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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烛火下帐中交媾/粗暴肏进青紫肿臀/抱肏后入掌掴小羊屁紫股

    禁足三日,赫连稷要带着扎吉与云林秋,敛了小马的马缨与骸骨,葬在离毡房不远的草原上。

    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瘀伤正是青紫发乌最厉害的时候,走路挤着屁股不舒服,更别说自然地起坐,吃饭都得跪着,只是每次跪着跪着就被赫连稷拉进了怀里,空开伤处坐在腿上,充当人肉靠垫。

    塞外寒意渐浓,入秋不久便冷得胜过江南的冬天,云林秋被换上狼夷人的皮袄和短靴,头上戴着孩童款式的羊毛圆帽,乍一看也像个半大的狼夷男孩。

    几日不见,扎吉似乎长大了许多,和云林秋并肩坐在小马坟前,闷声不吭地自己拿短刀削了个木头十字,扎上珍珠的粉色马缨,插在那堆矮矮的坟包上。

    草场已经黄了,各处堆着一个个像横倒的柱子似的巨大草垛,是留给牛羊的冬草,只可惜珍珍却吃不着了。

    “扎吉,对不起...”云林秋身后还带着伤不敢放肆坐下,跪坐在一旁的草垛前,看那在秋风里猎猎飘扬的马缨,突然低低地说了句。

    扎吉听到这话立刻惊讶地往先生看去,有些焦急地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解释:“不是你,是我...对不起珍珍,对不起先生..”

    云林秋眼眶倏地红了,包着一汪泪水降落未落,缓缓抬手摸了摸扎吉的脑袋,就见赫连稷从身后走上来,俯身用力拍了拍扎吉的肩膀,沉声说了些什么。

    云林秋询问地抬起头来,赫连稷知他想问,大手在人脑袋上揉了一圈,将那被秋风吹得微乱的发髻揉得更乱,惹得少年嗔怒地瞪了一眼,泪水倒是退了回去。

    塞外的白昼原比江南长许多,渐入冬后,天倒是黑的愈发早了,到了夜里便吹起猎猎凛风,毡房里虽然依旧温暖踏实,外头却已是冷的不敢出去。

    昔年抱怨江南冬日阴冷潮湿,如今才知那样的寒意与这塞外荒原相较起来已是和煦至极。

    “外头可真是冷了,风还刮得这么大...”云林秋趴在大大的床榻上,屁股上顶着个热毛巾,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上,细巧的下巴随着说话一磕一磕的:“那些羊儿马儿,能熬得住么?”

    这已是挨完揍第四天了,热敷已经做了三日,早晚再抹一顿跌打药汤,云林秋的屁股仍青紫得厉害,大块淤血比前两天的妖艳暗了不少,看起来像受了严重的内伤。

    “牲口可比人厉害得多。”赫连稷揭下渐凉的巾帕,目光在那依旧伤重的小臀上扫过片刻,大手盖上去揉了揉,叹道:“不像你这只小羊羔子,娇弱得很。”

    “嘶...别碰...”云林秋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瞬间绷得紧紧的,有些发怯地请求:“今天能不涂药了么?那个味道真不好闻...”

    “也行,那就多疼几日?”赫连稷的大手使坏地往那肉嘟嘟的两臀间一蹭,指尖在带着湿意的小穴口戳弄了几下,压低声音笑问道:“还是屁股已经不疼了?”

    “!”粗糙的指腹擦在初尝禁果没多久,敏感得不行的地方,云林秋一激灵,手慌脚乱地捂着屁股跪坐起来,色厉内荏地嗔怒道:“你做什么呀!”

    “小家伙都翘起来了,还嘴硬。”这尾音的一个“呀”字带着江南腔的娇软,赫连稷玩味地看着男孩身下的抬了头的雀儿,大手坏心地轻弹了一记。

    云林秋顾后不顾前,脸蛋红了个通透,赶紧抓起衾被往身前一护,本想再骂几句,却被那灼人的目光盯得发虚,嘟哝了句“我要睡了”,拉起被子忿忿要往床上躺。

    “看来是不大疼了,又敢跟我厉害了。”男人脸上的笑意褪去,俊脸冷面看起来又有些吓人了,伸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壮硕的身体压了上来,掰过人身体面对面俯视:“林秋跟谁厉害呢,嗯?”

    “压着了...疼...”云林秋被那一顿揍算是打怕了,被人气势汹汹的模样镇住,气焰瞬间低了下去,被迫看向对方的目光有些心虚,小声地求了句:“别打...”

    “伤好了该做什么?“赫连稷低头咬上那嫩颈,像只逮住猎物撕扯喉管的野狼,身体压在男孩两腿间强迫他分开双腿,一手抓着那两只细腕子摁在头顶,一手探进两瓣臀间的密地,在那渗出黏液的小口上摁了摁,粗糙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便出溜一声戳了进去.

    “唔...!”挨揍了屁股后他俩有三晚没做过了,异物侵入让云林秋瞬间紧张起来,夹紧屁股惊呼:“油膏!油膏还没用呢...”

    温热的甬道蠕动着把手指往更深处吮吸,让人禁不住留恋在这处肉穴中快速冲刺的销魂滋味,男人身下骡马般粗壮的大屌又硬了几分,蓄势待发地和男孩玉色的可爱雀儿贴在一块儿,实力对比悬殊分明。

    “顾不上了。”赫连稷牛高马大,将云林秋压制得动弹不得,单指换了两指,不甚温柔地在那濡湿的肉穴中扩张进出,音哑的声线说出侵略者劝降的安慰:“第一次林秋也是这样,乖乖就让哥哥进来了,听话。”

    “呜...不听话...”屁股还带着伤,平躺压在床上更疼了,云林秋漂亮的柳叶眸子在昏暗的烛火下泛起了水光,声儿都变了:“外面本来就疼了...你再弄,里边也疼了...”

    “里边哪次是疼的,嗯?”赫连稷被质疑了实力,不满地蹙起眉头,不客气地抽出手指,龟头恶狠狠地抵在微张的小穴口,低声威胁着问:“每次不都舒服得冒水么?”

    “舒服..是有的...”云林秋不敢否定,又脸皮薄地不想承认自己被肏得上天入地,红润的小唇发颤,嗫嚅着解释:“弄得厉害了...也疼...何况现在...”

    何况现在顶着个被揍开花的屁股呢...

    男孩屁股上的伤任谁看了都觉着狠,这话说的倒的确是实情,赫连稷盯着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蛋片刻,额角青筋弹了弹,突然将男孩双腿朝肚子方向大力压下,面无表情地一挺身,将硕大的龟头肏了进去。

    ”呃啊..!”这么大的玩意儿撑开没有扩张充分的入口,身下一身撕裂的疼痛,屁股上的瘀伤又被牵扯展开,云林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手奋力抵在男人的胸膛,呜咽着哀求道:“出去...呜...疼死了...”

    赫连稷眉宇间挂着狠劲儿,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人侧腰一把,软肉在指尖溢出,男孩也“欸哟哟“叫了两声,又疼又痒地拧了拧腰,倒自己把屁股里的大家伙往里吞了半寸,身子也软了下来。

    男人趁这机会长驱直入,结实的健腰与臀肌绷出力量感十足的轮廓,“啪”一声撞进少年身体的最深处,像只发情的野狼开始不留情面地肏干,要将那不断吮吸交缠自己鸡巴的小肉穴肏得蜜汁四溅。

    身体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没消化最艰涩之处被肏开的撕裂感,男人就在自己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唔!”云林秋瞪大双眼,像被扼住了咽喉般说不出话,目光死死钉在这具烛影下透着蜜色光芒的健硕男体,抗拒着,却在霸道的攻势下迅速屈服,两腿自然而然地在空中举着,随着男人的肏入晃晃悠悠。

    “吸得这么紧,还敢说不要,怕不是又欠揍了。”赫连稷眯起眸子,俯下身危险地吸住男孩软嫩的耳垂,像上边流着蜜般怎么都吸不够。

    这话羞人,云林秋却被干得回不了嘴,视线隔着层被肏出的水雾,看对方那张情欲上头却仍显出几丝寒意的俊脸,除了体内没完没了的快感,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赫连稷边亲咬边日了他一会儿,继续直起腰掰开腿肏他,云林秋目光随着人转,忽然发现男人正盯着他俩一抽一插的交合处,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地在对方身下咿咿呀呀地被肏干,瞬间羞得捂住了脸:“熄灯...唔...”

    “熄什么灯,我还嫌看得不够清楚。”赫连稷拎直他两腿并起来,让那小穴夹得更紧了些,专注得像在做一件不得了的正事。

    年轻的塞外男人有的是一身力气,行房不讲究什么虚头巴脑的九浅一深,每一记肏干都是实打实的,不断碾摁肠道中那颗小小的肉粒,不出多久就把人撞射了。

    “呃呜...受不住了啊...!”云林秋一声绵长的呻吟,在男人身下痉挛起来,浑身浮起鲜嫩的潮红,嘴上说着受不住,双腿却颤微微地环上男人的壮腰,羞得闭起了眼睛。

    “哪儿受不住,嗯?”白浊的浓浆洒在泛粉的肉体上,好似一幅春日桃李图,赫连稷将一阵阵打着颤栗的男孩抱起,鸡巴还紧紧嵌在那销魂的肉穴里,走下床塌,托着人大腿从下往上杵,坏心地他的耳朵:“那这么肏,受不受得住?”

    “混..混蛋...嗯唔...”男人的阳物本就粗长,自下而上的抽插更是仿佛捅进了腹腔,云林秋被肏得脑袋一仰,又怕失重地将脸埋进男人的肩窝,恨恨地往那硬梆梆的肉上咬了一口。

    “小羊羔子还想学狼?”赫连稷微微吃疼,几乎把男孩抛起来举着肏弄,两只强壮的健腿绷出清晰的肌肉轮廓,单是看着就能感知肏入的力度,干的人立刻哀叫着松了口。

    帐壁上映出二人交媾的影子,高大的男子怀抱着纤弱少年毫不费劲,硕大的阳具在人两瓣臀间快速进出,仿佛上古的图腾般,线条简单却带着神秘的蛊惑。

    交合处四溅的淫水把臀缝腿根浇得一片湿黏,云林秋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依旧肿痛的臀肉被人抓握在掌心,疼痛与快感此消彼长。

    身体被重新放回了榻上,像个小狗儿似的朝外撅着屁股,赫连稷就站在地上从身后肏他,握住那一把细腰不许人躲闪,每一记抽插都像打桩似的打进少年的身体。

    从后头肏干是如野兽般最原始的姿势,看人撅着屁股雌伏在自己身前,征服的快感与性交的爽利叫男人的冲撞愈发狠戾。

    “呜..疼呀...”坚硬的胯下撞击柔软带伤的小屁股,云林秋真被撞疼了,呜呜咽咽地扭过头想求,哪知赫连稷将他两手向后一抓,骑马驹似的握在手中,男孩上身腾空没有支点,臀上的受力便更大了。

    青紫的屁股有着凌虐的美感,浑圆饱满的线条连接着柳条似的嫩腰,连日的涂敷倒是叫臀肉里的硬块消散,胖屁股从后撞起来肉浪滚滚,赫连稷看着那被推高又弹落的肉臀又手痒了,突然挥起巴掌就往上扇,拍起澎湃的臀波。

    “呃呜...!你又打我!!”云林秋一声哀叫,夹紧屁股就想躲,可微一使劲,胳膊又脱臼了似的被拧得生疼,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绵羊,咩咩叫得厉害。

    后庭肉穴因屁股受疼也跟着缩紧,咬得男人的大屌弹了弹,赫连稷下腹升起一股行将喷射的欲望,对男孩儿哀叫充耳不闻,扬手掴臀把身前的小屁股炒得噼啪乱响,在少年人哀婉又带着叫放肆情欲的娇音中,射进了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