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还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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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后在一个高端会所旁边停下,江晚辞也被放了下来。附近找了家酒店,洗完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直到隔天闹钟响了才醒过来。打开手机,有几条微信,翻出来一看是莫子言昨天给他回复的信息。 看来是不知道他昨晚压根没回去,快年底了,莫子言忙的几乎是脚不沾地,应酬也更多了,几乎隔两天带着浓重的醉意半夜才回来。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几乎都错开了时间,也只能在公司见到。 他没提搬出去,莫子言也不会主动跟他提。 转眼十二月底,这几天外面飘着小雪,S城的冬天即使下雪也干冷干冷的。 请的一位专家在国外意外车祸住院了,拍摄内容也需要改进的。拍摄前一天负责接待的同事家中有事请了急假,江晚辞充当司机去机场接人。 一路大雨滂沱,等走到一半车子抛锚了。从来没处理过车子问题的江晚辞有些发懵,给莫子言打电话一直没通。只好打给公司的一位同事,那同事说马上安排人过来,让他等一下。 江晚辞坐在车里无聊的拿手机打发时间,等了没多久人就到了,来人竟然是阮斯棋。 阮斯棋自从上次打完球时常在微信给他发信息,约了几次去打球他都借口没去,刻意冷淡了对方。他以前也受过不少同性的示好,既然无意便直接拒绝,但是长大了发现成年人的世界多少需要保持体面,有些事不需要明说大家也懂这个规则。 一张少年脸蛋的阮斯棋滑下车窗冲他笑:”你先在这里等,我去接人。“ 江晚辞点点头:“谢谢。” 等阮斯棋回来他的车已经被拖走了,四处都没有躲雨的地方,正打着伞候在一边,衣服和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部分。刚上车,阮斯棋给他递了一条毛巾让他擦头发,还一边调高了车里温度。 薛教授和蔼可亲,一路微笑的跟他们谈天说地,一点没受到天气的影响,等把薛教授送去酒店已经临近傍晚。 阮斯棋从车后座翻出一件外套给他,“我平时备在车里的,你先换下吧。” 江晚辞推脱说不用,阮斯棋看他外套湿的厉害,态度有些无奈,苦笑道:“一件衣服而已,就算是同事也没必要如此生疏吧。” 江晚辞也不好在说什么,阮斯棋比他高了半个头,穿他的衣服在身上大了一个号。 莫子言给他回了电话,按了接听键:”嗯,没事.....车送去修了,朋友送我回去.....行,等等过去。“ 江晚辞挂了电话看阮斯棋:”今天麻烦你了,我有事先走了,嗯......你的衣服我过两天还给你。“ “没事,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本来还想让你请我吃饭呢。”阮斯棋揶揄道。 这点江晚辞没想到,一听他说才觉得阮斯棋帮了他个忙,他照理也确实应该感谢他。“行,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然后把地址报给他。 阮斯棋听他说的这么认真,不禁一笑:“我随口一说,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莫子言给他打电话说今天座谈局,他上次去参加觉得有意思便跟他去过几次。这个酒馆很是上档次,来来往往的除了漂亮的服务员,大部分是西装革履的生意人。前台服务员把他带到一间包厢,恭敬的给他开了门。 从江晚辞进门,莫子言就看到他有些微微潮湿的头发,然后注意到他的外套,无论是风格还是大小都像是别人的衣服。 “出什么事了?怎么淋湿了?” 江晚辞坐在他旁边,把下午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次来了好几个陌生面孔。几个教授好像发生了一点争执。 江晚辞坐在一边听的有些纳闷,国人就是喜欢攀比,什么都爱攀比一番,尤其是成绩。他读书时一直属于中上水平,不算好也不太坏,他不是什么好胜的性格,一直保持尽力就好的态度。他妈妈对他成绩也不太关心,不会刻意要求他读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考多少分。 一场饭又吃到十点多,江晚辞站在门口等莫子言把车开过来接他,这么会儿时间碰见了许久没见的许嘉祎,寒冷的天气他还穿着西装外套,跟两位同样西装革履的人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黑丝职业裙漂亮高挑的女人,其中一个他在公司时还见过,许嘉祎的秘书。 他们站在门口交谈,等着司机开车过来。许嘉祎显然也看到他了,与他人交谈间眼神还有意无意瞥了他几眼。 很快,莫子言就开着银色宾利过来,看到许嘉祎冲他打了个招呼,江晚辞则迅速钻进车内。 莫子言从后视镜看到许嘉祎盯着他们的车,内心总觉得怪异,想起前段时间许嘉祎跟他说的话。最近他跟着许嘉祎投资了一部片子,许嘉祎的企业还是制片人,所有制作拍摄都是他团队负责,说看好江晚辞想跟他要人。 "晚辞,你跟许总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了。"江晚辞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他。 莫子言扭头看了他眼,淡淡笑道:“好奇。” “一些陈年往事罢了。” 莫子言听出他不想多言,斟酌了一下把许嘉祎的意思传达给他,虽然内心希望他留下来但也不想阻碍他的前景。“我跟许总说看你想法,他们公司在业内知名度挺高的,你如果在他公司的话能接触到更好的平台。” “学长回绝了吧,我在这里很好。”听到许嘉祎的名字都已经让他生理不适了,他一点都不想经常看到这个人,更是不愿去他企业上班。 隔天,江晚辞发烧了。莫子言把备在家里的感冒药给他吃了,让他在家休息。 吃完药睡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听不真切,他缩在被子里隔断那扰人的声音。 "咔嚓"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长相甜美的少女坐在床边掀开了一点被角,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哥家里?" 江晚辞头脑还有些昏晕,眯眼看她,莫子言好像是有个妹妹叫莫子雨,而且极其宠妹妹,所以他妹妹突然跑到他家里来也是能理解的。 江晚辞喉咙有些沙哑:"我是他朋友,在这里借住的。" 莫子雨哦的一声,问他:“你知道我哥珍藏版的音乐剧放哪儿吗?我没找到。” “在客厅右下方的柜子里,里面很多,你找找。”江晚辞努力集中精神听她说话。 “我找不到,你起来帮我去找。” 莫子雨看着像洋娃娃一样可爱,脾气却是刁蛮任性,江晚辞原本不舒服想让她出去。转念一想自己借住在莫子言家里,强撑着坐起来,只是刚坐起来,他竟然看到许嘉祎抱臂倚着衣柜看他。 江晚辞以为自己发烧烧到出现幻觉了。 “你快点起来,我还等着去学校。”少女蹦蹦跳跳去挽许嘉祎手臂,”嘉祎哥,我们先去外面等吧。” 许嘉祎冲他挑唇一笑:“我们还是等等这位哥哥吧。” 江晚辞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晕了,不知道许嘉祎什么时候勾搭到莫子雨,还把人哄来这里。头重脚轻的去客厅给莫子雨找东西,把东西给她后,只想快点回房间锁起门。许嘉祎准不可能这么简单陪小姑娘来找东西,说不定什么音乐剧都是他让莫子雨找的。 “晚辞,你感冒了吗?”许嘉祎攥住他的手腕按坐在沙发上,伸手贴着他额头,语气温柔道。 “放、手”江晚辞原本就虚软无力,喘着气喝道。 "嘉祎哥,你认识他?" "是你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许嘉祎冲还在傻站着的莫子雨说道:“不是快迟到了嘛,我让司机送你先去学校,晚辞发烧了,我在这里好好照顾他。” 莫子雨哦了一声有些不舍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玩儿?” “乖,到时让你哥带你来玩。” 莫子雨就蹦蹦跳跳跑到玄关处换鞋。 江晚辞心头大振也想跟着出门去,嗓子却像堵了团棉花,嘶哑出声:“别,别走。" 他的挣扎在许嘉祎眼中跟挠痒痒似的,等门一合上,动作就肆无忌惮起来。 ”叫谁别走?嗯?我不是在这儿嘛。” 江晚辞双颊泛着病态的红晕,眼睛湿润,嘴唇也比平时更红。许嘉祎捏着他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 “怎么发烧了?昨天又去勾谁了?” “走开...........” 许嘉祎哪会走,手伸进他衣服里,细细抚摸那身莹润细腻的皮肤,在他耳边呢喃道:“你身上烧的好烫,摸着好舒服。” 江晚辞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烧蒙了,抓着他手跟他打着商量:"我头好痛,全身都好痛,我想睡觉,求你回去好吗?" “不好,我就是来跟你做爱的。" 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让他喘的厉害,因为生病整个人格外脆弱,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一脸。 许嘉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脱他衣服,舔他脸上的泪渍,“哭什么?还没做呢,留点力气等等再哭。” “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晚辞挣扎的歇斯底里,想到这是莫子言的家里,就觉得愤怒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