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羞辱才子清倌/踩脑袋满地狗爬学狗叫/命令掰开肥逼展示处子膜/鞋底碾烂骚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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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逍根据慕寻的说法,找到了城北的芥子牌坊。 芥子须弥,包罗万象。 芥子牌坊是一座赌场,位置与汀兰坊只隔了一条街。一楼是人声鼎沸的大厅,二楼是提供给某些贵客的,相对清净一些的包间,而三楼则是更特殊,一般人无权踏足的地方了。 祁逍拿着雕刻交叉刀与剑的小铁片找到了赌场管事,称自己来寻一名银发冷美人。他幻想了许多种与美人重逢的情景,结果管事一头雾水地摇头,说他不认识这么个人。 那是当然的,祁逍空有信物而不知道暗号,哪怕他几乎将铁片怼到了管事鼻子底下,对方依然一问三不知,咬死了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管事表面惶恐实则不屑,当他们“止杀”没有考虑到信物被路人误捡的情况吗? 何况这小子连信物都不对。上面明明刻的是隔壁对家破碎的标志,还拿着来找他们老大支离,想得实在是美,这位怕不是隔壁派来捣乱的卧底吧? 祁逍最终无功而返。来的时候满心欢喜,走的时候沮丧万分。 他踏出芥子牌坊的大门,脸和心情一样阴沉。正盘算着回去怎么折腾小少爷来出掉这口恶气,迎面却撞见一个熟悉的人。 对方瞧见是他,立刻走上前来,态度十分热情:“祁少侠,这么巧!” 祁逍只好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城主大人……” 来人正是燕城的城主程渚。 祁逍不是很想与老男人打交道,礼貌又不失尴尬地与他随意掰扯了几句,再一次婉拒对方去城主府做客的邀请,正想找个借口告辞,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城主大人,不知您可知道汀兰坊如今的东家是谁?” 程渚一听,笑呵呵道:“哎哟祁少侠,这你可就问对人啦!” 原来事情正是那么凑巧,现在的汀兰坊恰好就在程渚名下。这渊源说来还要追溯到十数年前。 十几年前的汀兰坊还并不是青楼,而是一家名副其实的乐坊,做的是听曲品茶的正经生意。坊主是一对夫妇,名唤兰廷风与汀月,是当时极负盛名的才子与乐姬。 然而好景不长,汀兰夫妇因为窝藏朝廷重犯的罪名被捉拿下狱,不久便受不住磋磨死在了狱中。他们唯一的儿子兰芷从少年才子沦为贱籍,汀兰坊也被就此查抄充公,变成了燕城“土皇帝”程渚的私人产业。 程渚好声色,将汀兰坊从乐坊改成了青楼。曾经的坊主公子兰芷变成了青楼挂牌的清倌,幸好他当时年纪还小,侍奉的客人们只是让他作作诗弹弹曲,羞辱一下这位昔日才子,倒没做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随着兰芷渐渐长大,觊觎他身子的目光也变多了。但偏偏程渚喜欢听兰芷弹的曲儿,时不时过去坐一坐,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兰芷已成为城主大人的床笫娇客,旁人自然不敢冒犯,竟阴差阳错让兰芷的初苞儿保留到了现在。 程渚倒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传言。比起跟自己一样长鸡巴的双儿,他还是更喜欢纯粹的女人,因此去兰芷那就纯粹是听曲,没想过碰美人儿的身子。但看在对方曲儿弹得不错的份上,他并不介意默许私下里的流言,间接为对方提供庇护。 但一点举手之劳的庇护,并不意味着他有多喜爱这个身世可怜的小清倌。大人物的垂怜如肥皂泡一般吹弹可破。在程渚心里,他现下颇为欣赏的祁少侠,显然远远比一个清高的婊子重要。既然祁少侠喜欢,做个顺水人情成人之美未尝不可。 程渚名下产业众多,汀兰坊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座。他当下便拍板将汀兰坊送给了祁逍,里面包括兰芷在内的莺莺燕燕们,今后全部属于祁公子了。 …… 祁逍本来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兰芷讨到手里,没想到一整座汀兰坊突然不容拒绝地砸到了头上。他推辞不过,便坦然接受了。 程渚手下人办事效率很高,但等各种契书全部办完也已经是下午了。擢升成汀兰坊新主人的祁逍没有急着去巡视地盘,而是先回了一趟客栈。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客栈房间人去屋空。 慕寻跑了。 小美人大概是退了烧,难得折磨他好些天的恶魔出了门,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至于男人留下的“小礼物”怎么解决,先逃出魔爪再说,其他问题都可以留待之后考虑。 一整座汀兰坊都到了手,祁逍并不很在意一个被玩烂的小性奴的去留。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去了汀兰坊。 时隔短短两日,祁逍再次踏入这间青楼,身份却已经完全不同。他没有打扰正寻欢作乐的客人和接客的姑娘小倌,这些人也并不关心青楼背后的主人是不是换了人。 他上楼找了一间空房,先将青楼里几个管事的龟公鸨母叫过来认了认脸,然后就让他们去各忙各的,顺便将兰芷叫过来。 …… 兰芷刚知道汀兰坊换了新主人。 他无所谓程渚将这处原本属于他家的地方又送给了谁。他身为低贱的双儿,不同于纯粹的男子或姑娘,接客赚的钱压根进不了他的口袋。因此汀兰坊不论换主人还是换管事,左右跟他没什么关系。 新主人要见他,总不会是想听听他的曲儿弹得怎么样,能不能为青楼赚到钱。推门而入之前,兰芷心中隐约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丝隐约的不安在看清屋里男人的脸的一瞬间,化作惊雷将兰芷砸得眼冒金星。美人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翕动着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你?不,这不可能……” 他前天被男人粗暴地扯着奶子狂扇耳光,心中的耻辱且不说,脸上的印子至今也没有全消,因此一直带着面纱。如今乍然又见到施暴的恶魔,内心不由自主生出些惧怕。 “怎么不能是我?”祁逍笑得邪气,昔日傲气拒绝他的头牌现在变成瑟瑟发抖的掌中之物,美人表露出的惊慌和恐惧如罂粟般令他兴奋上瘾,“汀兰坊和——你,现在都是我的了。立牌坊的小婊子,要看看契书吗?” 没有必要看契书,方才老鸨的态度已经板上钉钉坐实了男人的身份。所谓靠山也不再顶用,男人能拿下汀兰坊,必然已经在程渚那里过了明路。 曾经他不屑一顾的客人,猝不及防摇身一变,成了对他生杀予夺的主人。 天地翻覆的打击也不过如此。兰芷身子摇摇欲坠,被掌掴得七荤八素的噩梦记忆复又浮现,樱唇颤抖,眼角都沁出两滴泪来。 “知道该怎么做吗?贱婊子。” 果然。兰芷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上回他还是不卖身的清倌,都被男人强行扯烂衣裳看光了奶子,现在他脚底下踩的都是男人的地界,这恶魔今日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上一次还有寻儿来救他,这一次呢?况且现在的自己已是对方的所有物,旁人即使想施救也没有这个资格。 该怎么做……他如何不知道,男人想要的,左右不过是那档子事。他一个双儿,能在烟花之地保持清白之身至今,已是大幸。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天来的太快,让他凄惶惶不知所措。 见美人原地天人交战半天没有动作,祁逍面上逐渐显出不耐烦的神色。兰芷一直小心觑着他的脸色,顿时被吓得一抖,牙一咬心一横,就要走上前伺候。 没想刚迈出一步,就被男人出言钉住。墨色眼珠凉得像看见了最低贱的腌臜之物,薄唇勾出轻蔑的弧度: “站住。贱狗没有资格走路。撅起你的肥屁股,爬过来。” 兰芷顿时进退维谷。他自恃才高,纵使被迫委身青楼,依然心高气傲。这些年借了程渚的风,客人背后如何议论他不提,至少当面待他都很客气。养得他面子比天高,脸皮比纸薄。 他原以为的失身,伺候男人,不过是脱光了躺上床,张开腿被鸡巴肏一顿。哪里想的到床下还有许多……这般折辱人的花样? 他是才子,不是妓子……总之,他不能接受!! 祁逍有心想磨一磨这婊子的性子,因此见到兰芷迟疑,也没有立刻上脚就踹,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露出嘲讽的嗤笑,慢条斯理地威胁道: “贱货,才让你撅个屁股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掰逼套鸡巴不得臊死你。况且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卖逼婊子就得有婊子的自觉,想拿乔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玩意儿。乖乖跪下当老子的贱母狗还是继续拖延都随你,反正我有的是办法玩到你不敢不听话——这又何苦呢?” 兰芷清丽绝美的脸庞因男人粗俗的用词而涨得通红。一身清高傲骨叫嚣着自己应该硬气地拒绝,不能软了骨头委身这般下流之徒,但理智的一面又清醒地知道,服从与否的权利并不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说白了,他空有比天高的心气,而没有护住自身的本事,更没有以卵击石的勇气。 一口强撑着的骨气,在绝对的强权与力量面前,又抵几分用呢? 兰芷跪了下来。 这朵风骨清傲的空谷幽兰,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折了腰。不甘地,屈辱地,羞愤地,缓缓朝着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在他看来满脑子只有精虫淫逼的男人的方向沉下上半身,变成仿佛在行臣服大礼一般,塌腰翘臀母狗跪趴的姿势。 一步,一步,向男人的脚边爬了过去。 房间不大,加上有心想快点结束这姿势的折磨,兰芷很快就爬到了祁逍面前。他刚想起身,脑袋却被一只穿着黑靴的脚狠狠踩住,砰一声重重叩在了地板上。 “贱婊子。”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内容残忍至极,“滚回去!重新爬。没教养的贱母狗,爬都爬不好,骚屁股不知道撅高?” 兰芷痛得眼泪汪汪,摇着头呜呜地挣扎,却分毫挣脱不开踩在头上的大脚。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从男人脚下的地毯中闷闷地传出: “公子……求你……公子……” 头顶的脚立刻狠狠一碾:“贱狗!叫主人!” “呜呜……请不要……别这样呜公……啊!主人……呜呜主人……” 痛哼在大脚加重的力道之下变成了哀嚎,直到美人顺从地改了口,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才从头顶响起来: “伺候鸡巴的下贱玩意儿,会弹两声曲儿还真把自己当文士了,学人家文绉绉的讲话也不看你配不配!记着你就是条敞着烂逼求主人赏精吃的贱母狗,喊你声婊子都是抬举,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呜呜……知道了主人……” 头皮和与地毯摩擦的脸部无一处不痛,美人的高傲被尽数摧折在男人脚下。见他松了口,祁逍也放过了靴底饱受折磨的脑袋,一脚将兰芷踹得滚出去几圈: “知道了还不滚去重新爬?废物婊子!” 兰芷的青丝凌乱,面纱也被蹭掉了,露出的娇美脸庞上带着隐约的巴掌印痕,额头红了一大片,红着眼圈泪光闪烁,一副饱受凌辱的模样。 他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中重新跪趴下来,并且努力撅高了屁股,用羞愧得几乎将脑袋埋进地底的姿势,一步步爬向房间门口。 然而楚楚可怜的美人并没有让祁逍产生丝毫怜惜,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激起更重的施虐欲望。于是各种呵斥羞辱和吹毛求疵纷至杳来: “屁股真肥,果真是天生用来裹鸡巴的骚货!” “骚狗连摇尾巴都不会?这都要主人指点?给我大力晃你的肥屁股!回来重爬!” “瞧你这下贱母狗样,骚屁股使劲摇!绕着这屋继续爬,我没让停不准停!学好了以后才能伺候鸡巴!” “婊子给我好好练,今天要是爬不好,就给我脱光了滚去街上爬!” 清傲的美人被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呼喝着在房间里摇着屁股满地爬。也不光是绕着墙根兜圈子,还要随着男人莫测的兴致不时钻个桌子绕个障碍——像在训练一条真正的狗。 真正的狗做得好还会得到主人的食物和爱抚奖励,兰芷收获的却只有花样百出的喝骂——姿势不好看,屁股没翘高,摇得不卖力,神态不够骚…… 甚至男人心血来潮——“贱母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 “呜呜……主人……” “贱货!不知道母狗该怎么叫?需要我帮你知道知道?” “……汪汪……汪汪汪……呜呜……” “叫大声一点!贱狗!哭丧个脸给谁看!” “……汪!……呜……汪汪汪!” 美人的尊严和风骨在这一声声混着哭腔的狗叫中尽数被碾烂践踏入污泥,反抗不了,拒绝不掉,只能亲手将一跌再跌的底线一点点粉碎掉,去配合男人越发过分的侮辱。 …… 总算等到祁逍“驯兽”驯腻了,兰芷才被命令爬回来匍匐在他脚边,额头贴着男人的靴面,像只驯顺又乖巧的雌兽。 祁逍要的毕竟不是真的宠物狗而是性奴,当狗狎玩不过无聊时逗个乐,奴性有了,更重要的还是性事方面的调教。 他没让兰芷休息,靴尖踢了踢脚边的骚货: “贱婊子,骚逼和奶子敞出来给主人看看。” 这项命令早在兰芷的预料之中。他为此已做足了心里建设,因此这次没有过多抵抗。 美人今天穿了一身青碧的纱衣,经过方才一番磋磨早已凌乱不堪。祁逍没有让他全部脱光,只让除了里衣和中衣,留着最外面那件淡青色的薄纱袍披在身上,胸怀大敞,肥奶子和下体完全裸露着。 蝉翼般的轻纱压根挡不住什么,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和私密之处全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又因为外面那层纱赋予的若隐若现的朦胧感,愈发勾起人将这具美好身子污脏摧毁的恶念。 性奴婊子当然没有遮挡任何私密处的权利,夹腿和用手遮都不允许。兰芷坐在地上双腿M字大张,粉嫩的小鸡巴和两口处子逼穴全都大喇喇暴露在祁逍眼皮底下,被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奸淫评赏着。 颇令人玩味的是,未经人事的美人居然长了一口肥鼓鼓的馒头逼,像一只汁水丰沛的鲜美鲍鱼,骚阴蒂也比旁的双儿生得肥大,都不用掰逼,就能看见肥美的花唇里微微凸起嫣红一点。 祁逍看得呼吸粗重,裤裆里几乎瞬间就鼓起一大包,但比起肏逼,他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折毁美人自尊的机会: “贱货!逼怎么这么肥!是不是自己私底下天天在玩,婊子快说!” “没有……主人……我没有……” 兰芷冰清玉洁,连握着小鸡巴自渎都羞于动手,更别提主动碰触花穴。他素来瞧不起下三路这档子事,哪能容祁逍这般污蔑? 美人连连摇头否认,男人却不肯姑息: “不是自己玩的,那就是被男人鸡巴肏肥的了?贱婊子!还敢对外称什么卖艺不卖身,逼都被鸡巴肏烂了!” “不是……不是的……” 兰芷百口莫辩,这一盆失贞的脏水扣下来,他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抽抽嗒嗒地拼命否认,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然而祁逍不信他空口白牙,依旧句句紧逼: “你说不是就不是?烂逼货,以后你就给我跪在青楼门口卖屁股,反正来来往往的鸡巴你这贱逼都吃过!” “我真的还是……是……是处子……呜呜……主人相信我……”兰芷终于被逼得说出了那句,“主人可以……可以检查我的处子膜……” 这正中祁逍下怀。 “那还愣着干什么?骚婊子!还不赶紧把你那肥逼掰开!” 比起失去贞洁的罪名,掰逼的羞辱便实在顾及不到了。美人洁白纤细的手指哆哆嗦嗦抚上了自己肥厚的逼唇,手上陌生的柔软湿黏的触感仿佛抓到了什么肥腻的软体动物,一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逼,兰芷就无比难堪。 张着腿把手伸到下体抓逼,画面他不用想都知道不堪入目。主动做出淫乱举止的耻辱感让美人臊得头皮发麻,颤抖了半天才用上力,结果粉馒头一般的嫩逼刚刚被掰开一条缝隙,透明微黏的清液就如溪水一样汩汩从逼口流了出来。 原来兰芷虽然个性清高矜傲,瞧不起胯下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却生了一具极为敏感的身子,心里越是羞臊难堪,身体反应就越难以启齿。 上次被祁逍扯着奶子扇耳光时,身下隐秘的嫩鲍就出了不少水,要不是慕寻闯入打断,明显激凸的奶头准能叫男人发现;这次又是狗爬又是狗叫地被羞辱了这么久,肥逼里骚水早就流成了河,大骚蒂也从花唇中支棱出头来。 只不过今天到目前为止的调教都更重精神凌辱,敏感的身子缺乏直接刺激,一直不足以攀上高潮,才没让祁逍早发现端倪。 尽管如此,逼里半天没流尽的骚水已经足够让美人无地自容,羞愧万分。加上男人轻蔑的讥讽,兰芷臊得整个人都快烧冒烟了。 “看看你贱逼里流的骚汁儿!地毯都被你泡坏了!这烂逼是吃过多少鸡巴,才一会没给你堵上就馋得发这么大水!” “不……主人……主人……” 兰芷无话可驳,只能一声声哀哀地喊主人,期求男人不要揪着他骚贱的体质不放。见祁逍不为所动,满脸蔑视,他只好继续使力掰大肥软的逼肉,努力将深处的肉道露出来: “主人求你……信我……我真的没被……你可以看我的……看我的……” “骚婊子!再掰大点!这么一点缝能看见什么?!我只看见一堆贱肉在淫荡地往中间夹!” 粉白的馒头逼被美人的手指撑成了淫乱的肉洞,一张一合吮吸不停的逼肉犹如最饥渴骚浪的娼妓,肉壁卖力蠕动缩夹的贱模样被男人看了个光,骚液仿佛婊子吃不到鸡巴而馋哭的泪水般一股股往外吐,将美人整个下体都染得晶晶亮亮,画面瞧着放荡不已。 兰芷强忍着亲手触碰甚至亵玩曾经不齿提及之处,将最隐私珍贵的部位展示给男人看的痛苦和屈辱,将水淋淋肥嫩嫩的处子美鲍分开到了极致,甬道深处终于露出了一点不同于逼肉的淫靡肉红色。 那是他的处子膜,是他未曾破身的见证,恪守贞洁的象征,如今被他像一件恐遭神明嫌弃的祭礼一样卑贱地双手奉出,恭候男人挑剔的审判。 “主人……这是我的……处子膜……呜呜……请你检查……” 祁逍却压根没有细看。他的注意力被兰芷因为肥阴唇向两边掰开而完全暴露在外的骚阴蒂吸引了。 兰芷的骚蒂生得又肥又大,乍一看仿佛被玩肿了一样,沾着亮晶晶的水液淫贱地高高翘在骚逼外面,色泽是樱果般的朱红,无论怎么看都想不到,这样一枚艳熟的朱果,居然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 用祁逍的话说,长得就一副欠男人虐的样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毫不犹豫伸脚踩了上去,没想到兰芷湿黏黏的骚水流得满逼都是,这一脚下去居然打了滑,靴底蹭着高凸的肥蒂和淫逼用力擦下去,又落回了地上。 “啊啊啊……!主人……!” 这一脚其实没踩实。但粗粝的鞋底与娇嫩的逼肉摩擦那瞬间的刺激感,已经足够兰芷敏感万分的身子攀上迟迟等不来的高潮,他高高仰起脖颈,分辨不出是痛得惨叫还是爽得淫叫,馒头一样的肥逼高撅,大股清澈透明的骚液潮吹着喷涌而出,把逼口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喷泉。 “操!贱婊子!让你伺候主人,你这贱货倒自己先喷爽了?!出来卖的果然淫荡!” 祁逍顿时勃然大怒,也可能是逮到了处罚的好借口才表现出大怒,总之他一把扯住兰芷的头发,将原本向后仰着身子把逼朝外撅的美人,拽得整只骚逼着地重重一屁股坐下来,肥逼像一只吸饱了水的海绵,因这一坐而四下溅出淫液。 这一下也让兰芷凸在外面的大淫蒂从翘高在空中变成了紧贴在地上。终于方便了祁逍施虐。他一脚踢开美人的小鸡巴,露出里面肥红的骚蒂,狠狠一脚踏上了这枚不知检点的贱果! “踩烂你的肥豆子!看你这贱货还怎么发骚!” “呜呜主人不要啊……别踩了呜呜……啊啊疼啊……” 对祁逍这种变态来说,美人的哭嚎比浪叫更令他发自心底舒畅快意。他再一次加重了脚底的力道,美人脆弱而娇嫩的私密果实被他如同对待一团无用的废纸,踩在地毯上又搓又揉,随心所欲地碾压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