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调教中被舔痣玩茎跳蛋插穴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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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柯侧躺在床上。 昏黄的灯光下,年轻偶像全身脱力,所有私密处都丝毫未设防备,就连努力守护的秘密——两处小穴都随着大腿一前一后的姿势显露了个干净。 林维知紧贴着侧躺在他身后,揉捏轻掐着乳尖,另一只手插进徐辞柯的腿根,摸得一手滑腻—— 乳酪般白皙嫩滑的大腿根上流了一腿淫液。 被下药后处于失神状态的徐辞柯,并不知道体内的瘙痒究竟源自何处。只知道视野中自己明显硬起的肉棒亟待纾解,却不知下面被喂惯的小嘴也正流着口水等待插入。 大手不断将腿缝间的淫水抹向后穴,轻揉着腿心放松肌肉。 想到徐辞柯边动情边委屈的诉说,以及唐挺平时阴狠冷傲的样子,林维知已经能猜到他们的性爱模式必然格外粗暴。 而他格外擅长拥抱处于脆弱和痛苦中的人,并同时将对方的情绪掌控在手心。 林维知吻着徐辞柯圆润的耳廓,喘息轻柔地吐进对方耳中,“不要怕,会很舒服的。” 徐辞柯呻吟着叫着“主人”的名字,他现在就感觉很舒服了。 这样温柔的亲密对他来说是很陌生的一件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被包裹在清爽干净的气味中,有种什么都不必理会的安心感。 只是腿间的手不停揉着的位置很奇怪,有时让徐辞柯战栗着想更加舒服一点,有时又有些恐惧。 耳际是温柔而淫靡的亲吻——虽然吐息轻柔,可林维知总会用上舌头和牙齿,仿佛随时在忍耐着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回到酒店喝酒前,徐辞柯草草洗澡换衣,同样拆掉了耳钉。 于是此时,当林维知吻上耳垂,那里只有一处干净的凹陷,还有一颗痣,彼此在软软的耳垂上挨得很近。 “耳洞啊……”这是在男性身上较少见到的人工穿刺痕迹。 林维知似乎很痴迷这种人为制造的创口,他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小小的耳洞,舌尖钻弄着缝隙,牙齿与软肉厮磨,激得徐辞柯一阵呻吟。 腿缝中的手指各自向两个穴里探去——食指沿着阴唇缝隙塞进去,那里已经润滑透了,内壁又紧又湿地裹着手指;中指则微带力度地揉开紧缩的屁穴,稍微伸进指尖。 两根手指同时进入时,两张穴同时紧张地缩紧了两下。 虽然同为徐辞柯身体上的穴肉,却有着微妙的区别:前穴紧软濡湿,而后庭括约肌明显更有弹性也偏硬一些。 这样的双性性征就算自己用手指玩弄着,也忍不住觉得有些奇妙。 今晚还真是让他惊喜极了。 徐辞柯的声音软成了一滩水,睫毛颤抖着,“那里、好奇怪……” 明明话音胆怯,可那不断涌出花液迎接侵占物的穴肉,还有因渴望张开的肉唇,又明明白白地暗示这具身体正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去除了理性的枷锁,身体内部淫荡的本能显露出来。 感受到徐辞柯有些紧张的情绪,林维知手下抠弄的动作不停,同时不断亲吻着对方身体敏感带让徐辞柯放松下来。 “辞柯的小屄和后穴,哪里更奇怪?” 林维知唇边噙笑,他吸吮着徐辞柯的脖颈,那里侧面正中有一粒小小的痣。小到倘若此时他们不是肌肤相贴,在昏黄的灯光下几乎消弥不见。 徐辞柯身上有好几处这样随意却又精致的小痣,锁骨间有一颗,耳廓外沿上下各有一颗。 这些零落在洁白肉体上的小痣,仿佛身体上的坐标点,为侵占者指出唇舌正占领到何处,以及下一步要继续舔吮哪里。 “小、小屄,主人……”徐辞柯神情恍惚地说。 大脑深处勾起那些被肏得骨头都酥了的身体记忆,模糊画面中似乎有什么插入自己下体的前穴,带给他异样的欢愉。 而此时,他恍惚中感觉后穴被塞入了一个略有些冰凉的椭圆状小东西,刚瑟缩了一下,就又在林维知对乳尖的吮吸中舒展下来。 身体被自然而然地翻过来,林维知抬起头,噙笑望着他: “那就给小屄想要的好不好?” “好、好……” “辞柯,想要什么插进去呢?” “主人的、的……”后面的词似乎让徐辞柯有些难以启齿。常年在真人秀中习惯克己守礼的爱豆修养,让他与许多台上台下性情大变的明星区别开,这种词汇于他而言甚至有些陌生。 “鸡巴、肉棒、阴茎……辞柯怎么叫都可以哦。” “……肉棒,”徐辞柯眨了眨眼,渴望地望着林维知,“主人的肉棒快插进来。” 深红的性器就顶在穴口缝隙上,情到浓时的穴肉口一张一合地吸咬着,像张不停吸吮着马眼的听话小嘴。 “差点忘记了,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林维知握着肉棒的手忽然停下,他为难地看着浑身泛粉的赤身美人,“辞柯自己努努力,让主人射精吧。” 体内是痒到极致的空虚,能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就顶在穴口前。 徐辞柯下意识拱腰,忽然发现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便以微弱的幅度渐渐向鸡巴迎去。 全身零落着吻痕的裸身爱豆一点点挺腰迎着鸡巴入穴,龟头慢慢陷入两瓣阴唇中,含进湿透的甬道。 粗大的龟头塞满了入口,深处更迫切地蠕动起来。 可里面紧致得不行,徐辞柯越是想努力含入,腔肉吞吐得越剧烈,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撑开穴肉。 反倒他自己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也用了个干净。 正当他腰腹即将垮下时,忽然被林维知捧着臀肉接起。 白腿大开,肉茎缓慢而不容拒绝地破开穴肉,身前是男人的微笑。 “那主人就帮帮辞柯吧。” “谢谢……主人……啊、啊——” 林维知并没有狠狠地一插到底,而是直接就着润滑透了的阴道抽插起来,只是每次抽插间露在外面的茎身都会短一截。 渐渐地,越来越长的肉茎没入穴口,享用着无数张小嘴的流连吸吮,徐辞柯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声线中的欢愉明明白白地诉说着自己被肏弄得极其舒服。 不知何时,被塞入后庭的异物忽然“嗡——”的一声启动了,在后穴中微微振动着。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欲望涌起,徐辞柯疑惑了一秒,下一瞬就被再次插入穴心的肉棒夺去了注意力。 “……好舒服……” 隔着薄薄的肉壁,振动传到前穴里,引得徐辞柯和林维知都重颤了一下,捣弄的力度瞬时加重了些。 理性抽离后的徐辞柯连欲拒还迎都不懂得,只听得昏黄光晕下人影起伏,水声喘息不停,掺杂着低低的叫声。 修长曼妙的身体时不时扭动着迎合,而伏在上面的男人趴在对方耳边轻语几句,娇润的唇中吐出的内容便更淫靡了些。 “啊、啊、啊!主人,我还要……” “……呜啊,好、好舒服……” “里面还要……嗯……主人操我……” “……喜欢肉棒,啊!好舒服……” 不知不觉,徐辞柯腰下被垫了枕头,双手被按在头顶,男人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啃舐着乳头,身下还不断耸动着肏弄他。 男人的肏弄深深浅浅,不但不疼,还带来一种格外温柔的舒服与愉悦,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微微张开。 徐辞柯彻底沉浸在温泉般贴心柔和的性爱中,口中的呻吟和淫叫声就没停过。 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场彼此心甘情愿的交媾。 ——除了从后穴中延伸出的细线,被花穴里拍击溅出的淫水打湿了,淫液顺着细线在地毯上蜿蜒出一道道水痕。 白嫩的手指被林维知牵着,一手摸上自己的乳头,一手抚弄着自己翘起贴腹的肉棒。 “明明主人已经用力在肏了,辞柯还是不满足呢。”林维知低低地在他耳边说,“真淫荡啊。” “……真淫荡……”被振动和肏弄搞得大脑发昏的徐辞柯,只知道喃喃重复主人的话。 “是啊,辞柯这么淫荡,要两个人同时肏才能满足你吧?” 林维知蛊惑地轻语。 “……要两个人同时肏我……” 居高临下地望着徐辞柯神魂颠倒的模样,林维知微垂的眼眸中划过暗色。 或许,就按照先前的计划,用药将徐辞柯控制成禁脔也不错。 类似的禁药在权贵圈里流通得并不算少,但今天所使用的三代药仍是特殊渠道才能拿到的新品,副作用极少,可少次使用无妨,长期定量使用仍会将人驯化成性瘾宠物。 老钱家族里圈养禁脔并不算什么,唐挺那边也很好处理,邀请对方一起来玩徐辞柯就行。 思绪在脑内转了一圈,毫不自知正在深渊边缘打转的徐辞柯还在努力吞吐着男人的巨根。 满脸潮红的徐辞柯扭动身体,穴肉一紧一松地含弄着肉茎,后穴的跳蛋也慢慢被不断蠕动的括约肌含入。 手指学着林维知先前的做法,揉着龟头下沿的包皮系带,另一只手搓弄乳尖。 乳头、肉棒、小屄、后庭……身上的敏感带同时被刺激,徐辞柯很快全身直颤地到达高潮。 “啊、啊……啊——” 对于徐辞柯这种具有双性性征的人而言,高潮来得格外刺激—— 肉棒射出精液的同时,花穴痉挛地喷吐水液。 在这种双倍刺激之下,徐辞柯本就神志不清,此时更是高潮得舌头都伸出口腔,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算了。 欣赏这淫荡一幕的林维知转念想到。 在发现秘密之前,他今晚的计划确实是将徐辞柯圈养成笼中禁脔,为此保镖团队人数增加两倍,地下室和前三个疗程的药物也已筹备完全。 可药物终究有不确定性,只是一丁点引子就让徐辞柯雌堕成这样,倘若大量喂食后出现最坏的结果,他又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的妙人呢? 而眼前的赤身妙人还正在高潮尾声中,带着一身自己的精液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徐辞柯的肉棒硬的时候翘在小腹上,射精时精液也向斜上方喷去,不少落在自己身上。射过精的肉棒软向一边,在小穴抽搐的余韵中再次慢慢半硬起来。 而这时,林维知只是用指腹蹭了蹭徐辞柯的龟头冠状沟,刚射过精正敏感的肉棒立时传来超过阈值的刺激,徐辞柯下意识想蜷起身却被按住,全身都战栗起来,穴肉将性器咬得死死的。 林维知的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 “……啊,不、不要……不行……主人……啊啊啊——呃!” 在徐辞柯断断续续的抽噎求饶中,他的穴肉中,被紧紧裹吸着、仿佛被无数只小手紧攥的阴茎射出了今夜的第一发精液。 与此同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徐辞柯抵达二次高潮,从未体验过的战栗感遍及全身,花穴中竟喷射出透明的水液!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两人的喘息也逐渐平复,徐辞柯低声抽噎着,伴随着白嫩的大腿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以及“嗡嗡”声从后庭振动着传来。 “原来就算没有女性尿道,辞柯也可以用小屄潮吹啊,”视线一片模糊,只能听到主人的声音从身上传来,认真研究后又仿佛按摩技师般贴心地询问。 “舒服吗?” 徐辞柯哽咽了好一会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好像……尿了……可是他从来没有……他应该没有…… “——接下来还会更舒服的。”主人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大脑好像也被肉棒搅弄成一片。 徐辞柯颤着唇,想说不要了,他受不了了。 可唇边似乎有什么,他下意识舔了一下。 有点苦,有点腥。 ——是精液。 林维知在最后一刻抽出了肉茎,直接射在了徐辞柯的胸前和脸上。 此时徐辞柯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精致玩偶,五官貌美优越,可赤裸的身上却遍布斑斑白浊,自己和主人的精液已然融为一体。 而面对林维知的暗示,即使徐辞柯此时神志不清,心底也不禁隐隐生出恐惧。 刚才的刺激已经险些击破他的感知区间,更舒服的,是什么呢? 他还能承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