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醉失智被主人诱骗深喉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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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而平的殷红乳头被舔得挺立起来,在舌头刮磨下传来酥麻的快感。 身下某个敏感的地方也被握在干燥宽大的掌心中,触感温热,时不时被上下撸动。 微张的肉唇不禁吐出低低的呻吟。 正埋首舔弄的林维知似有所感,抬头望来。 被下药的年轻明星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浸水般迷蒙的眸子此时微微睁开,困惑地望向他。 这副纯真的表情,配上眼下魅惑的小痣,实在说不出地让人欲火焚身。 看来药效进入下一阶段了。 林维知抚上徐辞柯的小脸,轻柔地问:“辞柯,怎么不说了?” 徐辞柯晕乎乎地呆了一秒。 他似乎觉得眼下有什么事不对劲,但思绪像软绵绵的云朵,散乱得聚拢不成,只能乖乖跟随面前人的引导。 “然后,唐挺又射进来了几次,我很累,但是他那里一直硬着。后来被抱着插的时候,我就不记得了…… 随着软得不行的嗓音,小小的乳尖被温柔地舔了舔,林维知抬头鼓励地看着他。 “再醒来是第二天,刚醒来还以为是梦,但是全身没穿衣服,下面还肿得好痛……都是干了的精液,我只好去浴室……” 林维知的舌头格外灵活,在挺立的乳尖上打圈挑逗了几下,徐辞柯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那种窜上肌肤的感觉带有未知的恐惧,可又舒服得让人想一直被那样对待。 可林维知只舔弄了几下,又示意他继续说。 似乎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奖励机制,就像一个刚刚隐约明白告状能够得到糖果的无知孩童,徐辞柯遵循了渴求快感的本能,乖顺地继续回想: “刚下床就摔倒了,腿好软。虽然脖子上没有痕迹,但是脸上过敏了,手也被绑了很久……打开手机看到秦越留言,说他家里临时有事。后来在酒店休息了两三天,才去下一个活动……” 说到这里,徐辞柯渐渐迷茫起来。 眼前的男人长得不像秦越,可意外的熟悉可靠,能够让人轻易卸下防备。 他记得自己应该是个谨慎的人才对,但就算此时与对方裸裎以见,也不觉得危险,好像大脑里能够感触危险的神经失去了连接。于是,时刻竖着爪子的野狮便被催眠成了幼猫。 “你是……” 闻言,林维知忍不住笑了,那双眼眸中有狡黠的光晕流过,“可以叫我主人。” “主人……”徐辞柯喃喃,隐约觉得这个称呼不像名字,但他顾不得这些,体内那丝极细的瘙痒成了唯一的念头。 他尝试自己抬手却完全无力,只能挺起幼嫩的胸脯,渴望地开口,“我还想要这里……” 林维知却只弹了一下挺立的乳尖,看徐辞柯敏感得浑身绷紧,又晃了晃手中硬得直贴小腹的粉嫩肉棒,问:“上面和下面,想要哪里?” 蝶翅般的长睫扇动几下,漂亮的眸子仰望着林维知:“都想要……” 林维知只淡淡地看着他。 徐辞柯眨眨眼:“好吧,那就下面。”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辞柯?” 像是费力地想了一阵面前人的名字,徐辞柯才乖觉地恳求道:“主人,可不可以帮我弄下面。” 如此貌美清纯的美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细声恳求别人冒犯他的时候,就连眼下的小痣都仿佛化成了泫然欲泣的泪珠。如此情态,恐怕就算面前的人无法人道都不会忍心拒绝他。 肉棒紧贴腹部,自然露出了脆弱敏感的根部。手指轻轻拂过阴茎根部的囊袋,正当徐辞柯急促低喘时,手指却忽然向下探去。 那里虽然仍闭合得很紧,可在徐辞柯自述如何被肏干的时候,便不断分泌着淫液,此时在花瓣外稍稍一蹭就是一手水。 再往下的后穴夹在臀缝中,安静地缩得紧紧的。 “差点忘记了,辞柯,”林维知抚弄着两个穴,手指在穴间流连,将淫水涂抹到后穴上,“我刚才也知道了你的秘密,怎么办?” 徐辞柯感觉下面被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痒,还有点说不清什么感觉心口有点难受,又想主人继续摸下去,又难受得希望立刻停下。 情欲的混沌中,徐辞柯仍记得一些被深深刻进大脑中的事,他喘息着说:“不行,秘密……不能被发现,啊……主人,那里好舒服……” “这样吧,”林维知停下手,认真地跟徐辞柯商量道,“我们玩个游戏,谁先射了,谁就听对方的。如果我先射了,就不会把辞柯的秘密告诉别人。” 徐辞柯眼神迷茫。 服药后他的思维一直运转得很艰涩,一番话要想好几遍才能勉强听懂意思。 他的胳膊软软地伏在身侧,林维知拿着他的手,拨开丝绸睡裤的裤腰。 丝滑流光的绸缎布料中间,深红色的巨物探出龟头,肉根淫欲而粗陋,衬着林维知优雅无害的笑容,仿佛不是他身上的东西。 在徐辞柯白皙的手中,马眼溢出一点前精,在床头灯下微微泛着淫荡的光。 这是主人的肉棒,只要让它射出来,就可以保住自己的秘密了。 徐辞柯艰难地点头。 可主人的手一松开,他的手就无力地垂下去,根本不能撸动主人的阴茎。 林维知便贴心提议:“那就格外允许辞柯作弊,用嘴巴好了。” 说着,林维知除去睡裤,躺在床上。他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轻松将浑身无力的徐辞柯侧翻过来,小脑袋靠在那根硬挺在半空中的阴茎边上。 他随手握上徐辞柯的肉棒却不动,挺挺胯,示意徐辞柯主动吃下去。 徐辞柯迷蒙地感觉脸颊旁弹动着一个炙热的东西,他转过头,挺直精巧的鼻梁正好蹭在肉柱上。 气味清新干净,还带有一点海风的咸,这股味道从醒后一直包裹着他,闻起来格外干净安心。 于是徐辞柯乖巧地伸出舌头,舔上肉柱。 舌尖没有尝到什么味道,林维知握在自己身下的手却猛然一紧,徐辞柯低低地叫了一声。 “主人……” 林维知安抚地撸动了两下,示意他继续。 顶流明星那张优越精致的脸庞凑在男人胯下,粉舌从饱满的肉唇中伸出,专注地舔舐着勃大的阴茎。 可舌头都舔得发麻了,口水也糊满了茎身,肉茎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甚至还变大了一些,硬得直直竖着朝天。 徐辞柯浑身无力,没法撑起自己去够阴茎顶端,他知道那里被舔弄肯定忍不住想射,就跟自己身下被揉搓着顶端的肉棒一样,他被林维知摸得气喘吁吁,舒服得不知道今夕何夕。 格外敏感的身体,似乎随时会射精。但为了赢得游戏,徐辞柯辛苦地忍耐着,只好转移注意力更努力地模仿着林维知抚摸的节奏舔弄着脸前的阴茎。 “不公平……”美人一边舔肉茎一边嘟囔,他都碰不到主人的肉棒上面,那里他一舔也许就能赢了。 上身忽然被抬起,主人贴心地帮他凑近高高竖起的龟头。这个角度他正好正面朝着端头,小舌一伸便碰到马眼。 林维知忽然僵了一下。 马眼上溢了粘液,在灯光下反着透明的水光,舌尖尝到的味道跟林维知身上环绕的香气差不多,清爽温和,只是后味有一点腥咸,可这味道好像也不陌生? 于是徐辞柯干脆将肉唇覆上去,将前精吸了个干干净净。 将圆润的龟头含在唇间的同时,不忘舌头在马眼上点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林维知,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蹙着眉,似乎忍得有些难受。 林维知忽然问,“辞柯,之前没帮别人做过么?” “如果是第一次做,就做得这么好,那说明你真是个欠干的骚屄啊。”男人感叹地说。 语气平淡,任谁都无法想象他口中吐出的竟是这种淫词。 脑袋艰难地转动起来,唐挺似乎每次都来得匆匆忙忙,来了就扒裤子干下面的穴。徐辞柯刚想回答,舌头离开马眼,忽然抬着自己肩膀的大掌转抬为按,自己整个脑袋都向男人胯间贴去! 粉嫩的唇肉毫不设防地张开,迎接着肉棒侵入,只吞入了一截唇角就传来疼痛,可男人的手掌已经移到自己脑后往下按去,徐辞柯被迫继续张嘴含入。 直到喉咙快被顶住,嘴巴被深红性器塞满,徐辞柯整个人还愣愣的,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要用牙齿,继续舔。”林维知蹙眉,他加快了抚弄徐辞柯肉棒的速度。 修长的手指按上龟头腹下部,对准龟头系带时而轻抚时而重按,徐辞柯很快浑身颤抖起来,塞着阴茎的嘴巴“呜呜”叫着,口涎顺着茎身流下。 没过几秒,侧蜷着的身躯猛地抽搐起来,林维知手心的肉棒也一顿一顿地吐着精液,喷射在他的手上,还有丝绸睡衣上。 射着精的徐辞柯口中本就被堵着巨茎,呼吸不畅,脸颊愈发潮红,双眼微微翻起,直到身体最后抽搐几下才勉强回了神智,可表情仍淫荡到了极点。 林维知一笑,担忧地问:“怎么办,辞柯先射了。” “呜呜呜!”徐辞柯似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尽数化成口腔的涨与缩,将阴茎含得仿佛在做真空腔SPA。 虽然林维知稍微退出了一些,可徐辞柯仍没法说话,只好卖力舔弄着马眼,缩紧口腔,希望主人也能早点射出来。 双手抚着徐辞柯的脸颊——其中一只的手心还有些黏,带给徐辞柯奇怪的既视感——男人在自己头顶温柔地安慰:“没事,只要今天能让主人射出来,就不告诉别人。” 还不等徐辞柯答应,抚在脸侧的手猛地用力,徐辞柯便吞入了更多的肉棒;俄而向后抬起,肉棒又抽出一截;再按下,喉咙又含入肉棒…… 肉棒越来越深,鼻间舌上全是林维知的味道。有时龟头触到喉间软肉,徐辞柯几乎欲呕,可多来几次后他很快就习惯了这种深度。明明是想要主人射精,可他却不自主地感到舒服,倘若不是身体无力,几乎想摇起屁股。 额前的刘海晃动着,视野也摇晃起来,一切都变得淫靡而腥咸。 徐辞柯被动地扶着脑袋口交着,肉唇被沾染上越来越多的水液,是自己的口水还是主人的前精,此时已分不清了。 滴落的涎液越来越多,林维知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徐辞柯渐渐感觉呼吸不畅,满口腔又硬又热的肉棒,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 他想要退开,却浑身无力无法挣扎,只好努力吸紧口腔,恳求地望着林维知。 可林维知却丝毫不知似的,直到徐辞柯渐渐翻起白眼,口中呜咽。 “呜呜……” “……嗯……嗯?”正喘息着的林维知停下手,将肉棒从徐辞柯口中拔出来。 阴茎“啵”地一声离开肉唇,光从声音都能听出被吸得有多紧。 “啊……”徐辞柯靠着林维知的大腿根,急促地张嘴呼吸着。 他眼角盈泪,口水从嘴角滴到胸前,连红蕊都被染湿了,“主人,难受……” 但—— 他随着林维知一起看向主人身下的肉棒,它还硬硬地挺着,上面已经被徐辞柯的口水涂满了,看起来淫荡非常。 但还是没有射。 呼吸平复后,嘴角还有些疼,刚才窒息也很难受,他不想再用嘴巴了。 “明明用嘴巴已经是作弊了。”主人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胸前的乳头,手指灵活地打圈,又揪着小小的乳尖扯动。 眼看着徐辞柯的鸡巴又慢慢硬了一点,翘起露出某个不停吐露花液的部位,顶流明星眸光带水地乞求他,光裸的小屁股就差摇起尾巴。 主人最终还是宽宏大量地应允了。 “那么,辞柯还有哪张小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