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教习折辱将军,王爷心生愧疚。(姜汁灌肠,把尿式排泄)
周叔安已经王府住了一月有余。 晨光熹微,王府内负责训导周叔安的教习便至。 周叔安是以霍暄男宠的身份留在王府的,霍暄为了折辱周叔安,还特意给他派了一个教习用来监管周叔安的日常行为。 如今,霍暄忙碌,已数日不曾来看过周叔安,然而即便如此,他平时的日子也不轻松。 教习来后,周叔安便要自己褪去衣物,跪伏等候。若是教习心情好,会允许他在屋中,若是教习心情不好,便会让他跪在院落当中,院门一开,王府内的其他人便能清楚看到周叔安受调教的样子。 然而,这一切周叔安都不得不从。只要他还有一名下属在霍暄的手里,他就不得不从。 这是他作为他们曾经的将军,最后能做的事情。 周叔安的每日开端,便是在教习的注视下灌肠,浣洗三次后,以玉势扩张, 深入浅出地碾压内壁,前茎以锁阳环束缚,不得解脱。 此外,还需要胸前乳粒佩戴乳夹,不时或伏或跪,总会寻机会打上几尺,直到筋疲力尽才有稍许休息。 不知为何,这一次霍暄外出的时间格外漫长,一连七日并无音讯,周叔安身上的伤势好了些许,那教习便开始变本加厉,愈发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一日,只听教习与那守卫言说:“周将军羞耻心太强,如何能好好服侍王爷,原是该在男宠院里行的功课,周将军不便,便让其他男宠过来一起。” 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当真毫无人权尊严可言。 教习将周叔安压伏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后臀高翘,双腿大分,众目睽睽下逼周叔安吞下玉势再自己排出,那玉势上裹着上等的春药,足以令周叔安饥渴难耐。 周叔安不堪受辱,不肯听令,自少不了一顿板子,而后裸身跪在院内被罚晾臀示众,直到晚间才允回屋。 姚长泽看不下去,偷偷出去寻人求助,然而有了上次的刺杀事件,王府增加了多重守卫,姚长泽不出意外的被抓,并以意欲私逃为罪名,重责三十,关入柴房。 自此,周叔安的身边再也没有了自己人。 夜间,教习以周叔安白日不肯听令为由,春药灌肠,玉势折磨,直到几次高潮泄无可泄,依旧不肯放过,直至极限。 一晃,便是半月。亦是这几日,周叔安也才知道那教习之子也是于赤梧关战场上殒命,一切所为,便也可以解释。 半月时光,霍暄一次不曾回返,一句不曾过问,这四方天地宛若囚笼,更如深渊,令人万劫不复。 夜深难眠时,周叔安总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人,才蓦然惊觉,他在自己心里,竟已有这般深刻。可深刻又能如何,不过是,玩物罢了。 故而等那教习再一次取出玉势要周叔安练习口侍时,周叔安没有抵抗,舌枷令周叔安疼到说不出话来,讨好人的本事,却短短几日便学得似模似样。 周叔安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周叔安行走坐卧的规矩被教得丝毫不差,便是含着玉势也已能走得稳妥,那教习许是想不到周叔安会如此配合,找不到理由责打,便只能在调教上做文章,因长期多次使用春药,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敏感,只需后庭的刺激便能高潮,他便给周叔安戴上锁阳,一次次调教后穴,让他在高潮中一次次自云端跌落,反复折磨。 又过了几日,他却忽而不再过分调教,伤处上过药,原本的衣服再度被允许穿上,日常饮食不再是敷衍。 周叔安猜想,大约,是霍暄要回来了。 但终究,没见到一面。 而霍暄最近不回王府,也是有原因的。 前些日子楚军俘虏刺杀事件再引争端,朝廷连下数旨命处置俘虏,无奈之下霍暄只得回京复命,当面解释。此一来一往便是二十天有余,与朝廷之中的文官打交道比上战场更令人筋疲力尽,恰好雁门关出了新矿,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楚军俘虏便被保了下来,并于金銮殿上言明定当仔细看管,不再有此等事情发生。 然而,当今圣上却对周叔安格外在意,明旨定要五马分尸其人以慰三军将士,霍暄心中不愿如此,故而三上金銮殿为其求情,私下又寻正直武官联名上书,文武官不同,文官多在意利益,而武将则多半会惺惺相惜。 霍暄为此事奔波数日,终让皇帝金口玉言应下,周叔安终于可以以男宠身份留于定王府,一年为限,若他仍不肯为燕国所用,则处以极刑。 霍暄处理好事务便赶回雁门关,因多日不在需先行处理军务,故而未回王府,只唤来教习询问周叔安事宜。本以为经上次教训会使人乖顺明白些,却不想教习回禀周叔安仍是“不服管教”“极为叛逆”“唆使其侍从逃跑”等等一系列不好的言论。 霍暄原本有些欣喜的心情被泼了冷水,便也没什么心情再去见他了。与其被他再惹一肚子气,倒不如两人分开,再许他些日子冷静。 在军营住了三日,收到来自离雁门关不远的怀城的消息,城中曾出现过楚军俘虏。上次楚军夜刺定王府,逃出姬营人数与被杀楚军人数并不相符,故而欲带人前去查看,不曾想还未出关,便听人高喊“王爷留步”。 众人戒备停步,抬手示意切勿轻举妄动,只紧紧盯着那人动作。 来人却是姚长泽,见了霍暄,立时伏地叩首,求着霍暄救命。 “王爷,王爷……将军他是无辜的啊,他没有私通男宠,那么多人在您的手上,将军他不敢的。求求您,求您饶了将军一命吧,求您了……” 姚长泽情绪极其激动,不断叩首,哭喊连连,只几下,男人的额头就渗出了血渍,染红了土地。 待人话语入耳,霍暄不禁皱起眉头。什么私通?什么饶命,他不过派了个教习罢了,怎会使得这姚长泽半路拦人? 霍暄心头隐隐升起不好的感觉,冷声留下一句:“魍灿与本王回府,其他人先去怀城探查情况,没有本王命令,不得杀人。” 霍暄带上姚长泽回定王府,直奔平阳院而去,院门大敞,令魍灿捂住了姚长泽不得发声,安静跨步入院,正见房门大开,一人赤裸跪伏于地,一人站立那人身后,手持藤条抽打跪伏之人。 不堪入耳的话语传来:“呵……还真把你自己当作将军呢?你可知道,如今府中满是你与侍从私通的传闻,待王爷再回来,没准就把你扔到姬营去了,含着满肚子的水滋味如何啊?若挺不住了便泄了吧,今日本教习心情好,就不让那些个公子来围观了,不过人来人往的奴仆却是不少。啊……王爷……” 霍暄上前一脚将那教习踹飞,不顾那人已吐血趴地,上前又是一脚:“本王让你教导周将军床上之事,可没说让你趁机羞辱他折磨他。魍灿,将人带去地牢,问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有一句不实,便剁他一根指头。” 而后霍暄再回头看向地面上的那人,姚长泽已扑上去询问,霍暄冷冷瞪了一眼姚长泽,又看向周叔安,男人腹部鼓胀犹如孕期,脸色苍白,满身冷汗,甚至腹皮隐隐可见血管。 霍暄令姚长泽离开,单膝跪地将周叔安抱起,睫毛微垂,看着人明显消瘦的身躯与苍白的脸色不禁心中懊悔:“抱歉。是本王来晚了。” 周叔安体内被教习灌入的是掺了姜汁的冰水,一壁激得肠内麻木,一壁又刺痛烧灼。 “王爷言重了,某不过一介男宠,哪敢承您一句抱歉。”周叔安手指下意识虚落在小腹,他实在是忍得久了,眉尖微蹙,呼吸隐隐不稳。 霍暄目光下移至人小腹,一眼便瞧得明白,小心避开臀上伤口,将他抱至屏风后,令人跪伏,仔细察看,后穴红肿微张,隐约可见绿色玉势。 霍暄知道男人腹痛难耐,寻来恭桶将人抱起,双手托着人双腿,令穴口朝向恭桶,后背抵在自己身前。下颚在人发丝上轻轻蹭了蹭:“乖,排出来就不难受了。” 周叔安额上沁出汗液,身体反躬几乎用上了全部力气,直待那玉势落入恭桶,淡黄液体淅沥而落,周叔安别开头去,肠道蠕动,体内液体尽数落入桶内,声音入耳,已是麻木。 周叔安的穴口被姜汁蛰得生疼,微微瑟缩,余液顺着腿根滑落,正落在方才被他藤条抽破皮的一处伤痕上。身子一颤,轻唔出声,手指攥了攥,低声:“奴穴内的液体恐伤王爷性器,王爷若要使用,可否允奴稍作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