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射高潮玩醒后正被其他人舔奶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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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忽然出现了陌生的空白,灵魂在那一刻仿佛瞬间飘摇到万里外的上空,然后下一瞬又茫茫然回到这具被玩弄着的身体里。 下身失控地高频次收缩着分泌汁液,花心又痒又酸又胀,说不清什么感觉从小腹升腾而起,腰腹都酥软下来。 于是又白又软的腰腹无限向下坠去,只留高高翘起的屁股承接着性器抽插。 而从身后传来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快更凶,原本发酸的花心被狠狠撞上后有种缓解的快意。 徐辞柯双眼迷茫:他好想要、好想更深的…… 再快一点啊…他还想去那个地方…… “……啊……” 直到唇间吐出的淫叫断续传入耳中,徐辞柯才慢慢恢复意识:自己正被掐着脸颊强奸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体内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蠢蠢欲动,它亟待被满足好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而他现在全身赤条条地瘫在地毯上,只有臀部高高耸起方便强奸犯插入。 还有,刚才那是……? “被强奸开苞还这么快高潮了,真是天生欠干的骚货。”唐挺嗤笑一声,他看徐辞柯明明整个人都泛着被肏爽的粉,可表情却呆呆的,有种让人想就这么玩坏他的欲望,“吃鸡巴吃得这么爽啊,徐辞柯。” 他高潮了。 那双盈着泪水的漂亮眼睛猛然睁大。 呜咽从喉间涌出,却尽数被那根手指搅动成唾液交缠的水声。徐辞柯想大叫,想怒吼,想睁眼醒来发现是一场梦。 可背后那种陌生又屈辱的穴内抽插快感,却再清晰真实不过。 玩弄自己舌头的手指终于抽了出来,可徐辞柯已经几乎失去了再呼救的力气。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为什么自己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强奸犯操弄上了高潮? 唐挺又凑到耳边来,声线如恶魔般低沉好听:“叫啊,叫人来看你这个大明星被强奸得多爽,我裤子上全是你流的水。” 徐辞柯背在身后的手指痉挛了一下。 “可惜啊,没人会进来,包括你那个助理。” “……为什么。”徐辞柯低声喃喃。 “因为,”唐挺直直地观察着徐辞柯的眼睛,欣赏着那里将被绝望占据的一刻,“这家酒店在我名下。”而他名下的不止一家酒店,还有徐辞柯再熟悉不过的几家文娱公司。 徐辞柯被这个消息震了一瞬,他难以置信地微张着唇。 主办方包下的是知名国际连锁五星级酒店,于港区上市发展至全球多个国家,具有悠久的家族经营历史,因设施完备、奢侈豪华,成为不少明星与富商权贵的青睐之选。 而唐挺—— 他姓唐。 想到那个可能性,伴随着脑海中翻过无数传言,徐辞柯一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 难怪唐挺进入VIP卧房如入无人之境,难怪不论他怎么求救,门外都没有任何人应答。 在徐辞柯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或者在更早之前,这里已然成为了一座求援无效的孤岛。 徐辞柯也变成了被按在巨魔爪下的猎物,在家族企业编织的庞大资本网罗下,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绝望的黑水几乎将徐辞柯瞬时淹没。 在快要将人溺死的无助中,天生带来无数优势的皮囊被蚀去,所有大放异彩的天赋与才华都被迫蜷起,可他孤零零地,却还立在那里。 还好这么多年来,支撑着他走下来的、那身坚硬不屈的骨骼再次撑住了他。 没有长角的恶魔边耸弄着庞大的性器,边傲慢地命令道:“徐辞柯,以后你就被我包了。老子想肏的时候你就乖乖撅起屁股掰着屄让我肏,至于——” “可以。” 身下前一刻还冒着泪的小美人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徐辞柯脸上还因过敏红得吓人,刘海胡乱被汗水沾在脑门上,眼角溢着方才被肏上高潮的泪水,可那双眼睛却冷淡而清澈地看着他: “我的条件很简单,不能告诉任何人我身体的事,也不能阻碍我的工作。你现在需要告诉我,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唐挺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他停下了胯间的动作。 老实说,先前听助理跟他说,徐辞柯年纪轻轻却没有任何后台,还能独身周旋在前东家和选秀公司之间,并顶住压力与现公司谈判成功,唐挺只是将信将疑。 而此时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眸,乍一看漂亮单纯,可深处却藏着什么无法撼动的情绪,大有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架势。 这种傲骨嶙嶙的神气,唐挺不仅不陌生,还十分乐于享受摧毁它的过程。不过…… 徐辞柯这身骨头除了硬,还着实很媚,唐挺懒得浪费今晚的时间,只想赶紧再多肏几下。 于是,他今晚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着徐辞柯,承诺道:“除了我,没有人。”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鸡巴还以强奸的姿态插在对方的穴里,大腿上都是溅出来的淫液。 闻言,徐辞柯松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掉了。 他双目放空,喃喃着什么,又颤抖着抽泣起来。 小脸歪在一边,蝶翅般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看得人心痒痒。 “哭个屁啊。” 徐辞柯还高潮了一次,他可还一次都没射。 唐挺懒得看他这番可怜兮兮的状态,拎着白花花的小腿,直接就着粗硬肉棒顶在花心的姿势将徐辞柯翻到正面朝向自己,享受完肉壁微旋的快感,搂起两条大白腿。 待看清徐辞柯的正面,唐挺嗤笑:“徐辞柯,你的小鸡巴也有反应了。” 徐辞柯泪眼朦胧,视线越过平坦的胸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也翘了起来。说实话,徐辞柯的肉棒绝不算小,甚至穿紧身裤时他还要专门注意防止出丑,可跟唐挺的对比起来…… 徐辞柯忍气吞声地别开眼。 ……他还没完全硬,不能这么比。 唐挺只是调笑了一句,完全没有逗弄那里的意思。 唐挺把着徐辞柯的膝窝,将小屁股推高,小腿悬在空中晃了晃。插了一半的肉茎再次没入刚高潮完的穴里,直接抽插起来。 而徐辞柯呜咽了一声,就将脸侧向一边,紧紧咬住下唇。 既然他无法求救,那就没必要再开口说话。 不知为何,正面插入后腔内蠕动得更激烈了些。倾泻而下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亮了他不着一物的胴体,双手还被反锁压在脊背后面,再加上前后撞击,徐辞柯只能被动地晃动着—— 白嫩的脚趾和小腿都在空中晃动,半硬不软的肉棒翻在肚皮上摇晃,上半身也不断在地毯上前后蹭动。仿佛暴风骤雨中海上一叶小船,如何颠簸动荡只能跟随唐挺的心思。 布满青筋的肉棒时不时刮蹭过内壁几处,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徐辞柯紧紧咬着下唇,防止泄露一丝呻吟。 他已经答应了唐挺的条件,被迫接受了这场强奸,但自己绝不能再露出……之前那样的情态。 唐挺爽得都出了汗,感觉这轮差不多了,自言自语:“先来一发吧,把精液射进骚货的小子宫里标记一下。” 听清唐挺恶劣的话语,徐辞柯脑中忽然像被触到了什么开关,他猛地抬头看向两人连结的下体处。 自己半硬的性器正顺着小腹坠在胸下,随着顶弄在身上晃着,而唐挺插得又快又猛,巨物每次撑开花穴时都会将小腹顶出异样的弧度。 唐挺有时故意用手掌压在那块凸起上,再猛地捣弄几下,徐辞柯就全身颤抖地达到了小高潮。 忍着身下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和晃动,尽力忽视那股挥之不去的屈辱感,徐辞柯努力在肉棒抽出的瞬间寻找那个重要的东西。 好像没有…… “不能射,你——” 正在此时,龟头突然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徐辞柯刹那大脑空白,放在唐挺肩头的小腿猛然绷紧,全身抽搐起来。 全身仿佛通过电流般发麻,他刚正张唇说话,粉嫩的舌头不禁随着快感微微伸出唇,随着唐挺压下身,被粗粝的舌头直接卷入唐挺的口腔中。 趁着徐辞柯失神的空档,唐挺狠狠吮吸着小舌,轻咬舔弄着那张看起来就欠肏的饱满肉唇,故意将津液渡进徐辞柯口中。 身下被猛烈肏弄,唇舌相触交缠,就算被搞得失神,徐辞柯还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似乎想说什么。 唐挺可管不了这些,他边吮吸着粉舌,边飞快耸弄劲臀,俨然快射精了。 “啪啪啪!” 下体疾风骤雨地拍打着,徐辞柯的高潮还没过,花穴收缩得极紧极快,就在这每破开一下都仿佛要撑裂肉腔的紧致中,肉茎抵入穴肉最深处—— 浊液持续喷射进那个未知的器官里。 唐挺没有抽出阴茎,而是直接顶在最深处,似乎要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徐辞柯,被内射爽不爽?又要高潮了吧,骚屄!” 小腹骤然被射精,徐辞柯整个人都抽搐起来,搭在唐挺背后的脚趾蜷起,承受不住般地一顿一顿地痉挛着。 快被吸肿的舌头终于被放过,唐挺舔起他的下唇,那里刚才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唐挺还故意咬着伤口,疼得徐辞柯在高潮余韵中瑟缩了一下。 唇际流下涎液,徐辞柯仿佛被精液直接射进了大脑般,一阵阵发懵战栗,快感强烈得每一处肌肤被稍微触碰都能引起反应。 而他还是微微张开被舔弄得发红的嘴唇,在一阵阵令人恍惚晕眩的快感中,声音细不可闻: “你没有戴套……” 唐挺挑眉,似乎有些不高兴徐辞柯走神,“戴的话小骚货能这么爽?被射满之后又高潮了一次吧。” 他举高徐辞柯两条白腿,花穴随着身体转向前,湿得发亮的阴茎便从穴中缓缓退出。 穴肉紧紧裹着肉棒,没有泄出一滴阳精。 近距离看着这一幕,不止徐辞柯脸上热度直升,他敏感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茎也似乎又硬了。 但因为唐挺阴茎太长,这样只退出了半截,然后他站起来,半硬的阴茎便直接撤出,微微露出的穴口有液体挤出。 还未看清究竟是不是精液,徐辞柯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顾双手还被反锁着,徐辞柯连忙曲腿,低头看向自己腿心。 瓣肉逐渐闭合,但花心明晃晃地吐露着一滴白浊。 身下的床铺柔软蓬松,散发着干净的味道,可当徐辞柯想起酒店老板便是面前这个内射自己的强奸犯,不由恶心得发寒。 “我根本不清楚自己有没有……万一——” “你说怀孕?”唐挺一脸无所谓,看向徐辞柯平坦得让他毫无性质去玩的胸脯,“怀孕就能有奶子了吧,说不定还能有奶水,那我就多射几发让骚货赶紧怀上。” 怒气“腾”地冲上脑门,徐辞柯刚张嘴想骂,就又被唐挺故技重施轻易掐住脸,手指再次深入玩弄着他的舌头。 大腿被掰开,然后就听唐挺嘲笑道:“徐辞柯,你都硬了。” 不知何时,徐辞柯的肉棒乖乖地翘起贴在腹上,这个角度敞开一双白腿,正好露出了被插得尽是水液的花穴,仿佛肉棒这么会翘就是为了防止干扰肏屄一样。 徐辞柯又羞又怒,在唐挺的口中,他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被干而生的。 唐挺的手指避开徐辞柯的肉棒——他一直都不碰徐辞柯的那个性器官——向下摸去。 他似乎有点嫌弃自己刚射的精液,不想伸手进去,便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茎蹭着花穴,同时上面也模仿抽插的节奏玩弄着徐辞柯的口腔。 刚刚结束漫长的高潮,此时上下又同时被侵犯,徐辞柯不受控制地“呜呜”叫起来。 这个夜晚似乎还很长。 不知为何,明明那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抠弄了穴内好一会儿,可体内的燥热丝毫未被熄灭,反而更欲求不满地收缩起来。 更令人难以忍耐的是,他熟悉的男性性征孤零零地硬起在小腹上,那里的快感更容易也更熟悉,只要撸动几下就好。可唐挺今晚一次都没碰,徐辞柯忍不住轻轻蹭着身下,好让小腹摩擦着性器,微微纾解那份难耐。 世界的光影旋转起来,在视野中幻化成五彩光斑。 仿佛空气都懒洋洋地打着盹,陷入了梦境,唯有欲情缠绵缱绻地紧缚着他的腿根。 直到敏感的性器被温暖包裹,徐辞柯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应该是酒店卧房。 他靠在蓬松的枕头上,身下是软绵绵的床铺,还有丝绸质感的衣料划过光裸的大腿。 “啧啧”水声从胸前传来,乳头传来一股麻痒难耐的感觉。 一片迷蒙恍惚中,徐辞柯缓缓睁开眼。 先是光怪陆离的光影变换,随后视野渐渐清晰。 床头灯柔和温暖的光晕下,自己浑身赤裸地正面躺着,黑发脑袋埋首胸前,正舔弄着他小小的乳头。对方整齐地穿着即将入睡的深色贴身睡衣,质地丝滑的面料在灯光下流过柔顺的光。 顺着微微挽起的袖管看去,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正抚弄着徐辞柯硬挺的阴茎。 似乎察觉到徐辞柯的动静,男人抬起头。 那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可始终优雅微笑的唇边,沾上了奇怪的水液; 而那双总是满溢温柔的眼眸,此时也正危险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