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能影响大秋工作,他自己动h/蛋:浅浅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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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直缠着白榆折腾到了天黑,白榆累极了,身子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轻轻碰一下就发抖,呜咽着往夏长赢怀里缩。 “不、不要了呜呜……” 小美人身下的狼藉程度,是三头禽兽看了都得摇头叹息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畜生的程度。 两口淫壶彻底被干的熟透发红,穴口肿的嘟起来,像是两张撅起来讨亲的小嘴,可怜的阴蒂经历了男人唇舌的拍打噬咬,手指的揉掐揪扯,还有男人们胯下耻毛的戳刺勾缠,这会儿红肿得像个小樱桃,根本缩不回去。 秋白藏往里头塞药玉的工夫,白榆抖着身子掉了好些金豆豆,上了床也不让人抱,自己躲到床角夹住团好的被子睡。 夏长赢腆着脸凑过去。 “滚开,热死了,不许挨着我!” 冬元序也一样。 倒是体温微凉的秋白藏贴过去的时候,白榆没凶他,翻身踹他几脚,缩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哼唧两声,“下面好痛,要揉揉。” 秋白藏一手拍抚他的脊背,一手罩住软乎乎的阴阜揉弄,动作轻柔。 被喂饱的身体这会儿倒没有再发骚,白榆只觉得舒适,抱着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也许是白榆的身体恢复力强,又或者是秋白藏做的药效果好,总之,翌日清晨秋白藏再检查时,两口穴都消了肿,恢复了粉嫩紧致,只有小肉蒂还鼓着,没有完全消下去。 秋白藏去打温泉水给白榆擦身,等白榆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把人抱起来,让小屁股浸到温热的水里,一点一点擦洗干净残留的药膏和精水,让白榆恢复浑身清清爽爽。 “嗯唔、干嘛了、不要摸阴蒂……” “乖,它还有点肿,我在给它抹药。” “都怪你们太过分了、这两天我不要做了。” “好好好,都依你,还困不困,喝点水再睡会?” 白榆就着男人的手吞咽了几口略带甘甜的温水,阖上眼歪过头睡回笼觉。 夏长赢和冬元序这辈子都是没有伺候过人的选手,他们看着秋白藏对小家伙的悉心照料,心里羡慕极了。 不让白榆一个人睡觉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共识,冬躺在白榆身边陪着,夏长赢拉着秋白藏出去取经。 “你手上的茧子都没了?” “还有一点,但摸着比较软,榆榆皮肤嫩,太多硬茧摸他会让他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割掉的还是用药?” 秋白藏给他一管药,“晚上洗净手抹一回。” “好嘞。”夏长赢恨不得当场拆开抹上,但医嘱还是要听的,他收好药膏,继续取经,问东问西叭叭叭个不停。 秋白藏倒也没藏私。 在交流进入尾声时,夏长赢问他在哪学的,跟谁学的。 秋白藏沉默片刻,表示这是他以前的大伴给他上的奴仆速成班,为期一个多月。 “这、这样啊。”夏长赢挠头干笑,“我回去把冬叫来。” 秋白藏摆摆手,他说的口干舌燥,只想回去抱抱他的小宝贝,顺便嘬嘬奶子,看看有没有奶水可以喝,“不用,我回去叫他,你来跟他说。” “可我只有一管药。” “你俩分着用,管够。” “……噢。” 冬元序一出去,秋白藏独占小陛下美滋滋地吸奶子,前阵子笼罩在他身上的的阴霾此刻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冒着粉红泡泡,吞两口乳汁就无声嘿嘿笑,那傻样跟夏长赢不说是一模一样,至少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避暑山庄风景秀丽,山水俱佳,朝廷众臣说是来这里度假,其实每天该做的工作一样不落,最后落在白榆案头上的公文,更是跟小山一样高。 三个男人的治疗值稳定下来了,白榆就光明正大地犯懒,把公文抛给他们,自己躺在榻上吃瓜看话本。 大夏天的,周围也没有外人,白榆就随便披了件衣服,款式类似现代的睡袍,腰间有细带可以系上,堪堪遮住胸前的温香软玉和双腿间的销魂洞窟,他时而平躺时而侧身,觉得姿势不得劲,最终选择趴在榻上垂眸翻书。 翻动间衣衫滑落,露出半边肩背,腰臀间的曲线也是一览无余。 夏长赢的注意力根本没办法往手边的公文上放,他很快放弃抵抗诱惑,跟一条循着香味儿找过来的饿狼,半趴在猎物身上,从脆弱的后颈往下吮舔品尝,大手顺势来到猎物身前,毫不费力地扯开丝带,一手拢着两颗柔软滑腻的奶子,一手滑进腿间揉捏。 “沉死了,别压着我,去干活。” 夏长赢不愿意,“秋国的事情我不懂嘛,我渴了。”想吃奶子,想喝逼水。 男人嘟囔着,脑袋已经凑到奶尖附近,大手掐着乳肉往自己嘴边送,张嘴一吸就有小股充斥着奶香的乳汁涌进口腔,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软嫩肉蚌,手指顺着阴唇间的湿润细缝来回蹭动,“不肿了,榆榆还痛吗?” 白榆侧身打他,“不痛也不许做……嗯唔、你不懂就去问大秋,让他教你呜啊……” “我不做,我就用嘴巴舔一舔。”男人埋首在白榆推荐,一双锐利的眼紧盯着嫩红穴口。 敏感的身子被三两下挑拨起情欲,发起骚的逼口已经学会在指腹略过时张开小嘴试图吞吃进去,连腰肢都不受控制地晃着去追男人的手,白榆无奈躺下做出妥协的同时不忘强调,“只许用嘴嗯唔……”说罢他又补充,“手指也可以、插进来啊啊……别捏肉蒂、太、太刺激呜呜啊……” 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磨蹭。 好痒。 里面好难受。 这家伙为什么不插进来啊。 白榆挺着腰去蹭男人的手,肉蒂不小心蹭到了硬茧,一软一硬的瞬间碰撞激起强烈快感,雌穴当即涌出一大股水液,随即触碰到男人热烫的唇舌。 “嗯啊、舌头进来、进来啊……嗯唔、不要吸了……哈啊、嗯嗯……” 那嘴巴对准轻颤的穴口狠狠一吸,发出响亮的“啵”声。 白榆羞的脚趾蜷缩,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不让他走,欲求不满地晃着屁股用嫩逼去蹭男人的嘴唇和下巴,他抬眼看到不知何时跪坐在塌边的冬元序,捧起奶子软声央着男人玩一玩。 “右边还有奶水……嗯唔、左边也要捏……啊啊、好舒服、咬一咬奶子也没关系呜呜……嗯啊、小逼痒、要吃舌头唔……” 夏长赢像是没听见他的求欢,他也不是故意吊着白榆,主要是怕舌头一插进去尝到紧致湿热的媚肉的一缩一缩的裹吸,他会忍不住想操进去。 这小东西对自己下面的这两个淫洞的销魂程度一点逼数也没有。 浪得不行还不许说,馋的发骚还不愿意挨肏。 大狗气哼哼地掰开小骚货的双腿,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肉逼强行蹭肏他的嘴,甚至还用肉蒂蹭他的鼻尖,呼吸间全是骚逼的淫水味儿,连鼻头都沾上了淫水。 可惜他舌头没那么长,舔不到。 他忽然想到,自己连只狗子都不如,狗舌头又粗又长,别说舔自己的鼻头了,插进去都能舔进这小骚货的宫腔。 他没怎么见过狗,但见过不少狼,那玩意好像长得跟他的差不多,但没有他粗长! 要是他……打住打住,想什么呢。 夏长赢定了定神,箍住白榆的腿根不让他瞎蹭,嘴巴含住逼口,粗糙舌面贴着逼口,有大股的水儿就咕咚咕咚喝,没有就静静等着。 白榆只觉得下身的火窜进脑子里,几乎要烧光他的理智,差点忍不住开口求男人用大鸡巴肏他,像昨天那般肏肿也没关系。 好想要、好想去。 奶子好舒服呜呜、可是不够、想被肉棒干穿,想潮吹。 不、不行。 白榆咬住指节呜咽,像是跟两个男人打擂台一样,不肯开口求饶,淫乱的身子竟只靠着被吸奶舔逼的快感就抖着屁股射精高潮,肉逼也一缩一缩地汩汩流出淫水,灌进男人嘴里。 小美人挣开两个男人的束缚,跪趴在榻上吐着舌头喘息,裸露出来的光洁如玉的肌肤攀上绯红,像是烧起来一般,眼中水光闪烁,不见平时灵动狡黠,只余情欲迷蒙。 冬元序已经开始解腰带了,小美人却推开他,往‘专心’端坐在案几前处理国事的秋白藏身边跑。 他一屁股坐在男人怀里,在男人的配合下顺利掏出硬热粗硕的巨蟒,抬高屁股就想往下坐。 秋白藏掐住他的腰,“还没扩张呢,陛下等一等,嗯?” “不要。”白榆不依,“我有分寸,你、你继续看奏折,我自己来。” 白榆没打算直接坐下去,他扶着柱身,先是让炙热硕大的龟头碾着穴口来回滑动,从前往后从后到前,后穴柔软的褶皱,前头硬挺的阴蒂,都被龟头一一照顾到。 “呜啊、大秋好棒……磨得好舒服唔……哈啊、嗯嗯!” 这样磨着不过瘾,白榆调转身子,面前就是铺满案卷的矮几,他放倒身下的肉棒骑上去,粗长的肉屌能直接照顾到淫壶和肉蒂,稍微动一下腰,柱身表面跳动轻搏的狰狞青筋肏弄着阴蒂阴唇,时不时放任幽深的冠状沟狠狠刮过骚豆子,爽的白榆缩着身子浑身发抖,舌头都捋不直还要一边淫叫一边叮嘱男人不许乱动,要认真工作。 秋白藏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严峻的挑战。 他一手攥拳一手捏笔,定神去看奏章,没过一会小东西就拉着他紧握的手往柔软的胸脯上放。 秋:…… 男人顺着白榆的力道,揉捏他的奶子,还十分自觉地揪扯硬凸的奶尖,另一只手毫不含糊地批奏章换奏章,就是速度慢了不少。 白榆一边拉着男人的手玩自己,一边赶苍蝇。 “你们走开、不许摸我……嗯唔、剐到了、啊啊肉蒂、肉蒂要去了呜呜——!” 阴蒂高潮暂时缓解了体内的欲火,白榆舔舔唇,拉着秋白藏的手往下摸,把男人的手臂抱到胸前用奶子夹住,“手指进来两根……嗯唔、对、不用动呜啊……我、我自己来。” 这么多奏章呢,他不能影响大秋工作。 自觉贴心懂事的白榆还把那奏章往旁边推了推,更方便秋白藏看见,自己半趴在腾出的空案上,含咬住指节,眯着眼抬腰摆臀吞吃手指,像极了一只享受进食的小馋猫。 “嗯唔!” 手指肏到骚点了唔。 好棒好舒服、插的爽死了。 快要去了、不行、他不要被手指肏到高潮、他要吃肉棒。 白榆勉强停下动作,欲把手指换成大鸡巴,这间隙中,被美人‘自慰’的活春宫搞的眼馋不已的大狗凑过来想吃白榆的小舌头,刚亲上去就被咬了一口,“走开唔、不要影响大秋工作……额啊、龟头好大、小逼要撑坏了呜——!” “怎么那么大……哈啊、呃……”白榆眉头紧蹙,布满潮红的脸似是欢愉又似痛苦,口中哀哀叫着,喘个不停,一边埋怨男人下面的头生的太大,一边慢慢沉下腰将它吞入穴中。 “腰好酸、没有力气了呜……大秋、帮帮我……” 秋白藏舔干净手上的淫水,问,“陛下想让我怎么帮,往下摁还是往上托?” 白榆陷入纠结,他不要往下摁,小逼会被肏穿的。可是托着也没用,他没有力气动了呜。他扭头亲男人的嘴角,“算了、我试试……你继续忙哦。” 他扶着案几一点点往下坐,在龟头肏到骚点时停了下来,晃着腰浅浅吞吃肉棒准备适应一下,可怜的骚点猝不及防地被冠状沟狠狠地来回刮肏,过于刺激的快感瞬间让白榆软了腰,穴腔自上而下把肉棒吞到底,龟头肏穿阴道撞上宫口,顶的宫口内陷,小宫腔都被挤变形,极致的酸麻酥爽袭来,逼得白榆喉间溢出一声凄惨又淫乱的哭叫,之前快被手指操上高潮的阴道肉壁哪受得了这刺激,生生被这一下狠捣干的痉挛着潮吹。 雌穴本就紧窄,只被两根手指草草扩张过就硬是吞下足有小骚货手腕粗的肉棒,那龟头跟鹅蛋似的,被肉逼死死裹着,这会儿穴腔里头疯狂紧缩抽搐,夹得男人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开口,“乖榆榆,放松一点,小逼快把我夹断了。” “呜呜呜……我、我控制不了……里面好涨、一直在喷呜呜、要死了……” 小东西自作自受,还委屈的不得了,男人抱着他又亲又揉,哄了好一会儿才等他缓过这股突如其来的激烈潮吹,高潮余韵散去的小东西也不肯好好吃鸡巴,自个费劲巴拉地转了一圈和男人面对面,肉逼被旋转的性器磨得受不了,就抱着男人劲瘦的腰呜呜哭,一边哭一边扒秋白藏的衣服,等结实紧致的胸肌腹肌展露在眼前,小色猫不哭了,哼哼唧唧地扭屁股舔胸肌,问男人什么感觉。 “就是被舔的感觉。”秋白藏诚实回答,“要说其他的,大概就是想把陛下摁在案几上操烂陛下的淫穴。” 白榆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你难道没有那种酥酥麻麻的,又热又舒服的感觉嘛?” 秋白藏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原来陛下被吃奶子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我没有这么说。”白榆死鸭子嘴硬,“我不信,你肯定也这样!” 秋白藏直接笑出声,他揉上白榆的奶子,手指熟练地折腾敏感的奶尖,“对对对,陛下说得对,是我的感觉出错了。” 他还装模作样地闷哼呻吟,夸陛下舔的好,如果腰再动快一点,狠狠用雌穴肏他的肉棒就更好了。 白榆看出来男人是在敷衍他,可、可这狗男人的声音好性感。 好骚啊。 白榆听的耳热,他红着脸擦去男人胸肌上的口水,不再说话,只是腰臀的动作更激烈了,甚至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没一会儿就被干的宫口大开,哭唧唧地用骚子宫吞进大龟头,抖着屁股潮吹喷水。 两次潮吹间隔的时间太短了,还是白榆自己折腾的,他受不了,缓过这股劲儿死活不愿意再动了,抱着男人的胳膊催他工作,秋白藏无奈地劝白榆去榻上歇着,白榆不依。 “我不要去,我一去就有两个畜生骚扰我。” 畜生夏:“……” 畜生冬:“……” 占不到半点便宜的两人默默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把案几搬到秋白藏旁边,借问询之由,用眼神行不轨之事。 小东西真是生的哪哪都好看,香肩玉背,韧腰翘臀,小巧腰窝点缀在腰臀间,引人犯罪,脊背看上去单薄,腰上摸着也没多少软肉,偏偏屁股生的白嫩肥大、软弹光滑,胸前那对奶子更不用说了,手一摸上去就被吸住了,根本挪不开。当然,如果是要摸那比豆腐还软嫩的湿软肥蚌,自然另当别论。 他俩眼巴巴地看着小东西窝在男人怀里,性致来了就扭着屁股吃肉棒,爽的呜呜噫噫淫叫不停,埋怨男人的肉棒磨得他宫腔难受,剐的他宫口软肉都肿了,一边哭喘一边潮喷,浪的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