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养伤,屈服,改变。(吞尿,肿臀承欢,指奸,掰臀求操)
邵临是被疼醒的。 自头至脚,无一处不疼,尤其是大腿上的伤,肌肉仿佛在一跳一跳的颤抖,带着整个臀部都疼得厉害。 邵临发出一声呻吟,神智渐渐清醒,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环境,发现原来已经回到了牢房中,同室狱友黄义侧身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然而再仔细一看,他的后穴中正不断向外淌着白精,分明是被操弄得脱力昏迷。 邵临口渴至极,想要唤醒黄义来为他端些水,嗓子又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在刑场上承受鞭穴之责时,邵临就已经将自己的嗓子喊坏了。 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响起,两个狱卒提着一桶水进来,看到邵临醒转,发出“呦呵”一声惊叹。 “身子骨不错,被揍成这样还能挺过来。” 另一个狱卒看起来则有些沉默寡言,眉峰上一道伤疤衬得他神情更为凶悍冷漠。这狱卒先是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黄义,又将目光移到邵临的身上,然后解开裤带,从里面掏出鸡巴,匆匆撸了两下就往邵临嘴巴里面塞。 邵临身子无力,浑身滚烫。这时候口渴得要命,哪有力气去反抗狱卒的行为,只能任凭狱卒把脏兮兮满是腥臊味的性器塞进自己嘴巴里面,狱卒肥大的性器几乎占满了邵临整个口腔,龟头抵在喉咙处,令邵临有些反胃。 狱卒酝酿了几息,随后腰肢略一挺动,一股腥臊的黄浊液体直接顺着邵临的喉咙进入胃中。邵临喉结不断滚动,被迫吞咽。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在配合,但狱卒撒尿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是从唇边溢出来些许。 对于邵临来说,宛如甘霖。 当狱卒将性器从邵临嘴巴里抽出去的时候,邵临竟然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管如何,此时解了他燃眉之急,但当邵临偏头看向木桶里的那半桶清水时,他的渴意又重新被勾起来了。 “大哥,求您了,给口水吧。” “大哥……爷爷……祖宗……” “等,等我伤好了,掰开屁股给二位操,好好伺候二位,成么?” “求求二位了……” 邵临小心翼翼的哀声求着,将自己的事尊严踩进了尘埃里,不料那两个狱卒竟充耳不闻,那半桶水用来给黄义洗了洗后穴,就又被他们拎出去了。 不过这一次,牢门没有锁。 两个狱卒示意邵临爬出去,但邵临现在满身的伤,两个屁股已经黑紫不堪,肿胀几倍,几乎是不能挪动分毫。 那狱卒将黄义用镣铐锁在牢房的墙上,然后大开牢房门,转身离开。 两个狱卒的意味很明显,想要喝水,自己爬出去,去监牢门口的水井喝。 邵临又趴了一会儿,昏昏沉沉之下,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此时,他急需要水给自己降温解渴。 他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撑起膝盖。大腿上的伤似乎已经结痂,不过被他这么一折腾,又裂开几到伤口,疼的邵临几乎昏厥,黑紫的屁股更是要坠到地上一般,每向前爬一步,他的屁股都要晃上一晃,里面的烂肉好似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爬出牢门后,距离水井的路也并不近。 一路上,邵临要经过十几间牢房,他的长相本就秀气,如今受了刑伤,面色更是惨白,又因发着高烧,嘴唇红艳,看起来更加诱人。 监牢里的狱卒看到邵临的爬行,没有制止也没有催促,只是看热闹一样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邵临。 而被关在监牢里的其他囚犯则是用或嫉妒或愤恨或同情的目光盯着邵临,盯着邵临的屁股和后穴。 邵临的穴中的竹管仍在,不时会有一滴后穴分泌出的黏液顺着管口滴落。 邵临觉得,这是他此生爬过最长的路。 他的屁股过于肿大,若是正常爬行必然要承受更多的折磨,总归已经再无颜面可言,便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晃动着腰肢,屁股也随之晃动更大的幅度,看起来与青楼中勾引人的婊子也没什么分别。 每路过一位狱卒,邵临都会停下给那狱卒叩首一次,作为回应,狱卒会用巴掌或者什么其他刑具在邵临的臀肉责上一记,虽说不是正式行刑时那般的十足力气,可已经肿胀不堪的臀再受责罚也足以让邵临疼得眼前发黑。 可邵临硬是咬着牙全数忍了下来。 羞辱、疼痛一起忍了下来,尊严、骄傲一起抛弃。 终于,邵临爬到了水井旁,他伏下身子,用舌尖卷着那里面的水喝着。 这水并没有多干净,甚至许多犯人的排泄物也混杂在里面,但对于邵临来说,宛如甘霖。 这是他抛弃尊严后,得到的第一次好处。 自那天开始,邵临便宛如换了个人一般。 他学会了阿谀奉承。 那张曾经教导孩童仁义礼智信的嘴,已经不再说那些之乎者也、仁义道德了。他学会了那些狱卒爱听的话,夸他们雄伟,夸他们聪慧,夸他们厉害。甚至还会主动出主意给狱卒如何惩戒不听话的犯人。 邵临的后穴伤得厉害,前几天并不能承欢,他便用口来帮狱卒解决欲望。 最初几次,他对于此事太过生疏,牙齿总是碰到对方的性器,尽管他小心再小心,但狱卒总是会拿这些借口来训斥他,这时,他便会主动撅起那两瓣肿得像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请求狱卒责罚。 狱卒们都是些荤素不忌的人,自然也不会觉得这样的屁股比较丑,相反,他们认为邵临这样的屁股更暄软,手感更妙,因而往往不会过多苛责,只随手玩弄几次便放过邵临。 且自那次狱卒不再锁住牢门后,便一直没有锁上,由于同牢房的黄义是时刻都被拷着的,因此狱卒们也就犯了懒,不再圈禁邵临,邵临便有了机会去水井处喝些清水,清洗身体,有时碰上狱卒们心情好,还会在吃饭的时候赏他些肉菜。 尽管那些菜肴是邵临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吞进肚子里去的,可那样屈辱的姿势也抵挡不了饭菜的诱惑。 当邵临抛弃一切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竟也可以接受。相比于之前,不仅其他人要折辱自己,自己还要为难自己的生活来讲,如今可谓十足珍贵。 等狱卒们发现邵临确实乖巧听话后,因着十分馋他的身子,便私下搞下了一些药来,送给邵临,让他的身体快速恢复。 尽管每一种都让邵临体会到了油泼针刺一样的疼痛,但他还是都坚持下来了。 就这样,邵临凭着出卖自己的尊严与身体,换来药品和食物。他的身体渐渐恢复,行刑七天后,后穴中的竹管已经可以拔出来了。十五天后,邵临的臀肉已经初步恢复,臀肉边缘处可见原本的皮肉颜色,大腿上的伤痕也结痂掉落,基本好全。 二十天后,是邵临兑现自己诺言的时候。就在所有的狱卒都等着看他笑话的时候,邵临却主动清洗好了身子,扩张好穴口。那天,邵临只穿了一件上身囚服,下身赤裸着来到水井旁。 他自己寻了个破旧的垫子,跪在那上面,先给狱头儿行了个礼,示意狱头儿率先享用。 狱头儿对他此举甚是满意,提枪上阵,将邵临按在井沿猛操。 经过那一次杖臀刑责后,邵临的屁股似乎更加肥大,与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 狱头儿将白浊射在邵临的身体里后,邵临也不扭捏,直接蹲在水井旁边,撩起里面的清水清洗后穴,将里面的白浊全数引出,又用手指沾了清水进去反复擦拭,直到里面干净无异物,才又趴伏在原本的位置,撅起屁股等待挨操。 那天,整个监牢的狱卒都在邵临的身上发泄过了。到最后,邵临刚刚恢复的小穴已经被操得肿成一小团,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 不过,到最后他仍旧是将自己的穴洗得干干净净,这才回到自己牢房,倒下就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些天,他以口服侍他人,口技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实战经验中锻炼得极为高超,舌头灵巧非常,若是那长时间不泄身的莽汉,在邵临口中几乎是一刻钟不到就会弃械投降。 邵临的生活比之他同牢房的那人可谓十足滋润。 自邵临给狱卒们开了荤后,邵临就成了监牢里的公共“媳妇”。他平时也不穿裤子,哪个狱卒来了兴致,就直接将他按在地上,直接开操,十分方便。 不过相应的,这些狱卒渐渐接纳邵临后,也会给他带来一些好处。 狱卒们知道邵临爱干净,便自己出钱给邵临买了皂团和新毛巾。 自从邵临主动给操后,狱卒们让邵临吞尿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狱卒们吃饭时,会特意给邵临再准备一份饭菜,有时甚至会允许邵临上桌吃饭,不过这个时候,邵临的屁股里必然夹着某个狱卒的鸡巴才行。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邵临已经逐渐摸清这些莽汉子的脾气秉性,与他们打成一片,甚至还能说说笑笑,进了监狱被折腾掉下去的肉,也逐渐在好饭好菜中补了回来。 就在邵临以为自己可能后半生都要依靠着这些狱卒过活时,薛县令却发来一纸判决书,将邵临发往延州为军妓。 邵临听说时,屁股里还夹着狱卒的性器,不过他却并没有在乎,延州还是这里,不都是挨操的命? 不过是换个地方受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