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高H】边读粉丝信边操【强制后入爆操花穴尿道潮吹】
书迷正在阅读:不服(abo)、遗产是一对美人兄弟(双)、男妈妈醉奶日记、又把孩子养歪了肿么破[快穿]、(快/穿/n/p/总/受)撩、替嫁甜妻:大叔,你要宠坏我了!、蹂躏美人XP【合集、师弟成魔之后(双/甜)、起点反派并不想被万人迷主角看上【总攻】、浊水
助理将公司基本情况汇报给老板的时候,正好赶上对方下训练室慰问成员们,楷音旗下艺人已经超过三位数,其中不乏顶流巨星几人,还有正在走向顶流的出道偶像苏嘉成等等强而有力的公司门面。 在苏嘉成以前,任博晖作为董事会成员和执行董事基本不会去关注明星的具体小事,但近来助理也发现,那个叫苏嘉成的刚出道的练习生好像和董事长关系不一般。 圈内潜规则事宜,她当然再清楚不过,自从有一次撞见别的老总对女练习生搂搂抱抱,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的时候,被公司资质更老的前辈嘲笑了。 “咱们任总也——” 对于一直以来都很尊敬任博晖为人处世的助理而言,有如晴天霹雳,她脑子里对于任总的印象,一下变成了喜欢潜规则没有势力的小明星的油腻中年男子,原本遥不可及的帅气多金总裁,猥琐了不少。 可人家毕竟是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她面对任博晖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忘掉当初被分配为任博晖助理时候那个雀跃惊喜激动不已的自己。 她如往常一样将事情简单总结了,面无表情地一推眼镜,准备离开的时候,任博晖突然叫住她。 “你手上的信封,是给谁的?” 信封有一沓子,她想着顺路到时候拿去办公室检查一下有没有写得比较好的粉丝信交给艺人本人,公司大部门分开又远,她总是顺手就拿上。 “哦哦,这个,嘉成的。”显而易见,因为天蓝色是苏嘉成的应援色,整个公司蓝色系艺人屈指可数,苏嘉成的颜色更是指定一人。 “给我去给他吧。” 丝毫不觉得由老板给信给艺人这种行为有多么的奇怪,任博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信转身回了办公室。 助理一头雾水地回到自己的工位,正好李姐端着咖啡杯走来递给她,她问自己这位老前辈,为什么任总和苏嘉成看起来关系挺好的。 李姐看鬼一样眼神看她,夸张语气里很是不解:“你上班的时候不用了解一下老板和周边人情况吗?” “啊……对不起……”助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李姐用手机噼里啪啦打出一段字在备忘录,反转手机将屏幕对着助理:“出道以前,苏嘉成就是老板的人了。” 助理恍然大悟。 又是潜规则?她简直没法直视大明星了。 —— 苏嘉成来找任博晖的时候,是决计没有想过今天要做爱的,要是他知道两人在一起时候这个疯子还敢在办公室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里做爱,他肯定是不会来的。 推开厚重的大门,苏嘉成目测了一下老板的门,得有十厘米厚,实在夸张。 走进去之后更是惊讶于整个办公室的奢华程度,办公楼几十层将近一顷的大小,一层划了五分之一给任博晖做办公室,全屋铺的是乳白色羊绒地毯,脚感绵软轻盈,光是地毯就少不了几十万,其余装潢更是高级审美品味,落地全面窗景观甚好。 因为是阴天,房间有些暗,任博晖也不开灯,坐在中间的办公桌撑头读着什么东西。 苏嘉成两手插兜,轻松踱步到他面前,他现在敢和任博晖开点玩笑了,因为对方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碰他,满天飞的通告和拍摄将苏嘉成锻炼得心理承受能力更强,也分身乏术,除非在制片厂当着导演们的面做爱,否则任博晖别想逮到他。 “你在看什么?” “看不出来我在读你的粉丝信?” 任博晖抬起头,抖抖信纸,这张纸是纯色的白纸,他用两根手指捏着薄薄纸张很是厌恶的样子,但目光对着苏嘉成,则是不明意味的轻佻和邪恶。 “看得出来就有鬼了。”苏嘉成对此表示无语。但是对方只是用手指摩挲下巴,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他,那眼神就像蛇鳞一样光滑裸露,窜进人的心里激起一片寒意。 被看得发毛,苏嘉成想要不走了算了,每次被任博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果然老板朝他招手:“宝宝过来。” “咱们能别那么恶心么?”苏嘉成这样说着,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几个月了,他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接触变得有点小小喜欢,他知道这种语气什么意思,任博晖是想要了。他站在任博晖身边,问他究竟在看什么的时候,他开口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在看你的狂热粉给你写的色情信。” “......”苏嘉成懂了,他的狂热粉一直是整个团里最多的,因为他在镜头前表现的强势和张狂,无懈可击的强大脑C位经常使他收获一群老婆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出道夜的舞蹈视频和solo视频被人挑出来热转了,他在ending的时候露出的略微痛苦的脸上表情有些挣扎,潮红的双颊和微吐舌尖被人拿来和之后跳这支舞结束之后的动作进行对比,大家一致认为,苏嘉成是在跳舞的时候高潮了。 此后就有粉丝开始口嗨如何如何操他了。 苏嘉成被任博晖的八卦弄得很尴尬:“你看这些干嘛,这么有空的话不如想想怎么经营公司,给我发多点工资和多点资源,让我老年生活轻松一点。”他伸手就要去抢信纸,被躲过了手。 任博晖一把将他推在桌上,压着苏嘉成的手腕,对着纸张念:“成成老婆,不知道你有没有可能看到这封信,呵呵,看不看得到,都没有关系!我对你的爱,早就已经穿过屏幕,飞到了你的身边。” 苏嘉成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听到这些话是从任博晖嘴里讲出来的时候。 “肉麻死了,对吧。” 任博晖眼睛弯成狐狸眼的弧度,嘲笑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像是把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对里面描写的桥段倒背如流,两手强壮有劲,握着苏嘉成的手稍一反转,就将他整个人掀翻过来,将对方手腕握在一起,空出来的手则勾住他的休闲运动裤,向下牵便使他从里面露出雪白的双臀,被弹力绑带乍然擦过,长期练舞而紧绷挺翘的肉臀震了几下,便被两只大手拿捏在手中。 苏嘉成僵硬着上身让对方将手掌覆盖在他的臀肉上面,十指慢慢收拢面团一般揉动,两瓣肉毕竟牵扯着下体的敏感器官,腿间的鸡巴和菊穴花穴也因为这些大幅度的动作而晃动或挤压张开,被手指浅浅触碰到的菊穴外缘也发出刺刺的痒意,任博晖的大拇指要进不进地在穴口戳动,屁眼淡淡的褶皱向来敏感,又因为此时气氛的暧昧,难免紧张地一缩一缩,比肤色更深一些的肉色如颜料在桃心处晕染开来,向下蔓延开来,粉嫩的花穴冒着热气,已经有些反应了。 会阴的地方被女性器官所取代,原本狭窄的一条缝经过反复的开凿之后变得自然外张,若说以前的处子穴是含苞待放的内敛玫瑰,现在的花穴则是经历人事之后妖冶鲜嫩的带水蔷薇,花瓣绽放着,露出里面的阴唇褶,情动时更是连阴蒂都翘出头,从那小小的包皮里探出个花牙,软糯小巧,捏在手里则会颤抖着变硬变肿。 任博晖的手流连像主人抚摸爱宠的手势一样,在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揉过,然而全权掌握,趴在桌面上的苏嘉成被笔记本电脑顶着脸蛋,手指总是碰到钢笔和鼠标,有时候会觉得连令他偶尔吃痛的挤压也是背上大尾巴狼的故意为之。 “嘉成,我幻想过这样操你。” “什么......?” 苏嘉成迷惑地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任博晖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少吗? “我想看你被压在桌子上,被粗大的阴茎贯进肉洞里,狠狠地操进去。” 他意识到这是任博晖在念那封信里面的文字,他收到过很多性骚扰的信和私信,但从未有这么一刻设身处地地体验在自己身上。那些污秽的文字经由任博晖嘴里说出,带着浓厚的缱绻情色,从他后颈、耳后飘进脑里,将他挠得浑身不得劲。 “别念那些。”他握紧拳头,试图伸手从后面去掐任博晖的手臂,但是被对方轻易地躲开了,只能泄气地抓住桌子边缘稳定自己的身体不被弄得乱晃。 任博晖将裤子拉链拉开,半褪内裤,露出已经半硬的阴茎,他的阴茎粗长颜色颇深,上面布绕了青筋血管,握在手里肿胀起来,看起来有视觉上的冲击。龟头抵着苏嘉成已经有点湿润的花穴打着圈没有进去,他看起来像是对他绵软的褶皱更加感兴趣,握着阴茎浅浅戳弄他的外阴唇,把两瓣肉唇和穴口连接阴蒂的那点褶皱推来推去,就是蹭蹭不进去。 苏嘉成半张嘴唇,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点声音,挣扎和快感交错,他一边害怕被那阴茎突然操进身体里,一边怕自己忍不住脱口的呻吟,要强的人不想被身后人发现自己只是被蹭着阴唇就已经爽得不行。 可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身体早已暴露,诚实的身体不会骗人,腔道里分泌出情动润滑的淫液,从深处流出,在那紧闭的花穴眼里点点渗透出来,将他的会阴都打湿了,任博晖抵在外面的龟头也因为被他流出的水打湿得表面湿漉漉,散发出水润的光泽。 苏嘉成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已经兴奋勃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左右摇晃,铃口处冒出一点前列腺液,若是动作大了就会被颠簸得飞溅出去。 “别蹭了......操!”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吃鸡巴?” 任博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嘉成更加痛苦,他只好避而不谈这些容易被“曲解”的话,以免被任博晖蹬鼻子上脸。 无法忽略的酥麻痒意让他不自觉收缩花穴,因而身后的任博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正在被一张小嘴轻轻吮吸,变本加厉地折磨着花穴,就是不肯进去给个痛快,前戏密密麻麻的前戏,让两人的神经都达到了敏感的状态,不论是操人的还是被操的,都在隔靴搔痒的抚慰里抛却了理智。 蠕糯的外阴肉温热潮湿的触感让任博晖低头享受,他握着苏嘉成半侧腰身,将龟头戳进人阴唇里,被那强硬戳开的唇肉包裹着龟头,是以舌尖最初湿润他的鸡巴。 随着他慢慢戳进那柔软的小嘴里,杏核大小的肉洞钻开,任博晖额头冒汗,扶着阴茎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推开层叠在一起的紧密肌肉,里面的管道一开始是闭合没有多大空隙的,因为经常锻炼而有着硬朗肌肉的小臂青筋凸起,他克制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小心地进入,玩笑归玩笑,他不会让自己的人受伤。 “像这样,在你的肉穴里慢慢地全根没入。”任博晖还不忘继续重复信封里的内容。 言出必行,阴茎真的全部塞进了甬道中。而大明星已经浑身冒汗嘴唇发白,他太久没有做爱了,就算已经被小心对待还是无法忽略身体承纳对方巨人般的肉根,他的痛感上来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消除,只能咬着嘴唇强行忍耐最初的不适应。 “痛吗,宝宝。”任博晖温柔地问他,这时候倒像是个稳重的年长者,用手指轻轻掠过他的发丝,手指屈起,带着安抚性质地蹭过苏嘉成的颧骨、额头。 “说得好像你有多在乎似的——嗯啊!呃、别......!” 一听到他开口,任博晖就诡计得逞似地开始抽动阴茎,他如往常一样行使自己肆意的特权,在苏嘉成的身上张扬跋扈地驰骋,这种感觉让他想起骑马,也是这样贴在他的身上,他们的身子起伏颠簸着,苏嘉成流畅的身体曲线和呼吸喘气的声音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因子,他骑马一样地操他,然后在对方忍耐不住腿软腰酸要跪倒的时候猛然一勒缰绳,用手将他的身子捞起来,抱在怀中站着进入。 连阴囊都要拍打皮肉,苏嘉成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如果自己的身子消受得住,对方真的会将一双饱满浑圆的精囊也塞进自己的下体里爆操他,每次一碰上性爱这件事,他都毫无还手之力,那人的身材健壮宽厚,一只手就能将他死死锁在怀里,肉穴里塞着肉根,狠狠碾压他的敏感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依靠着任博晖给他的支点勉强保持体面的站立。 肉茎在里面进出,几深几浅毫无规律,永远不知道对方的鸡巴什么时候会操到自己的G点,苏嘉成虽然心里馋得难受但是也不肯说,他感觉任博晖是故意要逼他求自己,便忍气吞声地分开双腿,因而花穴里的水声湿漉漉很响亮,苏嘉成的脸和关节都红了,是羞涩尴尬的涨红潮红,蜜桃一般的臀部则是被干得烂红,拍打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像个专门用来发泄淫欲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两手掰着腿根分开,肉茎就塞在他腿间的花穴里,白嫩粉红的穴嘴里咬着尺寸夸张的大鸡巴,他被钉在上面很难逃走,只能偏过头去任由着对方的挺入,胯部相互抵着身后人动他也被迫动起来,腰肢被震得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去,每次都把对方肉棒吞得更深。 苏嘉成喉咙里的叫声都变调,仿佛能流出蜜一样的小声却娇媚,脑子稀里糊涂分不清现实,任博晖爱死他这一点,假正经的模样平日里被粉丝们追捧着像朵白莲花,实际上只要在那骚穴里操上百来下就会原形毕露,吃着男人的鸡巴里面发着大水,叫他做什么就照着做了。 不过这一切之所以诱人,也因为是苏嘉成,每一个神情下都是他,笑也好厌恶也好,都是他的真情流露。舞台上完美的神固然引人向往,那皮囊之下的娇憨更是令人爱不释手。 任博晖离他肉贴肉,汗也流到了苏嘉成身上,他低声问:“你的粉丝说,想要听到你在她身下娇喘呻吟,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们的偶像长了个女人的逼,动情的时候里面会流水,会发烫,会紧紧地吸着恋人的鸡巴,扭动腰肢淫荡地吞进去......” “别说了......” 苏嘉成眼角渗出泪花,眸子失神,眼前的办公室都重影了,仅存的神智让他听着任博晖的话语,内心里是不情愿,但是听到“恋人”字眼的时候,身体重重地战栗了一下,好像是不太肯承认这个称呼似的,又或是因此而变得有些敏感。 他们看似是恋人,但苏嘉成更认为两人关系是接近炮友的存在,任博晖说要追求他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不过是富家少爷的随口一谈,常规的泡妞手段罢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博晖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越来越多,他开始避而不谈那些情爱的事情,不希望任博晖继续对他更好,他怕自己无法抽身了。 “写封信给她吧。” 任博晖咬着他的耳垂,恶魔一般的嗓音竟然不再令他害怕和抗拒了。苏嘉成手指动了一下,报复性地掐住了任博晖的大腿,对方不为所动,抱着他的身体大刀阔斧地操,只有在此刻讲话的时候才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像是为了把他从高高的天上拽下来好好听讲一样。 “告诉她们,能操你的只有我。” 苏嘉成呜咽一声,任博晖的鸡巴操进了他的子宫腔里,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听不清东西了,他感觉对方的龟头一直在故意地钻他的花心,里面噗嗤噗嗤地滚水声,肉壁中间几乎不可能进入的小小入口,被顶开钻进去,里面的红肉满满地包裹着龟头,深处描摹异物的轮廓和凸起,水汪汪的内里淫水冲刷阴茎,把任博晖的鸡巴浸泡在里面,肉狠狠地紧贴在上面,勾引他交出精子释放出来。 “我不行了,放开我行吗,嗯、啊啊......” 感受到身下人痉挛的身体肌肉,任博晖挺腰顶胯更加猛烈地将鸡巴送进对方身体里去,他知道对方每个动作代表了什么,苏嘉成准备高潮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或者地面,集中注意力在穴道里的肉棒抽插中,肚子被男人的鸡巴挺出形状,隔着一层肉膜抵着他的前列腺,龟头往前微微翘起,正好碾压在骚点上。 苏嘉成浑身发软,骚穴里刺激不断,从脚底板烧一样地摧毁了他,油锅里煎熬的感觉让他得到的是痛苦和极端的愉悦,在被反复操弄的时候他的尿道突然窜出一阵极致的尿意,毫无征兆地冲击他的关卡,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苏嘉成一下慌了阵脚,他想要阻止任博晖继续干自己,但是对方就是不肯松手,压着他的肩膀和胸膛没完地操他。 在忍耐了十来下的撞击之后,他从前端阴蒂下的尿道里射出大股的清液,没有失禁的尿骚味,而是淅淅沥沥的骚水,透彻明亮,将地板淋湿了,他们后知后觉苏嘉成这是潮吹了,而且潮吹了很久,圆圆的女性尿道张开一个苹果核大点的口子,里面喷射出来的不受控制的清液喷了持续五六秒,比一般尿尿的时间都要久。 “呃啊......”苏嘉成尴尬难堪地捂住脸,失声抽泣,张开的花穴一边被大鸡巴塞着没有一点空隙,一边尿孔张开水柱喷出如同没有自控能力的小孩,似尿非尿的液体来不及辨别就从体内飞出,办公室昂贵的摆设不知有多少沾上了他的体液,想到待会进来收拾的人可能会对他们两人作何猜测,他就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与此同时,早就已经兴奋的前端阴茎因为难把精关而缴械投降。苏嘉成闭着眼睛颤抖着哆嗦鸡巴,铃口张开小圆洞,里面射出一股白浊精液,洒在那些堆叠桌上的信上,粉丝们五颜六色的图案和字体被偶像的精液晕开,不知她们若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任博晖轻笑一声,表面看着悠然自得的他实际也被快感折磨得飘飘欲仙,他把住对方身躯疯了似地快速进攻,被对方射精的时候那狠狠一松又一夹逼得眼前一白,酝酿已久的精液随着睾丸轻轻的一阵抖动,冲过输精管从马眼里射出来,射进火热滚烫的子宫腔内,冲刷着红红的子宫内壁。 渐渐从茫然状态回过神来的苏嘉成猛然抬头,感知到大腿传来湿湿的感觉,不是自己刚才潮吹喷出来的水,而是浓稠的对方的精液,愤怒地瞪了眼身后的任博晖。“你没戴套?!” “想射进去。”任博晖说,毫不愧疚。 他扳过恋人的脸,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抱怨和责难舔进喉咙里,苏嘉成无奈地松开齿关任由对方掠夺他的领地,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任博晖永远冠冕堂皇,他也不得不说和他做爱自己总是兴奋得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