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24 傲娇杀手主动口交吞精含着精液接吻/会出奶水的秘密被发现

24 傲娇杀手主动口交吞精含着精液接吻/会出奶水的秘密被发现

    支离伏低了身子,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马眼,味道大概说不上好,美人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努力张大了嘴,用柔嫩的唇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努力将其完全含了进去。

    “嘶……离宝……”

    祁逍做梦也不敢想象支离会给他含鸡巴,他眼中的美人是骄傲的天山雪,哪怕被肏都要做主动方,口交这种“辱没”美人的要求男人压根就没试着提过。他觉得美人不可能同意的。

    因此在支离俯下身子的时候,男人只觉得头脑里炸开了一片绚烂烟花,大鸡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在美人口腔里又涨大了一圈,马眼也兴奋地流出了几滴透明的腺液。

    “唔唔……!”

    本来就很粗大结果还在变大的肉棒显然让美人的小嘴巴难以承受,支离抬起含着水汽的凤眸,似怨似嗔地瞪了男人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

    “嘶……宝贝儿,别这么勾我……”

    祁逍觉得自己要被勾疯了,当即猛地挺动腰身,将鸡巴往美人嘴里又捅进去一截,支离娇艳的樱唇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圈,被鸡巴上从他自己逼里带出来的淫水涂得晶亮。

    对支离来说,给男人口交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美人的逻辑很简单,男人既然给他舔过逼,那他也不排斥去给男人舔鸡巴。因此怀着一点儿礼尚往来的心思,美人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但支离没有口交的经验,将鸡巴吃进来后,其实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只知道本能地收缩腮帮,嘬一嘬嘴里的巨屌。动作过程中牙齿难免略微磕碰到鸡巴,男人疼得抽了口气,眸色更暗了几分。

    祁逍享受过无数骚货的口活儿,若是哪个贱奴敢不小心弄疼主人的鸡巴,男人早一巴掌抽上去了,但现在一来手动不了,二来他对心爱的人一向双标,支离青涩的技巧不仅没让男人发火,还让他心中生出一种老婆第一次口给了自己的甜蜜,心情颇佳地指点道:

    “宝贝,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对,好好吸一吸,腮肉用点力,嘶真爽……”

    支离的学习能力很强,在性事上也一样,很快就在男人的指导下掌握了吃鸡巴的技巧,小嘴卖力地动作着,把大鸡巴吸舔得啧啧有声。

    大鸡巴刚从支离逼里拔出来,上面沾满了透明粘稠的骚水,吃起来味道不算好,但倒也不至于令人反感,支离的嘴巴被粗大的肉棒堵得满满的,艰难地动用舌头将上面的汁水一点点舔掉。

    美人小巧的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混着口水和淫水的液体。这一幕几乎要让男人被欲火烧尽理智,没忍住挺着腰肏弄起美人的嫩嘴来。

    “唔唔……唔嗯……”

    支离努力放松口腔,让大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嫩滑的香舌灵巧又细致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上每一条筋络,和口腔里的嫩肉一起柔顺地服侍着鸡巴。

    鸡巴上的骚水和马眼里流出的腺液一滴不剩全被舌头卷进了喉咙里,叽咕叽咕地吞咽下去。也有些淫液在鸡巴插入时被抹到了美人的嘴唇上,透明的液滴要坠不坠地挂在绯色的唇上,画面无比淫荡,让男人血脉贲张。

    只见银发雪肤的美人跪趴在男人胯间,姿势原因让光裸的肥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艳红淫花。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在美人的嫩嘴里,樱粉色的唇被磨得泛红,被鸡巴撑得大大的,仿佛另一口套弄鸡巴的骚洞。

    而这个主动侍奉的美人还是男人的心上人。祁逍爽得双眼赤红,甚至顾不得宝贝娇嫩的小嘴会不会难受,边把鸡巴疯狂往支离嫩嘴里捅,边粗喘着讲骚话:

    “离宝,你男人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吃大鸡巴?……好爽……好爱你……宝贝儿上面下面的小嘴都好会吸,真想一辈子插在你身体里……”

    支离被鸡巴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逸出甜腻的哼唧,玉颊晕上薄薄的粉,大概是没法回嘴不高兴了,力道不重地往男人大腿上拧了一把,结果大腿肌肉太硬,一下居然没拧动。

    美人有点不满地加重了口腔的吮吸,啧啧声更加响亮,祁逍被美人可爱的心都在颤,赶紧将一条腿微微屈起肌肉放松,十分之纵容,宝贝想掐就随他掐嘛。

    支离不掐了,难道男人给他掐他就要照做吗?美人一转眼想到了别的“报复”手段,见男人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喉咙口,却还有半根鸡巴留在嘴巴外面进不来,美人眨眨眼,慢慢放松喉咙,用力往前一顶。

    大概是被情潮激昏了头,浅浅的得意漫上美人的眼底。如果自己不能杀死一个男人,那就爽死他。怎么说呢,欲仙欲死也是一种“死”法。

    祁逍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瞬间肏进了另一口更加紧致的骚穴,龟头一下子被湿软的媚肉夹紧了,他万万想不到支离居然会给他做深喉,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让男人险些精关失守。

    娇嫩的喉管被粗大的巨棒强行撑开,支离条件反射地干呕两下,收缩的咽喉却将大鸡巴夹得更爽。男人好不容易将被欲望淹没的理智扯回来一点儿,又心惊又心疼,强压住挺胯的冲动关切道:

    “还好吗?离宝?……嘶……难受的话就先出来,没要你全吃进去……宝贝儿愿意帮我舔鸡巴我已经很高兴了,多练练再玩深喉,嗯?”

    支离小幅度摆了摆脑袋,示意自己没事。美人确实天赋异禀,最初的不适过后,喉咙便渐渐习惯了被异物开拓的状态,干呕反应没有那么严重了。

    美人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觉得他做不好是么?他偏要表现给男人看。男人的疼惜有时候对美人来说就是不信任他的能力,而这恰恰激发了支离的傲气。

    于是美人将鸡巴撤出去一些,又重新吃进了喉咙里。这一次进的更深,软嫩柔滑的咽喉又吸又嗦,像第二个骚逼一样谄媚地裹紧了鸡巴,里面的骚黏膜一动一动地为大肉棒做按摩。

    祁逍见支离都不觉得抗拒,当然也乐得享用美人小嘴的伺候。美人埋首在男人胯间卖力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尽根肏到喉咙最深处,香舌也不闲着,来来回回仔细地舔弄。

    大鸡巴上的淫水被美人吃得干干净净,又重新沾满晶亮的唾液。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美人合不上的嘴角流出,在精致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淫靡又放荡。

    深喉让美人白嫩的脖颈上似乎都顶出了隐约的鸡巴形状,有时两颗大囊袋甚至会拍上美人的脸颊,支离渐入佳境,越吃越熟练,吞吐鸡巴的间隙抬眸与祁逍对视,迷离眸光里竟含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挑衅。

    仿佛无声的逼问——爽吗?

    什么样的美色抵得过心上人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圆了樱唇,边含着泪水秋波脉脉?祁逍看得呼吸一窒下腹一紧,又往美人的喉咙里狠狠顶肏了数十下,就再也忍不住,大鸡巴抖了抖,在宝贝湿滑的口腔里射出了精液。

    “咳咳!咳咳咳……”

    大股浓精从马眼里喷出,打在美人娇嫩的喉管壁上。支离被射得猝不及防,涨红了脸疯狂咳嗽起来,祁逍吓坏了,连忙把鸡巴往外拔:

    “宝贝快吐出来!没事吧?你不用……离宝!”

    然而男人动作不方便,挺了两下腰不仅没把鸡巴抽出来,反而让精液射得更深。但行动不受限的支离也没有吐出鸡巴,凤眸微闪,纤巧的喉结动了动,将腥浓的精液全咽了下去。

    “咳咳……咳……”

    当射完精半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离开支离的口腔,美人已经吞了不少精,嘴角还挂着一缕没来得及吞咽的白浊,画面香艳又淫乱,但眸子里却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暗光。

    祁逍还没来得及品味出美人那个绮旎却莫名危险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支离已经扑了上来,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

    两团绵软奶球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人交叠在一起吻得如痴如醉。美人柔软的小舌像一尾灵活的游鱼,勾搭着男人的大舌缠绵嬉戏,将甜蜜的津液渡进彼此的口腔。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支离才放开祁逍,男人还没从被宝贝主动献吻的幸福中回过神来,就听见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身上的美人,用带了点儿笑意的气声懒洋洋地道: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祁逍:“……”

    祁逍:“…………”

    这话听上去好生耳熟——男人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在山洞里自己给支离舔逼舔到潮吹之后,两人也是像这样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自己就是这么对美人说的。

    ……很好。很可以。男人在心里再次刷新了对美人好记性的印象。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会被一只记仇的猫咪用怎样的方式报复回来。

    祁逍虽然肏逼插穴无数,倒还是第一回尝到自己的精液,味道有点怪,却也并不令人讨厌。不过大概是因为这是从支离嘴巴含过的东西,宝贝的小嘴里什么都是甜的,无论是淫水还是精液。

    “没尝到。”男人故意说,“过来再亲一会儿。”

    两人又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仿佛一对已经心意相通的眷侣,唇齿相依,水声啧啧。

    刚软下去没多久的大鸡巴很快又蠢蠢欲动,只发泄一次对性瘾被勾起的男人来说显然不够。不过支离没有注意到,依然软绵绵地趴在人体床垫上,享受这场餍足性爱的余韵。

    男人起了坏心,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是体贴宠溺的情人模样,温柔道:

    “宝贝儿帮我打开手铐?我想抱抱你。”

    支离没多想,以为男人射出来今天的做爱就结束了,现在只是事后的温存,于是指风弹上机关,咔哒一声——手铐解开了。

    祁逍活动了几下手腕,因为被拷住后没怎么挣扎的缘故,手铐没在腕子上留下什么痕迹,就是手举久了有点酸。

    双手终于解放的男人没急着“复仇”,而是先把美人搂进怀里,帮宝贝按揉被鸡巴撑开半天可能会不舒服的下巴。终于又能搂到香香软软的老婆,男人着迷地深吸一口气,像发现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调笑道:

    “宝贝儿你好香……你是奶香味儿的你自己知道吗?你怎么这么可爱啊离宝……”

    话音未落,怀里娇软的身子猛地一僵。在祁逍看不到的地方,支离的脸色都变了。美人做爱做晕了头,贸贸然给男人解了手铐,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事——当初到底为什么非要把人拷住。

    要知道,身为经常需要潜伏变装的杀手,支离身上是不能有特殊气味的,因此日常饮食从不沾海腥辛辣。那股奶味自然不是体香,而是,而是……

    祁逍也意识到了美人的不对劲。死活不肯脱的里衣,奶头处浸透衣服的“汗水”,似有若无的甜蜜奶香——一个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猜测在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支离做出应对之前,祁逍一个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呲啦一声扯烂了薄薄的里衣。

    一对白玉似的圆润大奶子争先恐后蹦跳出来,鼓胀的奶肉雪腻肥美,红嫩的奶头像两粒初熟的樱桃,最夺人眼球的是,奶头中间居然微微张开一点细孔,从中沁出几滴雪白的奶液。

    祁逍:“!!!”

    男人惊呆了。

    ……

    一心隐瞒的秘密被男人发现,支离简直羞愤得想杀人。

    美人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自从那夜在山洞里被男人破了身子,回来之后,自己就莫名其妙开始涨奶。

    最开始奶水流得特别汹涌,必须每天挤出来才能舒服;所幸这几天已经好了很多,只偶尔才会流两滴,直到今天身体因性爱动情,奶水才出得多了些。

    思来想去,支离只能将这次莫名其妙的涨奶,归结到自己特殊的体质身上。他的身体被万蛊坑改造成一个怪物,任何离奇的变化出现在他身上,似乎都不是不可能。

    万蛊坑其实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一个“坑”,而是一座山谷。支离在那里生活过十年。谷中花草树木,鸟兽鱼虫,无一不带毒,只是毒性有深有浅,发作有急有缓罢了。

    万蛊坑里毒物与毒物相生相克,万物皆是毒药,万物皆是解药。这些毒在支离的血肉中一次次碰撞洗涤,伐髓炼骨,活着走出万蛊坑的支离,体质被毒物们淬炼得早已与常人不同。

    他顶着霜月般醒目的银发,百毒不侵,伤口自愈的速度比普通人要快许多。但或许还有些连他也不知道的改变——比如一旦被开了苞,不需要怀孕也会流奶不止?

    其实支离有所不知,他涨奶这事跟特殊体质还真没有什么关系。问题还要归结到他当初中的春药上。药物是破碎针对双儿特制的,中药后没有男人的鸡巴肏弄,把精液灌进体内,则气血逆行武功尽废;被男人肏了,骚逼吸收精液,事后就会涨奶数日。

    这一手不可谓不狠毒。在破碎的设想里,不管变成废人还是献出处子逼,高高在上的第一杀手从此都要沦为男人的玩物。却没想到为支离开了苞的男人,会真的对一个生来低贱的双儿生出情愫。

    不过这些事支离目前还不知道。在美人的认知里,涨奶是他自己体质的问题,不管他的身体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出奶了就是出奶了,要知道,哪怕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子,也不可能仅仅被鸡巴破了处就开始涨奶的。

    这一认知让支离觉得难堪至极,他踩着骨踏着血才爬到组织里的男人们头上,自以为已经摆脱了双儿只配给男人当母狗的命运,流汁的奶子却瞬间将一切打回了原型。原来他仍旧不过是个淫贱的骚货。

    这件事没人知道。支离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此他拷住了祁逍的双手,不让男人有机会触碰里衣之下汁液横流的奶子。但现在一念之差,一切全完了。

    “走开……求你……别看……呜……别看我……”

    支离挣扎着翻过身去背对祁逍,不敢看男人的神色。他害怕看到一张充满鄙夷与蔑视的脸——就像他在汀兰坊看到的,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神却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轻贱玩物,一鞭子一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脚下的淫奴身上。

    虽然对男人口中的喜欢有所怀疑,但无法否认的是,美人冰冷的心墙已经被男人所表现出的炙热情意融化开一线缝隙。否则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给人舔鸡巴。

    支离最恨那些觉得他是个双儿,就该给他们当母狗当婊子的男人,这些人现在全都成了刀下亡魂。祁逍成为了唯一的例外,因为至少在表面男人给予美人的是温暖是尊重,让美人破天荒想要赌一次,赌自己总有一日能驯服男人,得到对方真正的真心。

    从他产生这个想法起,就意味着美人平静的心湖早为男人起了涟漪,只是双儿遭受世人偏见的烙印根深蒂固,不敢轻易承认动心。也意味着支离潜意识里一直坚信,祁逍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深情很大部分是做戏。

    做戏无所谓,男人愿意花心思扮演温柔情人,至少意味着自己在男人心里比普通的淫奴多了点位置,那假戏并非没可能在日后成为真情。但如果男人发现天山雪其实是个一肏就流奶的贱货,谁还会愿意付出真心?

    不怪支离这么在意自己涨奶的事,即使双儿被世人认为性淫重欲,破个处就能出奶也依然闻所未闻。张开腿给男人肏逼还能说不是堕落,是平等的做爱,但男人要是知道自己居然被肏出了奶,自己在对方眼里就彻底成了最下贱的婊子,解释了恐怕也不会有用。

    男人信他,那他就是身体天生淫贱的荡货,别的双儿要怀孕才出奶,他开完苞就变成这样;男人不信,那他就是已经人尽可夫,贱逼要吃过多少根鸡巴,才能被肏得喷奶?

    不受控制的思绪如野马脱缰,往愈加离谱的走向狂奔而去。极度的羞耻难堪让骄傲的美人发出一声呜咽,只不过比起找个地缝钻进去,支离一旦被消极情绪淹没,只会想要杀人。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说,杀掉祁逍,一切还来得及,没有人会知道你的秘密。更可怕的却是,支离发现自己从身到心,都在抗拒朝祁逍下手。他还等什么呢?他一定是疯了。

    ……算了。如果男人真的露出“真面目”,把他当婊子母狗,唾弃羞辱……再杀掉也不迟。

    “离宝?离宝贝儿?”

    祁逍如果知道支离的心理活动,只怕要去击鼓鸣冤。想获得缺乏安全感的杀手的信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男人一看就是老双标了,老婆涨奶不就是给他的福利?他压根没去想为什么会出奶这种问题,只觉得他家宝贝果真是宝藏,永远能给自己带来新的惊喜。

    支离背过身去不理他,祁逍以为宝贝是害羞了,笑吟吟地凑过去:

    “离宝?藏起来干嘛呀,骚奶子不就是给夫君吸的?出奶出了多久了?涨奶怎么不来找我,白白浪费了宝贝儿好多奶水……”

    离宝离宝离宝……支离脑子被搅得一团乱,男人怎么还叫他离宝?没心的杀手根本对不上恋爱脑的频道,美人实在拿不准男人的想法,又急又羞还有点对男人居然下不去手的自我厌弃,干脆翻身趴下,死活不肯把奶子露给男人看。

    而这也被祁逍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男人周身气场一变,从温柔的忠犬变成了强势的狼王,大手顺着美人的脊背一路向下,按在了圆润赤裸的屁股瓣上:

    “宝贝儿别躲了,起来捧着骚奶子喂你男人喝奶,快点!”

    见支离不应,祁逍恶劣的心思便噌噌往上冒,故意压低了声线,做出一副狠戾的威胁模样:

    “给不给夫君吸奶子?嗯?小骚货起不起来?”

    美人依旧鸵鸟一样埋着头,大概是想将这出强取豪夺的戏码玩到底,祁逍便遂了心意,大掌高高扬起,在美人白软的肥屁股上扇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