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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着后脖子摁在草垛上抽屁股/被吃醋的塞外壮汉强制野合肏入红臀

    “不回去么?”

    已经是倦鸟归巢的时候,马却朝着与毡房相反的方向跑,云林秋觉着奇怪,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了面色不霁的男人。

    赫连稷瞥了他一眼,放了缰绳任马在草场上随意驰骋,也不说话。

    “又有人找麻烦了么?”气氛不对,云林秋也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又问了句。

    赫连稷不答,猛地一手箍紧他的腰肢,一手用力捏起下巴掰转过来,低下头狠狠吻上了少年被塞外的西风吹得有些发干的红唇。

    “唔...!”口腔舌根被男人粗暴地搅动着,又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地互相磕碰唇齿,云林秋微微吃疼,被吻得头昏眼花喘不上气,几乎要失重摔下马时才被松开。

    “这么凶神恶煞的,发的什么疯...”云林秋抚着胸口粗喘,后背紧紧靠在男人怀里找回平衡,难免带上嗔怪的语气。

    马儿放肆撒欢地跑着,跑累了才渐渐停下,赫连稷默默驻马停在一个草垛边上,翻身下马后才把人抱下。

    塞外男人本就生得冷峻凛然,真板起脸时怪吓人的,云林秋早已辨不清方位,晕晕乎乎地站住脚,皱眉望向举止乖张的家伙,心中也有些打鼓,故作镇定道:“族里是不是有不好办的事?若是盖浴堂的事让你为难,要么就不盖...诶!”

    话没说完,后脖子就被卡住了,男人的力气大得他无法招架,身体转眼间就被摁在了足有两人多高的干草垛上,身下猛地一凉,裤子竟被赫连稷就这么拽了下来。

    男孩今日穿的是狼夷款式的扎脚裤,上衣也只是皮坎短衫刚遮过臀一半,两团胖嘟嘟的肉屁股在衣摆下颤抖着,看起来就欠揍得很。

    “赫连稷!!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下光了屁股,还被傍晚寒意愈重的草原风吹得冰凉,云林秋玩儿命地拧着身子,担心有人路过还不敢大叫,压着嗓子又急又怕地质问。

    赫连稷眯起深眸,压制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让人下半身更自然地向后多翘了几度,肌肉蓬勃的大胳膊献出清晰的线条,二话不说照那肉乎乎的两团圆丘抡圆了就揍。

    “啪!”、“啊呜...!”

    屁股像被块大石板砸碎了,软肉在巴掌离开后疯狂地摇晃,云林秋一声惨叫喊破了音,两腿原地徒劳地蹦哒,却根本甩不掉臀肉上愈发热辣的疼痛。

    白嫩的圆臀上刚浮起一个横盖两边的桃粉色大掌印,接下来的掌掴便如骤雨般连续抽落,往两瓣软臀不断叠上鲜嫩的绯红,屁股在雨打芭蕉似的震颤中掌痕逐渐揉和模糊,很快就变得均匀地红热起来。

    “为什么!呃呜...为何打我...!”

    被赫连稷教训也不是头一遭了,可云林秋这次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招他了,两只细胳膊疼得在身子两侧直挥,因为身后的责打太过狠疾根本找不到捂屁股的机会,只得声嘶力竭地哭着质问他。

    “啪!”、“啪!”、“啪!”....

    赫连稷的大手又厚又硬,落在屁股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在空中挥得虎虎生风,要把一肚子邪火全都泄到男孩这个小屁股上的阵仗。

    响亮清脆的铁掌着肉声被吞进辽阔的草原,凉风中的屁股被铁掌抽烫,热闹非凡地跳着臀浪舞,粉屁股被揍成了大红屁股,两团臀肉到大腿根一片喜气洋洋。

    云林秋嗓子都快哭哑了,好容易趁着巴掌慢了几拍迅速捂住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你要打...呜...好歹说...说个罪状...呜...”

    “你是我的人,揍你几下屁股还需要由头?”

    男孩哭得快背过气去了,赫连稷终于松了桎梏他后颈的大手,巴掌却朝他捂不到的大腿根又抽了一下,疼得人双腿直打颤。

    “你不讲理...呜...”这话有些伤人,云林秋嘴都扁了,委屈羞愤却畏于淫威不敢发火,可怜又无力地哭诉,小手轻之又轻地揉着仿佛刚出炉般滚烫的屁股,不一会儿就要弯下腰,去提垂在了脚踝上的裤子。

    “许你提了么?”赫连稷也不知使什么坏,可劲地欺负人,将他两只细胳膊反剪在背阻止动作,把人把人转过身来面对面冲自己站着,沉声道:“你与那窑头子聊了一下午,说一句该揍十下,你说说,自己屁股还欠几下?”

    “!?”挨揍的原因终于大白于天下,云林秋夹着双腿双眸带泪,脑中蓦地浮现出那王窑头的四方大脸和微秃的额顶,当即恶寒得胃疼,拖着哭腔急败坏地申辩:“那窑头都快和我爹一般大了!更别说那模样....你怎能想到那处去!”

    “你是对人无意,人可是连眼睛都恨不得贴你身上去。”赫连稷依旧阴沉着脸,大手扣在两团肿臀上抓揉,语气不善地命令:“将来与其他男子,超过五句话以上便不许再说了,更不许与旁人独处攀谈,否则见一次马鞭子就抽你一次。”

    屁股上撕裂的新痛暂歇,可皮肉仍在滋滋叫嚣着肿起,哪堪男人这样又抓又捏,恨不能掐碎了一般。

    自己竟因这厮吃的飞醋光天化日之下挨了顿揍,云林秋都快气笑了,一时气焰高涨了不少,委屈又忿忿地拧着身体,用哭得发哑的可怜泣音回敬:“那我明日起...便再不和扎吉说话了!”

    “说不听是不是,”赫连稷反手又是一巴掌,疼得男孩一趔趄贴进自己的怀里,大手在那软肉上威胁地摩挲:“再给我厉害一个?”

    “呃呜...你不讲理...让我提裤子...”

    云林秋还是怕的,对这蛮人来来回回也只说得出这一句话,哪知身体很快就被粗暴地摁回草垛上,糙砾的大手粗暴地掰开了他的臀瓣,白嫩的臀缝与肉穴里的红肉赫然暴露出来,在秋风中瑟缩着。

    炽烈的吻落在了耳根与颈侧,男人健硕的身体从后头压了上来,强势的压制力让云林秋赫然明白过来他意欲何为,惊呼道:“赫连!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外边!”

    “你说我做什么?”赫连稷哑着嗓,一手摸索着裤裆,掏出里头早就撑起帐篷的大屌,龟头直抵在可怜的小穴口,把吐出的前列腺液涂在褶皱的皮肤上,充当润滑。

    挨揍时不仅肉疼,强大的冲击力更是滋滋往后穴里钻,震颤的穴道与身体的感知作出截然不同的反应,在屁股剧痛不已时不自觉分泌出晶莹的肠液,缓缓从肠道里汇集到穴口,与男人的前列腺液融汇在一起。

    这段时日已来他快被男人肏惯了,几乎受些刺激屁股就要出水,本来因为挨揍而疼得蔫头耷脑的小雀儿也渐渐羞耻地抬头。

    “后面流水,前边也流水,还敢躲。”赫连稷粗暴地摁着他后背,大屌撑开黏哒哒的穴口,龟头被温暖的淫肉瞬间包裹起来,甚至贪婪地拖拽着男根往里瞬息,赫连稷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壮腰狠狠一顶,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呃唔..!”

    龟头大力撞进肠道深处,肉棒上突兀的青筋研磨着肠壁的淫肉,云林秋被肏得眼冒金星,难耐的淫叫刚脱口而出,就被男人的大手堵住了嘴。

    “浪叫什么,想勾得旁人都过来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赫连稷把男孩的脑袋向后掰起,连续几下又狠又急的冲撞,咬住他的软耳垂大力地吮吸。

    “呜...嗯唔...!”

    屁股刚挨完揍又挨肏,热呼呼的肿屁股再次被撞得刺痛起来,云林秋像个小哑巴似的呜咽,既像哭又像呻吟,泪水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不受控地淌落,渗进男人的掌缝中。

    站着挨肏的姿势能把双腿绷得很紧,红屁股间夹上了根水光粼粼的大肉棒,肿肉还直往臀缝推,把粗壮的大屌压得微扁,上翘的龟头更精准地戳在了穴道里凸起的小肉点上。

    云林秋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冲撞间狠狠咬了男人塞进自己嘴里的虎口一下,赫连稷吃疼,扬起巴掌狠狠抽打他的屁股,鸡巴撞一下便揍一下,软糯的红臀晃荡得一刻都没有歇息的时候。

    “呃呜...唔(不)...”

    云林秋索性把男人的手当口塞咬,屁股挨一巴掌就咬他一口,双腿被肏得越来越软,膝盖打弯全靠男人在身后撑着他肏,脸蛋贴着草垛,却只闻到了男人雄性发情的气息。

    赫连稷躺倒在地,三两下除了男孩脚踝上碍事的裤子,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仰躺着肏,一手圈着他膝窝将人大腿大力掰开,像把尿那样肏他,大屌由下至上往洞开的小肉穴里捣弄,捣得肠液淫水顺着尾骨往下流,泅湿了男人裤裆上的布料。

    “赫连...你慢点呀...呃啊...”这下没被封着嘴,可话语却依旧被大力的肏干撞得支离破碎,云林秋在男人宽阔的身体上摇晃起伏,像一叶在浩海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小小的穴口不知是如何吞下这根看起比他腕子还粗的大屌的,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捅弄抽插,深得恨不能将他五脏六腑都推到一起般。

    两人就这样大剌剌对着向晚的苍穹行云雨之事,像两只抓紧发情季玩儿命交配的草原动物,只是播种的像个大体格的掠食者,挨肏的是只小羊羔子,完全是跨物种的交配活动。

    排山倒海的快感让人忘了廉耻,云林秋挨打时明明还委屈着,可被这硕大阳物一入身,从里到外又熨贴了,包着泪的双眼虚望着半年橙红半面幽蓝的天空,过于强烈的冲撞让他晕眩到甚至产生了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