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
“会。” 沈怀颂考虑了一会儿,起身确定窗帘都拉好了,门也关好了,这才在床上脱了裤子和内裤,用被子撑着手机,对着摄像头微微张开腿,手指抚摸自己的肉茎。 他根本不擅长自慰,周鸷群经常跟他做爱,轮不到他自己用手来解决欲望。 “腿张开点,把你的两个小屄露出来。”周鸷群命令道。 沈怀颂只好把腿打开了些,露出他的全部。 “颂颂,你的小屄好小,每次到底怎么把鸡巴都吃进去的?”周鸷群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低沉,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手渐渐挪到自己逐渐苏醒的肉棒上。 沈怀颂害羞得身子发红,总感觉在被周鸷群视奸,不太想回答他的话,指尖只是撸动着自己的肉茎,小声地喘息着。 “别光顾着摸上面,颂颂,想象我在肏你,用手指插插下面。”周鸷群看着两个小屄可怜兮兮的没人碰,语气竟有些发急起来。 沈怀颂想象着周鸷群在跟自己做爱,手指逐渐游离到花穴处,摩擦着那条屄缝,不过一会儿,花唇已经摸开,翕张着吃他的手指了。 “嗯........老公.........”沈怀颂咬着唇呻吟出声,手指抽插着自己的骚穴,速度逐渐越来越快,渐渐插出了水声。 “流水了吗,颂颂,想着老公肏你下面就流水了?”周鸷群喘着粗气说。 沈怀颂的屁股时不时因为兴奋而战栗,手指肏着自己的骚穴,嘴里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嗯........哼嗯........不行.......哈啊........老公......” 周鸷群看着手机,手里飞快的撸动着,“把你的小穴掰开,想要我插进来吗?” “嗯......要......老公插进来......”沈怀颂从湿泞的花穴中抽出手指,两条细长的腿大张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花穴,露出里头粉红的嫩肉,微微翕动着想吃进粗大的东西。 “我现在要插进去了,我会慢慢地,全部插进你身体里。”周鸷群声音缓慢得仿佛自己的阴茎正在进入沈怀颂身体一样,突然不懂为什么让自己陷入这种看到吃不到的地步。 沈怀颂听着他的声音,花穴里的骚肉翕动得更厉害了,好像真的被肉棒插入了一样,屁股缓缓摩擦着床单,花穴里伸进三根手指抽插着,甜腻的呻吟道:“嗯......嗯唔......老公.......老公........” “颂颂,颂颂....”周鸷群低声喊着沈怀颂的名字,手里撸动得越来越快,仿佛像春药一样让他上头。 沈怀颂前面和后面都各弄了一次,周鸷群这才射出来,事后也如约而至的真的发了删视频的录屏给他,沈怀颂这才放心的去擦干净下体,然后睡去。 周鸷群看着刚刚手机录屏录下的沈怀颂自慰全过程的视频,不觉笑了笑,接着手机屏幕一暗又一闪,屏保骤然跳了出来,那是张沈怀颂高中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照片,他的脸半边埋进了臂弯里,身后开着的窗户外大片的残阳正要落下去,他正处在黄昏与黑夜的交际线,平静地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那张照片是他们高中分开的那段时间,偷偷被他拍下的。 周鸷群锁了屏,黑暗里只听见“啪”的一声声响,跳起了一点火光,但很快熄灭了,只有橘红的一点星火在忽强忽弱的发亮。 红蝴蝶KTV今晚生意异常的好,周佳在洗手间重新补了补口红,出门就发现男厕所门口围了一些人,她也没太留心就走了,回了包厢才发现人群中没看见沈怀颂。 其他人在玩闹着唱歌打牌,她坐到沙发上,眼睛不时往门看,等了十几分钟,这才问男朋友:“你看见我朋友了吗?” “哪个?你生日来这么多人,不一定留意到了,是我认识的吗?”她男友回答道。 周佳想到沈怀颂跟他男友没见过面,提示道:“就是最后来的那个。” 她男友回忆了下,说道:“噢,他好像去洗手间了吧?” “我都回来十几分钟了,他都还没回来。”周佳低下头就开始给沈怀颂发微信。 她男友咂了咂嘴,说道:“得了吧,多大的人了,还怕丢了不成,说不定自己先回去了。” 周佳没理他,她知道如果沈怀颂就算走也肯定会和她先说一下,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见。 她心里感到莫名的很焦灼,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她反射性的抬起头,进来了个不太熟的男人,一脸好戏般地说:“我操,男厕所有人被打了,地上流了好多的血,害我绕了个大圈才上的厕所。” 周佳一下紧张了起来,猛地起身在喧闹中就往说话的男人那边走,紧绷着声线问:“哪个男厕所?” 说话的男人有点懵,挠了挠头说:“就拐角那个近的,现在很多人堵那。” 他话刚说完,周佳几步推开门往拐角的厕所走,门口果然已经挤了很多人,保安在控场疏散,她凭借娇小的身子往人群里挤到最前面,却还是看不到里面被打的人。 她急中生智,突然抓着一个保安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大哥,里面被打的好像是我朋友,都怪我今天过生日非喊他过来,结果出了这样的事,你让我进去确认下可以吗?” 保安一看一个美女这样可怜地请求他,一下也有些动摇,松口说道:“那你进去确认下吧,马上要出来。” 周佳连鞠了几个躬,嘴里连喊了几声“谢谢大哥”,然后快步就往男厕里走,可走到门口她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双腿有些发抖,踟蹰的往里头瞟了一眼。 地上确实躺着个男人,但不是沈怀颂,是个中年男人,后脑流出的血迹形成一大块血滩,裤子甚至脱到了脚处,露着下体。 还好。周佳松了口气,浑身放松的往厕所外走,迎面撞上三个医务人员冲了进来,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匆匆往厕所走去了。 虽然时节已经入春,可这段时间却是最冷的,街上的人都缩着脑袋,还穿着棉衣袄子。 一条无人留意的巷子里,传来两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沈怀颂的手还有些发抖,嘴里不断的呼出热热的气,转过头问道:“你没事吧?” 孟宴尔垂着头,眼泪流了满脸,摇了摇头沙哑地说:“我没事。” 沈怀颂慢慢回过头来平静自己的呼吸,把手里的断瓶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这才开始后怕起来。 今天是周佳的生日,碰巧沈怀颂实习的研究所今天比较忙,所以加班晚了点才过去,因为他最晚来,大家起哄让他喝了几杯酒,待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要上洗手间,便离开了包厢。 厕所里看起来没有其他人,他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最里面的那个隔间,传来两人说话和挣扎的声音。 “不要......你放开我.....” “骚货,给秦海都操烂了吧,他带你到处去给别人陪酒,就是不带给我,怎么,嫌我不够格?”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不要.....” “你看今天多巧,秦海就留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这不是把你丢了随便给别人操吗?烂货,老子今天也尝尝秦海身边的人是什么味道。” 是孟宴尔的声音,沈怀颂浑身止不住发颤起来,他想起了当年那个夜晚,因为他的胆小和怯懦,没有去帮的那个学生。 孟宴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几乎快要绝望的闭上了眼,却看到身上的人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拖他进厕所的时候,急得竟然连门都没有关紧。 沈怀颂的手在发抖,手里拿着厕所角落的空酒瓶,他发觉到孟宴尔在看他,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孟宴尔会意地点点头,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他的大腿,手指抠进他的后穴,馋涎欲滴地说:“骚货,你长得可真漂亮,秦海还舍得拿你出来接客,不如跟了我,天天只喂你吃老子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剧烈的响声,孟宴尔条件反射的紧闭上眼,耳边传来玻璃碎片纷纷掉在地上的声音,身上男人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慢慢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沈怀颂大口呼吸着,手里只剩下断裂的瓶口,看着孟宴尔说道:“快走。” 孟宴尔哆哆嗦嗦地起身把衣裤弄好从隔间出来,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血从他的脑后慢慢地流出来,战战兢兢地问道:“他死了吗?” “我不知道。”沈怀颂轻声回答,拉着孟宴尔就往外走,“快走!趁现在人还没来。” 他们一路跑,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到这条巷子里停下。 “你没有必要救我。” 沈怀颂的身后突然传来孟宴尔的声音。 他怔了怔,手里突然传来刺痛感,他摊开手,这才借着月光看到手里全是自己的血,原来在路上的时候手心被瓶口的碎片反复割了很多道口子。 沈怀颂慢慢握紧了手,心里剧烈的跳动着,眼睛突然一热,嘴里呢喃道:“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