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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掴骚穴高潮,凌虐阴蒂骚籽到尿出来(蛋:被尿道棒插尿道)

    收到阿斌已经成功的消息后,夏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了夏宅,因为跑车撞坏了,他干脆就用手机叫了一辆车回那处房产。

    这种绑架的事情,夏骄没少做,一般都是为了教训那些不肯臣服权贵、故作矜持的坚强如小白花一般的少男少女,在肏完之后拍几张照片,就能胁迫着玩到腻为止,但戚怀玉这种体型更壮实,性格也更难搞的类型,夏骄倒是第一次玩。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缘故,夏骄更喜欢比他弱小,能够一手掌握的类型。

    要不是他长得漂亮,其实更想把他套麻袋打断腿。夏骄满怀恶意的想。

    他在小区里下了车,用兜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不得不说,阿斌做事真的很干净利索,夏骄一踏入房间,就看到了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夏怀玉,他长长的睫毛垂落,闭着眼被迷晕在床上,墨色长发铺散身下,白色衬衫被揉皱了,一片衣角高高折起,露出了腰际一抹惹眼的白皙肌肤。

    夏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并不急着狠狠玩弄这讨厌的私生子,毕竟夜还很长,他要慢慢构思接下来的每一步步骤,无比要让戚怀玉有个“美妙”的体验。

    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戚怀玉的脸,但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要触到对方的时候,戚怀玉竟突然睁开了眼睛!

    夏骄的手僵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到是进是退。

    这迷药的时间有这么短吗?

    为什么突然就醒了?!

    戚怀玉眼底酝酿着风暴般的情绪像是被黑渊吸食殆尽,终究归于了平静,他的眼底清明,丝毫没有初醒时的迷茫,夏骄的表情变化全数落在了他的眼里。

    夏骄莫名的有些心慌,心脏鼓噪的很快。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什么要如此心虚,就算是迷药醒了,他戚怀玉也是被牢牢的拷在床上,床是固定款的,不存在被人扭断掀翻的可能性。

    更何况,这手铐可是警用的,他自己曾经也试过,不管怎么挣扎都打不开那种。

    想到这里,夏骄的底气又足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对着戚怀玉,眉峰高挑,表情很是揶揄:“我说过,你最好能永远这么嚣张,怎么样,被拷在床上的滋味不错吧?”夏骄故意顿了顿,“等会我就把你肏了,拍了照片就贴到你画展上,啧啧,堂堂留学归来的天才艺术家,第一场国内展出就是激情艳照,想想都很刺激是不是啊?”

    他等着戚怀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来,上次的计划没成功,已经成了夏骄的心里的一个疙瘩,现在他即将被男人强奸,总该有点趣味的反应了吧。

    但是夏骄失算了,戚怀玉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语,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为所动姿态。

    夏骄恼羞成怒,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戚怀玉的脸上。

    戚怀玉脸被打偏了一瞬,几道红色的浅浅指痕,印在光洁的面颊上格外的显眼。

    夏骄气急:“很好,你不想说话是吧,那就直接进行下一步吧!”

    他俯下身去,用力的去扯戚怀玉的衬衫,一颗颗扣子在他手下崩坏散落,原本膝扣脖子最高处的衣领被扯乱,露出了布料下精健修长的身躯,呼吸起伏之间,散发着勃勃的热意。

    而就在下一刻,夏骄的眼前景象忽然倒转,莫名一股大力按压在他的身上,身体就不由控制的突然被按在了床榻上,又猛然听见一声金属脆响,自己居然反被扣在床上,而扣着他的东西,就是那个警用的手铐!

    夏骄不由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男人:“你TM的戚怀玉你放开我!靠,你怎么做到的?!”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笑了,冰山雪莲融化一般,薄薄的唇角竟勾出一个嘲弄的弧度:“你对你小儿科一样的绑架很有自信吗?”

    夏骄奋力的挣扎起来,手铐尖利冰冷的金属框磨在皮肤细嫩的手腕上,没一会儿就磨出了红红的印子,他还是不信邪,至少不能在戚怀玉的眼皮子底下被毫无反抗之力的紧紧束缚着,绝对是有什么机关他没发现,不然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轻易的脱困!

    他是身体艰难的扭转在床上,手铐上的锁链被拉着反复作响,手腕好像已经被磨破皮了,有些尖锐的痛楚顺着手臂传来,薄薄的T恤和床单磨蹭,已经乱得惨不忍睹。戚怀玉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任由夏骄把自己整的气喘吁吁,没有力气再挣扎为止。

    夏骄的发丝因为汗水,黏在了额头上,他的脸上泛着剧烈运动的红,他喘了喘,终究还是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戚怀玉伸手,帮他把一缕黏腻发丝扫开。

    “你有病啊!”夏骄转头就躲,“你不干嘛就给我放开!”

    “只是——要等我把你肏烂就放开。”

    夏骄感觉自己耳朵听错了,戚怀玉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色厉内荏道:“你有这本事吗?花花架子口气倒是不小。”

    其实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挑衅,野兽般的本能让他有点害怕,但是他还是不太肯相信,觉得这只是戚怀玉在诓骗他,故意羞辱他,好让他狼狈哀求,从此不再敢招惹他。

    “你可以试试。”戚怀玉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去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剪刀,应该是嫌夏骄的T恤不好脱,直接就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成了一块块破布。夏骄像一块肉蚌,被迫袒露出了雪白的身躯,两颗粉嫩奶头接触到空气后,立刻硬了起来,细密的汗珠薄薄的覆在他的皮肤上,小腹因为紧张正微微的颤动。

    直到戚怀玉的手伸向他的裤子后,夏骄才彻底害怕起来。

    “你别脱!戚怀玉!!”他脱力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夏骄的语速快了起来,这是一种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要被发现的感觉,“戚怀玉,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艹!不准解我裤腰带!”

    “什么都可以给我?”他别有深意。

    夏骄很急切。

    “对,都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烦?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以吗?你当你的二少爷,我TM绝对不来烦你,我把我放了,你要男人也行,我都可以给你安排。行不?”

    “不了吧,夏少爷,我怕是无福消受。剩下的还是留着你被肏完,如果还有力气说话,再和我说吧。”戚怀玉慢条斯理的揭开了夏骄的裤子,按住了反抗不止的双腿,连着最后一条遮羞的内裤也一块扯了下来,“你好像一直有事情怕我发现……哦?”

    戚怀玉笑了,眼前的景色确实有让他略微的惊讶,又不免让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原来是这个。”

    夏骄的双腿被迫打开,他的男性阴茎低垂,而圆润的两颗阴囊底下居然是一个娇小的花穴,惹眼的阴蒂柔嫩的点缀着,湿软的穴肉因为男人的视线无助的翕张起来。

    视线恍若实质,一寸寸的割过他最敏感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更不想承认的是,在戚怀玉的注视下,这个骚浪的雌穴居然流出了一缕缕黏腻的淫液,打湿了两片肥厚的肉唇。

    夏骄觉得丢脸至极,梗着脖子强撑道:“怎么样,看完没,看完了就可以滚了吧!”

    “其实我不太喜欢过于青涩的肉穴,我喜欢骚的。”戚怀玉说。

    夏骄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就在下刻,大掌就破风打了下来,戚怀玉修长的指掌重重拍击在了夏骄柔软的雌穴上,青涩的穴肉哪会体验过这么严重的苛责,立刻就痛苦的蹙缩起来,娇小的阴蒂首当其中,磨撞过冷酷的手掌,被用力的击打至肿胀烂红,颤颤巍巍的挺翘着,湿热的汁液四溅流淌,两颗无辜的囊袋竟也收到牵连,被打的痛楚痉挛。

    戚怀玉的打得突然,等夏骄感受到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的了,他下意识的想要闭合双腿,但又被男人残忍的打开,手掌如铁钳一般控制着他的动作,另一只脚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绳子拴在了床尾上,他的腿部肌肉紧紧绷直,脚趾因痛楚蜷缩着。

    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在这张床上,被这个可怕的男人肆意玩弄。

    “……啊!你…别打了啊!痛……痛死了……”

    回应他的却是下一次的拍打,手掌不断的抬起落下,发出湿腻淫糜的声响,肿胀的肉珠再也无法缩回到花穴,只能被夹在肉缝的最顶端,大掌的主人好像清楚这是他最致命的所在,所以每一次的打弄都准确的朝着阴蒂的方向,无论夏骄怎么扭动身躯都闪躲不开,只能可怜兮兮的溢着哀叫,承受着这痛苦又绝望的责难。

    他感觉的他阴蒂都快被打掉了,花唇东倒西歪的,涨痛的感觉准确的传递过来。

    见男人一直没有停手的打算,夏骄终于受不了了。

    “求你了……别打了!啊!”

    “啊!”

    这可能是小少爷这辈子最低声下气的时候了,他真的很怕痛。因为身体有残缺,父亲哥哥一直担心他受委屈,给了他无限的宠爱,所以才造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又因为残缺,他的自傲中交织着自卑,所以才会选择玩弄凌虐双性人,来成全自己的卑劣。

    抽打没有因为他的话语改变,连续不断的掴打丝毫没有停顿,红肿的肉粒被掌心重重压扁,穴缝抽动,夏骄在极度的痛楚中,花穴里顿时泄出一大片淫水,被迫攀上了高潮。

    夏骄的眼前发黑,好像经历了一次死亡,他的牙齿不受控制的颤抖,不知不觉间眼泪竟也满溢了脸皮,睫毛黏腻在一块,美貌的脸上满是失神。

    “这样好看多了。”男人掰着他的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腿间的小穴早就不复之前的青涩,肉缝红肿的夹着骚洞,淫蒂惨兮兮的颤抖着,阴茎居然也不知不觉勃起发硬,像是在急剧的痛苦中享受到了扭曲快感。

    夏骄必然是不会承认的。

    戚怀玉把手上的淫水擦在了夏骄的脸上,随即换来了夏骄的一记怒瞪。

    虽然身下的雌穴还在抽搐发烫,但他有些缓过来了,刚才又哭又叫、甚至高潮的过程,让他的自尊大为受挫,阴毒的目光像要把男人凌迟处死。

    “啊!”

    戚怀玉又拧了他阴蒂一下,夏骄立刻抖着小腹,表情已经算惊恐了:“——不要!”

    “看来教训还不够。”男人的手指扣上了肿胀的肉蒂,在夏骄的视线中,用指甲盖抵住薄嫩阴蒂的包皮翻开,露出里面敏感的淫肉来,指腹沿着尖尖的肉粒上下刮擦亵玩。

    夏骄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恐怖的快感,方才被掌掴的痛楚还残留在阴蒂之上,肿胀的不能再有任何碰触,但戚怀玉不仅碰了,甚至把嫩皮都拨开,由着肉蒂被残酷的留在空气中,以坚硬的指甲刮骚着,夏骄的喘息急促,腰肢都挺了起来,用力的抵在床面上,嘴中吐露着不清楚的声音。

    “啊……嗯……不要,呜,呜……”

    肉蒂的根端内部,有一颗硬硬的骚籽,戚怀玉没有放过这个能让夏骄更加痛苦的地方,他圈起双指,用力的撸到雌豆的连接着嫩皮粘膜最底部,一颗硬如小石子的小籽在他指尖滑动,夏骄已经被搞的神情迷茫了,但还是在戚怀玉用力掐按骚籽的时候,爆发出了惊人的尖叫。

    戚怀玉掐着骚籽不放,甚至有闲情逸致和夏骄交谈:“以后就要自己把骚阴蒂的拨出来,知道吗?”

    “唔……唔?”

    男人掐着骚籽的手飞快的抖了起来,硬籽根本无处可逃,被迫牢牢的钉在男人的手里,肥硕的嫩肉泛起艳丽的红色,即便夏骄艰难的求饶,也仍是毫不留情的继续蹂躏着可怜的雌珠,直到夏骄阴茎里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水,再度打湿了凌乱淫糜的床面。

    “知道了吗?”男人又好脾气的问了一遍。

    夏骄眼角绯红,颤抖双唇闭上又张开,喉间勉强发出了低低的嗓音:“……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