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我的东西还想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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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辞睁着一双核桃眼盯着天花板,宿醉加重欲,从头到脚没一处不痛。隐约想起许嘉祎说把视频放到网上,再之后被翻来覆去的玩了好几个小时。 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部,露出布满吻痕的上半身,腰侧掐的青紫一片。脚一沾地软的摔倒在地,两条腿直打哆嗦,下体肿的不成样子。 昨晚的衣服不知所踪,在这个偌大的卧室转了圈才找出一套居家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又长又大。 楼下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看到楼上走出一个消瘦的青年。 “先生,您醒了。” 那个青年走的很慢,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他看了她一眼,问道:“我的衣服呢?” “您先坐下吃点东西。”她从厨房端出几样滋润补血的汤粥和小菜。 江晚辞没有表情的看她,声音沙哑:“请你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先生交代了,让您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江晚辞厉声吼道:"把我的衣服给我!" 最后他还是穿回来了自己的衣服,也拿回了手机钱包等物件。 他没有勇气去打开那部手机,脑海中只有逃,要逃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别墅建在半山腰,整片都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出行都是私家车,外面的车进不来。江晚辞走了没多久,下体磨的刺痛不已,那些射的太深没排出来的精液也渗出内裤,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去。 下了山打了辆车快速的回了家,他甚至连换套衣服的时间都不想浪费,拿了护照匆匆忙忙敢去机场。 夜幕降临,窗外是星星点点的灯光,飞机起飞时刺耳的声音划破天际。江晚辞坐在候机厅,双目无神的盯着窗外起飞降落的飞机,因为是国际航班,他买了最快的一班也是两多个小时以后。 手机在一个多小时前一直响个不停,他连屏幕都没看就关了机。 "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跑。" 恶魔的声音骤然炸在耳边,经过昨晚,江晚辞本就频临崩溃的神经彻底断了。他头也不抬,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情绪中。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是主动跟我回去还是要我抱你走?" 一双长腿站立在他跟前,江晚辞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垂着脑袋一动不动。许嘉祎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弯腰作势去抱他,江晚辞吓得瑟缩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惧,双手推阻他:"滚开,别碰我,滚。" 许嘉祎捉住他乱动的身体,一把扛到肩上,江晚辞双腿乱蹬,他本就不像女孩子那样娇小,又蹬又扭的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放开我,放开。"双腿被桎梏住,江晚辞双手捶打他的背,自小受到的教育使他做不出在公众场合大喊大叫的举止。 许嘉祎拍了把他肉嘟嘟的屁股:"再动,信不信我在这里干你?" 这个点候机厅本就人不多,这个情景在正常人眼里也多数以为是在闹别扭,再加上两个人都长的好看,看过来的目光更多是好奇。 许嘉祎一路无阻的把人扛到车上,打开轿车后坐扔了进去,随后也坐了进来。前面坐着的是许嘉祎的专属司机,见他们上车后就启动了车子,黑色的商务轿车慢慢驶出了机场。 江晚辞紧紧的挨着门窗,离许嘉祎最远的地方。许嘉祎眸子深沉的打量坐的离他远远的人,把人拖到自己怀里,江晚辞挣扎的厉害,他手往下面一捏住高高肿起的阴阜,身下人果然夹紧双腿,惊慌又倔强的瞪他。 修长的手指还紧紧贴在高热的地方,察觉到布料被轻微的濡湿,声音压的很低,道:“含着我的东西还想跑到哪里去?” 早已见识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现在车里还有第三人在,江晚辞难堪到极点,僵硬着身体坐着忍受他的骚扰。 看他不说话,许嘉祎也不觉得无趣,反倒饶有兴趣的把手摸进他衣服内,流连在腰部敏感地带。 “昨晚没爽够吗?还以为把你操的都离不开我了。” 前面的司机目不斜视,专注的在做自己分内事,只恨不能把自己耳朵也堵了。 “够了。” 江晚辞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抓紧那只还想往上游走的手指,许嘉祎也很配合的把手抽出来。 车子停在别墅前。 江晚辞的身份证件被搜刮了去,无论他如何躲,任何反抗都毫无半点用处。许嘉祎简直像疯狗一样缠着他。 “你已经毁了我,到底还想怎么样?"出口的声音嘶哑,充满苦涩。对面的人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说道:“做我情人吧江晚辞,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你的。” "不可能。" 许嘉祎踱步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尽是势在必得:"你愿意自然是最好,不愿意嘛,那也由不得你。以前倒也罢了,如今我想要的人,哪怕是跑到国外我也会把人抓回来。" 江晚辞自嘲的笑了笑:“说到底,你不就是喜欢这副畸形的身体。” “怎么能说是畸形呢?你那么漂亮那么令我着迷。”许嘉祎低下身,手背轻抚他光滑的脸蛋,眼神幽暗。“你的身体和我契合度这么高,你不是也很爽嘛,互帮互助何乐而不为呢?” 江晚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如古井般毫无波澜,“给我个期限,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许嘉祎放开他后笑了几声:“放心吧,再漂亮的跟过我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一年,你对我的吸引力还没那么大。” “好,一年为期,过后不要再来纠缠我。”又道:“约法三章,一个星期三次,平时你不能找我,不能干扰我............” "江晚辞,我找的情人不只是单纯的床伴,你得跟我住在一起,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再说你不想要我尽快放了你吗?天天看着一张脸那只怕会腻的更快。" 江晚辞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许嘉祎自傲又自负,享受着身边人的爱慕追捧,说到底如今对于他不过是越得不到越想征服的心理。如果用一年时间能摆脱他又何尝不是件合算的买卖,江晚辞过于想尽早摆脱许嘉祎,也没反应过来自己签了个霸王条约。 "把你手机开机,不要让我联系不到你。" 说到手机,江晚辞面色一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放心,那样的好东西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 即使这样说,江晚辞还是面色沉郁。那又如何,当众被人听床,这跟当众扒光了衣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