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大小姐m与她的保镖s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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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玉在很小的时候,就窥见过这个用温情粉饰太平的家的内幕。 她小时候是不爱穿裙子的,她厌恶自己房间的粉色,她逃避着她妈妈神经质的追问。 "淮玉呢?淮玉在哪?!" "妈妈,我就是淮玉啊……" 这样的对话已经上演了无数回。直到那天,她翻开了母亲写的日记本,才得以直视这血淋淋的真相。 她不该是季淮玉,但又成为了季淮玉。或者更准确点来讲,只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替代品。 那是个打雷的夜晚,闪电劈开了浓浓幕色,她光着脚,只觉得寒意将她裹紧直至席卷全身,她那时才多大呢?对了,是七岁,识不上多少字,但也能凑出个七七八八。同她是异卵双胞胎的妹妹,生出来时却是死胎,一条生命堪堪化为一滩血水,又融进了季淮玉的身体里,让她生来便承担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被抱出来的时候,父亲母亲还沉浸在丧失小女儿的痛苦之中,等到看清了她畸形邪恶的下体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医院。 她的母亲林可辛疯了。 林可辛是个温婉的江南女子,至少在她生下孩子之前都是。这个从水乡小镇走出来的姑娘,知世故而又通人心,彼时还只是一个二世祖的季青松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恋爱、结婚、生子,本是一对夫妻共度余生的正常流程,但偏在最后这个关卡上,两人关系一度冰至零点。 起初只是工作繁忙应酬增多,林可辛安慰着自己这只是丈夫事业上升期,不应该去随意打搅他,直到后来孕期敏感不得纾解,已经患上了严重双向情感障碍还不自知。他们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与猜忌,这段婚姻关系岌岌可危。季青松也是有苦说不出,妻子总是怀疑自己出轨,但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工作劳累后并不想和她起争执,于是这个家便陷入更加沉寂怪诞的漩涡之中。 这两个孩子是被寄予着期望的,这对夫妻都盼望着他们的到来能够缓和这个随时快要破裂的家庭。但希望落空,林可辛看到了糊成一团的血肉时,便已经疯了。在那之后,她的疯病频发,等季青松稳定了事业后也开始想着法子去弥补妻子,便有了后面这一出出不可逆转的悲剧。 他将原本叫"季淮安"的哥哥改名为"季淮玉",上户口时性别也填写的"女",他为这个"女儿"买来小裙子和洋娃娃,从小就给她请舞蹈老师和钢琴老师,教她学会做一个像她妈妈一样温婉有气质的女孩。尽管事实就是她并不想做一个女孩。季淮玉曾哭闹着不肯穿裙子,季青松被两头夹击着,火气上来了便招呼她一耳光。 "不穿你就给我去死!" 年幼的季淮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不懂,她本来应该是男孩,男孩不穿裙子难道也是错误吗?后来的下场就不止一巴掌了,鞭子会抽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打得她皮开肉绽,她眼里噙着泪,终于是不敌疼痛,晕了过去。半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40度快把季淮玉整个人都烧成个傻子。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耳边有温柔低吟的摇篮曲,那声音抚平了季淮玉紧皱的眉头,却又在趋于平静时戛然而止。 似乎一切都是不合时宜,她开始幻想着,要是她真的就是季淮玉,还有个能够保护她的哥哥就好了。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伶仃一人,所有让她感到安心慰藉的也只剩下一个代表着"壳"的、无意义的名字。 "淮安,淮安,真的能安吗?"管家叹着气摇了摇头,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季家已经工作了大半辈子,见证了太多豪门秘辛,即便季家没有铺陈直叙,光是呆在这栋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宅邸中,便也能对逼仄窒息感知一二。 季九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熄灭了猩红的烟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娇纵、依恋、排斥、不安,这样的词语全都在季淮玉身上汇合,构成了一个复杂又矛盾的个体。他知道了那股违和感从哪来了,那是藏在一个少女外表下正在恸哭的少年。他起初并不明白,为何季淮玉总是喜欢和季青松作对,甚至不惜将"讨厌"的他留下来,现在季九琢磨出了那么一点意思来,被囚在牢笼里的小金丝雀想要振翅高飞,最先迈出的一步便是叛逆。这种成长的代价是惨痛的,只是听他人回忆叙述,向来冷情冷感的季九,此时他的心也一抽一抽地发疼,那苦涩便是从内脏反到了嘴里,让他生理性地想要作呕。要是早一点认识就好了,他会把他的大小姐牢牢抱在怀里,然后替她抵挡一切。想到这,他想起了季青松说过的话,又自嘲地笑了笑。便是从前瘦小的身躯长成如今宽阔的肩背又如何?他一无所有,有的只是能够赤身肉搏的野蛮体格,缺少地位与财富的堆砌,连去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季九并不想做默默守护的骑士,他只想做抢走公主的恶龙。要变得强大,要等到羽翼渐丰,他才能从老国王的手中掠走宝物。 季青松没将季九送去上学,也没给他安排任何文化课老师,做的最多的便是将季九困在拳击室里训练。 "你只需要做一条能保护主人的狗就好了。"这是季青松的原话,想驯养一条只服从主人命令的、指哪打哪的狗,自然是不需要教多余的东西,学会认主、忠心耿耿便足矣。起初他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时间久了便有所松懈,这也叫季九有了可乘之机,他借着地下黑拳积累了一点儿钱,胜利场数多了叫人看得眼红,但他不以为意,那点数目对于未成就的事业而言只能称得上是杯水车薪。 不是没有过失手的时候,对面的人耍着花招一脸挑衅地望着季九,他弓着背缓着难受,等脚步逼近时,他猛地直起身一拳把对手锤翻在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他一拳一拳殴打着那人的脸,肾上腺激素飙升,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血、到处都是血,紫一块青一块,还有周围的惊呼声,他全都看不见听不清,只是机械地挥动着充满着力量感的手臂,将他内心所有的暴虐因子全部释放出来。 "来自c市本地的Nine获胜!"场馆里四面八方全都是观众激动的欢呼声,看客台上的人撕心裂肺地吼着,脖子都红梗一片。先前那一拳被偷袭击中,这会儿他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汗水和血都流到了眼睛里火辣辣的疼。季九掀起背心一把擦去脸上的脏污,挺直了背脊走下了拳击台。 他给自己包扎上药,失了血色的嘴唇紧咬绷带,胳膊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在血管里乱窜的小蛇,因为压力的原因而凸出暴起。不过他不在乎这点痛,血腥和暴力所带来的愉悦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季九又想起他家大小姐娇娇软软的身体了,支配与施虐的欲望横行无忌,就在被神经屏蔽的伤口疼痛下,那根象征着男性征服的性器官直接勃起了。 就坐在拳击馆后台的休息室里,季九无视敲门声以及过道上的谈话,拉下裤链放出了那根散发出浓烈腥臊味的鸡巴,脑子里想着那根假屌进出抽插季淮玉女穴的画面,又跳转到大小姐那白白软软手感极好的屁股,还有那可以称之为怪异却又意外和谐的粉嫩阴茎。"淮玉……小玉……哈啊……我的骚母狗……"他上下抚慰着性器,可怖的尺寸展示着男人傲人的资本,光是叫人看着都能臊地流出水来,更不用说,从那仿佛被上帝雕刻过的硬朗线条处滴落的、代表着情欲与色情的汗珠。季九喘息着,最终低吼一声射了出来。他平复了下心跳,用纸巾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擦干净然后扔进了垃圾桶,打开了房门迎接等待已久的访客。 "兴致不错嘛……小伙子。"屋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是个男人也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被晾了许久,来人也不恼,只是拄着一根拐杖笑眯眯地反问季九,"不请我进去吗?" 季九看着来人一瘸一拐的步伐一言不发,对面的人此时开腔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许,许未。你叫我许哥就可以了。" "许老板你好。"季九态度不卑不亢。他对于像季青松这类盘算利益的商人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但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地位,也不能轻易得罪人。 许未对他的表现不置可否,就这么一来回的谈话之间也大致摸清了季九的脾气,索性也撕掉了外边儿一层惺惺作态的面具,开门见山谈起了合作。 "季九,你想不想扳倒季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