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多清高,还不是照样躺在我身下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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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视频里的声音像放大数倍回荡在江晚辞耳边,他挣扎着爬向那部手机,下一刻被人丢到更远。 “还会跟男人扮可怜,喊啊,喊破喉咙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许嘉祎五官冷峻,语气凉薄,放开他后慢条斯理的脱身上的衣服。 桌上的酒全扫在地上,许嘉祎手上拿着从裤子上抽下来的皮带朝他走来。 江晚辞看他像看地狱的恶鬼一样发出凄厉的尖叫,“.......不要过来........"歪七扭八的爬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又摔倒在地上,期间还不忘努力爬向安全地带。 拽住脚腕把人拖回来,掐住他恶狠狠说:"我今天不把你操死跟你姓。"许嘉祎暴怒时的神情非常可怖,往日多情的桃花眼阴恻恻的看他。江晚辞被拽住头发望进他眼里,浑身打了个冷颤。 许嘉祎把他抓到地毯上跪着,一双纤细的手腕被皮带锁在背后,半勃的阳具凑到他嘴边,站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给老子好好舔。” 一股浓郁的腥膻味扑面而来,丑陋肿胀的阴茎往他紧抿着的唇缝蹭。头皮被人用力扯住,江晚辞疼的张嘴吸气,那根阴茎便塞进他嘴里。 “唔唔..........." “敢咬我就叫外面的人都来看看你这骚货被我干的样子。” 原本半硬的性器进了湿热的口腔越胀越大,粗暴的往他喉咙顶,纤细的脖子瞬间凸起好大一块,嘴巴堵的严实无缝,血丝混着口水从嘴角溢出。 "舔的爽不爽?还嫌它脏吗?"许嘉祎抽出性器,沾着口水的鸡巴在他脸上拍打,羞辱意味十足。 “呜..........不要..........."江晚辞摇头躲避那根追逐他嘴唇的东西,只是没几秒,又重重捅了进去,热泪像关不住闸门一样没有停歇。 喉咙口磨得殷红,嘴唇撑的红肿,一被放开江晚辞整个人像破碎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嘴唇被插了太久还微张着。 被按趴在桌上,冰凉的大理石紧贴着皮肤,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一颗心比这块石头还冷。没有任何前戏,双腿被粗暴的顶开,粗长性器插进肉穴后没有停顿就开始摆胯狠狠挺动。嫩肉被反复摩擦,疼的江晚辞浑身打着哆嗦,惨叫连连。 许嘉祎一边插他的穴,一边扇打他的屁股,把腻白肥软的臀肉扇的红肿。不知道是因为江晚辞太痛了还是身体也在排斥他,下面插了许久才渐渐出水。硕大的阴茎次次顶进子宫腔口,插的里面的媚肉害了怕,紧紧裹住肉棒殷勤的伺候着,每次带出的透明液体不断滴落在奶白色的大理石。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和视频中重合,淫荡的性交声音如一首乐曲在包厢内不绝于耳。 许嘉祎带着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逼他揉藏在中间的阴蒂,“自己摸摸流了多少水,被畜生干就这么爽吗?你贱不贱啊?啊?" "江晚辞,你以为自己多清高,还不是照样躺在我身下摇屁股。" 江晚辞灵魂像脱了壳,悬在半空看着自己身体沉沦,看自己不断发出喘息,看自己情不自禁去迎合身后的人。明明嘴里发出淫叫,眼睛却流着悲伤到极点的泪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播放的视频停止了,他还被按着保持这个如狗一样的姿势,接受着身后人无止尽的操弄。膝盖无力的软了下来,婴儿一样弓缩着跪在桌子上。他觉得全身都是痛的,痛到麻痹了自己的心。 许嘉祎不知疲倦的抽插,两人的结合处一片粘腻,被反复摩擦的阴唇红肿着翻开,阴蒂又肿又硬的露在外面。压抑的哭声婉转到自己听了都觉得可怜,那根鸡巴的主人却越发激动凶猛,骑在他屁股上又快又狠,又一次急速抽插后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冲进他子宫内壁。 他被烫的痉挛着身体,一股灭顶般的快感袭来,花心深处喷出大股水液,被阴茎堵住入口又灌回子宫。江晚辞努力伸出还在颤抖的手指去摸肚皮,那里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身后那人也跟着摸了摸他的肚子:"才射了两次怎么跟怀了似的。" 许嘉祎摸够了他的肚子又去摸他的逼口,一摸就敏感的直抖,湿滑内壁越缩越紧,把里面那根鸡巴也夹的重新硬起来。 江晚辞被调整着翻了过来,皮带绑过的手腕一片红痕,下半身悬空,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攀附在许嘉祎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他被顶撞的后脑勺一下下磕在坚硬的桌上,脑子七荤八素,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男人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把他摆成不同姿势,尽情的在他身上泻火。 "啊啊啊啊....................." 再次引来高潮,潮吹的水和着浓精不断从穴口涌出,许嘉祎拔出阴茎,拍打在不断颤抖翕张的花穴。内壁蠕动着,穴内一阵空虚,这种空虚感折磨的江晚辞意识不清的抬腿去夹男人精壮的腰身,努力磨蹭粗硬的肉棒,想吃进身体里。 许嘉祎把他往沙发上一扔,又压了上去,手指点在泛着水光的后穴。"还没操过你这个穴,今天给你开个苞。" 江晚辞昏昏沉沉中感到一根手指塞了进去,然后两根,三根。胀痛感慢慢传到他不甚清醒的大脑,没等他反应,几根手指退了出去,换了更粗更长的东西硬挤进来。 "啊.........不要"江晚辞抖着腿后退,即使醉酒还是本能感到无边的恐惧。 许嘉祎仅仅进入个头部就被夹的生疼,戾气一出,按住身下人乱蹬的双腿,沉腰全根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痛..........." 扩张的不够充分,撑到发白的穴口泛出血丝,钝痛感太清晰,江晚辞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人劈开一般。冷汗细密的爬满全身,如条死鱼一样动也不动的张着嘴呼吸。许嘉祎也没等他适应就缓缓抽动,一动,那渗出的血液黏在阴茎上,跟初次落红似的。 江晚辞脸色发白,颤着手去抓他的手臂,满脸泪痕:"呜呜.......别,别动" "第一次哪有不痛的。" 许嘉祎盯着他紧紧锁住的眉眼,好心的帮他揉了几把前面软下来的阴茎。渐渐加快速度,越插越深,后穴不同花穴那般水多,但又比之更加紧致,肠壁牢牢吸裹住他的鸡巴。江晚辞疼的不住哆嗦,毫无半分快感可言,干涉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反复搅动,动一次痛一次。瑟缩起来的身体不断被抚平,被迫着承受。 操了没多久,江晚辞身体弹动了一下,很快被男人捕捉到,恶意用圆润硕大的龟头去磨那块软肉,把人磨的汁水四溅,喘叫连连。一波波电流从小腹蔓延,眼前骤然闪现一片白光,江晚辞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前面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喷在白软的肚皮上,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也沾上不少,女穴里的水流不尽似的泊泊而出,全顺着流向两人连接处。 "你怎么这么骚,操后面也能射。"许嘉祎射了两次,怒火平息大半,把精液抹在他胸前玫瑰色的乳尖上。感受着高潮时肠肉越发紧致的吸吮,把鸡巴吸的突突跳,把着他的腰用力一撞尽数射在还痉挛的肠壁上。 "呼.........好烫.........."江晚辞双眼涣散,被精液浇灌的浑身颤栗。除了嘴里喘着气全身连动跟手指都无力,阴茎射好了几次,两个穴也红肿不堪。 许嘉祎把阴茎一抽出,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从后穴淌出来。他蹲下身摸了摸还在流水的花穴,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逼口搅动,内壁饥渴的蠕动着吸他手指,一搅深处更多水涌出。他沉默的盯了会儿,起身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找,很快拿了个东西过来。 把江晚辞婴儿把尿的姿势抱到腿上,两只细白脚腕子踩在他大腿边,阴茎顶开还在流精液的后穴。把一根全新的假阳具往前面湿漉漉的女穴捅,一插进去穴肉层层叠叠缠上来,江晚辞睁开一双醉眼低头,朦胧的看着那根与许嘉祎差不多的假阳具一寸寸消失在他腿间,全吃了进去。 “就知道你骚,一根都满足不了你。”许嘉祎操作着假阳具,一边晃动腰部啪啪直撞肥腴的屁股。 前面的花穴含着假阳具,后面插着鸡巴,两个穴同时抽插了起来,快感比疾风暴雨一般,江晚辞摇头直叫,“拿出来,呜呜,受不了了..............”爽的脚白润脚趾翘起,溅出来的水把两人弄得一塌糊涂。 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他仰着头失神的靠在身后那人肩膀上,眼里的泪流的像身下的水一样汹涌,粉嫩的小舌头伸出半截,许嘉祎一只手扭过他头,去吸他的舌头。江晚辞脑子混混沌沌,像个除了高潮什么也不会的废物,身下鸡巴和手指越来越快,把人操的高潮迭起,嘴里的呻吟全被许嘉祎含进嘴里。 "不要...........呜...........要坏了......." 许嘉祎猛地一顶,声音暗哑,眼底的情欲满的要溢出来,"就是要玩死你,操烂你。"急速插了几下后抽了出来,迅速的把假阳具拔出来,胀到极点的阴茎猛地插进前面那个花穴。宫颈口紧紧咬住龟头嘬吸,几股腥液喷洒在子宫深处,许嘉祎射完后般软的鸡巴在他湿滑的甬道滑动,手掌按着肿胀的阴蒂揉搓,花穴又开始潮吹。 "呜呜...........不要了.......啊啊啊........救命........要死了............" 江晚辞弓起腰身想逃离这种极致的快感,嘴里胡言乱语的哀求,细白手指去拉在他下身揉搓的手。那只大手反扣住他的手去撸前面的那根肉粉色小鸡巴,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来,在不断抚慰下最后射出一股水柱。 "啧,这就尿了?你说说你前面的玩意跟骚逼一样除了会喷水还能做什么。"许嘉祎抖了抖他的阴茎,满是恶意的说道。 江晚辞耳边听着羞辱性的话,眯着眼睛愣愣看着浇在了地毯上的水液,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操的失禁了。无尽的羞耻冲击着他,整个人哭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