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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去医院前先干一次舔舔阴蒂就流了这么多水,把你舔射好不好

    “你是谁?”

    自家老攻陌生的质问语气让祁洛微怔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没其他人,然后愣愣地把手指向自己,“阿渊是在和我说话?”

    “这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眼前的少年有些过分好看,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眸清澈无辜,此刻乖乖傻傻的样子勾的人心痒痒,连一向高傲冷漠的男人也不自觉软化了态度。

    “你怎么会在我家?”

    祁洛开始捉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想去抓李宸渊的手被男人躲开了,“阿渊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们......”

    “我们昨晚睡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李宸渊按了按眉心在脑中飞速复盘了一下,就算自己喝得再多,也不可能把一夜情的床伴带回家,还忘到一干二净。

    眼前的小东西的确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但他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卖身的MB动心。

    李宸渊打开钱包抽出厚厚一叠钞票递给祁洛,语气疏离,“现在穿好衣服赶快离开。”

    但很快鬼使神差地又生硬补了一句,

    “你叫什么?留个联系方式。”

    “啊?”

    祁洛满脸黑线,手上捏着那叠老攻强迫塞给他的钞票,心里已经快哭了,怎么办,他的老攻可能把脑子烧坏了!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把钱又塞回男人手里,掀了被子下床去橱里找两人的衣服,“阿渊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祁洛此刻还光着下半身,李宸渊的衬衫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可弯腰翻找东西的姿势使得略微红肿的私处对着身后的男人若隐若现。

    小骚狐狸故意勾引我?

    李宸渊眯着眼睛咽了咽口水,他颧骨微红,轻咳了一声,“你别乱翻我柜子。”

    此时祁洛已经熟练地找到衣服换好,又把李宸渊的衣服拿给他,“快穿上,我带你去医院。”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

    “你脑子烧坏了!”

    “......”

    李宸渊“啧”了一声,刚想发作,就被祁洛双手捏住脸把头向后转了近180度。

    艹,脖子要断。

    等终于对上焦距,才发现床头正上方,挂着一副两人的巨型婚纱照!

    照片上依偎在一起满脸幸福的夫夫的确是自己和眼前小孩儿的脸。

    “……P的是挺像真的。”可我才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好吗。

    祁洛眼眶已经红了,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李宸渊一时闭了嘴。

    直到他又从床头柜翻出两人的结婚证丢在李宸渊眼前,李宸渊才有些半信半疑。

    “祁洛?我们真的结婚了?”

    祁洛跪坐在床上乖巧地点点头。

    李宸渊薅了把头发,眼前的小孩儿怎么看也才是个高中生。

    “你多大?”

    “今年24,我们结婚已经5年了。”祁洛指了指结婚证上的日期,“昨天正好是5周年纪念日。”

    “结婚的时候你才19?”

    “对。”

    这小子照片里简直和初中生一样。当初到底是怎么成功让自己娶了他的。

    李宸渊抬起头还想再问些什么,这才发现祁洛最初紧张担忧的态度里似乎渐渐融合进了“你这抛妻弃子的渣男”的嫌弃表情。

    身体惧内的本能让他心下一沉,立刻把接下来的质问咽进了喉咙里。

    李宸渊记忆里自己从来没考虑过结婚的问题,他从小没有家庭的概念,也不削于把时间精力感情浪费其中,此刻面对突然出现的小妻子,心里居然意外的没有一丝丝排斥。

    甚至觉得,会同意和眼前的人结婚好像一点都不奇怪。

    脸就不用说了。

    这脖子真白。

    小腰也太细了!

    这屁股......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仅仅目光打量了一圈,李宸渊就硬了。

    他把祁洛拉近,手伸进祁洛衣服下摆,色情地爱抚腰上细嫩的软肉,“去医院可以,你得先让我干一次。既然你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干一次?”祁洛耳尖瞬时变得通红,赶紧拉出他的手,“昨晚才做过的。”

    “都过了一晚上了。”李宸渊见祁洛有些为难,“我昨天肏了你很多次?”

    “1次。”声音轻的像蚊子。

    虽然小妻子看着的确又弱又软,但也不至于才1次就受不了了?

    李宸渊蹙眉,“我们以前不是每天都做爱?还是你体质太差受不了天天挨操?”

    祁洛被男人直白的询问搞得整个脸都红了,支支吾吾道,“我身体很健康的,我们一个月,一个月就做2,3次吧。”

    “????”

    李宸渊默默低下头,重新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还是硬梆梆的。

    太乱了,像是为了证实不是自己的问题,李宸渊突然翻身压着祁洛的肩膀把人按在床上,祁洛惊呼一声,更多的言语已经被堵回喉间。

    和以往彬彬有礼的亲吻不同,祁洛明显感到失忆后的男人更富有侵略性,湿热的舌头强硬顶入,扫过口腔每一处角落,然后用力搅动他的舌头。祁洛被迫仰着头,来不及下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流入脖颈。

    祁洛眼前一片五颜六色的光影交叠在一起晃动着,男人强势绵长的深吻弄得他快窒息了。

    李宸渊抬起眼皮,满意地看到祁洛眼眶绯红,眼神迷离,明显已经动了情。趁着祁洛无力反抗时,他缓缓伸出手掀开祁洛的衣摆,从下往上一直摸到了胸脯的小突起。

    柔软的乳尖在两指间捏扁搓圆,时不时拧转半圈,提拉,又用力摁入乳晕。

    “咿……啊”

    娇嫩的奶头很快充血硬挺,被欺负得又红又肿,比另一侧大上了整整一倍,就连指尖轻轻掠过也能换来一阵颤栗痉挛。

    身下床单被抓成一团,祁洛眼角的泪水像珠串般落下,琥珀色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唔......嗯啊......阿渊”

    “这么敏感?摸摸奶肉都能抖成这样?”李宸渊声音带笑。

    “一会儿我操你的时候,是不是才插进去你就会射了?”

    “别说了……”仅剩下的一丝理智让祁洛觉得也许脑子出问题的是自己,失忆后的阿渊怎么像变了一个人,都把自己欺负哭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好,我不说,等下我们试试。”男人嗓音本就低沉性感,此刻还融入了一丝痞痞的轻佻,竟把祁洛激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李宸渊坏笑着把祁洛刚穿上的卫衣掀起推过头顶,然后停在手腕上方,又迅速用袖子打了个死结,祁洛的两条上臂便被绑在了一起。紧接着内裤和身下宽松的牛仔裤也被一起扒了下来。

    “等,等下!”祁洛被这一气呵成的操作弄得手足无措,男人既然忘了他,是不是也忘了他这具特殊的身体。

    可他还来不及阻止,便看到男人已经盯着他腿间发楞了。

    李宸渊吃惊的模样让祁洛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当时男人知道后对他特殊的身体没有一丝嫌弃,可现在阿渊已经忘记他了,男人对他没有感情,如今再看到他这怪异的身体,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恶心。

    祁洛有些难受,等待爱人宣判的漫长时间里,他感觉心脏快蹦出胸腔,呼吸也变得酸涩。

    “宝贝,把眼睛睁开。”

    耳边传来男人宠溺的言语,“原来我的妻子下面也这么漂亮。”

    失忆后的李宸渊也没有一丝嫌弃,他气息滚烫,按住祁洛大腿根的手缓缓施力,把祁洛双腿掰得很开,昨夜才承欢过的娇嫩女穴此时还有些微肿,颜色仍是被操透的熟红色。

    刚才的激吻和爱抚已经让祁洛下身湿漉漉黏糊糊的,李宸渊双目赤红,喉结滚了滚,突然低下头用舌尖从后向前舔开大阴唇和小阴唇。

    “呃啊啊啊......”祁洛腿根剧烈颤抖,李宸渊舌头碰到的地方像着了火。

    烫乎乎的舌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舔弄,肥嘟嘟的阴唇瑟瑟发抖,被舔得软软的,只能乖乖打开,充分暴露出原本保护得很好的脆弱蒂肉。

    小妻子青涩、激烈、享受的表情让李宸渊倍受鼓舞,记忆里他从来没对任何人干过这种事,可不知为何,看到身下少年的两幅器官却一点不觉怪异,反而还便鬼使神差地亲吻了上去。

    可祁洛的反应,难道自己以前也从来没对他这么做过?

    他蹙眉抬起头,“我以前没舔过你这里?”说时还用手指戳了戳颤抖的阴唇。

    “唔......”祁洛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哭着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

    或许自己以前并没有多喜欢这个妻子?

    可这个猜想很快就被李宸渊自己否决了。

    圆嘟嘟的阴蒂充血挺翘着,李宸渊用舌尖轻轻撩拨了几下,在听到祁洛变了调的哭腔后,迅速卷进嘴里,用舌苔和上颚紧紧抿住。

    “啊啊啊啊……嗯啊……”祁洛的闷哼瞬间拔高,细腰痉挛着高高抬起后又无力地摔落回床褥间,嫩逼里溢出的淫液被砸得四处飞溅,弄得整个屁股和大腿根全是水光光的。

    “舔舔阴蒂就流了这么多水,把你舔射好不好?”

    祁洛两颊殷红,哭到泪眼朦胧的摸样更是可怜至极,他此刻浑身软的像一滩水,连动动手指仿佛都是一种奢望。

    男人的舌头又大又烫,可怜的嫩蒂抿在他口中无处可逃,被玩的越来越肿,越来越敏感。阴蒂随时都会被含化了的恐怖快感让祁洛开始无意识地求饶起来。

    “不要弄那里……啊……不行,那里……要坏了”

    换做失忆前的男人,听到爱人哭泣着求饶说不要,他也许真的会强忍着停止,可此刻的他只剩下对祁洛肉体的强烈欲望,怎么会乖乖听话。

    “腿别并起来!听话点,腿分开!”

    李宸渊不满地扇了几下祁洛的肉臀,在上面留下一大片红印。

    “唔……疼。”祁洛承受不住地扭动腰胯躲避,却让红肿敏感的嫩蒂在李宸渊口中扯成了一根又扁又长的肉条。

    “啊啊啊啊啊!!……阴蒂好酸……不要再吸了,要坏了……呜呜呜呜。”

    李宸渊笑着松了口,被拉长的阴蒂因力道消失“啪”一下回弹到穴口的嫩肉里。随着祁洛又一声惊叫,挺立的前端竟淅淅沥沥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精液,同时女穴也潮吹着涌出一汪清亮的液体。

    “老婆,你以前也是一舔就哭成这样?”

    耳边嗡嗡得什么都听不进去,祁洛仰着头满脸是水,嫣红的嘴唇快速开合,他呼吸急促,仿佛被这汹涌的情欲折磨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