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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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你后悔了吗?”薛逢笑着问。 梅以臣没有回答。 薛逢抬手,勾住了梅以臣的脖子,再度同他接吻。 像以往每一次这样温情的时刻,薛逢觉得梅以臣落下的吻是他所能触及到的这个人最后的温柔。 梅以臣的手从薛逢的后衣摆里钻了进去,摸到青年背部薄薄的一层肌肤,以及那之下覆盖着的骨骼。 “你瘦了很多。” 薛逢轻笑:“屁股还有肉,你摸那儿。” 薛逢仍是穿着梅以臣的衬衣,衣服大了一圈,像挂在竹竿上的幌,下身是梅以臣回来时给他翻出的灰色运动短裤。 他的扣子扣得很下面,梅以臣扯着衣摆往上提,衣服便被脱了去,裤子是薛逢自己脱的,脱到膝盖,用脚跟踩到了地下。 青年因久离日晒而变得苍白的皮肤上,仍留着前夜性爱的痕迹,红的和青的,咬出来的和握出来的,在那大片的白色上晃着人眼。 原是旖旎的风光,但现在的薛逢太瘦了,像是只剩了骨架和一层皮的死人,此刻落在梅以臣眼中只有凌虐后的触目惊心,他没问薛逢疼不疼,因为薛逢大概会给他一个暧昧的答案。 梅以臣用指尖拂过那些印子,又低下头去轻吻,唇肉贴着他身上的肌肤,甚至能碰到硬邦邦的骨头。 梅以臣觉得,薛逢现在也许还没有一床被子重,他弯腰,架起薛逢的一条腿,让薛逢单脚着地挂在自己身上,后方的栏杆抵着薛逢的后腰。 梅以臣说:“以后多吃点,太轻了。” 梅以臣触碰到薛逢肌肤的体温很热,是潮湿的监牢里没有的温度。 薛逢喜欢这样的热。 他说:“好,都听你的。” 梅以臣宽大的手掌拢住薛逢的臀部,指节在舒展和曲起的动作里玩弄着臀瓣。 如薛逢说的一样,他屁股上还有些肉,并不丰腴柔软,只是刚好显得不那么可怜。 梅以臣的性器勃起了,在深色的西装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薛逢想为他解开皮带,被梅以臣阻止了。 “你后面还肿着。” 薛逢却在他耳边说:“你不想要吗?” 11. 性器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柱体颜色是很深的黑紫,有与其主人形象并不相符的狰狞的形状,薛逢低头看了一会,挺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它。 摩擦间渐起的欲望令两人的喘息都逐渐加重。 薛逢一只手挂在梅以臣脖子上,一只手撑着身后的栏杆,他埋着头,在梅以臣的颈窝里喘着。 这么近,他却无法闻到Alpha的信息素,毕竟他只是一个没有腺体的,再普通不过的Beta。 梅以臣突然手臂往下,兜住了薛逢的腰和臀部,将他整个人往上提。 “啊!梅以臣!” 薛逢完全失去了重心,后仰着身躯惊叫起来,又被梅以臣抓住肩膀摁回怀里。 薛逢在他怀里紧绷着身体,又有些颤抖,短而硬的头发扎到梅以臣脖子和下巴的肌肤,带着引诱的刺痛感。 梅以臣没有让他掉下去,而是就势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相较于他早上走的时候,肉洞已肿得没那么厉害了,但他还是听到薛逢嘶了一声。 对薛逢而言,跟梅以臣做爱痛感总是会在快感来临之前占据太多感官。 Alpha的性器十分巨大,性能力也超出常人的恐怖,他们天生应该同Omega做爱,不必扩张润滑,只需释放一点点信息素,Omega就能发大水,哭着求他们进入。 “你在想什么?” 梅以臣察觉到了他的走神,语气不善地咬着他的肩颈问。 薛逢身下已抵上了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硬得惊人,它随时都能插进去,然后捣坏薛逢的身体。 薛逢看着屋里,视线却没有聚焦到任何一点上:“你说,跟Omega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梅以臣很明显地愣了下,然后伸手,把薛逢的头往下按,露出颈椎骨骼明显的后颈,在他咬下去之前,他对薛逢说:“不知道。” 尖牙刺破薄薄的皮肤,用力咬合。 梅以臣的性器也同时一鼓作气塞进了薛逢的穴里。 “啊——!” 薛逢整个人如同被劈成了两半,下面的洞口艰难容纳着肉棒,穴口的褶皱被撑平到极致,他喉咙里发出粗糙的呜咽。 “唔、唔呜……唔、嗯啊、啊啊……” “啊哈……梅以臣、梅以臣……” 薛逢迟钝地叫着Alpha的名字,仿佛这三个字就是最好的止痛药,却忘了,这痛也是梅以臣给的。 梅以臣的性器在这一声声呼唤里越发坚挺和粗大。 薛逢看不到梅以臣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扣紧了自己的腰,缓慢地抽出一点肉棒,又接着往里挤入更多,循环往复。 薛逢想让他别动了,又想让他动得再快一些,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只能难耐地哼着:“嗯啊……我要、我想要……”却不再有下文。 梅以臣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两人下身紧紧相嵌,龟头顶着薛逢最敏感的深处。 “薛逢,你想要什么。” 身体里叠加的酸麻和疼痛让薛逢无法思考,他回答不出梅以臣的问题,泄出来的只有无意义的单字。 “薛逢,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梅以臣一边轻声问着,一边再次开始大幅度抽动,每一下的撞击都更加用力,进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肉与肉的拍打声碾碎了其它。 “啊昂!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昂昂!!!” “啊、好、好深……好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薛逢在刺激的性交中挣开了梅以臣的环抱,他后仰着腾空起来,只有与梅以臣相接的地方有所坐落。 肚皮上能看到被肉棒顶起来的小山丘,在肚脐眼正上方,速度极快地隐没又出现。 薛逢在高频率的晃动中抬高视线,他看到梅以臣汗湿的额发,以及男人隐忍的表情。 几年过去,梅以臣的五官被政治生涯雕刻得越发凌厉,但当他被情欲蒸红了脸,细软的发丝散落额前,他仍旧是当初那个让年轻的薛逢每晚意淫个不停的,世界上薛逢最渴望得到的Alpha。 楼下有车辆驶过,轰鸣声之后,薛逢又听到了楼下的狗叫。 他想说些什么,但出口的永远是稀碎的呻吟。 12. 梅以臣的衣服并未脱下,他的衬衣变得皱巴巴的,汗水浸透了衣料,贴在精致美观的肌肉上。 西裤也还要掉不掉地挂在腰间,皮带的金属扣偶尔会一甩一甩地打在薛逢身上。 “啊……啊、啊啊……” 滚烫的身体与冰凉的金属碰在一起又立刻分开,那感觉并不美妙。 在皮带又一次抽过来时,薛逢伸手抓住它一扯,梅以臣跌向薛逢。 闷重的砸地声里两人齐齐摔到了地板上,梅以臣下意识护住了薛逢,自己先着的地,这一下摔得不轻,疼得他甚至顾不得教养地骂了句脏话。 待他起抬头,看到对面的Beta正笑着看他。 “还来吗?”薛逢幸灾乐祸地问。 梅以臣没说话,一把将人拽了过来。 薛逢直接坐到了梅以臣身上,那根肉棒还是硬的,卡在薛逢臀缝间。 两个人面对着面,梅以臣的性器再次跃跃欲试地钻进去,薛逢双手撑在梅以臣膝盖上支撑起身体,让后穴咬紧了那个大家伙。 薛逢获得了主动权,扭动腰肢寻找起自己身体里的最敏感的地方。 “唔……唔嗯……” 比起梅以臣主导的激烈强硬的性爱,有时候薛逢更偏爱自己主动的骑乘位,好似这样,梅以臣就不再那么高高在上,难以攀摘。 “……啊!” 而比起薛逢,梅以臣要更加了解他的身体,梅以臣一个挺腰便撞上了他最要命的点,逼得薛逢惊叫出来。 梅以臣却并没有进行下一步更激烈的动作,他让薛逢含着自己的肉棒,握着他的腰画圈晃动,细细碾磨薛逢的那一处爽点。 做爱的节奏慢了下来。 没有谁先开口,在同步的呼吸声中,两个人的身体逐渐靠近,继而唇齿相接。 薛逢的舌头灵活地在梅以臣口腔中滑动,舔过上颚的凹陷,又卷起对方的舌纠缠。 津液交互,水声滋滋。 性事越发缱绻,交合处的淫液从洞口里被带出来,滴在梅以臣的耻毛和腿根上,糊了一片。 两人的嘴唇暂分,相视着,薛逢先笑了。 他去抱住梅以臣,梅以臣则拖着他的脑袋,翻身将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掰开他的双腿,重新开始侵占。 “……啊啊!好大、好烫……啊!那里……” “哦!啊啊!!……好爽、好舒服!爽死了……啊啊啊啊快点、快点!” “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薛逢的污言秽语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倒,叫床声一声大过一声。 夜里风凉,却吹不散两个人的热。 又是不知道肏了几百下,梅以臣拔出来射在了薛逢身上,薛逢的精液也喷在了自己胸口前。 他躺着,身上肋骨突出,像是特地为了装盛这浊液而制出的形状特异的餐盘。 仲夏夜里的一场欢爱,痛快得像梦。 梦里,少年变成了大人,久别重逢,各怀心思,唯独这亲密接触是毫无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