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大小姐m与她的保镖s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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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长岛,宅邸里气氛却有些凝重。佣人一个个都埋头干活,就连平日里略显聒噪的那只学舌鹦鹉也好似察觉到了异样,安安静静地呆在鸟笼子里也不闹腾。 季九从进门就望见了摔了一地的陶瓷碎片——那是季青松拍卖的浅绛彩花鸟山水瓷板,平时他宝贵的不行,这会儿却碎的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也没人敢收拾。他绕开那堆碎片,径直上了楼。 "叩叩叩——小姐,我回来了。" "季九你个王八蛋,赶紧滚进来!"屋内响起了大小姐恶狠狠的声音,仔细听还带着点泣音。 不出所料,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被砸的稀巴烂,季淮玉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才抬起头来。一张干净白皙的小脸此时却被压出皱巴巴的印记,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上,凌乱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破碎感。她的鼻头红通通的,眼睛也有些肿,季九眼皮子没由来地跳了跳,下一瞬间就看到大小姐朝他伸出了双手。 "过来,抱我。"不容置疑的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命令,但却让季九甘之如饴。 季九的手劲大到一只手便能将季淮玉拦腰抱起,他没管那牵扯到的伤口,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错过了大小姐难得流露出的脆弱。他想,他是有些变态的,不是从奇怪的主仆游戏开始的,而是他生来便带着这种基因片段。他心疼季淮玉的遭遇,但同时却只想让这种打击来得更多一些,所有人都将她推远了,那也就意味着离他更近了。 他从来都是她的不二之臣。 "林可辛又发疯了。"坦诚布公身上最大的秘密之后,似乎所有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拿来与季九倾诉。何况这并不是一个小事,而是一个常事,频繁到季淮玉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即使是再稀松平常,她都还是会难过。"她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问我季淮安呢。我的母亲,在她的孩子已经长到17岁时,才询问他的去处。" "可我不是就在她面前吗?她又问我,季淮玉在哪?我说,我就是季淮玉。然后她就大喊大叫,就好像从地狱来的恶鬼一样……" "季九,你说我到底是谁呢?其实真不怪她疯病发了,因为我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了。"季淮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问题抛出去了却没指望人回答,这只闷葫芦充当的只是情绪宣泄垃圾桶的作用,她只是想,独自把苦痛全部吞咽回肚子里任由它一天天膨胀,要是再不倾倒出来,总有一天会超过它的限度"砰"的一声爆炸,这过程就和绞肉机工作一样,将切割齐整的块儿变成一团不成型的肉泥。 "你想成为谁都可以,只要你想。"季九没有直接将心思挑明。他不是会将野心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人,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时,再和季淮玉说,不要做季家的女儿,做他的小金丝雀——一只从一个囚笼转到另一个囚笼的、可怜的小金丝雀。 "季九,我想做。"季淮玉贴近男人的侧脸,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了耳朵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操烂我。"让她在欲望里浑浑沌沌地沉浮,让她同所有的邪恶一起腐烂在土里,这样她就可以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季九拿出了一根长达8米的麻绳,从书房进门口这个角落一直延长到对面那个角落,对角线距离给了这根长绳足够的施展空间。他目测了下高度进行固定,然后在上面涂上了一层润滑油。这根绳不仅仅只是普通绷直的粗糙,它每隔一米都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是设计者故意为之。 "有没有不舒服?"季九将季淮玉的手反绑在身后,问得冠冕堂皇,得到否定的摇头后,"那,开始了。" 今天的身份不是主仆,而是角色扮演。季九在背心外穿了件外套,让凶煞的气质柔和了几分,但那层薄薄的西装面料俨然遮不住健壮的肌肉脉络,那身板一看就是真材实料而非花架子,可以说和他这回要扮演的班主任老师是八竿子打不着。 "老师……我是真的很仰慕你……"少女羞红了脸,但行为举止却大胆的很,竟是直接向年长的老师袒露爱意。"老师,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你已经结婚生子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面带潮色,泫然若泣。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只要她伸手就能触碰到她心心念念的人的脸颊,但男人脸一侧,那只手突然悬在了半空。 "哦?是么?"季九嘴角扬起一抹笑,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气质大相径庭,但这会儿却把陷入单相思的少女迷的七荤八素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吧,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季淮玉的神情激动了起来,一双小鹿般圆滚滚的眼睛此时闪着亮光。"戴上这个小玩意儿,然后从那儿走过来。"季九给季淮玉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一根黑色绳带串起了一个和乒乓球大小一般的球,小球上布满了圆孔,两端是两个小铁环。她上衣只穿了件短款露脐吊带,下体却是只有堪堪遮住下体的、短到不能再短的百褶裙,那根麻绳正好卡在少女花穴之间若隐若现。 季淮玉慢慢地向前走动,感受着下体被粗糙的物事侵犯着,那根绳子直接挑开阴唇来到内里更幽深的洞,让那花穴吐露出了更多蜜液。磨蹭了一会儿也才走了半米不到,加上麻绳质量堪忧,偶尔会有那么一两根从拧成一股的麻花中解放出来,然后直接刺进季淮玉的逼肉,让她紧咬着唇踮起了脚尖,足弓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挺立,女穴上的那坨软肉开始慢慢抬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甩动。 "太慢了哦,从现在开始限时十分钟。不乖的孩子是没有爱可以给的呀。"季九掏出一块怀表开始计时,而季淮玉急得小声哭了出来,因为口球的限制,只得呜呜咽咽的,泪水和口水一块流,显然是被欺负狠了。但她还是坚定往前走,经过第一个绳结时,那团凸起直接插进了少女的小逼里,让她瞪大了眼睛。好色情啊,因为嘴里塞了硬物,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有嗓子发出娇娇的闷哼声,脸颊像个苹果似的通红,肉穴里的水滴滴哒哒地流在地板上,已经走过的绳子还闪着水光,一时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少女骚逼里淌出来的水将绳子浸湿泡软。 "嗯,做的不错,还有……八分半的时间,得过七个绳结啊,要加快速度了。"季九状似淡定从容,但早已勃起的鸡巴是骗不了人的,那根肉棒被埋在裤裆里但却很是显眼,只不过沉浸在疼痛与情欲中的人丝毫没有发现。她听从老师的话加快了进度,一鼓作气从第二个绳结滑到了第六个绳结,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被粗糙劣质的麻绳奸淫着,首先是逼肉直接被磨开了口子,疼痛感在每个神经都放肆叫嚣着,季淮玉直接哭了出来,豆大的泪珠直接滚落进嘴里,连同津液又缓缓流在了锁骨上。她速度太快了,自残般跨越了中间那段长度,剩下的两个绳结她走得小心翼翼的。季淮玉避开刚刚被磨出血迹的地方,用阴蒂头对准了绳结凸起,然后重重碾过。 "……!哈"操到了……骚豆子被操到了……好爽……季淮玉的脑子一片空白,腿也不自觉发软,差点就要滑倒坐在地上,季九眼疾手快地把少女揽到自己怀里,然后取出了口球。黑色的器具上沾满了津液,那小物卡在口腔里,甚是依依不舍,还拉出晶莹剔透的银丝。 季淮玉娇喘吁吁地躺在男人怀里,露出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老、老师,我是不是很厉害?"像一只等待主人摸头夸奖的小狗一样乖巧可爱,"所以,老师是不是要给我奖励?" "还没有呢。回答老师几个问题,答对了就奖励你"少女小声嘟哝着,但仍然没有拒绝。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单单这一个就让她软了腰肢,甘愿做办公室里最下贱淫荡的婊子。 "淮玉是老师的什么?"季九眼底古井无波,只盯着少女的红艳的唇,盼着她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是老师的学生呀……"季淮玉抬头,却见男人脸色一黑,连忙改口"是老师的小母狗,会、大着肚子也给老师操……" 男人眼底荡开了笑意,"嗯。小玉是老师的小母狗。不能只会说也要会做对吗?"季九拍了拍她的屁股,"撅着屁股写给老师看,这是你给老师的誓言。" 季淮玉转过身来趴在了书桌上,呈狗爬式撅着肥屁股,耸动着两瓣白嫩软滑的臀肉开始写字。季九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连接的髋骨不断扭着,肉浪汹涌,心底那股欲望终于是破土而出,无法压抑。"的"字写到一半,季淮玉就感觉到臀间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季九握住了鸡巴放在两瓣臀肉之间,紫黑色与粉白色形成鲜明对比。"小玉,继续,不要停。"不知道季九在干什么,季淮玉忍住心里的异样感受,还是进入了角色完成"老师"给的任务。 季九苦笑着,也只能在这种时候,才能让季淮玉卸下心防,毫无保留地容忍他、接纳他,他也只能可悲地借着角色扮演的名义来与他的大小姐有一点身体的亲密接触。男人不断摩擦着,那肥软的臀肉也是另一个天堂,因为异物的入侵意图,少女只得夹紧屁股,殊不知这让男人的鸡巴直接射了出来! "真棒啊我们淮玉,老师真的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