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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鹿被蛇尾裹缠,生殖腔被两根dd爆淦灌满,主动诱惑阿瑞斯

    小鹿18

    琥珀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柔软的情绪代替,安瑟尔高挺着两瓣肥臀,伸出手指剥开自己颜色娇嫩肉唇,轻声道:“阿瑞斯……来肏死我。”

    他的声音又轻又淡,像被风吹散的头发,若有似无地挠在别人的心上。

    目睹一切的阿瑞斯喉结微动,睁着漂亮的竖瞳,银色的蛇尾焦躁的在床上拍了两下,他沉声道:“这么小的嘴儿怎么够吃,再分大一点。”

    他屈着蛇尾,高高地俯视着亚兽两腿间的花唇,腹下三寸处,鳞膜细软的肉缝里直挺处两根外翻的半阴茎,肉球状的柱头上带着细软的钩状物,一旦进入柔软的腔囊,就会狠狠地与肉壁交缠。

    让这场交配完完全全由他掌控。

    安瑟尔艰难地分开腿,加重两指力度,委屈地啜泣道:“分、分不开了……”

    他眼梢发红,看阿瑞斯的眼神也变得模糊起来。

    脚腕上突然一阵阴凉,触感怪异而坚硬的蛇鳞摩挲在瓷白的皮肤上,安瑟尔瑟缩了一下,是阿瑞斯的尾巴缠上了他的腿。

    灵活的蛇尾窸窸窣窣地从被面滑到他的腿上,安瑟尔被这森冷的尾巴缠得两腿发软,银色的蛇尾在他的小腿肚上缠了两圈,安瑟尔还未回神,灼热的兽根已经往他的肉屄里挤进了一个头。

    “呃啊!”安瑟尔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干得直往前拱,但阿瑞斯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他只是抵着亚兽娇嫩的花穴,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啊、哈、哈……不——”

    安瑟尔紧抠着床褥,也抵不过阿瑞斯暴力地抬着一条腿强制他翻了个身。

    可怜的亚兽,肉屄里还含着半截兽根,就被阿瑞斯提着腿摆成了任君采撷的姿态。

    安瑟尔仰躺在床上,两腿被分到最开,左腿根处被阿瑞斯掐着,右腿上裹着粗壮的蛇尾,两腿间淫靡的花穴里吐着蜜液,活脱脱就是刀俎上的鱼肉。

    阿瑞斯扶着另一条兽根在往他的阴蒂上碾磨,安瑟尔实在受不了这样被人打量着即将下口的姿态,扭着白腰求他,“阿瑞斯、不要磨了……骚痘痘要坏了……”

    他含着肉根的花穴里淌着流不尽的骚水,腿肉不停蹭着阿瑞斯粗壮的蛇身,恨不得自己动手把这跟肉柱直吞到底。

    阿瑞斯的呼吸越发沉重,他摸着自己的两根半阴茎,尝试着在那小小的肉洞边缘碾压。

    他毫无章法地戳刺着安瑟尔的穴口,直到越捅越开,两条兽根并驾齐驱,狠狠顶进了安瑟尔的肉屄里。

    “啊啊啊啊——”脸上苍白的亚兽挺着胸膛挣扎起来,他无力地瞪着雪白的大腿,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瓣,安瑟尔掉着眼泪,疼痛让他忘了自己在这里的目的,“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出去……”

    然而狂性大发的兽人却只觉得自己被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儿嘬着命根子,爽的低吼一声,就耸动着尾巴往深处挤去。

    淫水混着撕裂漏出的血迹不停的润滑着窄小的肉道,安瑟尔的身体像被操纵的落叶一样翻来覆去,无穷无尽的快感很快掩盖住疼痛袭击着他的理智。

    他张大着嘴,发出“嗬嗬”的呻吟,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求饶和拒绝都无法表达。

    媚肉在粗暴的进出之中不断痉挛外翻,身下的床都在激烈的交媾里颤动不已。

    阿瑞斯低下头想要去含住那截水红色的舌头,不想安瑟尔却在嗯嗯啊啊的淫叫中偏过了头,兽人的求爱遭拒,下身的抽插就更快更深起来。

    “嗯!啊、啊、不……”安瑟尔吃到了苦头,乖乖地伸出银丝牵扯的舌尖,阿瑞斯这才满意的把它吃进嘴里。

    交缠的唾液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安瑟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在每一次深入的时刻夹紧腿间的蛇尾,在那坚实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阿瑞斯捧着他的脸,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吞吃入腹,安瑟尔昏昏沉沉地掉着眼泪,那两根阳具已经捅软了他的生殖腔口。

    他下意识地尖叫着逃避,腿间的蛇尾却突然绷直,更加深入地嵌进他的腿间,随后,尾尖灵活地如同枷锁,打横缴紧了安瑟尔的两只脚踝。

    下一刻,柔软的腔口被使劲凿开,两根同样粗壮的兽根狠狠操干住这只小小的生殖腔。

    “唔唔唔唔唔!”安瑟尔两腿被缚,所有的惨叫都堵进了喉咙里,阿瑞斯的半身一道一道缠着他的腿,像银蛇缠住它满意的猎物,恨不得与他合二为一。

    粗大的柱头不断碾磨着娇嫩的腔囊,安瑟尔两眼翻白,几乎在这场交配里窒息。

    阿瑞斯终于从他的唇上移开,细软的蛇信子从他微肿的薄唇里探出,又轻又柔地舔在安瑟尔的脸上,他说:“这么经不住肏,怎么给老公生宝宝?”

    “啊、啊啊啊!”

    承受着猛烈肏干的亚兽已经神志不清,只能伸着缩不回去的舌头,随着他的抽插尖叫出声。

    安瑟尔是昏迷过去的,他随着欲海翻滚沉沦,最后软烂在阿瑞斯的怀里。

    他意乱情迷的眼睛湿的看不清任何东西,但他却对着医护室里的摄像头,露出一个柔软又淫荡的笑脸。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路易斯的未婚夫,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格莱恩元帅上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淫乱荒谬的事情吗?

    情欲顶峰之时,他张着红肿的唇,轻轻吻住了阿瑞斯耳骨。

    “爱我吗?阿瑞斯?”

    他的身体完全被半人半兽的阿瑞斯占据,毫无距离的交媾动作淫靡又色情,安瑟尔分开两腿,夹紧了兽人粗长的蛇尾,淫穴里溢出的浓稠白精蹭了很多在银亮的蛇鳞上,像是彻底亵渎了最后的一抹圣洁之地。

    阿瑞斯的人生注定要留着他这个淫乱亚兽作为污点。

    银色的长发落在他雪白的肩上,又凉又软,宛如时刻不想跟他分离的阿瑞斯,若不是抵死纠缠,谁能想像出帝国元帅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他的眼里不再是帝国子民,只装得下一个瘦弱的亚兽。

    但他护着帝国的百姓不受战乱的苦楚,却毫无顾忌地伤害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阿瑞斯浅灰的瞳孔里都是绵绵情意,他眷恋地唆吻着安瑟尔的脸颊,轻声允诺道:“我只爱你。”

    浓厚的精水再次灌进他的生殖腔,安瑟尔如愿昏迷过去。

    他醒来的很晚,身上已经换了舒适的衣服,医护室里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治疗舱的那一侧为昏睡的阿瑞斯做检查。

    安瑟尔蜷起膝盖,闭目养神。

    缓慢走近的医生摘下口罩,对他道:“元帅现在已经接受了部分治疗,精神域的崩塌速率降低了许多……最晚明天,就可以将其彻底终止,至于能量暴动……”

    安瑟尔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他,漂亮的脸上带着淡笑,“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角落里的亚兽长着一张纯洁如月的脸,偏偏带着极其妩媚的神态。年轻的医生正要说话,冷不丁瞥见他雪白脖颈上的几个红印子,白净的脸上就带了红色。

    他低下头,磕磕绊绊道:“对不起,是、是我冒昧了。”

    安瑟尔轻飘飘的眼光落在沉睡的阿瑞斯身上,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保守估计是七天。”

    安瑟尔点头,他搓了搓手臂,又缓缓闭上眼睛,他说:“我累了,不用吵我。”

    于是隔着玻璃的舱室里再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

    安瑟尔睡得并不安稳,他一会儿梦到幼年时期,姆父还没有过世,父亲也依旧是高大伟岸的慈爱样子,他被父亲放在肩膀上坐着,地面太高不敢看,父亲笑他胆小,作势要把他丢出去,他吓得直哭。

    姆父是个温柔的亚兽,他一边给哥哥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瞪他的丈夫,“你再吓他,以后就不要再说宝宝不亲你了。”

    然后这个梦碎的七零八落,他眼看着姆父病逝,父亲变成怪物,兄长外派别的星系,他也从众星捧月的公爵次子沦落成平民百姓。

    他像一道小小的飘絮,众人羡慕他的好命,丢了身份却还有深情的未婚夫扶持,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活得并不好。

    他很少再回公爵府,很少联系兄长,很少再去回忆那些美好的时候,似乎这样就能告诉自己,人生就该是这样的。

    没有幸福过的话,这些悲惨也就不是悲惨,而是习惯。

    安瑟尔醒过来时,整个人被一道人影笼罩住,神色清明的阿瑞斯举着手帕,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了一丝做坏事被抓住般的无措。

    他抬着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许久才说:“你醒了。”

    安瑟尔点点头,侧脸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你好了吗?”

    阿瑞斯难得不自在地撇开眼睛,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

    “没关系。”安瑟尔侧过身体,纤长的睫毛如晃动的蝶翼,“我有点饿了。”

    阿瑞斯沉默了片刻,把手帕放在了他的面前,“你刚才,哭的很厉害……我去给你叫吃的来。”

    他的步伐稳健,军靴踩在地上总是有着让人平静的声音。

    安瑟尔几乎能够想象到他的背影,身形颀长,腰背笔直,像一把锋利的刀。

    阿瑞斯的道歉他听了三次,第一次,他茫然失措;第二次,他伤心欲绝;这一次,他那么轻易地说了没关系。

    安瑟尔前所未有地安静着,他吃的很少,阿瑞斯就坐在他的面前,动作优雅,和昨天那个阴鸷暴躁的兽人判若两人。

    他们其实有过这样安静用餐的时候,当时安瑟尔才十九岁,活泼又爱笑,哪怕阿瑞斯一句话都不说,他都能很开心。

    八年时间,原来可以改变这么多。

    还是安瑟尔主动开的口,他其实只是喝了两口粥,只不过他身上难受,说饿了也不过是让阿瑞斯离开的借口。

    他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阿瑞斯大概和他一样煎熬,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轻声说:“继续治疗的话,很快能好。”

    只要他愿意配合治疗,什么都不是问题。

    兽人剽悍的身体素质一直是宇宙间的一个谜。

    “那就行。”安瑟尔擦了擦嘴,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

    “安瑟尔。”

    阿瑞斯突然喊了他一声,安瑟尔回头,看着他复杂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阿瑞斯动了动喉结,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好像只有这一句话能够交流。

    安瑟尔满不在意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淡淡地笑着问他:“所以呢,你会娶我吗?”

    阿瑞斯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兽瞳紧缩,手心都紧紧捏起来。

    他的表情简直像在被一刀一刀凌迟。

    安瑟尔摆摆手转过身,“上次荒星回来,你赔偿了我一半身家,我再怎么也不值那个价钱,就当做还你吧。”

    阿瑞斯再也没有说话。

    安瑟尔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阿瑞斯回房,他记得医生有说过,阿瑞斯的暴动是需要性欲安抚的,他们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是在表达需要他继续配合治疗的想法。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他配合就能做到的。

    这间治疗室设备齐全,可是只有一个睡觉的房间。

    卧室外的沙发上,兽人高大的背影微微佝偻着,银白长发宛如流光璀璨的星河。

    他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安瑟尔站在门口,出声问他:“阿瑞斯?”

    阿瑞斯像是被突然惊醒,背影一顿,才缓缓回过头看他。

    室内灯光灰暗,兽人浅灰色的竖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安瑟尔看到了渴望。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昨天那个深爱他的阿瑞斯又回来了。

    他的眼神柔软至极,带着将要吞没一切的深情。

    他干燥的薄唇动了动,安瑟尔已经了然。

    身形清瘦的亚兽掀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色上衣,雪白的胸膛上都是青青紫紫吻痕和咬痕,他短发乌黑,头顶的鹿角还有一只残缺。

    他干净得像一捧雪,却又染上了诱惑的红色。

    妖娆而纯净,是绽放在悬崖上的白色罂粟花。

    他说:“做吗,阿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