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周叔安暗中被下春药,王爷助周将军疏解情欲。
“周叔安,你……” 霍暄的怒话还未说出口,便闻见生姜的味道,且霍暄已经低头注意到周叔安手指紧攥,面容痛苦,也知那浣肠液中定然掺了其他东西。 霍暄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将人搁置在软榻上,用温水沾湿了帕子,细细擦去人下身污秽。 “周叔安,你不必如此。本王……本王并未命令过教习如何折辱你,可……是本王疏忽了。” 然而,再多解释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猛然想起刺杀那日,周叔安的解释与否认,且姚长泽拦路之时,也曾说过周叔安与刺杀无关,可那日,他…… 当时的他,是否也与自己一般,无力解释。 霍暄抿了抿唇,轻叹一声。他的无力解释也不过是在周叔安面前多了一份不自在,而周叔安他那日……却是经受了那样的折辱。 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霍暄是实打实的对周叔安起了恻隐之心。 霍暄收回思绪,寻来干净的器具,令人跪伏以温清水重新浣肠,看着那人小腹又渐渐鼓起,不禁再次开口:“本王……本王没其他的想法,方才的浣肠液过于刺激肠壁,清水会让你好受些。这些日子,教习都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本王,好么?” 周叔安露出了笑容应对霍暄的询问,然而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悲惨与失望。 周叔安从来就没有在霍暄的身上指望什么,所以霍暄究竟如何对他,他都甘愿承受,只要霍暄肯放过那些曾经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往他的身体里灌铁汁,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然后笑着、淡然的、从容的度过奈何桥。 喝下一碗孟婆汤,与霍暄死生不复相见才好。 “唔……呃……”灌肠液体逐渐增多压迫腹部,周叔安在难耐的同时又身子发软,唇面微抿。他知道是之前教习灌下的春药起了效用,可是他不愿让霍暄看出端倪,故而只将手掌落在小腹,看去更像是因为浣肠而不适。 周叔安不适的动了动腰身,那股灼热燥动似乎一下子就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可以也愿意被动的承受来自霍暄的各种调教和责辱,可他不想在霍暄面前做出求欢之态,故而周叔安颤着声开口,试图让霍暄早点离开:“王爷日理万机,自不该在下侍身上耽搁,下侍是败军之将,更不敢承王爷恩典,这些事……王……你也,不必亲自做……” 霍暄却不理会周叔安的拒绝,也暂时未看出周叔安的异样。待准备的清水尽数灌入人体内,寻了个薄毯搭在身上,唤来姚长泽,当着周叔安的面吩咐道:“去地牢寻魍灿,告诉他,姜水酒水米醋辣油等各类液体均给那教习灌肠,每次一样,一样半个时辰。拿着本王的玉佩去,魍灿会明白的,告诉他,莫玩死了就成。” 周叔安闻言一愣,偏首至一侧露出自嘲的笑容:“王爷这又是何必……” 霍暄向来是自己做惯了主,他认定的事情便必然要做。故而未理睬周叔安的话,只是那双眸子中的光越发阴冷。 待姚长泽目瞪口呆出去后,霍暄才又将目光落在榻上之人,周叔安手掌按着小腹,看似极为难过。 不久,再次抱着周叔安屏风后排出,这会周叔安听话极了,倒也好动作。简单为周叔安擦拭了身体,又把他抱回床上,并将那人身上的乳环锁阳银链一一去除。 霍暄便动作边道:“周叔安,本王以后不会再派什么教习,你若……不愿,本王也不再碰你,你莫再一口一个下侍了,这般卑微的周叔安,不是本王认识的周叔安。” 周叔安手指攥了攥薄毯未言,霍暄替他清理过,身体确实觉得舒服了许多,可是那些落在他心里的伤又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呢? 周叔安身上事物被尽数去除,听见所言,沉默片刻,侧眸浅声:“那王爷想要的周叔安,又是怎样的?” 周叔安身体火热,仰头看向那人,咬唇片刻,忽而撑起身体环上霍暄的脖颈,抬头便吻上他微凉的薄唇。 周叔安承认,除却药物的作用,自己内心亦想要,想要这个人,那一点点的悸动,在得到霍暄的解释后,被无限的放大了。 不是他命令的,这个认知让周叔安寒了半月的心渐渐暖起来,虽然不想听他解释,但……想要他。 “唔……王爷,想要我……这样么?” 哪怕雌伏身下。 霍暄对唇上触及到的柔软没有准备,实在未曾想到周叔安突然会吻上来,霍暄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随即才反应过来,将周叔安压在身下进一步掠夺,舌尖顶开人齿关吮吸香甜,从未与人接吻过,可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两舌相交,无一丝不适,反而不愿分开。 待二人分开时,霍暄的身体也已经起了反应。霍暄一个月未接触情事,见人第一面便想将人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只是看人被折磨的凄惨样子,便失了那份心思,如今被人撩拨,情欲再次涌起,阳物挺起胀大,衣物便显得格外碍事。 霍暄牵着那人的手到自己身下,声音沙哑呼吸沉重:“怎会不想,周将军帮本王解开吧。” 周叔安的情欲在此刻几乎快要达到巅峰,他一向拿刀握剑的手碰上霍暄的裤子竟然显得有些笨拙,好在没一会儿也就解开了。 霍暄硕大的性器弹跳在周叔安的面前,男人特有的膻腥味道在药物的催发下更加明显,周叔安呼吸急促,脸面胀红的越发厉害。 而霍暄箭已在弦,才想起方才人受得折磨,颇为好心的用手指沾了膏脂探入人后穴“今日受得住么?” 周叔安的后穴一察觉到手指进入,就立时敏感的夹住了那根。 周叔安抬眸看他,眸底是淡淡的讽刺与无奈:“王爷若还记得那日晚上喂我喝了什么,就该知道,此刻我需要什么,或者,王爷亦可选择再让我忍上一夜。” 霍暄闻周叔安所言,才知晓这人先前被下了春药,原来,他今日这般,只是因为药物。眸中闪过一瞬的失落,手上动作缺更加轻柔。 而霍暄一看便知道,周叔安的后穴日日被浣肠玉势折磨,早已红肿不堪,一根手指已让人疼痛不已,自己的巨物又如何能进入。犹豫之时,周叔安却突然有了动作。 周叔安手臂勾上霍暄的脖颈凑近,张口就咬在霍暄肩膀,却不曾用力:“受不住又如何,总比日日欲火灼烧却不得解脱的强。王爷不妨试试,我这被好好调教过近一月的身子,有何不同。” 周叔安原本是个那么个羞涩的人,短短数日便做到这种地步,其中苦楚自不必多说。 霍暄并不在意肩头吃痛,自幼便身居高位,也不知如何安慰人,这般嘲讽的话语听来十分刺耳,却又发泄不出火气,只心中暗骂:“回去定要给那教习用上几月春药。” 霍暄难得温柔的凑近周叔安唇角吻了吻,轻言道:“你今日的身子受不住,不过本王会帮你疏解欲望,你若想要本王的,改日。” 霍暄收起原本撑在人身边的手,改姿势为跪坐,另一手握住人身前的小东西,学着那人模样,上下律动挑拨。另一手探入后穴按压敏感点,弯腰吻人大腿内侧,发丝垂落,遮挡了脸上表情。这姿势并不雅观,只如今也顾不得许多。 周叔安穴内敏感之处被人按压,身体微微反弓,就见人俯身吻上腿根,眼眸倏然睁大,身体一僵,往后退了半分:“王爷!” 周叔安的手指攥紧身下,眸光复杂,呼吸急促身体绵软,咬牙看他片刻,抬膝便撞在他胸口,眼尾泛红,恨恨看他:“受不受得住你说了不算!” 周叔安只看着霍暄这般低头的姿态便觉得刺眼,别过头去,双腿微颤,却咬着牙缓缓分开:“进……进来……该疼的,早就…疼过了……你,不必忍着……” 霍暄见人躲避,便又进一步欺身上前,抬头吻住人唇,不叫人再说话,用力吮吸一番,仿佛要将身上的情欲发泄于此。直至人脸颊通红,喘不过气时才松开。气息不稳,却一反刚才的安抚语气,反而强硬起来:“你也知本王是王爷,那你就该听本王的。” 与人对视,那人眼眶微红却强撑着的模样可怜极了。偏过头去不看他,依旧继续着之前手上的动作,这人如今身子敏感,不经撩拨,又是近一月不曾出精,一刻钟的功夫,手上便已染了那人白浊。 霍暄不曾闪避,衣物也沾染不少,喘着粗气红眼看他,已忍耐许久,看人发泄过一次,想着药效应消散一些。 然而仅两三个呼吸后,周叔安就好似一条蛇一般的又缠了上来,直接拥进霍暄的怀里。 红着眼角哀凄道:“王爷,求您……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