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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未婚夫送上别人的床,和半蛇元帅的兽交前奏

    小鹿17

    安瑟尔看着自己被路易斯捏红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是几道深重的指痕,他沉默了很久,才抬头说:“他可能会死,所以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路易斯,”亚兽琥珀色的鹿眼里不带一丝杂质,安瑟尔直勾勾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医生,我能让他不死吗?”

    “安瑟尔……”路易斯碧绿的眼里头一次带上类似痛苦的情绪,他往日里总是带笑的俊脸此刻惨白的不见血色,“只有你可以帮他。”

    安瑟尔简直如遭雷击,他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心,露出一个倍感荒谬的笑来,“路易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抬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轻声说:“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安瑟尔转身就走,路易斯没有挽留他。

    路易斯一夜未归,安瑟尔照旧去了学校。

    他现在已经是梅卡教授的助手了,很多知名机甲的建造与设计都有他的参与,也会标注他的署名,再学几年,他也能独自建造高等级机甲了。

    但他今天无心工作,身边的人都在为战争的胜利而欢喜雀跃,可他们谁都不知道,这场战役的指挥官现在已经濒死。

    多可笑。

    安瑟尔一整天都在心神不宁,他很少去回忆往事,因为这样他才能永远往前看。

    有的事情一旦回想起来,就只会是一片沉重而压抑的灰暗。

    夜幕降临的时候,来接安瑟尔的并不只是路易斯。

    皇后站在飞行器里,与阿瑞斯如出一辙的浅灰色瞳孔里都是悲痛。

    安瑟尔看着夜幕里的飞行器入口,感觉它像极了凶兽的血盆大口,一旦靠近,就只有被生吞活剥这一个结局。

    飞行器里还有垂头不语的路易斯。

    安瑟尔脚底生根一般,恨不得永远留在这里不走。

    “好孩子,叔叔和你谈一谈好不好?”皇后看着他惨白的脸,亲自出来拉他的手。

    安瑟尔心如死灰。

    比起帝国元帅的安危,他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话语权的亚兽,还能为自己做个主吗?

    “姆父,让我来和他谈。”路易斯见他进来,脸上挽出一个微笑,“你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

    他下定决心一样,拉着安瑟尔的手就往隔间走,路易斯的手前所未有的凉,安瑟尔像个提线木偶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他听到路易斯说:“今早阿瑞斯就清醒了,他谁都不认识,也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

    “我们挑了几个漂亮的亚兽送进医疗室,但他都拒绝了,最后一次,他差点掐死那个亚兽。”

    路易斯的声音低哑而挫败,他烦躁地在原地走了好几步,然后对安瑟尔说:“他把那个亚兽丢出来,他说想要见你。”

    路易斯还记得那时阿瑞斯紧缩成竖线的兽瞳,浑身上下都是属于强大野兽的凶性,他毒蛇一样阴鸷的眼神盯向屋里的监视器,仿佛在与他们对视,他沉声说:“我要安瑟尔。”

    阿瑞斯从头到尾只说了那一句话。

    “我要安瑟尔。”

    “我不想见他,我帮不了他。”安瑟尔别过脸,他向来习惯这样表达拒绝,不愿听不愿看,足够让人知道他的不情愿,“路易斯,我求你……”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不是吗?”安瑟尔往后退了几步,他看着路易斯逐渐沉寂的眼睛,鼓起勇气试探道,“你说过的,只要我忘了他、我不想要他,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就会对我好,你忘了吗?”

    他像是怕被打断一样,着急地抛出自己的所有筹码,带着等待确定的语气问道:“你都忘了吗?路易斯,你说要对我好的……”

    “安瑟尔……”路易斯努力放软语气和他交流,“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但你忍心看着阿瑞斯死吗?没有人能够靠近他,动用武力的话,他的精神域只会崩塌得更快……他现在不能受到一点刺激,但又不肯配合……安瑟尔,相信我,你帮了他,我依然会娶你,会对你好的,真的,我发誓!”

    他弯下腰,紧抓着安瑟尔的双肩,诚挚又肯定地允诺道:“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保证,大家只会感激你……他是加斯特的英雄啊,你不会看着他就这样悲惨陨落的,对吗?”

    “但他不是我的英雄,他的生死与我无关。”安瑟尔清透的眼里掉出眼泪来,他不断地摇着头拒绝,“我也有自私的权利,我不是圣人……我们都到了这一步,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

    那个人欺骗他、强暴他、抛弃他……将他弃若敝履,现在生命垂危,又要找他。

    找他做什么呢?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和阿瑞斯见面,更不用说是上床。

    “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路易斯……他是人,我也是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敢见他,我看到他的每一眼都觉得没有办法呼吸……你让我去救他,但这和杀死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甚至没有办法原谅他。

    他曾经有多爱阿瑞斯,后来就有多怨恨他。

    “路易斯,老公……我求你好不好?”安瑟尔无助地掉着眼泪,“你对我就不能有一点点怜悯吗?”

    “安瑟尔,不要这么任性。”路易斯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好吗?只有这一次……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等你回来,我们马上就结婚,我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都陪着你,好吗?”

    “安瑟尔,我真的没办法见死不救……他是帝国最优秀的兽人,也是整个加斯特星系的英雄,我从小到大都希望能能够与他比肩……我代表皇室和格莱恩家族求你,行吗?等他清醒了,你想提什么要求都行……”

    “路易斯,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我吗?”安瑟尔痛苦地闭上眼睛,眼里的绝望几乎要把所有人吞没,“就算你心里没有我,可是我们在一起八年,我跟了你八年……你就不能对我仁慈一点吗?”

    路易斯深吸一口气,沉声说:“安瑟尔,算我求你,阿瑞斯不能死 ,这件事也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否则……”

    否则就不是他和路易斯的私人问题了。

    所有人都会逼他,所谓的平等条约在帝国英雄的生死面前犹如笑话。

    他一个无力反抗的亚兽,谁护得了他?

    安瑟尔浑身凉的厉害,他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比较疼。

    他无助地瑟缩着身体,从头到尾把自己的人生审视一遍,除了被舍弃就是被舍弃。

    怎么会这样呢?最初,他只是想要谈一个恋爱,有一个疼爱他的丈夫,结婚生子,别无所求。

    所以阿瑞斯接近他时,他满心欢喜;路易斯在他落魄时给了他庇护,他做着随时离开的准备给他睡了这么多年。

    为什么别人触手可及的东西在他这里比登天还难。

    安瑟尔回想着这个兽人给自己的承诺,终于明白自己在奢求什么。

    也许他不敢信,却也隐隐期待会是真的。

    这样隐秘的期待持续了五年,路易斯到底是对不起他。

    他闭上眼睛痴笑两声,抱着自己发冷的手臂道:“你真的很爱他啊,连自己的名声都能不要。”

    “安瑟尔……我其实……”

    安瑟尔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垂眼看着自己的鞋尖,轻声说:“我不想听任何理由,你如果真的要补偿我……等我出来,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好。”路易斯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但他们的手都太凉了,怎么也没有办法温暖对方,他拍着安瑟尔单薄的背,安抚一样哄道,“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安瑟尔,你不要恨我……”

    亚兽的身体凉的厉害,路易斯的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他搂紧安瑟尔瘦弱的身体,忍痛道:“对不起。”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有多残忍。

    安瑟尔浑身发抖,他睁大双眼,呆滞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皇宫。

    路易斯搂着他一路走进医疗室,各位医生的表情都是那么的淡然。

    安瑟尔看着治疗室中银发灰瞳的高大兽人,浑身像是没有了知觉。

    路易斯轻声说:“别怕,安瑟尔。”

    安瑟尔不再看他一眼,临走之时,脱下了路易斯手腕上的头绳。

    他说:“我不会再留长头发。”

    安瑟尔走得很慢,步伐有些迟钝,好似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见皇太子眼里掉出的眼泪。

    他想,这七八年的恩怨,终于到可以结束的时候了。

    安瑟尔被医生领到了治疗室。

    特制的玻璃门里,远远就能看见冷着一张脸正襟危坐的阿瑞斯。

    他十分警觉地看着向他靠近的所有人。

    银色睫毛下一双阴鸷深险的灰色兽瞳带着癫狂的神色。

    他似乎发觉了什么,起身朝着玻璃门走过来,眼里一时绽放出无尽光彩。

    藏在医生背后的亚兽苍白而瘦弱,身形缥缈得仿佛随时会化作消散的云烟。

    阿瑞斯整个人趴在门上,双手撑住玻璃,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

    他紧抿的唇角带上一丝笑意,冷若寒冰的神色顿时消散,恍如冰雪初融。

    “安瑟尔。”

    安瑟尔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身前的医生正要开门,他已经先一步抓紧对方的白色衣袖。

    “安瑟尔殿下?”

    身后的亚兽露出恍惚的笑脸,轻声问:“如果能够让他接受治疗……我要多久才能离开?”

    医生见惯了生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他温和道:“我们会尽快抢救元帅的,请您放心。”

    安瑟尔轻轻打了个冷颤,门前的阿瑞斯已经因为他的犹豫而冷下脸,医生打开指纹锁,安瑟尔闻着治疗室里浓重的消毒水味,很快对上了阿瑞斯的眼睛。

    别人或许对这个阴森邪性的阿瑞斯感到害怕,但是安瑟尔却并不陌生。

    在荒星上的时候,阿瑞斯就是用这样阴寒而志在必得的眼神看他。

    然后一次次贯穿他,占有他,最后在恢复清明的时候抛弃他。

    此刻,荒星上野蛮的兽人与这个神志不清的阿瑞斯完全融合,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却没敢移动步子。

    这一层楼再也没有别人,可是他却知道,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

    阿瑞斯已经大步朝他走过来,粗砺的手指抚摸上他的鹿角,阴沉的眼里风暴翻滚。

    他说:“安瑟尔,鹿角怎么了?”

    “不小心摔断了。”安瑟尔感受着他身体上偏低的温度,很不适应地抓住他的手,“会再长的。”

    阿瑞斯却弯腰将他抱起来,带他一起滚到柔软的床垫上,彻底避开了随处可见的玻璃门窗。

    他眷恋地嗅着安瑟尔发间的香味,紧绷的双臂都在颤抖。

    安瑟尔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捂住阿瑞斯那双深情脉脉的眼。

    他说:“想我了吗?阿瑞斯。”

    阿瑞斯弯着唇角,任由他遮住自己的眼睛,胡乱摸索着去亲他的脸。

    和那个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残暴兽人简直判若两人。

    “我好想你……”阿瑞斯寻到他的唇瓣,不舍地舔舐了好几口,“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我想得简直要发疯了,安瑟尔。”

    安瑟尔抽了抽鼻子,眼角也湿润起来,他轻声说:“好可怜啊,阿瑞斯。”

    “你好可怜啊,都到了这种地步,连选择伴侣都要被欲望控制。”安瑟尔伸手紧抱住他,“我也好可怜,等你醒过来,不知道又要怎么丢开我了。”

    “你找我干什么呢?荒星上是没有选择……现在有那么多亚兽,找个自己喜欢的不好吗?”

    阿瑞斯却狠狠地咬了他的耳尖,他伸手拉开怀里的亚兽,一改方才宠溺的样子,阴沉着脸道:“安瑟尔,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蠢话。”

    他握着安瑟尔的手,郑重地放在胸口,“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安瑟尔却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他笑得满床打滚,很久后才擦着眼泪问道:“是吗?”

    回应他的,是阿瑞斯银色眼睑下,那双痴迷又深情的浅灰幽瞳。

    那种被刀刃穿插心脏一样的痛感再次席卷而来,安瑟尔抖着手去解自己的领子。

    他露出柔软又诱惑眼神,哑声说:“既然这样,我给你肏好不好?”

    “阿瑞斯,”他主动解开身上的衬衫,露出白皙漂亮的上身,轻声道,“来肏我吧。”

    他轻飘飘的眼神透过阿瑞斯的肩膀,若有似无地看向墙角的监控设备,安瑟尔随即露出极其放荡的笑容,之后,主动握住了兽人早已抬头的阳具。

    两根同样粗大的肉茎隔着军裤在安瑟尔的手心里搏动。

    漂亮又风骚的亚兽弯下腰,含笑的鹿眼看着阿瑞斯,脸却慢慢低下去,他小巧的鼻头在兽人高高翘起的茎头上嗅了嗅,随后,一边注视着阿瑞斯浅灰色的兽瞳,一边伸出红舌,舔上了其中一根肉茎的铃口。

    阿瑞斯瞳孔瑟缩,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唔……”安瑟尔努力地张大嘴巴,将一根粗大的肉棒吞在嘴里,柔软的口腔包裹着阿瑞斯青筋勃发的阳具,另一根不受宠爱的就直直地擦在安瑟尔白净的脸上。

    雄性的气味呛得安瑟尔喉头耸动,他讨好地反复舔弄嘴里的那根肉棒,甚至都够描摹出它的每一个细节,此刻抵在舌根上的,被口水舔到水亮的柱头上,构造怪异的球状肉花隐隐开着小口,正等着肏爽后喷出浓稠的精液。

    阿瑞斯的脸色反复变化,像是极其宠溺着身下吃着阳具的亚兽,又像是恨不得提枪上阵,把他干死在自己的身下。

    他温柔地抚摸着安瑟尔柔软的短发,随后按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往喉咙里捅去。

    滋溜的吮吸声戛然而止,安瑟尔捧着他的肉棒呛出了眼泪,阿瑞斯却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那张通红的脸,兽人喉结微动,沉声问:“老公的鸡巴好吃吗?安瑟尔?”

    安瑟尔张着略微红肿的唇,笑着说:“好吃。”

    阿瑞斯提起胯来,用两根粗壮的肉棒一起抵在他的唇上,“那都吃进去吧,骚宝贝。”

    安瑟尔睁大眼睛,被他猛的按在那两根同样粗长的肉茎前,嫩红的唇尝试着张开,还是只能吞得下一个柱头。

    “太大了,阿瑞斯……”安瑟尔眨了眨眼睛,有些抗拒地摇头,“吃不下的……”

    “既然吃不下,为什么还敢在我面前求肏?”阿瑞斯脸上的宠溺消散,他沉着眼睛,把安瑟尔拉到身前,冰凉的手顺着他的的锁骨揉摸上他胸前红豆大小的乳粒,粗糙的指腹用力一拧,安瑟尔便吃痛地软下了腰。

    “啊……别拧了,好疼……”他鲜嫩的舌尖从唇里探出,带着从未有过的风情和媚态,娇哼道,“阿瑞斯,别掐、嗯!”

    阿瑞斯已经揽着他的腰,宽厚的胸膛将安瑟尔纤瘦的身体掩住,一只手便把他柔软的乳球包进了掌心。

    他的体温偏低,安瑟尔被他的手凉了一下,两颗乳粒却坦诚地发硬发直。

    阿瑞斯重重地揉着他的嫩乳,揉面一样粗暴有力,“是谁把你肏的这么骚?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要去吻安瑟尔的唇。

    安瑟尔却偏过头避开,抱着他的肩膀哀声求饶:“奶头要被掐坏了……阿瑞斯……”:)

    阿瑞斯冷着脸,狠狠捻起他的乳尖,提起很高的距离,再狠狠地松开让它弹回去。

    安瑟尔不得不挺高胸膛迁就他,阿瑞斯却动了动鼻尖,看着安瑟尔衣着整齐的下身,哑声说:“我闻到你的骚味儿了,自己把裤子脱了。”

    安瑟尔半个身体都依偎在他的身上,闻言便跪坐起来,解开裤链,磨蹭着褪下裤子。

    一对蜜桃粉臀白得晃眼,阿瑞斯还不等他完全脱下,已经急不可待地摸进他的花唇里。

    安瑟尔的肉屄长得漂亮,白胖肥厚的阴唇饱满的像个馒头。

    “趴过去,让老公好好看看你的骚逼。”

    安瑟尔听话地扭过身体,高高地冲他翘起屁股。

    两口嫩穴会呼吸一样收缩又张开,安瑟尔还在等着下一条指令,娇嫩的臀肉就被一条柔软粗砺的舌头舔住了。

    阿瑞斯紧紧掐住他的臀瓣,一口一口从臀尖吮吻起来,安瑟尔在他温凉的唇舌下打了个激灵。

    他看不见自己白嫩的屁股被阿瑞斯的手纸按得深陷下去,他只知道帝国元帅正张大着嘴,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臀肉上啃咬吮吸。

    吸溜吸溜的声音色情而直白地充斥在安瑟尔的耳边,他窘迫地把脑袋埋进双臂里,嫩肉冷不丁被咬一口,疼得他的大屁股逃跑一样往前瑟缩。

    “啪啪啪啪啪——”

    阿瑞斯不满地在他的臀上扇了几个巴掌,被舔的水光淋漓的臀肉已经带起粉色的掌痕,安瑟尔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别打、别打了……阿瑞斯……”

    他努力地摇着自己漂亮的臀部,哀求道:“你进来肏我好不好?”

    阿瑞斯却没有出声,他抬起手在腿间的肉屄上打了一下,一丝细长的黏稠淫水就从肉唇间慢悠悠地滑出来。

    “这就被打爽了吗,你说你是不是骚母鹿?”阿瑞斯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手指插进肉鼓鼓的淫穴里,轻而易举地搅弄出淫秽的水声来,“想要挨肏是不是,自己把逼掰开一点,老公要用兽形肏你了。”

    安瑟尔猛的回头,只见本该跪伏在他身后的阿瑞斯脸上已经长出了银色的蛇鳞,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碎成多片,下身已经蜕成了一条粗长的蛇尾。

    两腿间本该凶猛抬头的肉茎已经变成从他腹下三寸的地方的细缝里外翻的肉色兽根。

    半人半蛇的阿瑞斯高高抬起身体,他抚摸着自己比人形更加狰狞可怕的两根半阴茎,浅灰的兽瞳放出残忍的凶光。

    “难得你这么主动,老公一定会让你爽的,小骚母鹿。”

    “我非要干烂你的骚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