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为救将军下属全军覆没,周叔安被喂春药。(鞭刑掴臀等)
霍暄当晚并未再去平阳院,军营之中事务繁多,总不能当真日日耽于美色,第二日又出粮草被劫一事,便直接去了湘城。再回王府,已是七日之后。 霍暄觉得自己可能犯了癔症。不知为何,无事之时,想的,竟都是那人的一举一动,还有那日的笑容。 霍暄出行之时,身边带了一个会武的男宠,只是始终没有兴致,故而碰也未碰。 一路风尘仆仆,回雁门关时天已擦黑,借着月光巡视军营后,才折返王府。正欲用膳,门外却传来打斗之声,与此同时,屋顶上亦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刺杀! 持剑而立,屋顶人破瓦而入,魍灿上前与人缠斗,屋外此时亦打成一片,空气中血腥味渐渐加重。 侍从众多,倒轮不上霍暄自己动手。于是霍暄便静立一旁细细观察这些人的功夫套路,发现他们并非单独作战,而是三五成群,合力围攻,配合相当默契。且武器各不相同,剑,刀,棍,简直花样百出。所以,应当不是死士一类,这种打法,只有一种地方最常见——两兵相交的战场。 霍暄的心头渐渐升起一个不好的想法,几步跨到一具刺客尸体身边,用匕首挑开衣襟,果不其然,胸口处有一“奴”字烙印。观其大小,字体,正是姬营那些人,那些周叔安下属。 忽然,霍暄感到背后突然一阵冷风,利落向左跨步闪躲,从其身后将人斩杀。 “刺客约多少人?”霍暄冷眸扫了一眼战场,看向护在他身边的魍灿。 “二百人有余。”魍灿的声色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犹如一个杀人机器。回过话立刻旋身持剑加入战场,一剑插入一人胸膛,鲜血顺剑流下。 “杀!一个不留!”霍暄利落砍死一个刺客,怒吼响彻王府。 随即,整座庭院便好似人间炼狱,兵刃相撞之声络绎不绝,血腥味充斥着每一个人的鼻腔。 待庭院中再无对方活人,霍暄这才抹了把脸上血水,伤口被蛰的生疼。脖颈处、手臂上均各一浅浅伤痕,是刚刚交战中所伤。 这些刺客皆是不要命的打法,甚至在显现出明显的败迹后,在被俘虏之前,那些刺客竟然齐刷刷的举刀自尽了。 于他们而言,死亡比苟且偷生容易多了。 随后,霍暄命下属打扫战场,清点伤亡人数,另使魍灿走一趟姬营,带二十个活的楚国士兵来,绑好了送到平阳院,另,平阳院守卫再加二十暗卫。 半个时辰后,霍暄下属回禀伤亡情况:“王府侍卫共死亡五十七人,重伤二十六人。暗卫死亡十九人,重伤八人,军营士兵死亡三十二人。” 如此惨重的伤亡又令霍暄的面色蒙上一层阴霾。 霍暄将一身血腥洗去,可脖颈上的淡淡血痕仍在。庭院中尸体被整齐摆放,经清点,共二百六十一人。 霍暄将善后事情交给纪楚,带着魍灿径直前往平阳院,踹开院门,二十名士兵一字排开,尽数跪在院中,每名侍卫身后,各有一名暗卫,而庭院正中站着那人。 傲骨不折,犹如劲松。只是脸色苍白冷淡。这些士兵都是随他周叔安上过战场的,是他的兄弟!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这些人的命,为了这些人能够活下去,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受尽折辱。 这些日子,霍暄虽不来。可他受到的折辱却不曾少过。浣洗、佩玉势、养穴,桩桩件件的屈辱事,他做的还少么? “周叔安,看到本王是不是有些失望啊,你放心,本王命大,肯定比你,还有你的这是士兵,晚死。玩刺杀?你还嫩了点。”霍暄嗤笑一声,抽剑搭在其中一个士兵脖颈处。 周叔安的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的往前凑了一步。 “今夜,本王可以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间炼狱。” “不要!” 就在霍暄手中的兵刃已经将那个士兵的肌肤划开了一层薄皮之时,周叔安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叩首不断。 “王爷,王爷……他们,他们行刺是受了我的蛊惑,与他们无关,求求王爷,求您……所有的怒火我都愿意一人承担……您饶了他们吧……”周叔安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说越没有底气。 这次的事件与上次的不同,上次,楚国士兵只是逃跑,而这一次,是刺杀。 霍暄损失的人数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没有自信,霍暄这次还会不会放过他,放过那些可怜的士兵。 霍暄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叔安,怒火中烧:“周叔安,你装的倒是挺好,怎么,事情败露了,为了保剩下的人,便开始卑躬屈膝了吗?你的那股硬气劲儿呢?” 霍暄将剑扔给魑离,接过他手中鞭子,扬腕用力甩鞭,正正好好抽在周叔安背上,立时便现红痕。 周叔安闷哼一声,将热辣的疼全数忍下,脊背伏低任由霍暄泄火。 “火烧粮草,诱本王离开赤梧关,七天时间,姬营俘虏出逃过半,定下计划,偷取武器。待本王风尘仆仆赶回,趁此疲惫时机刺杀,一环扣着一环。” 霍暄说着,又是一鞭抽下,十成十的力道,仍发泄不出心中怒火,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周叔安,如此完美的计划,除了你,还有谁?” “除了我,没有别人。”周叔安抬起身子,二次撕裂的痛感让他倒吸冷气,可疼痛却也更让他神清气明。他很清楚,霍暄对着他有一股不同的感情,哪怕这份感情全数化为了折辱,也比他一心想着要了那些士兵的命强。 霍暄俯身挑起周叔安的下颚,布满血丝的双目与他注视,三分失望六分气恼,还有一分无奈:“周叔安,你可知本王保下你,你的家人,你的士兵,有多难,朝廷施压,程钧施压,将士施压,本王皆挡了回去,本王惜才,不忍你一代将军就此灭亡,可你给了本王什么?” 周叔安闻言只想冷笑,他与霍暄的思想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高度上。于他而言,死亡才是期待,才是这一切的结局。 但是,他不能。 于是他只能沉默着回应,用自己的这幅残缺的身体,来面对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霍暄怒火之下,并未察觉这人前后反应改变的巨大,只当周叔安抵抗不过,所以承认罢了。 “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本王,将你看做男宠了。”霍暄话语一出,楚国俘虏自是挣扎不已,尤其看到周叔安当众受鞭,跪拜求人,想必他们心中定是不忍自己将军如此卑微。 可他们不知道,若非因着周叔安,便是那些刺杀的人也轮不着如此痛快的死法。 “魍灿,将那些人的嘴堵上,另外,给周将军上一碗药效久且长的春药。” 魍灿动作很快,周叔安也不曾反抗过,一碗带着甜丝丝的汤药入口,周叔安甚至有点想笑。 还是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喝了春药,也还是第一次看到,春药被这么喂到口里。 霍暄知道周叔安傲骨天成,不愿在旁人面前丑态百出,故而,在等他求情,等他求自己换个地方,便如同姬营前一般。等了许久,仍是沉默。 等不及的霍暄俯身在人耳边轻言:“怎么,周将军想在众人面前发情么?本王,偏不如你愿。” 未有丝毫提醒便扯周叔安发丝一路拖进屋中,魍灿早已备下一众道具,松开他发丝令其跪伏,霍暄魍灿掩门而出,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周叔安的脚腕带着银链,霍暄索性便用匕首将他的衣裳挑开,掌掴臀肉,指尖探入后穴,滚烫湿润,却不见玉势。 很快,周叔安体内自小腹窜起一股热流,想来先前的那碗春药药性极烈,药性催发下,周叔安的呼吸更加沉重。一次又一次的掌掴指戳,令他的下体昂扬,后穴瘙痒,那是周叔安不曾体会过的欲望。 药性越发散,周叔安的身体也就越敏感。不经意间溢出呻吟,身子滚烫灼热,肠肉本能地攀附人手指。他白天才被调教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午后的玉势里也本就有少量药物,此刻两厢作用下身体里仿佛一团火在烧。 “周将军如此不听话,看来还需好生教导一番。小穴竟是烫人,本王,帮你降降温吧。” 霍暄指尖恶意屈起蹂躏肠肉,如今这会哪管许多,只觉得周叔安痛苦,自己才可解气,从魍灿备下的冰盆中取出小巧冰块,塞入穴中给人“降温”。 “今夜,本王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本王若是开心了,那便命魍灿放一两个,本王若是不开心,再命人去姬营抓来一两个也不是不可能,待本王玩腻之时,你院中剩多少人,本王,便杀多少人。” 一块块冰随着手指进入那人后穴,不多时便涨满穴道,再也塞不进去,霍暄的指尖也已冰冷不已。 然而,周叔安却深深的陷入了折磨之中。 滚烫的肠肉裹上冰块身子一颤,冰与热的交融仿佛要将肠壁扯下一层皮来。周叔安埋首压抑着呻吟,偏偏身体在药物下情欲越发高涨,就连胯下的那个小东西也不知羞臊的立了起来。 霍锦司整个过程那人一言不发,倒似自己调教个木头人,无趣的很,不悦再次掌臀,却只扇左臀,常年握兵器的手掌早已生出了茧子,不必戒尺之类的工具差什么。 “周将军,你的将士可都听着呢,怎么不叫两声啊。”这话提高了音量,说与外头人听的,待几十巴掌落完,那人左臀臀肉高高肿起之时,才绕身到人耳边,留下一句“周将军若不喊出来,本王可是会不开心的,本王不开心的下场,想必周将军心知肚明。”震喉低笑,笑这人不自量力,笑这人不知好歹。 手指再探周叔安紧紧缩起的后穴,原本的冰块已被融化成冰,只留少许,内里冰冷,故而取一细长铜制玉势,插入其中,不免带出些水渍,掌击臀肉令人夹紧,朗声道“本王还没上过几次呢,怎的这小穴便松成了这样,还不如你的将士耐上。” 铜制玉势插入一半留一半,取烛台点燃,置于玉势下方,火焰刚好可以升温玉势。手持戒尺交由周叔安面前:“碰倒烛台,本王杀一人,铜管脱落,本王杀一人。用此戒尺自罚你另一半完好的臀肉,罚到,本王满意为止。” 周叔安语声颤抖,低哑抑着情欲:“你罚我,放了他们……”几个字说得及其艰难,全然不确定人会不会饶过这一次,没等他回答或是下令,手指已抓住戒尺,伏低身体,扬手狠狠一记抽在右边臀上,声音喑哑:“一!谢王爷教训!” 他的沉涩声音足以令外间听清,阖眸拒绝周遭一切,甚至不想自己如今狼狈。周叔安发了狠一样地将戒尺一次次甩在臀上,穴内铜管发热蛰烫内壁,臀肉红肿跳痛,下体热流涌动。浑身被情欲折磨难以疏解,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愈发低哑,下体晶莹液体淅沥滴落,涨的发疼,却又偏偏无法到达顶端。 手臂愈发无力,却依旧保持着力道,戒尺落点没有规律,其后便愈发像是机械完成,戒尺也一次次甩在同一个位置附近,将那一处抽得高中,隐隐有表皮处擦破流血。 忽然,一个不稳,那铜管倏忽被击,倒落下来。 烛台倒落,火焰熄灭。 霍暄下意识认为这是挑衅,然而命令魍灿杀人的话语还未出口,袖口便一紧,那人求饶的话语让自己微怔,再回神时,戒尺已落上臀肉。 “魍灿,拖下去一个,本王不想闻见血腥味。”这命令并不是之前约定好的,然而魍灿聪慧,一下子便可想明白其中缘由,自始至终,也只有魍灿最明白霍暄的心意,一切手段,除了应付外界,便是威胁周叔安。 可周叔安不知,烛台重新被点燃,穴内嫩肉最受不住痛,如此之苦,定然难熬,未受过春药之苦,不过看人面色潮红,声音沙哑,也知定不好受。 一声声的“谢王爷教训”倒是让霍暄很受用,待人右臀明早快要渗血之时,才夺了周叔安手中戒尺,撤了烛台。 “周将军,这滋味,如何?”倒不期待人说出什么,只是觉得有趣。将那铜管一股气全部塞入,觉得后穴空处不少,又挑了两块未化的冰块填补空隙。 霍暄手持烛台任蜡油一滴滴滴落在刚刚受过蹂躏的臀肉上,铺满,包裹,包括穴口之处,不留一丝缝隙。瞥见周叔安身下白浊,思起那日野外,那人拒绝自己命令的样子,嘲讽道:“原来那日周将军不愿做,是真的缺一根玉势啊。” 周叔安无意识的扭动又怎能真正躲避烛泪,霍暄倒是看他躲避的样子极为有趣。 周叔安受不住,伸手欲抓握两次,而霍暄眼疾手快一戒尺打在周叔安手背上。 “那日周将军不愿做,今日怎么又忍不住去做。周将军,被玉势插到射精的感觉如何?说来让本王听听,也让你门外这些将士听听。” 周叔安自然不会理会这些羞他的语言,可身子已经难耐的晃了起来,摇臀摆尾的模样像极了发情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