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双头齐入撑哭狐狸,涂晏被迫穿着贞操裤登上大婚典礼
前一刻还缩在榻边,在黑暗里哭得委屈兮兮的涂晏,一见到魏尔得这张恼人的脸,心里头的仇恨之火立马浇油一样燃烧起来。 “对啊,你明知我心有所属,还要把我强拘在身边,我恨透了你,你越生气的事情我越是要做!看你堂堂妖皇被我这个阶下之囚气得脸绿,我可真是爽翻了!你要么把我杀了解恨,要么……”涂晏贱兮兮的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陛下还是趁早习惯一下为好。” 涂晏浓密纤长的眼睫毛上还垂着湿润的眼泪,带着半掉不掉的我见犹怜,但掩在楚楚之下的美丽一出声就又成了锋利的小刀。他小嘴开合,气人的话不用打草稿尽往妖皇的肺管子上戳——如果这顶绿帽子不是魏尔得亲自给自己戴上的话,这会儿确实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魏尔得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腹诽:这狐狸能成为妖界第一美人,那帮子投票的人一定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 “你以为这样,孤就会杀了你?”魏尔得拎着涂晏一路走到寝宫,将他丢上大床,“想要用死来解脱,可太便宜你了!行啊,这么喜欢被操,孤才离开几个时辰,你就饥渴得自己找人插屁股,是孤没有满足到你!” 涂晏砸在又软又厚的床铺上,整个人都深陷其中,一团蓬松的大尾巴花瓣一样把他的人包裹其中。 他费了些力从自己保养得太过油光水滑的大尾巴们里挣出来,吐出嘴里的几根长毛:“啊呸,妖皇大人,真看不出来,你就这么稀罕我?” 魏尔得脱了鞋子,踩着柔软的铺被走到涂晏身边。 “哈,你千年的老骨头了,还真能折腾,也不怕死在我身上!”涂晏外强中干的冷嘲热讽,他倒是巴不得这条好色贪淫的老蛇妖死在自己屁眼里,但连着被两条蛇山里水里的高潮了一整天,体内的狂暴妖力还没吸收完,他怕自己的腰先一步折在这老畜生的鸡巴上。 魏尔得步步靠近,他注意到涂晏自从见过族人之后,放狠话的自称再也没用过“本王”了。 他是真当自己是在慷慨就义,想抛掉那个曾经最让他引以为豪的身份吗? 既然你觉得自己不再配当一族之王,那就好好记住自己的新身份吧! 魏尔得仿佛在逗弄一只被逼到死角的猎物,看他无意义的挣扎,听他慌不择路的讥讽,然后轻飘飘的提醒回击:“我堂堂妖皇要是连皇后淫荡的屁股都满足不了,也别活着治理妖界了。” 这句“皇后”简直比任何的骂词都要好用。 “不要脸!别把我和你这种畜生混为一谈!你他娘的操我一万遍,我和你也是两路人!” 涂晏掷地有声的叫骂回荡在冷血动物盘踞的偌大宫室中。 魏尔得已经将他逼到了床头,身后是暖玉雕刻的床柱,再无退路。 涂晏心底是怕的,他腰酸屁股疼,不想真的被仇敌变态的大肉棒子操上一万遍。 这个仇敌正黑脸俯视着他,冰凉的竖瞳映着幽幽两簇宫灯的火,不知道在心里算计着要怎么把他大卸八块。 魏尔得在想,这张团得里三层外三层春夏秋冬都严丝合缝的大床,暖玉厚被,好像只适合贪图温暖的冷血动物。如今这个保温床里掉进来一只恒温动物,热腾腾的火气一下子就点燃了冷冰冰的死物。 魏尔得捉住后缩的涂晏时,狐狸的皮肤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运动还没开始,腾腾的火气就顺着他滚烫的皮肤传递过来,魏尔得也觉得有些热了。 “春天是掉毛最严重的时候吧?” “你……啊?”猝不及防的,涂晏被拽住尾巴拖到了身下。这个侵犯的预备姿势他经历过很多次了,所以完全抵不上魏尔得那莫名其妙的一句“掉毛”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人在反击的时候心里头总是会预演几番对方的反应,涂晏想过妖皇被他激怒后打他操他,甚至都预想过这个老禽兽为了泄愤把那两根大鸡巴捣进自己的嗓子眼,以此堵住他后续的话,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就用牙齿狠狠去咬他的命根,咬不咬得动另当别论,等吐出来时一定要不屑的对他吐一口口水! 但魏尔得的出招和他脑内的预演太过南辕北辙,涂晏直到被掀起尾巴分开腿,思绪和眼神都还止不住的被半空中腾飞的白色绒毛牵引——那全是他掉的毛。 再定睛看去,魏尔得黑色的衣服上,也都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状物,衬着他那张阴郁狠厉的脸,要命的凶煞气质都弱化了几分,好像是一个被家养狐狸打翻花瓶后忍着怒气打算教训一顿主子的铲屎官。 铲屎官可不会操自己养的狐狸。 “啊!——” 后穴传来撑裂一般剧烈的疼痛把涂晏从脑子里荒谬的联想里拉回现实。 魏尔得解开了他的双手,甚至还“体贴”的在他的后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将他的屁股高高托起,正抓着他的两只脚向两边分开,扶着两根大肉棒往他的身体里挤。 松绑的那刹那,涂晏心里闪过几十种反击的招式,但他下半身被魏尔得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双手就算得了自由,巨大的疼痛之下除了在倾斜的身体下勉力撑着床单维持平衡,根本也生不出多余的抵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操得有多成熟敏感,涂晏还是有数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魏尔得这个畜生,到底在往他的屁股里塞什么?! 涂晏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抬头看向自己大敞的胯下,眼睛随着魏尔得手中两根并拢的肉棒越瞪越大。 “不可能……停下!停下!进不来的!这根本不可能进来……啊!——” “你这个畜生!老畜生!” “啊!啊——” 涂晏死抠着厚实的床单仰头惨叫,被他反复在心里鞭笞的“老畜生”居然要把两根变态的鸡巴一起塞进他的屁股! “还偷人?嗯?”魏尔得在涂晏的凄厉哀嚎中残忍的继续挺进,一手扣着他的腰,限制住他逃离的可能,一手扶着胯下两条单论任何一根都足够惊人的大肉棒并作一起,缓慢的往雪白臀肉间的粉色穴口里挤。 “我偷你大爷!我偷你全家!啊啊!”涂晏疼得两眼发黑,身体的保护机制自觉地极力敞开双腿,他甚至艰难的去扳自己的屁股,只恨不能给那两个强行挤入的大肉棒重新开出一扇新大门来,免了这根刑具在自己身体里劈山凿路的痛苦。 “皇后的雄心壮志可嘉可勉,孤也当再接再厉,争取满足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粉色的穴口被齐头并进的两根肉棒撑平了褶皱,操红操软的嫩肉浮现出不堪负重的鲜红血丝,艰难的包裹着粗大的肉鞭往里吞入。 这都没裂,真不愧是耐操的妖精啊。 魏尔得惊叹之余,拥着痛到发抖的涂晏狠狠一挺胯,已经度过最粗直径的两根肉棒“噗”的一声尽数插进了他的身体。 涂晏被箍在坚硬如铁的怀抱里,这一下几乎是顶出压瘪了他体内所有的氧气,他喉咙里除了粗快的呼气声,一个骂人的字节都蹦不出来了。 撑过了挺进的过程后,疼痛得到了暂缓,从后穴和下腹延绵不绝的传来难以言述的撑胀感。 涂晏四仰八叉的折着身体,屁股衔接着魏尔得的下腹三寸仰天翘起,他呼吸又快又浅,满身的汗瀑布一样顺着肌理往下淌。 只要魏尔得稍微的移动一下,后穴和腹部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石磨在捣,牵动他的五脏六腑,连着肠子带着心肺都一起移位。 “别、别动……” 涂晏气息浅急的喊,垂眼几乎可以看见小腹上凸起的形状。 “不动怎么喂饱你?”魏尔得顶着两团颤抖的臀肉扭动腰胯,原地研磨,慢慢画圈。 Y形的丁丁根部不粗,撑到极限的括约肌这会儿已经放松收缩,褶皱咬合住根部吞吐,而最大的两根树杈被弹性十足的肠肉包裹着缓慢搅动,给涂晏带去满胀的充实体感。 涂晏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搅出来了,他瘫软在床上低低的呻吟,眼尾被插得发红,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魏尔得不急,保持着均匀的韵律堪称温柔的研磨转圈,开拓内里,给足了涂晏适应的时间。而充满弹性的肠壁也不负所望,在渡过了最初的猝不及防后,慢慢接纳了这根两倍粗的巨大探索物,富有韵律的摩擦挑逗,也让唤起肠肉对于被插出过无数次的高潮快慰的忠实记忆,自主自发的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 身体的一切反应详实的反馈到了涂晏的每一根神经上,他痛苦的眉眼慢慢抚平,滚烫的鼻息在魏尔得坚持不懈的爱抚下,吐出了变调呻吟。 巨大的撑胀感适应下来之后,好像成了进阶版的充实满足,每一下细微的牵扯摩擦,都能刺激得下腹如吞了一口滚烫的火球一样饱满震撼。 涂晏下意识的随着魏尔得的腰腹上抬屁股,呜咽着、战栗着,被自骶尾处细密涌上的满胀快意刺激得发出哭泣一般的细碎呜咽,嘴里含糊不清的喘叹着黏腻的乞求:“够了、够了,别动了,我要死了,啊嗯……” 魏尔得变换角度,尝试抬腰抽插,涂晏在他身下哆嗦着尖叫出声,双腿蓦的夹紧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间不知何时硌了一根棍子——那是涂宴发硬发烫的阴茎。 “被孤插硬了。” “别动、别动,呜,我要炸了,啊哈,要炸了,呜……” 魏尔得可不管涂晏的叫喊,继续变着角度缓慢抽插,捧着他汗泪齐流的脸庞戳穿道:“明明爽哭了。” “呜……” “真是淫荡啊,要孤的两根鸡巴一起才能喂饱你。” “不、不是……呀!” 适应够了,后穴里的水也泛滥得够了,魏尔得猛地抱起软成一滩的狐狸。 涂晏被泪氤氲的眼睛乍然瞪大,坐在这根巨大的肉叉上失了音,说不清是爽是撑还是胀的强烈感官冲击龙卷风一样的掀飞了天灵盖,而魏尔得就着抱他,以骑乘的姿势,加快了上顶的频率,涂晏只来得及抽噎了一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爆炸快慰里,整个人像是濒临爆炸的火潮,烫得他直翻白眼,连口水流出嘴角都感知不到。 魏尔得全副心神都放在涂晏身上,他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在他掌控之中。 被两根鸡巴操上云端的涂晏脑子里只剩下了电闪雷鸣,不仅仅是脑子,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触电一样抽搐痉挛,趴在魏尔得身上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魏尔得抱着性爱娃娃一样温暖湿润的涂晏上下抽插,又亲又咬,和被快感吞噬的涂晏一起沉浸在满胀到爆炸的性爱之中,尽情品尝着妖精独有的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但比起涂晏的欲仙欲死,魏尔得还是留了三分心神,时刻控制着体内的狂暴妖力,也关注着涂晏身体的心法运转。 这小狐狸与“恩人”诀别之后,确实有了质变的突飞猛进,生涩艰难的逆转心法被他用本能刻印进了身体里,人在高潮里被操得灵肉解离,这个心法都没有停过。 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啊。 魏尔得被小狐狸潜意识里紧抓在怀的爱意熨帖得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在涂晏喜恶天平的另一端,最最憎恶恨不能挫骨扬灰的对象也是自己,马力全开的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顶撞冲击,亲得这具雪白皮肉上满是吻痕,正面反面侧面翻来覆去的烙饼,在耸动飞舞的白毛里肆意释放汹涌潮热的欲望。 整整六天,涂晏在魏尔得的尾巴上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到最后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鼓胀的是那老畜生的精液还是他还在打桩的鸡巴。 魏尔得也无数次的感叹于妖精结实耐操的身体。 当魏尔得终于抽出肉棒,抱着涂晏泡入浴池时,被操得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涂晏还以为这家伙是要换地方打水战,直到被魏尔得冰凉的手指抠挖干净后穴里射满的精液,又被抱着来到一处站满蛇族侍者的宫室,涂晏才恍惚的反应过来——明日是妖皇和他大婚的日子。 蛇族侍者们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只敢看到妖皇笔直且充满力量的赤裸长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陛下怀里满身情欲爱痕的涂晏。 “你们把东西放下,孤亲自替皇后穿喜服。” 闻言,侍者火速退出宫殿,守在殿门口等待。 “皇后”一词依旧是涂晏心中的痛,但时至今日,他只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魏尔得怀里调整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印满了层层叠叠的吻痕牙印,他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这六天里被这条属狗的蛇妖吸肿了一圈,此刻胀得艳红。 他都已经被这蛇吃干抹净、榨骨吸髓了,还能怎么样? 涂晏任魏尔得摆弄自己,懒得再浪费力气。他倒不是自此甘愿顺从了,这段时间被魏尔得操得毫无反手之力的漫长性爱除了给他带来了天昏地暗的高潮快感,也终于让又直又硬的小狐狸被操明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涂晏从前只是惯于直线思维,在遇到魏尔得这个不可翻越的人生障碍之前,他强悍的实力足够用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大部分的问题,用拳头站得久了,自尊心和骨气就凌驾在了最上层,但他不是个蠢人。被操了这么久,再硬的骨头也给操酥麻了。 魏尔得把手指伸进涂晏尾巴下柔软的肉穴里,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探入其中,软肉熟稔的将手指包裹。 他评价道:“有点松了。” 涂晏额头爆出了一条青筋。 忍! 他运转一遍逆转心法,体内的狂暴妖力在这六天的颠鸾倒凤里已经被不断运转的逆转心法彻底吸纳消化,他意外的发现这曾经折磨得他濒临崩溃的狂暴妖力,在逆转心法的加持下转化成了精纯的妖力,让他的修为提升比之寻常双修都要更加神速! 而这老妖皇不就是打着让他当容器的主意吗?今后必然会不时往他身体里灌输狂暴妖力!老妖皇可不知道他还有逆转心法这个底牌! 意识到这点,涂晏甚至有些迫切的期待老妖皇找自己宣泄了,他要尽快提升修为!赶在恩人做出不能挽回的举动之前,杀了这群畜生,去找到他! “你又在想什么呢?”魏尔得抽出了手指,将另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涂晏来不及闭合的软穴之中。 涂晏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后穴中鸡蛋大小的异物塞得他不太舒服,但尺寸比起魏尔得的肉棒要温和太多,对他下面这张被连续开采扩张的小嘴来说不难含下。 异物被魏尔得往深处顶了顶,稳稳卡在他的后穴之中,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涂晏蹙起眉,开口时声音透着哑:“马上就要举办典礼了,你还打算玩什么把戏?” “你还知道关心我了。” “我可不在乎你的典礼会不会搞砸,最好让蛇族丢脸丢到全妖界去。”涂晏薄凉的说道,甚至配合魏尔得动作翘起屁股,“我们再做一天也挺不错,让各族的宾客在外面等着吧。” 魏尔得就着他性感的姿势,将连接在肛塞尾端的链带绕过涂晏的腰、会阴和大腿根,缠绕的链条稳稳的将肛塞堵在他的后穴里无法排出,而前端衔接着一个软链绕成的圆圈刚好套进他半硬的阴茎,扣在根部,外头还罩着薄薄一层金属的罩子,罩得阴茎无法勃起。 涂晏原本被手指和肛塞挑逗得半硬的欲望立马觉出了束缚压抑。但魏尔得动作太快,穿戴上锁一气呵成,涂晏根本反应不及,他低头看着腰上的金链,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不认识,但其中的作用他几乎是立马就品了出来。 “你!你!把这个东西解开!”涂晏难堪羞愤的炸了毛。他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么多凌辱后已经可以忍辱负重,但魏尔得总能从不同角度找到他的底线反复蹦迪。 魏尔得捉着涂晏下身的阴茎故意揉捏了一翻,敏感的小狐狸欲望被牢牢束缚在软链之下,压抑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泄。他手指顺着软链从会阴往下戳进涂晏的股缝,拨弄插在里面的肛塞。这个肛塞的大小他特意设计过,前端正正好顶在涂晏的前列腺上,后端的链条卡得进不去也出不来,每动一下都是在涂晏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施压。 这两下几乎立马浇灭了涂晏的气焰,他面红耳赤的软倒在魏尔得身上呼呼喘气。 魏尔得玩够了,抽出软链下的手指放到涂晏眼前,上面沾染着从后穴里流出的清亮淫水:“皇后你可太淫荡了,六天六夜都喂不饱你,孤只好用贞操裤来防止你红杏爬墙了。” 涂晏被魏尔得的手指和这条裤子折磨得腿软,他羞愤的试图推开魏尔得:“你要我穿着这种东西出去?!” 魏尔得欣赏着这条淫秽的裤子,穿在涂晏身上可真涩情啊。 涂晏用力扯了两把私处的链条,贞操裤稳稳套在身上,除了牵扯出更多奇怪的感觉以外根本纹丝不动。 魏尔得兀自换好了衣服,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涂宴跟这条色情至极的情趣裤较劲。 直到门外的侍者小心提醒时间不多,他才出声打断和贞操裤搏斗得好似自慰的涂宴。 “快点把喜服穿好,或者你想就这样出去参加典礼?” 涂宴信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真能做出让他光着屁股丢脸的事,再不甘也只能暂且松开屁股里拔不出来的塞子,忍着这条屈辱的贞操裤去套礼服。 以正红为底色的厚重礼服遮盖住了涂宴身体上层层叠叠的荒淫,水晶镜上映出一个雍容端庄的人影。果然人靠衣装,表象惑人,这样看着,他脸上隐秘难堪不可言说的潮红都成了娇艳的好气色,被庄严的礼服盖得与情色不沾分毫。 魏尔得也人模狗样的穿着礼服走入镜中,站在涂晏身后替他整理头发:“红色衬你。” 涂晏冷淡的看着镜子里成双的倒影,觉得身上的衣服红得像血:“也衬你。” 魏尔得捻起妆奁里的头饰,回忆着第一次见涂晏时的样子,将他一头银色长发编好,戴上纹绣着狐族火图腾的抹额和红宝石。 涂晏看着镜中熟悉的装束一愣,此刻竟觉得陌生。 “走了。”他不适应的被魏尔得拉着登上了御辇,穿红带花的侍者和禁军拱卫着他们浩浩荡荡的穿过张灯结彩的妖皇宫,来到蛇族的祭台。 “孤上一次来这里,还是登基成为妖皇的时候,那次也是这般盛况。” 魏尔得从座驾上俯瞰祭台下位列整齐的人山人海,位列最前的是他和涂晏都非常熟悉的蛇族和狐族要员,之后鳞次排列着其他各族的来宾,几乎涵盖了整个妖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御辇行至祭台下方停止,眼前是九十九阶白玉台阶通往高而庄严的祭台,必须亲自走上去。 “放松点。” 魏尔得将浑身紧绷的涂晏扶下御辇,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泄露着他走火入魔状态的狂暴妖力居然没有再溢散分毫,过滤掉狂暴的之后的强大霸道且充满蛇族阴冷残忍的浑厚妖力随着他的到来一路磅礴的震慑着全场,让台下的所有大妖都不敢妄动。 “他们主要是来看孤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不中用了,你这个妖界的第一美人,只是顺带而已。” 涂晏看向礼服下威严凛然的魏尔得,发现自己和他赤诚相搏那么多回,却好像根本没有看清过这个人一般。他居然肤浅的以为妖皇会为了寻一个区区容器就娶自己,看来是魏尔得这些时日里表现出的强烈偏爱和“第一美人”的名头让他狂妄了。 涂宴俯视顺从的妖界众生,和妖皇站在比肩的高度,让他得以看到了这场婚礼之下潜伏涌动的暗潮,这大概也是魏尔得突然宣布娶他的真正目的。 他不过是妖皇找来的一个名头,来镇压住蠢蠢欲动的妖界,对这些心怀鬼胎的大妖们宣布:你们的妖皇强大依旧,全部乖乖把不安分的小心思收起来! 看到胆敢造反的狐族了没有,他们的王如今也乖顺的雌伏在了妖皇身下! 他是妖界第一美人,有幸得到妖皇的宠幸怜爱,你们呢? 魏尔得目光所及之处,无人不俯首,不敢直视妖皇的威严。 这道冷冽的目光最后转回了身侧,带上了几分温和落在涂晏身上:“吉时要到了,我们走快些。” 他托着涂晏步上台阶,只一步,大袖下的手就被涂晏用力抠紧。 涂晏望着九十九阶台阶,顶在前列腺上的塞子每一步都戳得他战栗腿软,走平地时尚且还能勉强忍耐,但爬楼梯每次抬腿,其中带起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快要升天!如果不是魏尔得托着他,光是这两步就够他当场跪下! 魏尔得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明知故问:“皇后怎么了,现在反悔可不太好吧,全妖界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