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书迷正在阅读:(父子兄弟年上、双性ABO)花草有主、爱人死后和爱人的替身在一起了、吃错药后高冷老公竟成老涩批、囚皇、【ABO】被掳走的情人、错认对象、他很高贵但是免费、昏睡的师弟、花生碎碎念、禁山上诞生的神
许嘉祎一手把他制住,全身脱的干干净净,因为发烧白里透着粉,卷缩起来的长腿被掰开抬到肩膀上。两瓣桃花色的穴唇被人含住,舌头仔细描绘着穴口,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小阴唇,引得身下人颤抖不已,把包住的小阴蒂从里面剥出来卷住狂吸。 快感传遍四肢百骸,江晚辞两只软绵无力的手去揪埋在腿间那人的头发,许嘉祎不为所动继续凌虐他的嫩穴。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往阴道口钻,搜刮着里面淌出的清液,对着肥嫩的蚌肉又吸又咬,不断流出的腥甜淫液全被他吸进嘴里。 “..........不要吸........." 江晚辞觉得灵魂都要被吸走几分,脑子越发晕沉,身体像是彻底沉溺在情欲的海洋,只余下享受快感的本能。不禁夹着许嘉祎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挺起花穴往他嘴里送,好让那柔韧的舌头插的再深些。 “嗯........好麻.........” 小腹打了个颤,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像全浇在许嘉祎的脸上,他捏住鼓起的阴蒂揉搓,延长江晚辞的快感。 “又喷我脸上了,你也帮我舔一舔好不好?”许嘉祎抹了把脸上的水渍,释放出裤子里的猛兽。把人扶起来,也不经他同意,沉甸甸的阴茎往他脸上蹭了蹭,然后顶了顶他微张着的唇角,诱导道:“乖,伸出舌头舔一舔,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的清液在江晚辞唇边拉出银丝,他完全顺着本能的伸出小舌头去舔,才舔了一口带着腥味的鸡巴就顺着他张开的嘴唇插了进去。 嘴里突然塞进这么大个东西,江晚辞反射性的干呕想吐出来,许嘉祎按着他后脑勺不许他后退,挺着腰喟叹出声:“哦.........好会吸......好爽.....乖,用舌头再舔舔。” 江晚辞只觉得难受,舌头乱动想把硬物扫出去,哪知道他越扫那肉棒反而胀的越大,撑得他嘴巴发疼。生理性眼泪直掉,来不及咽下的晶莹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 许嘉祎被吸的头皮发麻,高烧的口腔热的要命,像要把他鸡巴融化在他嘴里。急喘着挺胯抽插,捉住江晚辞两只白嫩的手指撸动露在外面的部分茎身。 撞了数百下后用力把江晚辞的脸按在他胯部,整根阴茎塞了进去。龟头卡进狭窄的喉咙,粗硬的耻毛刮在娇嫩的脸颊上,江晚辞刺激的不断干呕,缩紧的内壁把鸡巴吸的马眼大张,顷刻一股白浊浓精喷在他嘴里,他的头也被松了些许。 半勃的阴茎还在他嘴里缓缓抽动,江晚辞摇头拍打在精实的腹肌上,那根东西才从他嘴里退了出去,没有吞下去的白浊顺着他嘴角流出。江晚辞靠在沙发上不停的咳,咳的整张脸都红透了,发丝凌乱,满脸的泪渍,嘴唇又湿又红,明明一副狼狈至极的画面却异常漂亮。 许嘉祎凑上来亲吻,被一把打在脸上,只是力道小感觉不到痛。原本昏沉的脑袋被这样一顿折腾又清明起来,看到同样赤身裸体的许嘉祎又羞愧又愤怒,竟然毫无廉耻的在莫子言家里跟他做这种事。 也许他的眼神太过伤心,许嘉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拉开他的腿,掐住他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腿间那朵舔的殷红流着淫水的娇花。笑的阴森森:"看看你发大水一样把沙发都弄湿了,你说莫子言回来知不知道这是你的逼水。看你俩还分房睡他应该不知道你长了个肥逼吧。" “放手!”江晚辞挥开他的手,脚一沾地,面条似的摔倒在地毯上,柔软的布料扎在他身上,因为生病本就敏感脆弱的情绪直接崩了。眼泪簌簌往下掉,伏在地毯上,纤细的身体哭的一颤一颤。 许嘉祎沉着脸跨下沙发把他推倒在地毯上,双腿分开到极致,阴茎对准水淋淋的入口,掐着腿根插进去。 “滚开!别碰我!” “我偏要!看看你多骚,我不给你止止水不得把整个客厅给淹了。” "啊啊啊呜..........." 在客厅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又被抱进了卧室。 江晚辞原本发着烧体力就差,许嘉祎在他身上还没射两次就晕了过去。 这次感冒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才好透,好这么慢的很大原因是在客厅的性事造成的。自从那天后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莫子言,所以在病好后就跟莫子言提了搬走。 莫子言从来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听完还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让他更加愧疚。江晚辞暂时没找到新的房子就搬回以后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就是上班的路程要多花一半时间。远离了市中心,生活气息更浓,他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打扫了几间屋子,往家里采购了一批花花草草放在阳台。 节目录制到了尾声,也临近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