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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汉人是怎样唤情郎的,不叫几声哥哥怎么能给林秋盖澡堂

    这回是真乏了,连被撞出新粉的紫屁股都顾不上疼,云林秋怨怼这家伙老喜欢上手拍自己屁股,可又无法拒绝那样从头到尾被爱护着的感觉,老老实实地任人掰开臀瓣,清理被射得满满的小穴,连动都不带动弹的。

    这样恨不能解手都要被人抱着的日子又过了几日,云林秋屁股上的伤已渐好了,虽然还有深深浅浅淤青紫痕,但不着力摁下便也不太疼。

    自打那日与扎吉敛了小马的骨骸后,云林秋在帐中闷了几日,跟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倒也不是不想出门,只是一嫌屁股疼,二是怕那日挨揍叫得惨烈被人听了去,一直嫌没面子,最后实在闲得发慌了,才腆着脸迈出帐门,见着人还不敢抬头,最后发觉大伙各忙各的根本没把他那晚的鬼哭狼号放在心上,才渐渐宽了心。

    北风越刮越狠,给牛羊越冬的牧草倒是准备妥当了,各家各户又忙起筹备人的吃食,女人们在和煦的白日会围成一圈坐在帐外,为家里的男人孩子缝补皮褂裘袄,也有趁着晴天掸掸被褥,让被窝能在冬日里更暖和些。

    狼夷人虽骁勇善骑,却依旧过着部落般原始的生活,沐浴便去河里,烧饭就在帐外支个锅,公用的土烤窑算是最便捷的设施了。

    云林秋被掳来后一直有人伺候,又是夏末,倒也未觉得太多不便,但自打入了秋,气温急转直下,才体会到这游牧生活的难处来。

    首先是一日三餐,毡包怕火,族中妇人多在帐外烧火做饭,至多是搭个小棚罩着,大风时挡不住,有时甚至连火都点不着,女人们人人冻的面色通红,更生了一手冻疮,涂满羊油都无济于事。

    再者是不能沐浴了,屋外天寒地冻,毡房里又都铺就毛毡不能湿水,族中众人不论男女老少,皆是一个赛一个的味儿大。

    这也是云林秋最没法忍的地方。

    天暖时两人常去神泉沐浴,而如今神泉入口早已被大雪封山,草原河里的水冰得刺骨,想来不出几日也要上冻了。

    族人在忙碌,连扎吉都在一沓一沓往马圈里搬草,云林秋逛了一圈便丧气了,踢着草屑踱步回帐中,一会儿觉得自己无用至极,一会儿又烦心冬日沐浴的事。

    为准备冬猎,赫连稷刚忙完牧草的事,昨日开始又领着青年男子到草场上练摔跤骑射去了,午饭时间推门入帐,就看到一个闷头闷脑的身影。

    秀美的少年双手托腮,正盘腿坐在习字的几案前,听到开门声连脑袋都没转一下,整个人罩着层黑云。

    赫连稷只当他又因为挨揍赌气了,迈着大步站在几案前,抱着胳膊长身而立,哪知站了半天云林秋也没搭理他,熬不住地坐到人身边,长臂一揽把人搂进怀里,捏着人下巴抬起脸,学着对方满面愁容的模样,瓮声瓮气地逗他:“哟,这是哪儿来的美人垂泪图?”

    “这叫凝思,不叫垂泪...”云林秋撇撇嘴,身体却没躲开,任人抱了一会儿,才苦闷道:“外头这么冷的天,以后该沐浴怎么办...?”

    前日好容易在马车里翻出一小盒从家中带来的皂团,正想终于能好好洗洗了,不料天却冷的这般快。

    赫连稷诧异道:“冬天还用沐浴?”

    “?!”云林秋语塞,仰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新长出了些胡渣的下巴:“若不沐浴,一个冬天该臭成什么样子!开春了还不得变成污神泥怪么?”

    “隔了一个冬天,待开春融雪,在那河里洗个澡才叫痛快。”赫连稷不以为然地扬扬眉稍,在男孩身上打量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衣襟口那一小片细白的嫩肉上,突然俯身向前凑着闻了闻,似笑非笑道:“怪不得说你们汉人爱干净,林秋便总这样香喷喷的。”

    男人胡茬扎得人又刺又痒,云林秋不堪其扰,缩着脖子嘟囔着问:“你们也不造个澡堂子,宁愿这么一整个冬天地臭着...”

    “怎么造?”赫连稷手肘撑着几案拳头侧撑脑袋,刀削斧刻般凛利的面容此刻有点地痞泼皮的架势,看着面前机灵得不行的男孩,想也不想便说:“林秋和我说,我去造。”

    这番应承痛快得像开玩笑,云林秋怀疑地瞪着对方,正色道:“我可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狼夷人不撒谎。”赫连稷亦正亦邪地薄唇一翘,讨价还价道:“但需得林秋求求我。”

    这不就露狼尾巴了么!

    “我就知道没这便宜事!”云林秋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心里也知道这不过是个一拍脑门子的主意,澡堂子这东西虽说不新鲜,可在这荒原草场上立起来是挺奇怪的。

    浴堂先得有水,族里东西两头倒是有两口井,可沐浴所需的是热水,如何将终年冷冽的井水变暖?如果一桶一桶来烧未免既耗时费力,不适合大水池,凉的又快,有没有一石二鸟的方法...

    云林秋这一想,思绪又陷了进去,赫连稷嘴角挂着坏笑,自始至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美人凝思图,过了半晌才打断道:“怎的不问问该怎么求我?”

    “求你了赫连大王,您给族里修个澡堂子行不行?千秋的功业可就在您一念之间了!”云林秋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也觉着好笑地想和人拌嘴。

    “就这样?”赫连稷自然听得出他口吻里的讽刺,不以为意地扬扬锋利的眉梢,粗粝的指节在几案上扣了两声,讨价还价的派头。

    “你这响马头子还想怎的?”云林秋脸上绷不住,笑着抡起拳头往人胳膊上砸了一记,不轻不重地倒是把自己手骨头磕疼了。

    “你们汉人,是怎么唤情郎的?”赫连稷反手将那小拳包在掌中揉了揉,话头急转。

    云林秋知道这家伙想嘴上占便宜,漂亮的丹凤眼眯了起来,目光透出些狡黠,嘴坏道:“若道唤情郎,最亲密的便是唤作王八羔子,臭要饭的之类,怎么,大王也想让我这么唤您么?”

    赫连稷嘴角抽了抽,自知跟他斗不过嘴,索性使了蛮力,将人前胸贴后背地一把拖进怀里,握着人脸蛋向后一抬,命令道:“小王八羔子,叫几声哥哥给我听听。”

    云林秋脑袋后仰,脸蛋都被团在了一起,可爱得像个糯米团子,只是一双长眸子凶巴巴的,鼓着被捏出的金鱼嘴不利索地回嘴:“响马头子,莫欺人太甚。”

    赫连稷俊脸挂上了寒霜,也不知真怒还是佯怒,冷冷质问道:“叫过去的情郎叫得,叫我便叫不得了?”

    “哪儿来什么过去的情郎!”男人冷脸的模样着实吓人,云林秋没胆子和他再闹,眼神里不自觉带上了几缕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软,嘟哝着动了动嘴。

    “林秋这样的美人,昔年真没有过相好之人?”赫连稷总算放开手,把人蜜桃似的嫩脸蛋都捏出红指印了,威胁地眯起深眸,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若没有情郎,那便是有情妹妹了?”

    云林秋被这一番胡搅蛮缠闹得无可奈何,又怕真把人惹恼了,有点儿怂地反问:“我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倒是你,过去可绑过其他商队的小情郎回来?”

    赫连稷拧眉,凌厉的目光鹰隼般钉在少年的秀脸上,云林秋被他盯得发毛,别开目光气虚道:“说着澡堂子的事,怎么去扯这些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掀翻仰倒在地,强壮的塞外男子像只扑食的野狼,随时要将毫无招架之力的家羊给啃个干干净净。

    “!”赫连稷的脸近在咫尺,正在他脸上脖子上伺机寻找上嘴的地方,林泽邱大惊,轻呼道:“大白天的!”

    “大白天办你几次了?”赫连稷目光阴鹜,大手毫不客气地探进亵裤,一把抓握住那滑嫩的软臀,喑哑道:“吃醋了?”

    云林秋这段日子被这家伙调教得太好,被抓捏了两下屁股身子就软了,费劲地尝试夹紧双腿,怂兮兮地哼唧:“说正事呢...”

    “不是答应你这就造么?”赫连稷大手钻进那两瓣嫩臀间最要命的地方,指尖在那褶皱的皮肤上打着圈,随时都要闯进去的架势。

    云林秋浑身都在微微打抖,脸蛋明显透出了层薄红,声音发颤:“可图纸、石材...这些都...”

    “这些都不是事儿。”赫连稷斩钉截铁的吻落了下来,轻轻啃咬着男孩柔软的唇:“林秋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好不好?”

    云林秋被这炽烈的吻吻得失神,更别说那坏心的大手正从臀后探到前头,一把握住男孩已经半硬的那话儿,在掌中不疾不徐地撸弄着,顺道欣赏情欲之色是如何慢慢浮上眼前俊俏的脸蛋的。

    “别弄...嗯呃...”云林秋鼻息愈发粗重,双手握住男人的腕子想阻止他动作,句不成句地哼唧:“你让...让我起来...我得画图稿...”

    “叫声哥哥,哥哥就让你画,给你盖澡堂子,咱们一起泡。”赫连稷将手中愈发精神的小雀儿使劲捏了捏,成功逗得云林秋小嘴一张,又哀又浪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