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非人性器/换卵）
安秋闻到了浓重的腥味，并不是人体分泌物的味道，而是大海、是他在莫瑞尼闻见的鱼干和海盐的味道。 烟雾麻痹了他的嗅觉和味觉，但这个味道像是钻进安秋的大脑里，来自正在忙碌的帕尔。 帕尔难得自己疏解，动作不熟，也显得机械又单调。但他不敢离安秋太近，安秋看起来是真不怕他。 “我有点后悔约你了。”帕尔气笑了，声音因为情欲有些低哑。他透过烟雾望着安秋的神情，有些看不清。 “照片你会发给我吧，或者放到你的账号上。”安秋两指夹住烟嘴，吐出一团白烟。 帕尔撩起沾满汗的额发，手握着性器中段，趁着机会朝安秋的脸颊招呼了两下。 “你准备用它们约别人？” “是啊。”安秋大方承认。 “那我不能发，”帕尔舔润一下嘴唇，“我要自己珍藏。” “你是不是射精障碍？”安秋眯起眼睛，“我不想在这抽完一盒烟。” “安，把它捅进你的屁股里，你就知道射精慢的好处了。”帕尔低声说，“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安秋并紧双腿，实际上在他夹紧的腿缝间，性器已经抬了头。他没法控制这种可恶的身体本能，又不想向帕尔服软。 帕尔忽然弯下腰，一手支着床面，拉近与安秋之间的距离：“我之前以为你是一个有良好教养的人。” “如果你一开始选择杯子的话。”安秋说。 “你的意思是我自找的？”帕尔嗤笑一声，把安秋垂在手里的烟掐灭了，一边强硬地将额头贴了上来。 “我可以用强，但我是一个绅士。” “帕尔先生，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各取所需。”安秋说，“一开始就签好协议的。” 帕尔离他极近，只要谁轻轻抬起下巴，他们就会吻在一起。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如果你性格不是这么讨厌的话，我很愿意成为你的性伴侣。” 帕尔尖利的牙似乎触碰到了安秋，终究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在一段时间的自我抚慰之后，帕尔终于射出了精液。他用手接在掌心里，接着抬起手，放在安秋面前。 “来吧，自己拿。” 安秋眼中光芒一闪，在帕尔异样的目光中，他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捉住帕尔的手腕，启唇直接舔了上来。 从掌纹到指关节、再到指缝，安秋几乎是把他一整只手都舔了一遍，确保没有一滴精液被漏掉。 做完这一切，安秋还握着帕尔的手腕，表情有些不自然。 安秋尝到了嘴里的苦腥味，重重拧起眉头。 帕尔也无语，他别过头，安秋看见他耳尖有些发红。 “你好变态。”帕尔说。 “是啊。”安秋无奈地回答。 Owen又一次操控了他的身体。 事情结束，安秋自然要离开了。他一件件穿起衣服，尽量表现得自然。出门时安秋想寒暄些什么，却没想出合适的话，只好随便找了一句。 “你不太适合海盐味，太腥了。我想柠檬会好一点。”安秋说，“或者薄荷。” 帕尔眸色一暗，声音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就在他这句话说完，安秋的肚子忽然剧痛起来，就像他仓皇地被路易斯背去医院的那一夜。但今天的Owen似乎更闹腾，它不像是在发泄或者闹情绪，而是真正的垂死挣扎。 安秋抱着肚子蹲了下去，不一会就摔在了地上，额头布满冷汗。 一直被Owen藏起来的甜香终于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呛得帕尔一阵咳嗽，立马弯腰去把安秋抱了进来。 他拉上门，望着躺在地毯上挣扎的安秋，埋怨道：“天，你怎么不早说你体内有Owen？” 安秋无法回答，他正被剧痛折磨着，身体都弓成了虾。他身边的帕尔也不好受 勉强摸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他蹲在安秋身边，刚才还是茶棕色的眸子隐隐透出酒红色来。 “你的Owen被我的气味刺激了，我现在帮你拿出来，你听话一点。”帕尔一手按上他的小腹，咬开自己的下嘴唇，用吻给安秋喂了一点血。 安秋缩在他怀里，不停呢喃着疼，他的脸色愈发苍白，眼泪不停地流，两眼偶尔能睁开，绝望地望着帕尔。 帕尔一手扯下他的裤子，手探入已经充满黏腻汁液的后穴，然而即便他的手化成拜蒙那样的利爪，也没能把Owen从薄膜里取出来。 在帕尔精液的刺激下，Owen疯狂地挣扎着，发出的超声波吵得帕尔耳朵疼。 “该死，安静一点。”帕尔的手指直接划开了安秋体内的薄膜，Owen却因此更为恐惧，开始疯狂逃窜起来。 离开了孕腔，帕尔想抓住它就变得轻而易举了。他一把将Owen拽了出来，又长大了一些、像是佛手瓜一样的Owen被扔在一边，它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躺在地毯边缘，犹如死去一般。 这边安秋仍然腹痛不止，帕尔知道这是Owen打下的母体标记被自己的精液松动了。这些由园丁散布的Owen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通常都是用漫长而深入组织的办法打标记，此时标记从肉中剥离，安秋自然会痛苦难忍。 没有别的办法了。 帕尔扫开床上的东西，把安秋抱到上面，两手掰开安秋的臀瓣，说：“现在你不愿意也不行了，得把Owen的标记剥下来，不然你死定了。” 他一手扶起性器，抵在安秋的穴口，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插了进去。 穴腔里还残留着Owen留下的组织液，帕尔直接顶到了薄膜边，抱起稍微缓解了一点的安秋，安抚似的亲吻他布满冷汗的脸颊。 “路易斯？”安秋轻唤道。 “谁他妈是路易斯，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帕尔一把扯住安秋的头发，再没有半分温柔。 “我说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原来是有爱人了。”帕尔一边操干着安秋酥软的后穴，一般逼迫他高高抬起头，亲吻他脆弱的颈动脉。 “你要给Owen供给养分，所以出来觅食。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你，滚。”安秋挣扎着说。 他终于清醒过来，有了些力气，但帕尔不同于拜蒙，他没有操控安秋的身体，却能用纯粹的力量压制安秋，让安秋无法逃脱。 “真可惜啊，安秋，你的小宝宝被我杀死了。”帕尔说，“如果不是我，它也许不会死，但谁让你这么倒霉，就碰到了我呢？” 安秋不答，他的拍打毫无作用，最后只好用上指甲，却没在帕尔身上留下哪怕一点抓痕。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强的Owen，无可比拟的、王族的Owen。”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安秋拼命挣扎着，有一只触手在此时从他身后伸了过来，束缚住他的双手，让他再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拜蒙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他蹲下看了看不再动弹的Owen，惋惜地摇摇头。 “您把它杀死了，帕尔殿下。” “它还挣扎了一会，是谁的？”帕尔忙碌着，头也不回，他亲昵地把失去所有反抗能力的安秋抱在了怀里。 “是欧利昂的，殿下。”拜蒙恭敬地低着头，对床边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帕尔转过头，看了一眼那枚Owen，说：“替我给他道个歉。还有，这个母体我要了。” “他还没有经过神授仪式。” “他能受得了欧利昂 也一定受得了我。”帕尔轻佻地勾起安秋的下巴，吻了吻安秋的嘴角。 安秋立即咬了上来，但用了很大力气也没有把帕尔咬出血。只有帕尔刚刚自己咬出的那个口子冒着血，全部流进安秋的嘴里。 “生两个成熟的Owen，再带回去见那个老家伙，怎么样？”帕尔说。 拜蒙不再出声，表示他对这一切没有任何异议。安秋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能大概明白帕尔又要往他体内放入Owen，好像还是两个。 安秋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触手的钳制。身下的肉具像一枚把他钉牢的钉子，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令他羞耻的快感。 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忽然胀大了一圈，安秋睁开眼睛，就见帕尔的耳朵也变成了拜蒙身上出现过的鳍耳，他的性器抽出肉穴时，居然是带有流畅弧线的白色。 那很显然不是人类的性器官。 这根肉具的顶端是尖头的片状，很柔软，长度和粗细都远超人类尺寸，轻易就能顶到被先前那只Owen创造出的孕腔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柔嫩的小手在安秋体内抚摸着他，轻柔和缓，在这一伪装之后，是一股可怖的吸力，紧紧贴在了安秋的敏感点上。 安秋无法发出声音，精液喷薄而出，全射在帕尔的小腹上。就在他全无防备之际，一股浓稠的液体从帕尔的性器顶端喷涌而出，它们不是流淌，而是慢慢凝结，变成了三个形状鲜明的小球，一一钻入安秋被开辟出的孕腔之中。 帕尔留在他体内的Owen不是两个，而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