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驸马爷的回忆录。(当街逮捕驸马,杖责,裸身游街)
段郁觉得,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驸马爷,还是谦谦如玉的少年郎。 “嘶……”段郁动了动上半身,却不小心牵扯了臀上的伤,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梦终究只是梦,他如今趴在大理寺狱的地牢中,阖眼被冰冷包围,仔细回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慧宁公主,真的自杀了么? —— 临近中秋,段郁约上几位好友,来到京城最出名的酒楼醉千楼宴饮,宴席过半,包厢中突然冲进一队禁军,声称要捉拿驸马爷段郁归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段郁更是茫然,不知所犯何事。 他是新科进士,是当朝驸马,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听从几个禁军的命令,且这队禁军当众扫了他的颜面,令他更为气恼,当即拂袖放出恨话,欲进宫请皇上做主。 却不想领头的禁军副统领施施然自怀中拿出一卷金黄色圣旨,展开启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驸马段郁,不知检点,违和国法,辜负慧宁公主赤诚之心,令慧宁公主含恨自尽,今将其捉拿归案,责令大理寺审理,若段郁胆敢违逆,则当街杖责四十,再行捉拿。” 段郁霎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他不信圣旨为真,又因此事太过突然,副统领林奕读圣旨之时,旁人皆跪,唯他站立,圣旨之中提及他的妻子慧宁公主自尽身亡更是令他惊诧不已。 段郁久久不能回神,却正是在愣神之间,副统领林奕已经派人上前缉拿了段郁。押解醉千楼正门后,段郁才知挣扎。 然而,为时已晚。 “不可能,本宫要见公主!本宫要见皇上!带本宫去见皇上!” 段郁挣扎呐喊,他的几个友人跟在禁军队伍身后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段郁被押了出去。 却不想,林奕并未直接将段郁押走,而且令人在醉千楼前的大街上摆上了一条长凳,将段郁按压在长凳上,双手捆缚在长凳凳腿。 “圣旨提及,若段郁有反抗之心,则当街杖责四十。”林奕扬了扬手中圣旨,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楼中的客人、段郁的友人皆倾巢而出站在楼前观看。如此热闹之事,百姓也纷纷驻足围观,不一会,就将楼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个禁军押着段郁的腰,另有两个禁军上前扯开了段郁的腰带,“唰啦”一声,段郁的外裤、里衣连同底裤一并被褪了下来,包括靴子、袜子也尽数被脱,整个下身一丝不挂,白嫩嫩的屁股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段郁苍白的脸霎时羞得通红,似是喝醉了酒一般,挣扎得更为激烈,双腿紧紧并拢,臀上的肌肉绷紧,腰窝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林奕!你混账,本宫可是驸马!” 然而众人的私语很快就将段郁的咒骂压了下去,不时爆发出来的哄笑更是让段郁无地自容。段郁的皮肤的确要比一般男人还要白皙,犹如女子一般吹弹可破,两瓣臀肉饱满圆润,随着主人的挣扎微晃轻摇,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密处风景。 林奕微微抬了抬手做了示意,两名下属就各执木棍,高高喝了一嗓,随即扬臂高举梨木棍,重重砸向长凳上的两团白皙软肉。 “啊啊……”段郁的痛呼与报数声混杂在一起,也许百姓没想到是来真的,总之这一棍下来,现场安静不少,反而让大家听见了棍子砸在臀上的闷响声。 “一,二,三,……” 随着报数声的推进,砸在肉团上的木棍也轮流落下,那棍子实打实的砸进肉里,仅一下便能将臀里嫩肉砸烂,烂肉充血鼓胀,臀上便鼓起一道红痕。再落一棍在原来的位置上,更多的肉破烂不堪,那道子就充胀成了紫红,高高的突出。 段郁初时还能底气十足的惨呼,过了十棍,已完全再看不出驸马的威严。发冠偏歪,发丝散乱,额角鬓旁皆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抓握着凳腿的手指泛白,手臂也鼓起青筋。 “报告林统领,犯人臀部收缩过于严重,疑似抗刑之举。” 十五棍过后,段郁的臀上已经看不见一点白,尽是紫红的木棍印子,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禁不住去反抗,臀上的肌肉也紧紧夹着。棍刑突然的停止让他心头松了一口气,虽则连绵不断的胀痛从臀上一股接着一股的窜进脊柱,然而不再是那种砸进骨头里的疼,也还是让他暂缓了缓,以至于过于在意疼痛的段郁根本就没听见禁军之间的交谈。 “既然如此,上姜刑。” 林奕发了话,自有属下去办。下属去醉千楼中借了一块老姜,削成二指粗细的姜条,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抓着段郁紫肿的肉团向外一掰,向来不见天日的穴口就展现在禁军的视线中。 “唔!做什么?放肆!” 段郁上身被固定捆绑的很结实,以至于他根本无力反抗,双腿也被两个禁军紧紧按着,逃脱不得。只是他口中乱骂,实在吵人,林奕就在丢在一旁的衣裤中寻出段郁的底裤,揉成一团塞进了段郁的口中。 “唔……唔……!”段郁双目睁圆,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奕,底裤塞的太深,凭他之力根本无法吐出,而现在双臀又被人掰开,任凭穴口给众人观看,一时之间段郁竟不知该顾着哪头才好。 当街杖责这种事百姓们不是没看过,但是段郁可算的上是身份最高的了,窥私之心人人有之,百姓们一见军士掰开了臀瓣,不免好奇的凑上去看,下属抬头看了一眼林奕,却见林奕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是默认了此事。 如此,下属也就没有快速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任凭了百姓们轮流上前围观段郁的那一处,淡褐色的褶皱因为主人的紧张也在不断收缩,臀缝间因没有受到刑责而仍旧白皙,想来是两个掰着臀瓣的军士越发的不耐烦,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以至于那褶皱间都露了一丝缝隙。 直到有一个中年汉子欲上手戳弄段郁穴口,林奕才轻咳一声,示意下一步动作。 拿着生姜的那名军士将生姜戳在穴口处,生姜表面的姜汁充做润滑,只消微微使力,整个姜柱就完全埋进了段郁的后穴中。 “唔……唔……”段郁挣扎的更加厉害,穴中被塞入异物的胀满感还未待适应,姜汁就已经发挥了他的作用,热辣渗入肠道刺激着每一处软肉,犹如万针刺穴,疼痛难忍,且如此一来臀瓣就只能放松,因为一旦再次夹紧,姜汁就会被挤出更多,刺激肠道内部更为疼痛。 第十六棍落下时,段郁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啪……啪……啪……啪……啪…… 棍子有节奏的落下,没有了夹臀的动作,棍子更加实打实的落在每一处嫩肉上。禁军是受过训练的军士,知道如何打才能让犯人的肉烂皮不烂。 段郁已经没了力气再挣扎,他的所有力气都用来忍受臀上连绵不绝的疼痛和穴里如针扎般的热辣刺痛。 待四十杖刑完毕,段郁的双臀已经紫肿高出原来两倍,表面起了血痧,只是一点皮都没有破,军士解开束缚扶起段郁时,他几乎没有力气站着,向前趴着,双臀向后拱才勉强好受一些。 然而,禁军可不会怜惜段郁。 军士取走了段郁口中的底裤,拿来十斤重的枷铐套在段郁颈上,手腕也一并锁在枷铐上。 段郁下身未穿衣物,一站起来,双臀的肿肉就向下坠着似的疼,赤足踏在砂石地面也被磨得生疼,上身衣物仅留了件中衣,那长度仅到腰身,甚至都无法遮盖住胯间的性器。 “诶,看看,驸马爷的前头,起来了!” “吁……挨板子还有反应,说不准一会就在路上射啦!” “驸马爷可真是细皮嫩肉的啊,我家那口子都没他嫩,啧啧啧……” “诶,你刚才看没看他的后穴啊,可好看了,比青楼里的倌儿还嫩呢……” 周遭的污言秽语尽数入耳,段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重枷的重量让他身子更往前,那模样好像把被打肿了的屁股刻意撅出去给别人看一样。 “林统领……林大人,求求你了,给我件衣服吧……”段郁的话里已经带了哭腔,四十棍子将他彻底打服,再不敢当场反抗,哀求着希望不要这般走路。 林奕却是毫不容情,从腰间取出马鞭,一鞭子抽在段郁身上,催他快走。 段郁吃了痛,险些栽倒在地,却也不得不走,没想到林奕突然反悔,将他一把按在长凳上,腰腹抵着长凳凳面,臀肉自然而然翘起。 段郁不知道林奕又想干什么,撅臀等着,心中发慌,奈何已经吃了苦头,也不敢反抗。 林奕找了一截麻绳,打了两个结,绳结抵在段郁的穴口,用力的将粗糙的绳结塞入。 段郁的惨叫,震彻长街。 他的后穴从未被塞过东西,而今已经塞了根姜进去,如今姜的辣痛刚刚消散些许,又被林奕塞了绳结。 虽说绳结不大,还不到三指粗,然而初次开苞的后穴哪里经得起如此蹂躏,麻绳上的细刺更是摩擦着嫩肉,让段郁几欲昏厥。 林奕向段郁穴中塞了两个绳结后,便把人拎起来,踹了紫肿的屁股一脚,拽着那绳子,犹如遛狗一般让段郁往大理寺狱的方向去。 段郁双臀疼痛,穴间痒涨,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尖上,撅臀分腿,极其羞耻。 不久,段郁被当街杖责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与此同时,段家也收到了消息。 —— 随着吱嘎一声木门声响,一个瘦小身影钻进了大理寺狱所在院落。 “站住,出示令牌。” 大理寺狱作为京城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守卫之森严,仅次于皇帝新建立的靖刑司。不过,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蹑手蹑脚偷溜进来的楚柯并没有太多慌乱。 他从腰间摸出令牌,递给守卫。守卫看了一眼,又启嗓扬声询问:“口令。” “白露。”楚柯面带讨好的应了一句,同时奉上一个荷包,那守卫搁在掌心里颠了颠,摆摆手,让楚柯进去了。 此时,楚柯才算是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胸脯,往大理寺狱的地牢中去。 楚柯是大理寺狱的一名狱卒,只不过是最低等的那种。平时脏活累活都是他干不说,俸禄还要拿出一半来孝敬上司。 不过,楚柯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能有如此一份工作,很是知足。 监牢里的规矩,那是天下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有钱的就少受罪,没钱的还没等过堂就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楚柯凭着这一点,平日也能收不少银子。 这次办的事,酬劳更是以往的数倍。 楚柯顺利通过第三个关卡,来到甲字三号狱房,阴暗的地下透不进一丝阳光,飘忽的烛火映照的红光让人仿若置身地狱。 潮湿的空气让楚柯不禁打个冷颤,开锁的手也颤颤巍巍几次对不准锁孔,锁链哗啦啦的响声在地牢中被无限放大,掺杂着碰壁的回响,然而栏杆后的那人,仍旧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好像昏睡了一般。 楚柯好不容易打开监牢的门,回身掩好。取出火折子吹出火光,将此间牢房的几盏烛火都点上,这才去细细打量趴伏在稻草上的那个人。 男人一头墨发散乱披在肩颈,上身仅着中衣,脊背有几处鞭痕交错,腰身纤细紧实,还算正常。 再往下看,却是惨不忍睹。 男人下身未着片缕,两瓣臀肉乌黑发紫,肿胀数倍,好似两个大号的紫葡萄挤在一处,臀腿处泛着红肿,比臀上的伤要轻些,却也没轻多少,纤瘦双足上满是血迹,足心几乎被磨烂。 “驸马爷?驸马爷?段公子?” 楚柯蹲在男人身边去推了推他,地上的男人好像刚刚睡醒一般,动了动上身,欲撑臂起身,却牵连了臀上的伤,诶呦一声又脱力趴回地上。 “您伤着,就别动了,小的是受令尊之托,来照顾照顾您,给您上药的。” 驸马爷段郁听得此话,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他还以为他落得如此下场,丢尽段家颜面,段家定然恨不得将他逐出家门。如今却还愿意找人给他上药,打点狱中,便说明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楚柯见段郁点了点头,认可后又重新趴伏,便挪坐在他身旁。只一坐下便觉得寒意四起,原来这大理寺狱下方有一条暗河流过,因此地面格外冰寒,不得已楚柯只好蹲着身子,从怀里摸出药膏,用掌心温度化开,然后将两个黏腻的掌心按在段郁青紫的臀上。 “啊……”段郁霎时被疼痛逼出一声惨叫,他臀上受了四十杖,虽然外皮未破,然而里面嫩肉已被捶打成了烂肉,楚柯两只手虽是在为他上药,力度却一点也不轻,两瓣破烂的臀受此重压,铺天盖地的疼痛又涌了上来,段郁恨不得不要长那两瓣屁股。 “诶诶,您忍着点,淤血揉开了才行呢。”楚柯说着话,手上力道一点也没松懈,段郁曾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而后成为驸马,从没干过粗活,未受伤处的白皙与臀间的紫肿形成鲜明对比。 肿胀的臀虽不敌原本的臀富有弹性,但手掌覆上去的宣软触感却是十分微妙。楚柯的喉咙动了动,一瓶药膏用尽,仍觉不够,手掌在段郁的臀上反复揉搓。 经过按揉的臀仿佛又胀大了一倍,弹性也似乎恢复了,楚柯有些遗憾的收了手,正要起身时,忽然发现段郁的臀间好像还夹着什么东西。 楚柯觉得地牢中灯光还是昏暗,看不清段郁臀上的伤,便拿了一盏油灯,放在段郁身旁。 这时,楚柯才发现段郁身下压了一段绳子,绳子的一端深深的埋入后穴。 楚柯费了一番气力才替段郁将绳结取出来,可生姜太深,若是要取出来,必须得靠段郁自己排出。(此处详情见彩蛋。) 楚柯正想扶着段郁站起来,才发现监牢外面站了四五个人,看服饰,正是禁军的人。 几个男人淫邪一笑,开了牢门,一把将楚柯推到边上,半蹲在段郁身旁,捏过段郁下颚,一字一句。 “奉皇命,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