。 秋白藏往雌穴塞进几颗龙眼荔枝,这玩意滑溜溜的,没一会就被雌穴吐出来,跳进玉盘里头还弹跳了几下。 白榆哭着捂住逼口,阻挡男人的手乱塞的同时,还试图插进穴口将枣粒也挖出来。 秋白藏没拦着。 等枣粒也滚落进玉盘,男人抓住白榆的手,挑了一根只比他性器细了一圈的的香蕉,缓缓插了进去。 白榆哭泣尖吟,扭着腰挣扎不止,“太粗了、好凉……什么啊……不许插……呃啊啊啊—!” 夏长赢放轻了肏干后穴的动作,哼哼唧唧的撒娇,“榆榆说过要好好招待我们的,多吃点嘛……要是嫌凉,待会就喂小逼吃热热的肉棒,好不好?” 冬元序凑过来轻啄白榆的脸颊,“只剩下两根了,乖榆榆,吃完就不吃了好不好?” 可怜的小美人转动晕乎乎的脑瓜,勉强想起自己做完的承诺,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跳进去,他停下无效的挣扎,哭唧唧的趴在桌子上,呜咽着一边挨肏一边当榨汁机。 可是这次的水果不是老老实实窝在雌穴里被夹,而是模仿性器开始抽送,甚至越来越快。 白榆撅起屁股,想要逃离雌穴又凉又弯的东西奸肏的感觉,却忘记身后还有一头在床上噬主发疯的狼,白嫩的屁股彻底坐上男人的胯,深深吞进整根狗屌,穴口都被撑得几乎透明。 “不、不要肏……呃啊啊、混蛋……狗奴才呜……太深了、长赢!长赢!慢点、肠子要破了呜呜呜……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呜呜呜……” 白榆崩溃至极,抖着身子潮喷泄身,这回底下早有准备的秋白藏连他的精水也没浪费,握着小肉棒的根部给它掉了个头,让他射进半满的玉盆中。 听见水声射到什么地方的白榆哭的更厉害了,他隐约察觉到这群变态的意图,余光瞥见冬元序凑过来的脑袋,气不打一出来,哭着挠他撒气。 可他浑身软绵绵的,手上也没力气,反而被拽着手腕亲。 身下传来一句低低的赞叹。 “陛下好厉害,连香蕉都夹碎了……好棒,再喂小逼吃一根好不好?” 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夸。 白榆羞愤欲死,恨不得尿出来,让这群人什么也喝不到吃不着。但他又想到主世界的死变态,生怕这家伙连、连……也要喝,这想法吓得他浑身一紧,庆幸自己没喝太多水的同时,绷紧了身子呜咽着挨肏。 尽管他的身体早就被洗涤改造过,男人们甚至指天发誓他的那什么比清泉还好喝,但他就是接受不了。 “变态、死变态呜呜呜……不许再呃唔……够了、啊啊、吃不下、两根吃不下的呜呜……” “陛下相信自己,能吃得下。”秋白藏笑了一声,“这次怎么夹的更紧了?”还没开始抽送就夹碎了不少。 想到这会儿没人看到他的动作,秋白藏扣挖出一部分送到嘴里。 艹。 真不怪他变态,沾了淫水的香蕉是真的好吃。 等雌穴结束了工作,两个男人围着盘子一边吃一边点评,啧啧赞叹,回味无穷。 秋白藏这个衷心的奴仆则用唇舌去勾吃雌穴残余的果渣汁水,为了让雌穴排干净,他还贴心地轻轻嚼吃吞吸着充血肿大的阴蒂,让小美人夹着他的腿高潮喷水,这会儿男人的唇舌才会放开被蹂躏得高高肿起胀大两圈的可怜肉蒂,嘴巴罩住骚红的小肉逼咕嘟咕嘟地吞咽。 这会儿刚到下午,几个客人享用完美餐,担心主人脱水,还给主人提供了新鲜瓜果补充水分。 接下来的一下午。 可怜柔弱的小美人被按在石桌上,跪趴在横栏上,坐在客人们的身上,前后穴都没空过,不断吞吃着男人们的性器,原本凉丝丝的雌穴被操的滚烫发肿,上午收到冷落的小子宫也被火热的大龟头轮番疼爱。 尽管主人不讲礼貌,粗鲁地尿了客人们一身,宽宏大量的客人不仅没有责怪,反而给主人提供了丰厚的回礼,给小子宫灌满了浓白的精液以示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