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居然刚进去就把人肏昏过去了难道这5年里都没全部进到底
李宸渊伸舌把溅到嘴角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迫不及待剥光了自己的衣裤。睡衣下宽肩窄腰,线条流畅,浑身肌肉结实有力却不显突兀,绝对是让女人男人见了都合不拢腿的完美身材。 祁洛才从一波高潮中略略回过神,眼前便投下一座山似的阴影。 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侵略性,祁洛心下一紧,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终于缓过来了?”抬手在祁洛的阴户上用力摸了一把,肿胀的逼肉还抖得停不下来,时不时抽搐几下,每次收缩蠕动还会挤出泊泊淫液,不用想都知道把鸡巴操进里面会有多销魂。 李宸渊赤红双眼,鼻息粗重,把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手掌在祁洛胸口擦了擦,祁洛一惊,还来不及挣扎,双腿便被用力打开抬高压在胸口。 他的两条腿几乎掰成了一直线,被吸到红肿软烂的阴唇和阴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在男人身下逃无可逃,只能被迫挨操。 李宸渊的阴茎尺寸傲人,充血后更是沉甸甸的一大根,架在祁洛嫩呼呼的肉逼上能把娇弱的花唇都压的凹陷下去。 狰狞粗大的阴茎在嫩逼上前后摩擦、敲打,淫液飞溅,紫红色的性器很快镀上了一层泛光的水膜。 “不要磨了,好酸……啊!不要敲!唔……”祁洛泪眼朦胧,下身被玩的又酸又软,还有点酥酥痒痒的。 “你这身子这么敏感,天生欠干,是怎么忍得住一个月才做2,3次的?” “老公以后天天都肏你好不好?” 祁洛被李宸渊的话戳得无地自容,心脏咚咚直跳,呜咽声也越来越大,颧骨哭的红红的十分可怜。 “乖一点,不欺负你了。”李宸渊低笑一声,龟头调转方向顶在冒水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操。 祁洛花穴很窄,李宸渊的性器缓缓凿开肉壁,坚定地向内不停推进。 可很快祁洛便受不了了,深度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要了,太深了……” “老婆,我还没全部进去,你就受不了了?” 祁洛闻言愣愣低下头看向两人的连接处,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大到了极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小块凸起,可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男人的阴茎真的有一大截还没进去。 “太大了,不要再进来了,好涨,好撑......” 受到惊吓的少年本能的开始挣扎,肉壁阵阵收缩,李宸渊的鸡吧被伺候的快舒服死了。 祁洛受不了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李宸渊脑中突然闪过几段模糊的记忆碎片,他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他以前,没有进到底过? 又试探着往里进了一点。 “啊啊…太深了,怎么会这么深,不行,不能再进去了,肚子会破掉了……呜呜呜呜……” 祁洛情急之下身体剧烈崩紧,李宸渊爽的哆嗦一下,喘着粗气色情地拍了拍祁洛的翘屁股。 “呵,你快把老公夹断了。” 嘴里这么说,手上却趁机捏揉那颗又红又肿的肥嫩肉蒂,连带着女穴剧烈抽搐痉挛,绞得男人气息越来越急促。 手腕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在扭动挣扎中已经松散,祁洛抬起手穿过李宸渊的腋下搂在人背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因为不可控的剧烈性快感而僵硬,在李宸渊背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像幼猫似的低低呜咽求饶,却只能被压着肏穴到痉挛,祁洛不知道,自己那副欲仙欲死无力反抗的表情有多让人血脉贲张。 李宸渊简直爱死了祁洛的身子。 祁洛两只脚踝被男人捉在手里,提起来时连带着屁股抬得很高,整个下半身倒吊着似的,全身重量都压在脖子和肩背上,内壁的嫩肉几乎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勃发的青筋。 李宸渊咬着牙把肉刃拔出一半,而后竟突然腰腹发力,狠狠地把整条男根一下子全部肏了进去! “噗滋” “呃啊—!!”祁洛瞳孔剧烈收缩,后仰着头发出尖锐的叫声,硕大滚烫的龟头重重撞在宫口上,把整个子宫顶得移了位,前所未有的刺激酸麻从小腹沿着脊椎窜入头顶,全身的毛孔仿佛都爆开了。 祁洛阴茎可怜地抖了抖,再次射出股股精液,下身的女穴更像发了大水,沿着交合的缝隙几乎喷涌而出。 圆润可爱的脚趾用力屈起,脚背绷直,强烈持久的高潮让祁洛整个人不停颤栗,他半磕着哭红的眼皮,双目失焦,人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宝贝,别睡。” “你看,现在全部吞进去了。” 嫩妻垂着舌尖淌着口水一副被肏坏的样子,李宸渊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先别睡,老公还没射。”说话间还拍了拍屁股,亲了亲汗湿的小脸。 高潮后祁洛意识涣散,还没缓和的身体只能无力地接受李宸渊把鸡巴抽出到穴口,然后再次缓缓塞进他的嫩穴里。 “嗯……啊……” 和突然整根肏到底比起来,过程慢的像凌迟。 此时的祁洛其实十分不好受,穴肉还在痉挛,不应期的他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 他失神地后仰着头,倒置的视线里两人的巨型婚纱照开始出现重影。 在还剩下1/3在外面时,李宸渊突然双手掐着祁洛的腰,再次全根钉入,然后便开始密密地捣。 整个人仿佛都被这根滚烫的肉桩子填得满满的。有点疼,有点麻,好像也有点舒服。 强烈的刺激让搂在李宸渊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乱抓乱挠,李宸渊“嘶“了一声,惩罚似的耸动下身飞快抽插。 “啪啪啪-” “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其实不是李宸渊想故意欺负祁洛,只是祁洛里面吸的他太舒服了。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他快化了。 “啪啪啪-” 祁洛的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东倒西歪,不停弹起又不停落下。嫣红的小舌垂在嘴角,眼泪和口水把整张小脸弄的湿漉漉的,喉间本能的时不时溢出一阵阵孱弱的哭腔。 “饶,饶了……阿渊,救…啊,啊…” 求饶声被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却诚实的不行,双腿大敞对着行凶者予取予求。祁洛被顶的向床头移动了一小段距离,又被李宸渊抓着脚踝拖回身下继续猛肏。 “啪啪啪啪啪—” “肚子好烫......停,慢点,唔,要射了。” “宝贝还有力气说话吗?”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在祁洛耳边释放纯纯的荷尔蒙。 记忆里才认识第一天的小嫩妻,男人却满脑子想把人插到哭。 祁洛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后颈,被迫撅着屁股挨肏。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男人愉悦的低笑,祁洛耳尖不知多少次被人从后面死死咬住,湿热的舌头像在舔吮甜美的果子似的,嘬得滋滋作响。 快速冲刺了百来下之后,李宸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在了小妻子体内。 射精时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心一跳一跳,祁洛发出一声嘶哑绵长的叫声,身前也痉挛着,射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水。 射精后变得不那么凶恶的肉刃从摩擦到通红的甬道里缓缓抽出,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祁洛也还是立即发出了痛苦中带着甘美的鼻息。 最后两人当天还是没去成医院,直接又睡到了隔天早上。 李宸渊一大早便起来做了两人份的早餐,回到卧室把祁洛又亲又摸。 下床时祁洛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男人急忙一把扶住他,吃饱喝足心情也很美,“真可爱,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站都站不稳。” 祁洛又羞又恼,时隔5年又再次被做到昏过去。 “为什么我说停你还要继续?” “你说停的时候。”李宸渊顿了顿,似是想起昨晚的舒爽,嘴角带笑,“为什么下面还要死死咬住我不放?”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了。明明你也爽的不行,以前没满足你是我的错,以后……” “不要说了…”虽然祁洛承认昨天的确有被爽到,可这恐怖的性快感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和害怕。 男人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以后会习惯的……” “别说了!”祁洛快被气哭了,李宸渊赶紧闭麦,主动抱着脚步虚浮的小妻子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餐。 私人医院里。 祁洛一脸焦急地向陈医生汇报失忆前后的情况。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阿渊下班后来接我,我们先在外面吃了饭,然后……” 大致听完了事情的经过,陈医生目光不自然地避开祁洛脖颈处漏出的吻痕,“吃的是什么药?” “你开的感冒药。”祁洛把药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陈医生皱眉,“这不是我给的药,看这胶囊的样子,倒像是……” “是我公司正在研制的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