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边做爱边穿乳孔,白月光改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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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混杂的液体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严洱被迫做了一整夜,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很猛烈,以至于这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 然而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并不清醒。身下的床单换了干净整洁的,身体也似乎被擦洗过,身上盖着一件冰丝被。 他很快把被子抖了下去,身上有什么东西盖着很难受。 可是马上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不如昨晚,身上尚还有衣物,现在的他除了一条内裤,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敞着身子在房间里,初尝噩梦般的性事之后,精神上格外敏感。 他害怕被再次强上,害怕房子外面有更加可怕的人。 但是不论再害怕,他都不会想到屈服。严洱自己就是这么从死过来的,小的时候,倒是想过这些——人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之类的,一度让他变得沉寂低落。 好不容易重新认可了自己,他不会随便再去想“自杀”这个词。 到下午的时候,隐隐觉得不对了,好似发烧,肚子饿得厉害,他一天没有喝水吃饭,尤其难受。 喉咙干得冒火,又不肯出声找曲柏溪。严洱不安地扭头在枕头上磨蹭,原本红润如珠的嘴唇发白,白皙漂亮的脸憔悴忧郁,因为体力不济,又被曲柏溪大干一场,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这么难受了。 曲柏溪是下午两点回到房间的,他一看床上脸有些红的严洱就知道事情不好。他解开严洱的脚铐,用毛巾为他擦去汗珠,含着他的嘴唇,抵住严洱的额头。 一测体温已经三十九度,曲柏溪又解开严洱的手铐,将两天里瘦了些,如今显得有些脆弱的人从床上捞起来,扶在怀里,一点点喂着兑水的退烧冲剂。 换了几次降温的毛巾,曲柏溪拿毯子捂住严洱的身子,直到他后背冒汗,再仔细擦去。 “这么虚弱的身子,竟然还想跑到国外不回来。”曲柏溪重新给他拷上手铐,但没有再扣脚铐。给了更多自由活动的空间。 他仔细检查了房间内的物品,所有可能会伤害他人或者自己的尖锐沉重的东西都拿走了,床脚的螺丝钉也重新进行加固。窗框一如既往的坚实,即便是两个成年男子用力掰都无法掰开。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他只要确定严洱不会逃走。 —— 严洱醒来,感觉身体竟然变得异样轻快,迷糊中记得是曲柏溪那家伙一直在照顾自己,他一动腿,发现竟然没有镣铐在脚踝上,脚踝一圈红色,上了一点滋润的膏体,不是很舒服,但也比被锁着舒服多了。 难道,曲柏溪只是想捉弄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囚禁他来和别人交易? 虽然昨天晚上的代价太大,但是如果和他上床是最坏结果,那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能活着……等一下,真是关久了人也傻了,这可是非法囚禁!怎么能因为对方放了自己就觉得沾沾自喜?! 出去之后,一定要花钱找个好律师,把他关个十年以上。就算为此倾家荡产他也愿意。 严洱正在盘算着,突然看见门缝亮了,有人? 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早就见过了这老同学的脸,还用得着畏首畏尾吗? 于是严洱睁着眼,看着开门进来的人。 已经是傍晚时分,曲柏溪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睁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是两人这两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前几次都是在酒意朦胧、暗夜狂热、发烧迷糊的时候见面,并没有进行什么理智的交流。 他看到严洱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倔强,湿漉漉的眼神和因为发烧咬得太用力而充血发红的下嘴唇,还有雪白皮肤上梅花一样星星落落的吻痕,他赤裸的身体就像绿洲诱惑沙漠的旅人。 曲柏溪的目标只有一个,奔向他。 但是他不想再做被动而卑微的一方了,因为他知道这样永远也不能算真正拥有严洱。 即便严洱不回国,他总有一日也会去找到这个梦萦多年的念想。 “我很想在年轻的时候就养一条狗,我们可以在春天的花园里钓鱼,我把飞镖丢得远远的,他能跑去帮我捡回来,小狗的眼睛亮晶晶的,舌头粉红色,和你很像。” 曲柏溪靠近严洱。后者的腿紧绷,血液下冲,巴不得马上逃跑。 粗大宽厚的手掌,在严洱的大腿上游离,就像裁缝在抚摸一块上好的布料,光滑的皮肤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严洱缩了又缩,他不爽地发出类似表达恶心的气音。 曲柏溪脸上没有表情,反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打得严洱愣了。 “我记得,当年我向你表白之后,你也是这样的态度。” “我没有!”严洱记得清楚,他只是想方设法地回避曲柏溪,从来没有把这种厌恶的情绪摆在门面上,可是怎知道曲柏溪对他进行了这样恶心的报复,却还要把错误归咎于他。 曲柏溪这个疯子,轻而易举压在他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脸用力摩挲,如同要穿过这层皮舔舐他的头骨,他的眼眶,他的鼻梁,他的牙齿。 不寒而栗。严洱怕被人看去他惊恐的眼神,慌张将眼睛闭上。 随后竟然感觉乳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涂抹,在乳尖的地方,拎起那软软小肉,指腹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 因为身体激素的问题,严洱胸虽然是正常男人的胸肌大小,但他的乳头肥大而微微下陷,只有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才会高高凸起。 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他感觉两条腿突然被分开,然后就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杵上来,熟悉地顶着他腿间花穴,不断刺激阴核,直到他的花穴中分泌出润滑的淫液,而他本人更是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敏感的女人,浑身瘙痒难耐,竟然想让对方就这么操进来。 像昨天一样,用力地操进他紧闭的小穴里......食髓知味的严洱,在和自己的尊严打了一场世纪大战。 他痛恨这个挑拨他理智的家伙,却没办法抵抗这绵软舒服的折磨,敏感期的他很快就有些松动的意思,两条腿不再尝试着夹紧曲柏溪让他知难而退,因为大腿内侧太用力已经开始抽筋。 终于,曲柏溪缓缓将阴茎推入,再次承受性爱的小穴几乎是立马就有了反应,分泌出大股阴精,湿润窄小甬道。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严洱焦虑地把头别过去不和对方目光交接。昨天第一次做爱,只顾着痛,没有留意周边的情况,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昨天那种要命的酸痛感,虽然身体疲惫劳累,但是花穴的触感还是那么强烈,叫他在快感中翻滚,迷乱自我,倒在仇人胯下被迫分开双腿。 “唔、唔、嗯……啊、啊,救命……”严洱很想逃掉被勾着腿弯做爱的此刻,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然而曲柏溪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重重回响,每次想要就这么放纵着喊出来吧的时候,就会猛然意识到,现在压在身上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卑劣又下流的曲柏溪。 一想到这里,他就痛苦地咬醒自己。似乎只有自虐,才能让他找回清醒,回到现实。 不留神被关在这里就算了,难道还要心甘情愿做人胯下奴么?这就是在给人看笑话! 可是今天的曲柏溪技术似乎更好了,不像昨天那样毫无章法疯狗一般地顶撞,今天的曲柏溪更加学会了张弛有度地控制自己的力道,在自己达到顶点之前,马上减弱了操干的力度,改为一下一下分明地戳入。 正是舒服到了极致,严洱脑子就像躺在棉花里,全身的神经都在放松,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难堪和尴尬,这一刻就沉沦在曲柏溪为他打造的柔情蜜意中,他陷入了柔软温床一般的大网,然后发出细细的娇喘。 然而就在下一瞬,乳头突然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像是一根针快速地穿刺了他的皮肤。 因为这个过程实在太快,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挣扎。 刚才从性爱中得到的快感顿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经传递回来的疼痛。 曲柏溪竟然在他的乳头上进行了穿孔。 左胸的地方,一枚银针被插在乳头。血珠微微渗出,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宝石,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而曲柏溪,也因为严洱在被穿刺乳头受到惊吓而猛然夹紧的花穴中射了出来。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往后你每一次做爱,你的乳头都会产生反应。”曲柏溪没有拔出阴茎,而是继续让那湿润的小穴夹紧自己。他心满意足地俯身舔去严洱的泪水,忽略对方愤怒的不公诉讼,将那银针两边堵好,手指离开时还抵着肿起来的软尖,像拨弄花蕊一样拨弄它。 “先打一个奖励你,下次再奖励你打另一个。” 严洱骂到喉咙都哑了,绝望地发现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神经病。 而想要让这个人放自己离开的念头,是彻底打破了。 想要离开,恐怕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