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同床共枕,意识萌发,对着义弟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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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同学要睡在他的床上,两个男生毕竟体型有点大,武星昀决定和祝佑一起睡在上铺,下面留给来做客的同学。 晚上爸妈还是没回来,他们三个人在大房子里洗漱之后一起玩了会儿电脑游戏,就准备睡觉了。 “星昀。” 同学躺在床上,看他上铺床板上的天文星星,“我真羡慕你,平时爸妈也不在家,多自由啊。” “平时我妈在家,只是我爸不在而已。”武星昀在一边的书桌边看书,但是因为朋友在,书也翻得索然无味,老想着和同学聊天,他只看了几行字就觉得眼睛有点累了。 “你爸爸平时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做双性人研究呗。 但是武星昀没说话,他看了眼祝佑出门的方向,只是含糊地说:“天天在研究所里捣鼓一些玩意,可能是一些生物制药之类的吧。” “怪不得你家这么有钱。听说研究这些东西的会有很多大公司来收购技术,老师不是说了当今时代技术是最值钱的么。” 武星昀也不想反驳了,毕竟自己家里确实不用担心经济问题。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因为钱发过愁,想要什么说一声,妈妈自然会给他买的,这些钱从哪里来,他在长大之后自然知道是自己身为科学家的父亲通过研究技术赚来的。 祝佑也进房门了,他刚才想起来自己的玩偶还晾在外面没收,就去把它拿了回来。 武星昀见他又穿着一条短裤赤脚满地跑,捉着他去洗了脚回来,又耐心帮他擦干净脚底。 白皙的脚背,柔嫩脚趾关节泛红,热水把祝佑双脚染成可以看见青血管的薄粉,细瘦的脚踝一只手可以握住,他握着祝佑的脚,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最近这是怎么了,老是莫名其妙就呆滞住。 帮弟弟把脚擦干,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他推着祝佑屁股往床上赶:“睡觉了睡觉了。” 关灯之后没到半小时,下铺的呼噜声就传上来。 武星昀和祝佑挤在一张床上,发现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拥挤,祝佑这些年来光长个儿不长肉,还是瘦瘦的一个,他的手碰到对方手臂,感觉像个小女孩一样瘦。 祝佑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睡,呼吸几乎都吹到了对方的脸上。 他想到很多关于以前的事情。 比方说祝佑刚进他们家的时候,他只顾着讨厌这个新来的弟弟,不记得他那天穿得很单薄。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实验室见过专门给实验体穿的白色衣服。 白色的、干净的、脆弱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易碎的玻璃试管,要小心翼翼地拿着,用柔软的刷子洗刷。 但是祝佑也有很坚强的一面,听说他的家庭并不好,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从一些迹象可以看出他非常在乎这个家庭,甚至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武星昀想,如果自己在那个年纪进到别人家里,会像祝佑那样卑微吗? 他可能会像个刺头,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故意做些恶作剧,每天都凶巴巴的,像个小老虎。或者不。 和祝佑相比,他确实幸福。 看着祝佑睡着还不踏实的脸,他悄悄捏捏那秀气的鼻子,想要趁对方没有发觉的时候表示一点亲昵。 可能是因为旁边有热源,今晚祝佑睡得特别不舒服,老想着往旁边蹭。 即便是沉浸在睡梦中,仍然感觉浑身火热如烧红的铁块,下身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贴着什么,下意识往前顶胯,蹭到一具软中带赢的身体,感觉那瞬间对方的身躯僵硬地挺直了。 祝佑仍以为在做梦,完全忘记自己哥哥在床上的事情,他抱住武星昀的身子,把他当成抱枕一样去蹭。 隔着一条薄薄的短裤和里面宽松的内裤,武星昀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祝佑腿间的肉鲍磨蹭得有些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祝佑要抱着他蹭腿,难道是在做春梦吗? 武星昀回忆起自己遗精的早上,恐怕动静都没有这么大! 有点担心再这样下去祝佑会把床摇得晃来晃去弄醒下面的同学,他赶紧两手锢住祝佑的腰,虎口贴在对方腰窝上,这里是祝佑的敏感点,一碰就软成一滩水了。 闭着眼睛的祝佑面颊微红,柔软唇间吐出一点粉色舌尖,他还保持着小时候张开嘴辅助呼吸的坏习惯,武星昀纠正了好几次都没有成效。 平时可能要把他叫醒,让祝佑把舌头缩回去的,今夜他竟借着窗外的夜月光盯着那截小舌看了很久。 他腾出一只左手来,轻轻地捏住了那伸出来的小半截舌尖,只见那软软的舌头像缩头乌龟一样一碰就缩了回去。 “我没张嘴呼吸……” 呓语声把武星昀吓了一跳,还以为祝佑已经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好像如果祝佑醒来就一定会讨厌自己那样。 但是仔细听这声音又和平时不一样,恐怕是梦里梦见自己正在管教他,所以才睡觉也不忘为自己正名。 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太明显,黑夜里只是一点动静,却惊醒了祝佑。 那纤长睫羽扑闪着,眼皮打开,露出朦胧的一双眼,那双眼太像小鹿,纯真、迷惑的一双眼睛,要是被那睡意惺忪的目光看一眼,就好像能原谅他所做过的坏事。 很久以后武星昀想起来,其实那个夜晚的光线完全不足以看清楚那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太爱祝佑,以至于将他的每一幕最美好都不断地放大、想象,在他的童年里不断回放。 “哥......?”祝佑侧侧头,确认自己没有流口水不雅观之后,将脸贴着武星昀的脸,小声问他:“你为什么要笑?” 带着鼻音的声音是浓稠的蜜糖,从枕头的一端流进了武星昀的右耳,流进身体里,酥了骨头。 他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说不上来是哪不一样,心又跳得好快,他想起白天的时候看到的祝佑的“那里”,他后知后觉知道那是一个性器官,上学的时候分明有讲解过的,可是他还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性”,祝佑也不知道。 “你刚刚说梦话了。”武星昀说,他也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低点,可是他变声之后,那嗓子总是感觉比以前要亮一些,压低声音也总觉得会比较大声。 他猜祝佑一定是有点脸红了。祝佑总是这样,他的害羞很隐蔽,很短暂,还是会有,像说梦话这件事,他觉得有些羞愧,但不会急于否认自己说梦话。他会说...... “那我下次记得不要说梦话,你记得提醒我。”他小小声。 武星昀微笑着说:“又不是什么能纠正的,说梦话是人之常情啊。” “......”祝佑沉默了一会,才用更加小声,几乎是细如蚊呐的音量说,“可我老是做梦梦到那些东西。我怕我叫出声音。” “嗯?”武星昀不解,“什么声音?” 祝佑好像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才决定要对自己哥哥“告密”,他支起上本身,压在武星昀侧躺的身侧,嘴贴着对方的耳廓,尽量吐字清楚地把话语说完。 “我老是感觉那里有些痒痒的,想要用手去摸,但是我好害怕......做梦的时候,有时候会梦到你摸我。” 武星昀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 “摸什么?” “哎呀!”祝佑有些恼火,他不知道怎么描述那里,武星昀还傻乎乎地没听懂他意思。 “就是今天给你看的那里!”他努力压低声音形容,“那个缝缝......” “哥哥,我是不是要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