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杀手被打屁股训诫跪趴后入肏子宫/超甜表白/捧着奶子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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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还躲不躲了?嗯?” 啪! “呜啊!” 支离下意识扭着肥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巴掌,雪白的臀肉摇出淫靡的雪浪,祁逍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啪啪扇了几下,柔软的肥臀被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放开我!……祁逍!!” 祁逍疼惜支离,手下用的是巧劲儿,打上去屁股一点都不疼,只是声音响亮。但支离不怕疼,一声声巴掌的脆响反倒更让美人羞愤难当,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圈儿都红了。 但男人有心要让美人吃点教训,哪有老婆出了奶,藏着躲着不让老公吸的?毕竟他都没下重手,所以只当是情趣,不仅不放,巴掌还更密集地落在白屁股上。 啪!啪!啪! “给不给夫君吃奶子?给不给?” “混蛋……呜……不要……” 支离气愤又委屈,他吃不准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下贱的妓子一般扇打屁股,可恨的是,身体居然因为男人的巴掌而产生了快感,两片阴唇不自觉开始夹来夹去,吐出几口蜜液。 祁逍自然也发现了美人敞露在股间的花穴的变化,于是认定了宝贝其实喜欢被这么对待,逐渐没了顾忌,骨子里刻意压抑着的施虐欲被唤醒,更加投入进这一出训诫戏码。 他哪里想得到支离到现在还不信他的真心呢?玩情趣故意演出的凶狠反倒让美人生了误会。男人气场一变,与之前温柔纵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支离看来,就是祁逍果真觉得会出奶的自己是个贱货,不配再被当宝贝宠爱了。 身上最后的蔽体之物也被扯掉,美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呜咽着承受男人大掌一次次落下的脆响,巴掌几乎完全陷进了肥软的臀肉,将雪白的屁股扇打出一阵阵肉浪。 被打屁股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支离忍不住扑腾起双腿想要爬开,但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只拼力量他根本挣不过男人,大手牢牢钳住美人的细腰,美人不仅移动不了半分,还被迫摆成一个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 美人顾不了屁股,只能勉强护着奶子,这是他下贱的证明,是一切不堪的源头,他绝不能让男人看到,好再羞辱他一番。 祁逍却不知道自己真惹到了老婆,只觉得身下撅着屁股仿佛在求肏的宝贝儿可爱又诱人,刚射过一次的大鸡巴此刻硬了又硬,他打屁股打爽了,肏逼却还没肏够。男人邪邪地调笑道: “离宝,肥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想挨肏?求我,求夫君来满足你的小骚逼啊。” 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美人满面春情潮红,眼底却一片薄凉。支离讥讽地扯了下嘴角,为曾对男人的爱语生过妄想的自己感到可笑。哪怕男人仍然唤他离宝,自称夫君,美人也只当这是床上的荤话,陷在牛角尖儿里出不来了。 其实美人真的没有办法挣脱吗?不尽然。支离是内功高手,他若真不想被强迫,稍稍催动内力便可震开祁逍,取其性命也不过眨眼工夫。只是……美人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他是不愿意承认的。哪怕被惩诫的人是自己,男人狠戾起来的气场也该死的让人心痒。他本就是被男人调教台上恣肆的模样吸引,才鬼使神差同意与男人上床,妄想收服这匹狼王。 但狼王不属于他,他自以为能做猎人,却也不过是对方捕猎的对象。然而纵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无可避免地被男人强势的一面勾出了欲望。花穴一张一合,想被大鸡巴狠狠肏穿,疯狂挞伐。 支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只要遇上祁逍他就变得哪哪都不对劲儿。男人的温柔令他心软,男人的残酷令他心痒。明明在意识到狩猎游戏有了脱轨迹象就该立刻止损的,自己为什么还不下手?为什么! 一下下不留情的掌掴让美人难以自抑地摇着屁股逼水直流,也让美人的理智被阴暗的杀机一点点蚕食。电光石火间,支离为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再疯狂最后一次,酣畅淋漓做一次,就让这场荒唐的关系彻底结束吧。 杀手不能对任何事物上瘾。包括人,包括性。因为一旦离不开某样东西,这就会成为他的弱点,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拿捏。支离绝不要做任何人的掌中之物。 支离不是好人,不是什么“有良知底线只杀作恶之人”的好杀手。有时候某个人的眼神令他不舒服,都可能成为对方血溅当场的理由。既然在男人心里他已经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婊子,那这条命就没必要留了。没什么好不舍的。 祁逍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宝贝儿塞进了死亡名单,离鬼门关只差临门一脚。他不理解美人之前明明大胆放浪又主动,怎么露个奶子反倒羞涩起来,因此“欺负”美人的欲望愈发高涨。 男人看上的人,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骚逼到屁眼,嫩嘴到奶子,统统都是他的。因此他今天铁了心要将宝贝好好调教一番,让美人知道自己宠他归宠他,一家之主的威严也还是在的,骚奶子不许再藏起来。 百十个巴掌下来,尽管力道不重,雪白的屁股上也浮现出了浅浅的红印。祁逍心疼地揉了揉这两团软肉,手法却狎昵色情得很,不像安抚更像亵玩,惹来美人不自觉的呻吟。 两瓣屁股中间的肉花已经完全绽放了,透明的花露亮晶晶地在逼口拉出银丝,要坠不坠,嫣红肿大的骚蒂支棱起来,仿佛在渴求玩弄一般轻轻摇晃着,两片大阴唇更是大大分开,将里面湿淋淋的小洞让男人视奸个痛快。 这副心上人撅着屁股敞着逼,不设防一般任自己处置的美景几乎让祁逍兽性大发,握着大鸡巴“啪啪”往美人的骚逼上连抽几下,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宝贝儿,被你男人的鸡巴抽得爽吗?骚屁股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被肏开花?” “呜呃……祁逍……” 支离把脸埋在床上,与由自己掌控主动的骑乘不同,这种母狗一样任人宰割的跪趴姿势,令人格外羞窘难当,尽管骚逼已经爽得乱夹,他也难以像之前骑在男人身上一样,肆无忌惮地说浪话。 粗硬的大鸡巴抽打在娇嫩的逼肉上,可怜的花唇和花蒂都被磨红打歪了,两片骚阴唇还谄媚地蠕动张合着,想去裹住鸡巴。骚洞口几乎变成了一条小溪,淫水越挨抽越要将大鸡巴淹了似的流个没完。 “小骚逼真会勾人,嘶……想挨肏就把你的肥屁股撅高!” 支离被男人的骚话臊得难堪,骚逼却因为大鸡巴的撩拨愈发空虚难耐起来,美人哼哼唧唧撅高了屁股,咬着牙用气声道: “闭嘴……要肏就肏……” “啧,离宝真无情。都不知道说两句好话给夫君听听?” 祁逍自然看出来美人身体的情动,先前他被铐着手撩出一身火,现在终于扳回一城。不过男人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宝贝空虚难受,大龟头亲吻一样轻轻戳了戳美人湿红松软的逼口,噗嗤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嗯呜……好涨……” 骚逼刚挨过一回肏,很轻松就接纳了大鸡巴的再次侵入,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甬道深处,将嫩逼撑得满满当当。美人只觉得黏膜都要被火热的大鸡巴烫化了,舒服得不住娇喘。 “宝贝儿肏死你……让你勾我……让你夹……” 祁逍红着眼,疾风骤雨一般打起了桩,大鸡巴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肏到底,顶撞着子宫口的软肉,肏得美人呜呜哭叫,腰也软了,被男人又扇了几下屁股让他撅好。 湿黏的逼肉热情地缠着鸡巴不停蠕动,被硬棒捣得又软又烂,每一下抽插都把一小截裹在鸡巴上的湿红骚肉带出逼口,再狠狠地肏回逼里,周而复始,逼口都被打出了雪白的泡沫。 霜雪般的美人仿佛变成了一只撅着屁股的母狗,跪趴着被身后的男人一次次凶狠地贯穿,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美人股间进进出出,私密娇嫩的肉洞完全被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高潮时喷出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逼里,让美人雪白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了弧度。 祁逍情欲上头,暴戾的本性已经完全克制不住,实在顾不上怜惜宝贝的嫩逼,越肏越快越肏越猛,仿佛要将美人干死在床上一样凶狠地征伐,各种荤话更是不过脑子地往外冒: “肏烂你的逼……呼……爱发骚的小母狗,就会撅着屁股勾引你男人……肏大你的肚子,以后只能天天敞着腿求我肏逼……” 冷漠的天山雪彻底被男人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捣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快感一波叠着一波,将美人的理智搅得粉碎,支离如攀云端,眼前空白一片,翻着白眼受不住地浪叫哭喊,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仿佛真的被当成一件泄欲工具,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难道双儿的身体真的就这么下贱吗?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依旧会有快感。美人不想沉溺于欲望,不过反正男人已是将死之人,给对方当一回小母狗也无所谓了。放纵最后一次吧。 怀着飞蛾扑火的疯狂与自我厌弃的绝望,美人的逼更加激动地又吸又夹,仿佛要引诱男人把自己肏死一样,祁逍爽得频频抽气,劲腰几乎要动出残影,插爆美人欠肏的骚洞。 “宝贝儿你要了我的命了……真想死在你身上……欠肏的小母狗,夫君的骚宝贝……好爱你……肏死你……” 男人肏逼肏上瘾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骚话都往外吐,胯下更是砰砰啪啪肏干得无比激烈,美人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身体愈发情动,居然令一直紧闭的子宫口打开了一线缝隙。 祁逍顺势往那一处骚软的裂缝狂顶猛凿,鸡巴都兴奋得又涨大了几分: “离宝……让我肏进去好不好……大鸡巴把精液全射在里面,把我们宝贝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男人实在忍不了了,不等支离做出回应,说着便狠狠一挺身,大龟头一鼓作气破开了美人体内最后的蜜地,将剩下的小半截鸡巴全送进了美人的身体。 “呜啊啊……!……不!” 祁逍这回没有再去堵支离的鸡巴,子宫被破处的刺激让无人照顾的粉嫩肉棒一抖一抖地射了精,白液飞溅在床单上。 跪趴着挨肏,被叫小母狗也就算了,现在连最私密娇贵的嫩子宫也被大鸡巴肏了个穿,莫大的委屈忽然淹没了心冷如冰的支离,泪珠儿断了线般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美人紧窄的子宫仿佛一个柔嫩潮湿的肉套子,在被肏开的瞬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汁,大鸡巴犹如泡进了一汪暖泉,被子宫壁咬紧后柔顺乖巧地服侍起来,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嘶……真舒服……宝贝儿你的骚子宫把我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吸着都不肯放……” 祁逍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脊背抚摸汗湿的银发,爱欲交织,既想将宝贝含在嘴里捧在掌心怜宠,又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吞吃下肚,把发骚的媚肉全肏烂成泥,在每一处雪白的皮肉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肏进心上人子宫的认知几乎让男人的凌虐欲达到巅峰,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破开缠上来的媚肉肏进子宫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撞击着美人的屁股,男人下体刺硬的毛发将雪白的臀肉磨得通红。 小子宫被完全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大鸡巴吮吸按摩卖力伺候,男人被侍奉得舒服极了,觉得他与支离果真是天生一对,连性器都嵌得如此服帖契合。 暴虐的欲望得到满足,男人对爱人的怜惜之心便又回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间隙,祁逍终于分出了一点心思,注意到支离在这场性爱中安静得有些反常。 其实也并不算很安静。美人的身体依旧热情,摇着屁股将大鸡巴咂摸得津津有味,媚浪的哭吟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毫不避忌地讲那些直白的淫词艳语,只剩下情难自抑的嗯呜哼叫,也不接男人的骚话了。 美人的香肩小幅度一耸一耸,祁逍原本以为是被肏得不自觉往前拱身,现在却觉出些不对劲儿,连忙扳住美人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自己,这才发现宝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 支离在哭。 不是被肏哭爽哭的那种生理性的泪水,美人一抽一抽竭力压抑着落泪,像是真的委屈极了,却不愿意被男人发现。 “怎么了我的乖宝?是不是夫君肏太狠了肏疼你了?不哭不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祁逍料不到自己也有为几滴眼泪心惊肉跳的一天。他当然喜欢把美人在床上弄哭,但那是舒服的哭,而不是真让宝贝受委屈。一想到自己惹支离不开心了,男人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狠狠抽方才失控的自己几个巴掌。 咳,也怪美人骚逼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一爽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男人顶着嫩逼和骚子宫又夹又嘬的勾引,放慢了抽插的频率,伸手将美人已经咬出血丝的嫩唇从贝齿下解救出来,疼惜地摩挲唇上流血的牙印,哄人的话无师自通: “疼了你咬我,咬自己做什么?宝贝儿都怪我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疼死了……真有这么疼吗话说?明明叫得这么爽……咳!” 美人发作之前,男人及时打住。细细密密的吻烙在支离脸上,唇上。他以为温柔的爱抚可以把支离哄好,没想到美人瞬间泪流得更加汹涌,男人吓坏了,他没有恋爱经验,被爱人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唔唔……” 支离用力把男人推开,他已经彻底弄不清男人究竟是想羞辱他还是真喜欢他了,含泪的凤眸像水里捞出的冰刃,仿佛要将男人钉穿一般: “还吻我做什么……游戏还没玩够吗?” 祁逍莫名其妙,以为美人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凶了不顾及他的感受在闹脾气,只能继续哄: “离宝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说了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嘛,以后我温柔点就是了,别不高兴了,夫君爱你,嗯?” 然而美人神色愈冷: “你把你的性奴弄哭以后,也会这么哄他们吗?别把我想得和他们一样……我不是你股掌里随意揉捏的攻略对象!” “???” 祁逍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可能,好像,和心上人一直没对到过同一个频道上。 …… “离宝,支离,美人儿,你认真听我说。” 祁逍将大鸡巴从美人逼里抽出来,嫩子宫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挽留,男人却不得不铁石心肠,比起肏逼,将两人之间的问题理清楚显然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支离扯过薄被挡在胸口,与祁逍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郑重又真诚,烫得美人心慌,男人却不许他躲,捏着美人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望: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爱你,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支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不是在骗你,但你总要给我一个证明心意的机会。” 支离盯紧男人的眼眸努力分辨,却发现这双眼中满溢的深情毫无破绽。如果这也是演戏,那止杀情报部所有的暗桩都该来拜师学艺。美人抿唇沉默半晌,忽然一把扯开胸前的遮挡,自嘲地冷笑道: “被你肏过之后这里就……变成这样了。一个会被鸡巴肏出奶来的贱货,你也会喜欢吗?” 支离曾偶然见过情报部对下属的培训,不同于男人为主的杀手部,情报人员基本都是女子和双儿,触角遍布以软红阁为首的青楼和各个豪门大宅的后院。 情报人员不需要会武,除去少部分驻扎其他非情色据点的之外,大部分人从小便被各种药物与道具调教身体,教他们如何讨好笼络男人。支离见过身为男人的教官,粗暴地抓着一个双儿的大奶子给他上药: “贱货!骚奶子好好抹这药,以后见了鸡巴就给我喷奶!你要记得,最下贱不堪的玩物才是最让人不设防的耳朵,没有哪个男人会怀疑,一条被他们肏得流奶的贱狗能探听他们的秘密,你被玩得越淫乱,他们讲话就越不会避忌着你。” ——男人不该都是这样的吗?会喷奶的双儿,在他们眼里就是淫荡的贱婊子,是他们脚下不配被怜惜的草芥。 美人终于肯把奶子露出来,男人这下总算能赏玩个够。圆润柔软的大奶像两只Q弹肥美的水球,嫣红奶头上坠着乳白奶滴的美景简直把祁逍迷疯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上去,挤出来一股奶汁: “当然喜欢……这么漂亮的大奶子以后不许藏,天天喷奶给我看好不好?我爱死你了离宝……我们宝贝儿才不是贱货,是夫君的心尖儿……” 其实祁逍说这话时是有一点点心虚的,因为要是换了别的双儿在他面前流奶,他一定觉得这婊子淫贱极了,必须好好羞辱一番。 但他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老婆当然是不同的。动心之后,支离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有滤镜加持,流汁的骚奶子简直是世间极艳,男人越看越喜欢,怎么会觉得下贱。 然而支离还有另一个在意的地方:“可你还说……你说……” 男人满眼都是老婆的奶子,随口问道:“嗯?说什么?” 美人难堪地咬了下唇:“说我是小母狗……” “不许咬嘴唇。我说了,想咬就咬我。离宝以后不准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听见没有?再有下次夫君要罚你了。” 祁逍拨弄着美人的香唇,他非要把支离不爱惜自己的坏毛病纠过来不可。然后才有空回应宝贝的话,知道了支离到底在意什么,男人简直哭笑不得。 其实男人压根记不大清自己性欲上头都说过些什么了,但他了解自己的德行,大概知道都是些怎样的下流话。 语言博大精深,不仅要看内容还要看语境。同样的称呼,给别的婊子用是羞辱,而面对支离,无论是喊骚货母狗还是心肝宝贝,在祁逍这里都是爱称。 男人赶紧向美人解释:“冤枉啊宝贝儿,谁让你那么诱人,我只顾肏你了可不就口无遮拦么……好好好,不当小母狗,那就是夫君的小淫猫,被大鸡巴肏得喵喵叫……嘶疼!下手真狠啊猫主子……” 支离气死了,这是猫还是狗的问题吗?猫猫狗狗不都是人的玩物?不过如果只是在床上随口乱喊的荤话,而并非男人真觉得自己低贱,他其实倒也没这么介意。 美人轻哼一声:“那……那随你吧。” “乖宝贝。”男人喜笑颜开,凑过去亲支离的唇,“反正离宝知道就好,不管怎么叫你,夫君都永远最爱你……而且说你是小淫猫也没说错啊,天天就知道发骚勾引我……又掐我?没说你不好啊,离宝不知道你骚起来有多迷人……” “闭嘴,唔唔唔……祁唔……!” 不会讲好听话的小嘴,那就亲到讲不出话来好了。祁逍凶狠地掠夺着宝贝口腔里的津液,直到美人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才将人放开。 方才一番剖白让男人撬开了冷酷杀手心防的一角,终于得以窥见美人的心思。男人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一下子明白了美人真正的顾虑与心结。 祁逍握住支离的手,深邃的黑眸像深海的漩涡,温柔宠溺背后藏着恶魔诱人沦落的禁果: “支离,我知道你在意什么。我的宝贝儿很优秀很强大,不想被当成下贱的玩物,我都明白。但欲望不可耻,性与爱是人的天性,你渴望它们这很正常,这并不低贱。这不是堕落。”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 “离宝其实很喜欢被我凶一点对待吧?被打屁股,被肏穿子宫的时候……你的小逼激动得又夹又流水,它告诉我你喜欢。” 支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每一个字都被男人说中了。所有他不愿意承认的—— “别急着否认,宝贝儿。我又不是在笑话你。我喜欢的人身体为我动情,我开心还来不及。离宝应该明白,堵不如疏,欲望来了为什么要压抑呢?” 祁逍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双儿全是他想肏就肏的婊子,其实很难理解支离游走在欲望悬崖不肯坠落的如履薄冰。但也正因为美人不同于其他轻易便堕落的双儿,才让他一眼倾情。 男人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才锻造出今日冷漠强大的支离,他只希望今后有自己在,至少可以让美人过得轻松一些,不必再苦苦压抑双儿重情欲的天性。 “宝贝儿,相信我好不好?把你所有的性欲和渴望都交给我,面对我的时候你可以把自己彻底打开——这不是让你在欲望里堕落,我说了,情也好欲也好,只在我面前。” “这没什么不好,别害怕,离宝。在外面你依然是无懈可击的夺命利刃,你张着逼发浪的一面只有我能看见。相信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就做我一个人的骚货,好不好?” “我发誓宝贝儿,我不会害你,我永远不会把你当玩物驯养。甚至下了床我随你怎么差遣使唤都行。我所拥有的一切,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汀兰坊,这些今后全是你的。我只要你——在私下里属于我。” 男人深情的剖白如滚烫的岩浆,是海妖的诱歌,是魔王的蛊惑。字字情真意切,加上每一句都完美切中了美人的心思,纵使意志坚定如支离,也不由被说动了。 美人低笑一声,神色却已没那么冷了。娇颜因为之前激烈的性爱还泛着绯红的春色,几乎让男人把持不住,还硬着的大鸡巴跳了跳,抵在美人的小腹上磨动。 “永远不会把我当玩物。祁逍,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你知道上一个妄图让我跪下做他的宠物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祁逍被宝贝儿的媚样勾得心痒,先往美人颊上偷了个香,然后挑了挑眉表示愿闻其详。 大概是说开了,两人肉贴着肉裸裎相对,支离彻底无所谓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一副懒洋洋聊闲天的模样,语气甚至是轻快的。 “他大晚上喝醉了酒,‘意外’跌了一跤——啪!摔死了。原本他手下的势力……的一半,现在归我掌控咯。” 说到最后,美人眸底不由泛出几分喋血狠戾的寒光,转瞬即收,换成好似故事中人的遭遇与自己无关的轻松模样。 然而祁逍完全没有被这个故事威胁到,男人心猿意马,只觉得宝贝哪怕做坏事都这么可爱,他等不及想再享受一番美人的身体了: “我不会成为他。我是你的爱人,永远不会背叛你。你要是不信……你们是不是有那种毒?吃了之后要定期从你手里拿解药不然就得死……不然你喂我一颗?我无所谓啊,能让你放心的话……” 毒倒是没必要,支离的刀好用过一切毒药。美人凑上前去主动吻住了男人,冷酷无情的杀手犹如做一场置之死地的豪赌与献祭,无声宣告将自己彻底交付。 …… 解开误会之后,祁逍深刻感受到了沟通的重要,所以有件事他必须先一步跟美人讲好: “离宝,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想法不许藏在心里,及时告诉你男人知道吗?不然就你这个记仇的劲儿,哪天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脑补给我一刀,我多冤哪我。” 支离轻轻点了点头。没好意思说之前他确实想打完这最后一炮就取男人性命来着。 严格来说支离真不是个记仇的人,因为他要是不顺心基本当场就会把罪魁祸首处决了,所谓仇人压根没有机会和资格让他记住。就连那谁,也是头天晚上刚借酒向支离逞露兽欲,小手都没摸到,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意外身亡”了。 能被支离“记仇”的人其实寥寥可数。破碎是一个,他还握着支离需要的东西,这条贱命不得不留;另一个就是祁逍。支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一次次被男人撞破最狼狈的样子,中春药,流奶水,却总狠不下心来真对男人下杀手,只能搞些赌气一样的“报复”。 当然,美人既然选择相信男人的真心,以后便也不会随意动杀机了。不过支离答应交付的只是身体,祁逍心里老婆却已经被自己成功拐到手了,于是男人一秒变脸,开始秋后算账。 “离宝,你一直怀疑我的感情,我真的很伤心。宝贝儿现在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你夫君?” 男人自觉十分占理,故意做出委屈受伤的样子,借机向美人讨要福利。 “这样吧,宝贝儿捧着你的肥奶子,过来喂我喝奶,夫君就原谅你了,怎么样?” 男人算准了支离吃软不吃硬。美人果然被男人委屈的模样弄得心软了,顺从地爬起来跪在男人面前,白嫩的小手捧起一对肥大的奶球,柔韧的腰肢弯下,将红樱般的奶头送到男人嘴边。 心上人不着寸缕,乖顺地捧着两只圆滚滚还流着奶水的大奶,雪白的奶肉在指间颤巍巍地摇晃,祁逍只觉得欲火从口舌一路烧到脐下,只恨这里不是现代,不能将面前的美景拍下来设成屏保日日回味。 但男人得寸还要进尺:“涨奶涨得不舒服吧,离宝?说‘请夫君喝我的奶’,我就帮你好好吸一吸这对骚奶头,把奶水全都吸出来让你松快松快。” 其实祁逍就是想逼支离喊夫君。但支离哪里会肯?给男人喂奶就是他的极限了,他……他才不可能喊男人夫君。 “不叫夫君叫相公也行啊……随你怎么喊,叫我一声,我就帮你吸……唔唔?!” 美人捧着奶子与男人无声拉锯了半晌,见男人就是不肯吸奶,坚持让他先喊夫君,支离被逼得急了,干脆直接抓着一只奶子堵上了男人的嘴,一副强买强卖的霸王样。 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嘴绵软的奶肉,祁逍自然是笑纳了,心知称呼问题不能操之过急,还是先享受一番美人喂来的奶子为佳。 男人用舌头卷着美人的奶头用力吸吮,心上人的奶水香甜甘美,男人美滋滋地大口吞咽着,喉结滚动,恨不得将整只肥奶都嚼碎了吞进肚里。 距离支离中春药被破身已经过了好些天,涨奶期接近尾声,奶水其实不剩下多少,加上之前肏逼时流了半天奶,男人没几口就把骚奶子吸空了。 但祁逍依然叼着肥软的奶子不肯放,不仅继续嘬奶头榨取最后一点奶水,还嚼弄舔舐同样滑腻可口的奶肉,享用软嫩肥奶的甜蜜滋味。 “呜啊……别吸了……没奶了呜……” 美人被男人的唇舌玩弄得不自觉开始呻吟,被吮吸的奶头像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痒又爽,理智仿佛也随着奶水一起从小小的奶孔中被嘬了出去,让美人的头脑爽得一片空白。 等大奶子终于被男人的唇舌放过,被男人吃进嘴里的部分已经遍布牙印,奶头也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与另一只雪白无瑕的奶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宝贝的奶水好甜……好喜欢……” 男人一边对那只完好的肥奶子发起侵略,埋首在美人胸前动作,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呜……轻点……别咬奶头……” 很快另一只奶子也空了,祁逍意犹未尽,吐出嘴里的奶头,唇舌往先前没吃到的那部分奶肉上又嘬又咬,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淫靡的印子,大手也抓着没被照顾到的那只奶子狎玩揉捏,将细腻柔滑的奶肉玩弄成各种形状。 支离被他玩得浪喘不停,男人有注意收敛力道,因此比起疼,美人更多的感受是麻痒和舒爽,眼神都迷离起来,下身更是流了一屁股淫水,逼口处都拉出了透明的银丝。 “宝贝儿奶水怎么这么少,喝不够……回去还会再涨奶吗?以后有奶水必须都留给我……” “嗯啊啊……不会……没有奶了啊啊……” 支离扭着腰,大奶子一甩一甩,说不上是想逃离男人的淫弄,还是上赶着将更多奶肉喂进男人口中。 “啧。离宝涨奶不知道早来找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奶水……从什么时候开始出奶的?涨奶难受的时候怎么做的?嗯?告诉我?” “呜啊……从……那天之后就开始了哈啊……涨奶……自己挤……嗯哈你好烦不要问了……” 祁逍稍微想象了一下美人跪在浴室里自己挤奶水的样子,顿时口干舌燥觉得不能再想了,也因此愈发有种姗姗来迟的不甘,恨恨地抬手弹了一下美人被嘬得水亮鲜艳的大奶头: “宝贝儿看看你的奶头有多骚,又大又红还翘这么高……回头夫君给你找一对漂亮夹子夹住好不好?这样就不会随便流奶了,也不准自己挤,只能等我来吸……” “不,不行……混蛋……” 支离脑补了一下被吸肿的大奶头夹上夹子的画面,内心疯狂拒绝,身体却敏感地流起水来。这时肥屁股挨了男人不轻不重的一掌: “屁股撅高点。喝了宝贝的奶,轮到夫君用大鸡巴也喂你喝‘奶’……” “不要从后面……呜……祁逍……让我看着你……” “遵命我的小祖宗。” 祁逍从善如流地将美人翻过来,两条纤瘦白皙的长腿被分开推叠到身体两侧,让美人自己抱住膝弯,随即挺着鸡巴肏进了美人骚软多汁的嫩逼。 大鸡巴硬涨得快要爆炸,重新回到温柔乡后便急不可耐地砰砰爆肏起来,几乎将湿软的逼肉捣成烂泥,插得骚媚逼肉哭唧唧泪流不止,叽咕叽咕的水声在交合处响成一片。 “哈啊……好深……肚子要肏穿了……” 支离被大鸡巴顶撞得欲仙欲死,神智仿佛陷进了一片极乐的混沌,逼肉疯狂吮夹着粗大的肉棒,努力想吸出里面的“奶”,喂饱贪得无厌的骚逼。美人纵情浪叫着,小嘴来不及合上,失了魂一般被肏得口水直流。 祁逍因美人骚洞的热情招待爽得不能自已,大鸡巴与逼肉摩擦过处仿佛着了火,蠕动乱夹的逼肉致力将肉棒的每一寸都按摩服侍得妥帖。骚肉洞丝毫不在意自己撑得快要裂开,咬紧了残暴施虐的巨棒不舍得放它离去。 “宝贝儿,子宫能进吗?……呼……骚子宫肯定也馋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嗯啊……进……咿呀!” 嫩子宫再一次被狰狞的巨屌毫不留情地捅开,被迫开门迎客柔顺地伺候起入侵者。小子宫委屈巴巴地向尺寸可怖的侵略者完全打开,肉壁爽得疯夹,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 祁逍一边挺腰一下下深入子宫,一边俯下身去吃支离肥嫩的大奶,红梅在雪白的奶肉上次第绽放,骚奶头肿大成两粒葡萄,被男人叼起来用牙齿研磨,美人受不住地哭叫着,画面香艳靡乱,淫色勾人。 甜腻淫浪的哭喊最终湮没在两人的唇齿间,两人不知何时又吻在一起,唇舌缠绵难舍难分。 离得近了,祁逍忽然发现,支离的眼珠原来不是纯粹的黑,之前在山洞中光线昏暗并不明显,现在是白天,可以隐约辨出美人的瞳居然泛着幽微的墨紫色,仿佛世间最剔透漂亮的紫水晶,属于最会魅惑人心的妖精。 银发紫瞳,不似人类而像妖魅。不过现代来的祁逍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他只觉得美,顺便好奇一问: “离宝是有异域血脉么?你的头发和眼睛……” 谁想美人摇了摇头,喘息着道:“不……我是中原人,纯粹的……哈啊……中原人……” 再仔细看,支离确实是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相。祁逍只觉得心痒得像有小爪子在挠,心上人的一切他都有兴趣知道。却不待男人刨根究底,美人哼笑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挑衅模样: “我就是这么一个异于常人的怪物……怕么?毒物堆里滚一遭……你也会这样……嗯啊……”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简直让男人心疼死了。不过现在不是听故事的时候。祁逍狠狠吻住支离,直到美人几乎喘不过气,他才含着美人娇嫩的嘴唇,磨着牙道: “支离宝贝儿,再说这话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的不是吗?我爱你,我永远不会怕你。下次还怀疑我的心意,就把你的骚屁股打肿,哭着求我都没用……你要是还记不住,我就每天说给你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支离被烫到一般垂眸避开了男人的视线,眸底却隐有水亮的微光闪动。他自以为很隐秘地,小小声吸了一下鼻头。 爱吗?支离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在人身上见过的,从来只有各种令人作呕的,肮脏的欲望。唯一一个模样已经在记忆中风化成沙的“朋友”,给予他的是刻骨铭心的背叛和万蛊坑里生不如死的十年。 他见过组织里海誓山盟,相约一起脱离组织开始新生活的爱侣,在面临首领给予的,两人中只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的生死抉择时,毫不犹豫把利刃刺进彼此的心脏; 他见过组织里的男人大笑着告诉同伴,某某青楼里那个婊子居然相信自己真的会给他赎身,日盼夜盼的,也不想想他那个出来卖的烂逼配不配,简直痴心妄想。 在男人们眼里,双儿的情意只是拿来炫耀的勋章。那些下贱的母狗,哪怕一根沾着肉星儿的骨头都足以让他们感激涕零,巴巴地摇着屁股追着主人的鸡巴跑。 支离从流浪乞儿逆天改命走到今天成为第一杀手,深知双儿若坠入情网只会万劫不复。他不断告诫自己听到的所有爱语都是温柔陷阱,是一场满足男人心血来潮趣味的攻略游戏,款款深情只是伪装,不过是为了迷惑自己…… 然而,然而。男人非要执拗地向他证明,他是真的爱他。无懈可击的深情,毫无破绽的剖白,就为欺骗戏耍一个双儿,男人真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么?这比真爱之说更加天方夜谭。 支离好不容易坚定下的杀心,被男人一番表白熄灭得星火不剩。动心或许很难,但美人现在至少愿意放纵身体,去拥抱男人的体温,感受心跳的共振。 美人修长的腿藤蔓般勾紧了祁逍的劲腰,带着孤绝的狠劲儿,像是要与男人纠缠至死。如果最终发现一切仍是演戏,支离愿赌服输。飞蛾妄图扑火,就要准备好粉身碎骨。 …… 总算抱得美人归,祁逍压着支离做了一场又一场,等事后清理沐浴更衣等等全部结束,时间已近黄昏。 祁逍的衣服之前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已经没法穿了,支离传音入密让管事送了一套新的上来,管事虽然很纳闷怎么一天了祁公子还没走居然还要换衣服,别是谈崩了被老大动私刑威胁,但搞情报的都比较精,深知好奇心害死人,不该问的事最好当不知道。 管事没有进里屋。因此也不知道支离看着暴风过境一般的房间,头痛地捏了捏额角。 支离的房间当然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打扫,第一杀手是不可能干家务的。但他怎么可能让属下看到,看到…… 冰刃一般的目光几乎在祁逍身上扎出两个洞。男人满脸无辜,也有点委屈,下了床的支离又变回了那个拒人千里的冷酷杀手,与性事中的小淫猫判若两人,近都不让男人近身。 “天黑之前,把这里恢复成以前的样子。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支离完美践行了床上水乳交融床下形同陌路的炮友准则,对刚刚还耳鬓厮磨的情人无情到极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打算离开。 祁逍目瞪口呆。他老婆是真心狠啊,前脚甜甜蜜蜜夹着他的鸡巴不肯放,后脚对待辛勤劳作一整天的夫君,连顿晚饭都不给就赶他走也就罢了,还让他来收拾残局?! 养尊处优的祁公子哪里干过家务?从来都只有婊子们挨完肏身子软成一滩泥,还要被他呼喝抽打着清理现场的份儿。谁敢想他也有今天?被指使着还舍不得怒也不敢言。 现在敢说不干活,以后也别想干老婆,这点祁逍心里还是有数的。毕竟是自己看上的心肝宝贝,他能怎么办?男人只好转移话题: “离宝,给我个信物?能联系上你的那种。” 对家的信物铁片已经被支离没收了。祁逍想再要一个美人亲自给的。 “不用。有事来这边找管事,他认得你的脸,消息回头会报给我。” 笑话,他祁公子想跟老婆传话怎么能还经过个中间人?男人登时不乐意了,亲夫君的待遇当然要和外人不同: “我不。我要直接联系你。谁知道那胖子会不会阳奉阴违?等消息转几转到你手上,黄花菜都凉了。” 支离被祁逍弄得没辙,翻出一个小物件抛给他。那是一颗用细绳穿起来的小海螺,只有两个指头大,能直接挂在脖子上。 祁逍左看右看:“对着这个说话,你就能听见吗?” 支离:“……你吹一下。” 男人于是吹了吹手里的海螺,没有声音,他正想加大力气再吹一次,房间的窗棂上忽然传来“笃笃”的敲击声。 支离走过去打开窗户。风将美人刚洗过又被内力烘干,重新束成马尾的银发吹得向后扬起,一只通体漆黑,只有尾羽上一抹雪白的大鸟从窗口扑了进来。 “离宝,这是……你养的?” 祁逍眼睛都亮了,大鸟一看就是食肉的猛禽,放现代压根不可能在城市里出现,羽毛光泽油亮,爪牙结实锋利,不愧是他家宝贝儿的鸟,这也太酷了。 “传信。有空帮我喂喂,生肉就好。” 支离指了指大鸟腿上的信筒。这玩意儿本来是他离开万蛊坑的时候,路上随手掏的一个蛋,打算做口粮来着,没想到…… “真酷,和宝贝儿你一样酷。”得到了私人信使,祁逍心满意足,“它有名字吗?” “……”支离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不是有闲情逸致给小动物起名的人,平时一向用口哨与大鸟交流,并没有正儿八经称呼过它。美人想了一会儿:“雕。” “……那是它的品种不是名字吧。” 男人被噎得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知怎么取悦了美人,支离忽然轻笑起来,他面上还有激烈情事后未褪尽的薄红,只是神情恢复了冰冷疏离,现在一笑,恍若冰川化春水,像又变回了床上那个妖精,几乎让男人看痴了。 “那现在起一个,叫……阿枭,如何?” 支离看着祁逍,忽起了玩笑的心思,说完自己先笑得情不能已,他冷心冷情,少有笑得这般畅快的时候,笑着笑着还不忘辩解: “鸟类的那个枭……哈……你不要多想……” 祁逍好气又好笑,想把人抓过来狠狠吻一顿解气,但美人身形一闪,步伐如魅,轻轻松松躲开了。 “好吧好吧,当鸟就当鸟,没良心的小猫咪……喂小家伙,你主人给你起了名字听到没?” 跟“小家伙”完全沾不上边的大鸟扑棱了两下翅膀,这雕跟它主人高冷得如出一辙,进屋后别说亲昵,甚至看都没往支离那里看过一眼。但现在它似乎听懂了自己的新名字跟这个黑衣服的男人有关,居然转头看向了祁逍,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 支离挥了挥手,大鸟便毫不留恋地飞出窗外,冲天而去。美人自己也翻上了窗台: “没有重要的事别打扰我。我的人明天会到汀兰坊,劳烦祁公子。” 不是,怎么又成祁公子了?祁逍虽说承诺了平时不会干涉支离,但也不可能真允许美人下了床就和他撇清干系,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宝贝儿,晚上好歹一起吃个饭?地方你定,我请?就……今后的合作计划具体聊聊嘛,别这么无情啊吃顿饭都不肯……” 支离本来想说“没有必要”,想了想自己对男人好像确实太残忍了,最终还是约定在半个时辰后,一家同样是他手下据点的酒楼。请客是不可能让男人请的,不然好像他答应是为了蹭这一顿饭似的。 把男人留在屋里打扫现场,美人从窗口跃了出去,身影几个起落,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巷中。 …… 祁逍离开芥子牌坊时,红霞漫天,炊烟袅袅,正是燕城的人们结束一天忙碌结伴归家,或是寻个地方逍遥的热闹时候。 约会自然要提早到。男人到达酒楼附近的时候,离约定时间足还有小半个时辰。正百无聊赖着,却不期然发现了街道对面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