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双性车震(指煎高潮不停喷涌)摸逼插入野战,整车肉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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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严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原本正安详地躺在床上,说好了和曲柏溪一个晚上开车一个白天开,房车的小床也够大,两米多的长,一米九的宽。 按照道理来说,自己白天已经很困倦了,感受不到外界才对。 但是并不如此,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正做着一个湿乎乎的梦,梦不是好梦,无非是曲柏溪之前关住他的那些事。 他梦见他们两人在浴室里做爱,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因为他的屈服才得来的暂且安稳的性。 曲柏溪残暴起来很是吓人,堪比那浴缸里的鳄鱼,下水道出现的蟒蛇。他吐着信子缠绕在自己身上,一圈又一圈,大腿的肌肉被勒紧,然后那细细的舌,像一根丝线燎上他的腿间。 剥开贴身内裤,蛇信子在他的缝隙里不知轻重地试探,那涎液仿佛也带着毒,他的阴户带上阵阵酥麻,好似他原本就有这么淫荡似的。 略微硬挺的,挖开他两瓣阴唇,中间花瓣般的粉洞,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涌出了大滴晶莹的淫泪,透明粘稠的液体,渗透了臀下的床单,这种潮湿的感觉,令他皱眉。 用手去触摸究竟是什么频频在睡梦中骚扰他,结果一摸,感受到一两根带着温度的手指,把严洱直接吓醒了。 他猛然睁开原本还因为疲倦而抬不起来的眼皮子,惊讶地看着撑着手臂在他身上的曲柏溪。 对方的手,正猥琐地按在自己的穴上,更有中指堪堪进入一个指节,见他醒了,还灵活地抠动。 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被人乱摸,紧张之下花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夹紧曲柏溪的手指后缓缓松懈下来。 曲柏溪觉得很不妙,他原本的意思呢,只是打算把严洱挑逗到兴奋,然后晾着他不管的。谁叫严洱总是端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对着自己的勃起不闻不问,毫无恋人的诚意,他也想好好惩罚严洱,叫他吃点心急如焚的苦头。 结果就刚才手指上传来的力道,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进去的不是自己的鸡巴,这样一定会忍不住缴械的。 “别碰我……” 严洱曲起上半身抓住曲柏溪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结果对方毕竟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能阻止。 于是严洱就只能在对方高强度的指奸下拼命挣扎。 曲柏溪妥协把手指撤出去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从一汪暖水中抽离的,指尖还牵着一丝淫液。 他看着精疲力尽大敞光裸双腿的严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阴茎,顶端小孔已经湿润,他把自己的体液擦在严洱腿根,两手撑开严洱的膝盖。 他可爱的不情愿的月光,绯红着双颊随着他进入的动作开始呜咽。 像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严洱就知道和这个混蛋独处就一定少不了这一关,两人开了三天车,正说着对方怎么没点动静,不像是曲柏溪这种人的作风,转头就来了吧。 “老婆,为什么你刚刚不给我进去呀?”曲柏溪的呼吸很热,烫得严洱的耳朵包括耳廓都变得有点麻。 “……” “是因为我的手指不够粗吗?”他边说边耸腰,胯部用力撞击对面的臀,将那白而紧翘的肉撞得失了魂,一个劲地抽搐。 曲柏溪每次抽插,抽的时候都会带出点汁水,严洱的身体自从两人在一起时候就总是水很多,他经常开玩笑说老婆逼里的水要老公来堵,他说完也做到了。 严洱被撞得无路可退,本来房车里这个空间就小得可怜,加上另外一个成年人压在他身上和他对接,他就只能屈起两条腿,结果这样一来还方便了曲柏溪干他。 想跑跑不掉,只能咬着嘴唇耻辱地受着。头还总是因为对方用力过猛而碰到车壁。 他心想,可惜两人已经开到了半路中间,不然怎么说都要把房车砸了。 曲柏溪握着对方的腰,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往里送,粉红的窄穴被撑得薄了,那层软弱的褶皱一会被阴茎捅得往里塞,一会被扯着往外展开,就像贪恋男人的肉棒似的,水与凝胶摩擦的声音在严洱的花穴里滋滋发出,阴茎进出的霸道让他的敏感无所遁形。 严洱仰头喊出无法抑制的支离破碎的喘叫,一声一声,是曲柏溪的兴奋剂。 曲柏溪饕餮般贪婪地看着两人身体交合的景象,他未曾想过自己可以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一次次地索要严洱。严洱也被刺激地极爽,他似乎爱上了这种完全掌控式的性爱,身体紧紧绷着,好像在和谁较劲,怎么也不肯松懈。 车子不断地摇晃震动,哪怕是抗震能力最好的旅行房车,从外面看起来还是像在微微波动的湖面上的小船,但抖动的频率并不自然——有时候是一秒两下的快速,有时候是重重的一下,同时伴随着一声低哑压抑的喊叫。 汗水在严洱的后背渗出,他处在情潮之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在这个漫天星子的夜晚,他不知道房车停泊在何处能让曲柏溪这么猖狂地干他,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车外看笑话一般看着,车子的摇晃虽然里面两人感受不到,但是在外面看起来一定非常显眼…… “不准走神。”曲柏溪低头一口咬在严洱白皙圆润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个不轻不重的红色咬痕。 严洱被这一咬,身体力量失了分寸,原本就精神的阴茎高翘起到最极限的弧度,然后在顶端的精口流出稀稀的液体,沿着秀气阳具的柱身蜿蜒而下,经过他的那些略微突起的阴茎上的沟壑,沾湿他的阴阜还有紧跟而下的小穴,顺着股沟一路滴到床单,根本控制不住。 严洱慌乱地想用手去抹掉这像尿液一样的液体,却反被抓住两只手腕。 曲柏溪看起来心情大好,有些激动地说:“插小逼也有这样的效果!”他更加用力地去戳弄一处地方,正好就是紧挨前列腺的位置,一通刺激狂插之下,严洱的声音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流泄不止。 他的舌头微微吐出,是无力反抗,高潮到极致的表现。严洱扭不紧床单,只觉得自己在短短百来下的撞击中丢了几次,有阴道内的高潮,有阴茎的高潮,他在这样毫无节制的快感中感到陌生和害怕,可是却毫无对抗的力量,只能任人摆布,然后尖叫不止。 车震似乎让人觉得更加羞耻了,在车里面,做着野兽苟合的事情,这里明明不是为了给人做爱而设计,却被尽情地滥用在这个方面,车内的人更是不知疲倦,一场高潮迭起的性爱,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 到最后曲柏溪回过神来,总算是想起来两人这是在旅行中途,为了对方的身体健康和卫生,他在到达顶峰前那一刻,还是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射在了严洱白花花的肚皮上。 他喘着气,松开手,看见渐渐睡过去的严洱的腰肢上已经多了一圈他的手指印,又开始愧疚起来。 这人也不是糕捏的,怎么就这么细皮嫩肉呢?他用手掌轻轻揉搓严洱的腰侧,抽出几张干燥的无菌纸巾,对着那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肉唇反复擦拭。 可能这种洗脸巾有些粗糙,在擦拭的过程中,把已经颓软下去的阴蒂给擦得充血发硬,红润的阴蒂翘立在半空,小巧可爱,好像在引人入下面的小洞内享受一番,让曲柏溪原本消下去的阴茎慢慢又有抬头的趋势。 念及第二天的行程,曲柏溪是不敢造次了,一掐大腿,愣是把这欲望按捺下去。他火速给严洱擦干净身子,穿上新的衣服,然后将他往一边推了些,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 躺下去搂着他侧身而卧,在严洱嘴唇印下一个饱含深情的晚安吻,很快也一并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