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清倌奶子卡进栏杆/被青楼众人围观辱骂/拖到人前边自扇奶子边说自己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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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踩烂了啊……主人饶了我吧……呜呜……求你了主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美人凄惨的哭喊声落入祁逍耳里,如最美妙的仙音一般令他陶醉沉迷。他忍不住又多折磨了鞋底的骚珠子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放过了快哭断气的美人。 兰芷本来就生得肥大的骚蒂经过男人脚下一番狠虐,淫红的樱果破皮充血,肿胀变紫,可即便贱蒂被蹂躏得凄惨至此,美人逼下的地毯上仍然有大片水渍逐渐洇开。 纵使祁逍玩过的婊子,调过的奴隶无数,没经过任何外物改造就淫贱成这般的身子也少见。 他心里满意这骚货的“天赋”,觉得这回挑到一只称用的鸡巴套子,嘴上却仍旧不留德: “下贱东西!烂蒂子被玩成这样爽坏了吧?是不是很遗憾没这么对你的贱逼?逼里哭得跟尿了一样!” “对不起……主人……” 美人以为是自己这副敏感身子随随便便就潮吹喷水,惹男人不快才遭此一劫,但如此羞于启齿的体质非他所愿,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再犯“骚病”,只能哭着道歉。哪里知道祁逍若想虐奴取乐,没借口现编也能找出一堆理由。 “起来跪好。说吧,想受赏还是挨罚?” 兰芷在祁逍眼神的示意下解了其意。赏,是赏他馋虐的骚逼;罚,是罚他身子的下贱。本质都是不让他好过的淫乐把戏。 他颤巍巍爬起来,分开两腿撅起屁股跪趴着,肿烂的花蒂变成了一颗足有之前两倍大的小肉丸,一晃一晃地坠在肥逼上,熟烂骚贱得简直不堪入目。 虽然“罚”听起来似乎比“赏”吓人,但兰芷毕竟已经知道男人的赏不是真的赏赐,大概率是拿之前折磨他淫蒂那一套去凌虐他的骚逼。权衡再三,美人啜泣着回答: “想……想挨罚……” “好!贱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祁逍便飞起一脚,正中兰芷软嫩多汁的鲍鱼逼。踹得美人踉跄着向前爬出一步。 “啊!主人……!” 没让美人歇息,第二脚紧跟而至。祁逍用的力并不算重,比起虐逼更像猎人驱兽,就这样一脚一脚地踢着兰芷的骚逼赶着他往前爬。 兰芷以为男人又想看他狗爬取乐,当狗的羞辱总好过踩烂蒂珠的痛苦。他顺着男人驱赶的方向朝前摆动四肢,讨好地摇着屁股,奶子骚蒂和小鸡巴随着动作在身下晃荡。直到房间门拦住了美人犬的去路。 美人本以为男人会让他转向,没想到喀啦一声响,男人竟然打开了门。 逼上又挨了狠狠一脚:“母狗快点!” “不……不!主人!主人!……” 兰芷顿时吓坏了。他拼命摇着头,慌张又可怜地哀求着祁逍,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一步。 对清傲的美人来说,只在男人一个人面前被当成母狗玩弄调教,和将淫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他已经逐渐说服自己接受,后者仍远远在底线之外,是这位清高才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眼见这块布即将被粗暴地扯掉,他慌乱万分,苦苦扒着门框妄图拖延。 然而祁逍心意已决,又哪里会被婊子的绝望撼动。他就是要将兰芷全部的自尊与骄傲都彻彻底底地粉碎,将他的人格完全碾进臭水沟烂泥地里,变成从头到脚都用于服侍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磨蹭什么!烂婊子!滚出去!把你的淫贱骚样好好给大伙看看!” 纤弱的双儿如何跟男人比力气?随着祁逍暴力的一脚蹬出,兰芷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摔出了门,踉跄着扑在了房门对面的栏杆上。 …… 之前兰芷被祁逍淫辱凌虐时,虽然哭叫得颇为凄惨,但青楼里本来就热闹,加上房门一关隔去了大半动静,并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现在门开了,他这一嗓子在周围的丝竹声乐中便显得格外突出,立刻引来了楼下数道目光。 汀兰坊高三层,建筑内是“回”字结构,一楼大厅头顶做空,仰头看直接就是三楼的屋顶,二楼三楼呈方环状绕着中空的天井,走廊一侧是房门另一侧是围栏,楼上的人可以趴在栏杆上俯瞰一楼大厅。 同样,一楼大厅里的人抬起头,也能将二楼三楼走廊上的景象尽收眼中。尤其祁逍随便选来调教兰芷的房间位于二楼,离地面更近,趴在地上从栏杆缝里把手伸下去,没准都能和一楼举起来的手牵住。 兰芷大半个身子都扑上了走廊的护栏。为了好看,汀兰坊的走廊围栏并不是一根根竖着的栏杆,而是带着各种镂空雕花的图案。兰芷撞上来的这一处恰巧有一排圆形镂空,他的两只大奶子随着身体扑撞的冲击力,正正好卡进了两个圆洞里。 “啊……我的奶子……” 大概是因为长在青楼,不像其他天天装男人的双儿一样时刻束胸压迫的缘故,兰芷一双奶子发育得极好。圆滚滚的肥奶球大得像两只小西瓜,美人的小手用双手一起都不见得能将一只肥奶包裹得住。 这正是祁逍最喜欢的,那种能捧着奶子自己埋自己胸吸自己奶的肥滚大奶。他用药调教云川和慕寻,想要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个效果。兰芷这贱货直接省了他一份药。 肥奶子不仅大,也柔软得很。栏杆上的洞比起奶子可小得多了,随着美人身体重重的撞击,居然硬是让这一对大奶塞了进去。 然而塞进去容易,想要拔出来可就难了。 于是一楼大厅中的青楼客人和姑娘小倌,被那一声惨叫吸引着抬起头来时,便看见栏杆中居然挤出了两只圆滚滚的大奶球,坚硬的铁环牢牢箍住肥奶子根部,雪白的奶子吊在栏杆外晃晃悠悠。 而露奶的骚货是一名几近赤裸,全身仅披了一条薄透轻纱的美人,卡住的奶子让他不得不上半身紧贴栏杆,拼命挣扎扑腾,然而怎么都挣不脱结实的栏杆,只能被迫挺着奶子任楼下的人观赏,急得呜呜哭泣,模样淫乱不堪。 “呜呜……奶子卡住了……救救我……拔不出来了……呜呜呜怎么办……痛啊……” 要知道汀兰坊与软红阁不同,是一家标榜“高雅”情调的青楼。一楼伺候在客人身边的双倌和姑娘不少,有调笑逗趣的,跪地奉茶的,弹琴吹箫的——是吹真的乐器。 虽然其中很多人都被客人将手伸进衣服底下揉奶插逼玩鸡巴,但至少表面瞧着衣装都没有不妥,不该露的哪也没露。 总之乍一看,大家做的都是正经事。不太正经的要留到上楼关起门来才行。 唯独兰芷大庭广众下裸着身子挺着大奶,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仿佛隔壁软红阁的骚浪荡货跑错了地方。 “别看我……别过来啊……呜呜呜……不要看……” 这幅在汀兰坊难得一见的,香艳刺激的画面一下子把客人们的热情全调动了起来,有些人干脆搂着怀中温香软玉站起身,走到卡住兰芷的栏杆底下离近了围观。 来逛青楼的男人,哪有清心寡欲只想喝个茶听个曲的?配合婊子们玩玩风雅当情趣不是不可以,但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欲擒故纵假清高的把戏看久了总会腻,也需要适时来一些热辣直白的刺激。 也难怪软红阁横空出世之后,渐渐把汀兰坊的风头压过去了,只不过汀兰坊扎根的年头长,两家生意才暂时维持着平分秋色的表象。 汀兰坊的老顾客早就嫌幕后东家过于保守,期待坊里什么时候也能学学隔壁玩些香艳花样——嘿!估计是隔壁蒸蒸日上的人气让老板有了危机感,满足他们的“福利”这可不就来了? 就是不知道栏杆上是哪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瞧这淫媚的小模样,他们以后可要好好光顾一下这位的“生意”,别把人家馋坏了。 直到有客人认出了兰芷的脸—— “这不是汀兰坊的头牌兰芷吗?号称燕城第一才子的那个双儿?” “兰芷?那婊子不是说卖艺不卖身?操!听他弹首曲儿的价够老子肏几十个屁股!” “真的是兰芷!啧啧,不是金贵的清倌儿吗,怎么露着骚奶子跑到外面了?” 大奶骚货的身份暴露让整个大厅的男人都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想一睹“不卖身清倌”的风采。不怀好意的淫笑和污言秽语在人群里弥漫开来。 “这就是头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站街的妓子呢。瞧这一脸母狗发春的骚样,得天天泡在精液里滋润吧!” “他奶子怎么这么肥?这是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啊?” “汀兰坊真是不会做生意,这种淫娃居然不让肏,看把美人儿空虚寂寞的。” “听说他是——嘘,你以为这婊子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清倌儿呢,早被那些大人物玩烂了!” “那这贱货现在晃着奶子出现在这,不会是烂逼被肏松了惹大人物厌弃,人家不稀得要他了,欲求不满跑出来勾引男人吧?” “呸!烂逼松货!还敢卖那么贵,就应该让他蹶着屁股在大厅里免费给人肏!” 软红阁的花魁阮虹,汀兰坊的清倌兰芷,并列全燕城男人最想肏干的双性婊子。 然而前者能饱眼福却不给吃,后者甚至普通人连远观一面都没有资格,总之求而不得的屁股最让人惦记,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对他们怀有肮脏的欲望。 然而今天这些人突然发现,自以为清高不可亵玩的空谷幽兰,居然是个喜欢脱光衣服给人看骚奶子的淫荡贱货,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这一刻燃了起来,不惮用最恶毒的揣测和言语去谩骂侮辱无助的美人。 不光是青楼的客人,还有众多因兰芷不卖身而嫉恨他已久的姑娘小倌,纷纷依偎在自己恩客的怀里,落井下石地讥讽。 “人家早就看出来啦,这婊子平时见人家有鸡巴滋润,馋得眼睛都红了呢。” “说不定这贱人私底下比我们玩得都疯呢——我有一次见他从屋里出来,满脸巴掌印子,衣服都撕烂了,一看就是刚伺候完哪个口味特殊的大人物,估计是表现不好被教训了吧。” “这浪货的逼都被肏松了,还夹得紧鸡巴吗?服侍不好主子,不被人教训才怪。” “哈哈哈哈……” 光着身子,奶子卡在栏杆里被人围着指指点点,铺天盖地包围而来的恶意和下流的意淫让兰芷无处遁形,羞愤欲死。然而两粒大奶头却在众人饱含淫猥的目光中,精神百倍地立了起来。 兰芷的奶头和他的骚蒂一样,并非处子常见的嫩粉,而是像被亵玩过许多次一般的嫣红。奶晕很大,高高凸起的骚红奶头缀在因挣扎而不住摇动的大奶子上,仿佛在跟下面的观众打招呼般一晃一晃。 如同沸水中溅入一滴油,狂欢的人群因美人下贱不堪的反应更加兴奋,数只手高高地朝上伸出,挥舞着仿佛要去拍打那对在空中摇晃的肥奶。 “这骚货怎么这么贱啊?被人看奶子居然看得奶头都凸起来了,有这么爽吗?” “操!真想扇烂这婊子的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挺着奶子发骚!” “嘿嘿,这肥奶用来打奶炮肯定爽死了,骚婊子什么时候挂牌啊,老子等不及召他伺候了!” “等挂了牌我们一起来!让这贱货捧着奶摇屁股好好伺候兄弟们的大鸡巴!” 毕竟是整整一层楼,男人们的手其实不足以够到兰芷的奶子。但从视觉效果上,那一只只大手已经近在咫尺,仿佛下一刻就能碰上挤出栏杆外晃荡的肥奶子,把美人的大奶变成公用的玩物。 兰芷吓得几乎昏厥,生怕自己真的掉下楼被一群人轮奸,于是挣扎得更加用力,可笑又淫乱地卡在栏杆上扑腾。极致的羞与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淹没在暗无天日的绝望情绪里,竟本能地只会不停呼唤那个令他又恨又怕的恶魔。 “主人……主人救我……救我啊……呜呜……主人你在哪……来救救我……呜呜主人求你来啊……救命……” …… 祁逍已经站在阴影里看了许久的戏。 天地良心,兰芷奶子卡进栏杆这事真的不是他故意的,但这一折意外的插曲阴差阳错对了他的口味,因此没有出手打断。 他从不避讳承认自己有很多有悖常情的变态癖好。他喜欢欣赏性奴被迫把淫态暴露给外人的绝望,也喜欢享受外人被他的作品勾起欲望却求而不得的疯狂。 现代的祁公子是地下主奴俱乐部的常客,他们祁家兄弟几个在圈子里赫赫有名,既是奴隶们趋之若鹜的金主,也是调教师们都想去取经的名手。其中年纪最小的祁逍玩得最花,不仅私下调奴,还经常带他的奴举办公调表演,上舞台在观众们面前公开淫虐性奴。 他今天原本只是想带兰芷去青楼里遛一圈,让清高好面子的美人在其他客人面前好好受一番羞辱。但眼前一幕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收兰芷做私奴,今后便必不可能再让美人伺候别的客人。但好歹是汀兰坊最大的一棵摇钱树,就这么放弃了也可惜,不如来几场公开调教,还能顺便为自己创收。 祁逍在一边走神琢磨公调,兰芷便又要多受好一会辱。美人现在一切都顾不上,只要让他先脱离眼前的苦海,什么丧权辱国的话都能不过脑子往外吐: “主人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听话……呜呜……什么都听你的……主人救救我……以后怎么玩我都可以……呜呜主人……” 该轮到祁公子出场的时候了。祁逍施施然走上前,像是终于被美人的乖巧打动了一样,饶有兴致地踢了踢雪白裸露的肥屁股: “贱狗说话算话?放你出来,以后随便我怎么玩?不反抗?” 男人方才一直没有出声,兰芷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弃了一样,淹没在人群下流的叫嚣里,他怕得狠了,因此在重新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后犹如久旱逢甘霖,身心一瞬间被不合时宜的欣喜占据得满满当当。 美人卖力摇着屁股,讨好地去蹭男人的鞋尖,像一只害怕被抛弃而摇尾乞怜的狗,模样卑微到了地心,还想努力转身去靠近身后的男人——尽管因为卡住的奶子而没有成功,反而让大奶子在栏杆外更激烈地颠颠晃晃。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呜呜……以后贱狗都听话……主人……求求你救我……放我下来呜呜呜……” 祁逍勉强满意了。他走到栏杆边,面向楼下的众人朗声道: “家里的骚母狗没教好,让诸位见笑了。回头我会好好罚他。婊子,扰了人家的兴致,还不向大家道歉?”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祁逍将手伸出去,用力抓住兰芷的大奶狠狠一拧,另一只手从里面扯住奶根,三下五除二暴力地将肥奶从栏杆中生拽出来。又如法炮制地“解救”了另一只奶球。 “啊啊啊……!疼啊……主人……!” 脆弱娇嫩的奶子几乎要被男人生生从身体上扯掉,剧烈的痛楚让兰芷惨叫得撕心裂肺,腿间肥逼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甫一从栏杆上被释放,美人就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朝祁逍扑了上去,身上薄纱滑落了都顾不得,抱住男人的腿放声大哭: “哇呜呜……主人……主人……”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温情,就被男人像踢垃圾一样一脚踹开: “滚开!下贱玩意儿。你以为道个歉就结束了?贱奶子今天不听话乱发骚,滚去跪好挨罚,好好给我长长记性!” 兰芷慌忙用双手捧起奶子,面朝男人跪好,又被祁逍示意转过去对着栏杆跪,将一双大奶展示给楼下的人。 然而他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想起来之前为了脱困都承诺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条件,脸色霎时惨白。也因此没有立刻执行男人的命令。 祁逍这回却没耐心继续等他做心里建设,婊子爱拿乔不就是欠调教,于是干脆扯着兰芷的大奶,直接粗暴地将人拖到了栏杆边上。 兰芷以为男人又要将他的肥奶子卡进栏杆,吓得连哭带喊拼命挣扎: “不要啊……主人我错了……呜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祁逍把他丢开,语气轻蔑: “知道错了就给我跪好,自己动手,把你两团贱肉给我扇烂!让大伙都看看,发骚的贱奶子要怎么教训!” 兰芷想过了各种狠毒的虐待,唯独没想到男人会让他自己扇奶。他顿时难堪到了极点,嘴唇翕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听话地挥起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肥美的大奶球足够柔软。因此不管是卡进栏杆还是暴力拔出,剧痛都只在一瞬间,奶子其实并没有受伤。这一巴掌拍上去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像陷入了一团绵柔的云朵,奶子往边上晃了一下,不痛,反而奶头都爽得激凸起来,身下骚逼也更湿了。 祁逍当然不满意这表面自罚实则自慰的力道: “我是让你来玩奶子的?受罚的婊子居然自己爽起来了!狠狠扇!给我用你最大的力气,扇出声音来!什么时候巴掌印把骚奶子盖满了,什么时候才准停!” 奶子卡栏杆的梦魇让兰芷心有余悸,生怕再惹恼男人会招致更凄惨的凌辱酷刑,因此无论心里多羞耻不愿,动作上也不敢再有丝毫偷工减料,抡着巴掌左右开弓,啪啪连扇起了自己肥大的奶球。 这一幕可让一楼的人们大饱了一次眼福。 美人身上唯一聊胜于无的蔽体之物也被除去,玲珑美好的娇躯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失去仅存遮挡的雪白皮肉看得人下腹蹿火。 而裸体美人正一下一下用力扇打着自己的肥奶,小手在雪玉般细腻娇嫩的奶肉上留下一个个红色掌印,将奶子扇得四下乱飞,甚至往上砸在他自己的脸上。 啪!啪!啪! “啊……嗯嗯啊……嗯唔……” 关键这骚货一边扇奶一边被奶子打奶光,瞧上去居然还挺爽,樱唇微张,陶醉的呻吟一声声往外漏,半阖着眼皱着眉似痛又似爽,像婊子被肏坏了的淫贱高潮脸。 隔着金属雕花栏杆,美人乱飞的肥奶子,激凸的骚奶头和淫荡痴迷的神情都被围观人群看的一清二楚,而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饱满的馒头逼像坏了的水龙头,臊人的骚汤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吹。 美人的力气跟男人没法比,扇得再卖力也至多是将奶子扇红,远达不到扇肿扇烂的程度。但画面的观赏性和淫靡感却绝对是满分。 祁逍让兰芷自己扇奶,本来也是让他自我羞辱的意味大过惩虐肉体,因此没有继续在力道上找茬,又觉得眼前一幕还有哪里单调了点,声色声色,现在色有了,声上也该下点功夫。 他厉声喝问:“贱婊子,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犯骚?” “知道了,知道了……呜呜,主人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清楚!谁知错了?!” “我……啊啊!是婊子!婊子错了,婊子再也不敢发骚了……” 兰芷突然福至心灵,赶在祁逍发怒前喊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驯成了对方的狗,会忐忑而小心地揣摩主人的心思,一点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能让他天崩地裂。 “下贱东西,不罚不知道长记性!现在扇一巴掌就给我叫一声你是婊子,以后好好记清楚你的身份!” 兰芷奴性已占上风,正是使尽解数讨好取悦男人的时候,闻言毫不犹豫地照做。 啪! “啊……我是婊子……” 啪! “我是婊子……呜呜……” “贱婊子现在在做什么?” “呜呜……贱婊子在扇奶子……扇烂不听话的骚奶子……婊子发骚惹主人生气了,要狠狠教训不知廉耻的贱奶子……” 围观人群今日可算大开了眼界。 他们不知道那名年轻俊美的公子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传言中清高至极,高洁静雅的大才子兰芷驯得像条卑贱的母狗,让扇奶子就扇奶子,还当众承认自己是骚浪不检点的婊子,那副奴颜婢膝的样儿,仿佛世间一切都比不上讨主人欢喜来的重要。 燕城何时有了这么个人物?连兰芷都认了主——手段了得,驯奴有道,着实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