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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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变 某些时候,路易斯也逐渐明白那些朋友为什么热衷于扎进脂粉堆里,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醉生梦死,乐此不疲。 比起他们,路易斯算是开荤很晚了,不是说有多洁身自好,只是他向来对软趴趴的亚兽没什么感觉而已。 阿瑞斯当然也是例外之一,他倒是真正洁身自好的那一个。 路易斯以前也会恶趣味地想,像阿瑞斯那样冷感的兽人,会不会连梦遗都不曾有过。 他又突然想起了让他欲仙欲死的安瑟尔。 那样冷情的阿瑞斯,也会因为这个亚兽而情难自控地撸动阴茎自慰么? 路易斯想到了阿瑞斯的怯懦。 知慕少艾的年纪,冷峻清高如阿瑞斯,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但不管怎样,路易斯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安瑟尔的唇形很漂亮,上唇很薄,下唇微厚,唇珠分明,吻上去的时候会有甘甜的错觉。 这样的嘴巴,也适合为兽人口交。 就像路易斯为他舔穴那样,安瑟尔也该投桃报李,用那张漂亮的嘴含住他的肉茎,尝一尝鸡巴的滋味。 出乎意料的是,安瑟尔对他的要求格外抗拒,路易斯不懂他在闹什么别扭,他这个皇太子都愿意做的事,安瑟尔竟然拒绝得那么强硬。 活像是路易斯在折辱他似的。 路易斯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安瑟尔太宽容了,让他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了,这时候装什么刚烈呢? 这段时间的体贴仿佛都成了错觉,他极为不耐掐住对方的下巴,逼安瑟尔看着性爱视频中的亚兽如何讨好地舔舐兽人的生殖器。 这个短片以暧昧旖旎成名,演员双方都极为享受着与彼此水乳交融的样子,仿佛那真的是一对互相爱慕的情人。 亚兽演员的长相十分温柔,这是他和安瑟尔最相似的一点。 安瑟尔窘迫得想要流泪。 兴许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以让某些兽人心生怜惜,但路易斯并不吃这一套。 他只是强硬地按下亚兽的脑袋,扶着自己勃起的肉茎,胡乱地抵在安瑟尔的唇边,声音低柔,语气冷硬,“学会了吗?再看一遍,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懂不懂?” 安瑟尔惨白着脸,抬眼看了看他,便认命地张开了嘴。 抚摸在发间的手却猛然用力,安瑟尔被迫扬起脑袋,头皮被扯得发紧,他看不透路易斯的情绪,却只能听他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说了,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都听不明白吗?” 碧绿的猫瞳缩成一条直线,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的意思是,像他一样跪在下来舔我的鸡巴,听懂了吗,安瑟尔。” 路易斯最终如愿以偿,但他却并不如何尽兴。 他的肉茎在安瑟尔缓缓跪下舔吻时胀大了一圈,全身的血液都像被这个亚兽点燃,路易斯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抓起来,肏得他要死要活,再像以前那样用精液灌满他的肉穴。 他也确实是那么做的,但是安瑟尔的小尾巴却一直没有长出来。 他没有真正地动情,把一厢情愿为他舔逼挖穴的路易斯衬托的像个小丑。 路易斯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受,明明人就在他的身下,触手可及,可又觉得怎么样都不够亲近。 他抓着安瑟尔亲了好一会儿,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消散一些。 第二天,路易斯面无表情地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捂着小腹的亚兽红肿着唇流眼泪的模样。 安瑟尔今天都没敢去上学,他的嗓子哑了,嘴巴一夜都没有消肿。 都是路易斯按着脑袋操出来的,要让他回味的话,路易斯甚至能想起被细窄的喉管唆出精液时的极致快感。 同桌的好友一早就察觉到了他异样的情绪,不经意间看见路易斯鼓起的裤子,又看了看讲台上侃侃而谈的白胡子老头,一脸菜色地咽了咽口水,“殿下,对着老蔡头你也能有反应吗?” 路易斯格外和善地对他笑了一下。 识相的兽人乖乖闭住了嘴。 路易斯觉得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也许是安瑟尔的肉体蛊惑了他,也许是兽人和亚兽之间存在着本能的吸引力,他开始耽于情事,并且甘之如饴。 也许他需要离安瑟尔远一点。 可是到了晚上,看见纤瘦的亚兽举着水杯转头看他时,那句“你明天不用再来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无论路易斯如何逃避否认,安瑟尔在他的心里早已化作了名为色欲的妖孽。 他一眼就看见了亚兽水润饱满的红唇,纤细但遍布着吻痕的脖子,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晃眼的小腿。 鼻尖依稀可以闻到沐浴后的淡香,是沐浴露的清雅混杂着来自肉欲的芬芳,路易斯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他甚至都不用刻意去回味舌头扫过每一寸皮肤是怎样的滋味。 而穿着睡衣的安瑟尔只是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路易斯的吻来势汹汹,浓烈而炽烈地点燃了两人的欲火。 这场失控对于路易斯来说,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既然沉沦无法避免,那就放开心思去享受愉悦好了。 左右安瑟尔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而他也早晚会有一个亚兽伴侣。 那为什么不能是安瑟尔呢? 路易斯支着脑袋打量熟睡的亚兽,卷翘的睫毛仍有湿意他恶趣味地伸手拨了拨,安瑟尔不舒服地皱起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除了落魄的家世,安瑟尔是个无可挑剔的结婚对象,血统纯正,性格柔顺,容貌出色,哪怕路易斯当初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也挑剔不出他太多的毛病。 而家世对路易斯来说是最不需要参考的条件,皇室目前已经不需要通过婚姻来巩固地位。 如果他非得要和一个亚兽结婚,孕育后代,为什么不能是安瑟尔呢? 至少他目前对安瑟尔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有些满意的。 路易斯对妻子并没有什么幻想,他仰慕的是勇敢强大的兽人,他期待能与之并肩,携手同行。 可是阿瑞斯对安瑟尔动了心,如果任由事情发酵下去,他的身旁将不再只有路易斯一个人。 而现在,安瑟尔成了路易斯的枕边人。 路易斯像往常一样与安瑟尔如影随形,他们偶尔也会和阿瑞斯一起用餐,路易斯坐在两人中间,一边抚摸着安瑟尔的手心,一边转头与阿瑞斯聊天。 某些时候回头,也会对上那双清透灵动的鹿眼,安瑟尔眼里的人是他。 安瑟尔几乎不会与阿瑞斯交流,甚至连基本的对视都很少有。 他们回避得太过刻意,路易斯看在眼里,心中却不那么舒服。 尤其是在这样先入为主的注意之后,对安瑟尔的一些反应也就变得格外敏感。 路易斯有意地试探了几次,每次与阿瑞斯有过碰面之后,安瑟尔通常都不太想与他发生关系。 两人的关系实在亲密,路易斯对安瑟尔算得上了如指掌,以至于安瑟尔委婉的表达一些拒绝时,他基本上都能感觉到。 但他的拒绝只会换来路易斯更加放肆的对待。 路易斯没有指责他的不是,吃过苦头的亚兽总会渐渐变得温驯。 安瑟尔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 他清楚地知道着路易斯的恶劣,也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换取兽人的怜惜。 他懂得感恩,明白自己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路易斯,所以,他没有什么拒绝的资格。 初春的时候,路易斯第一次迎来了亚兽的发情期。 热情的安瑟尔极少能见,说是热情也算是抬举他了,两颊绯红的亚兽只会睁着眼睛看他,渴求之意溢于言表,但是安瑟尔求欢的动作,只是揪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路易斯有意逗他,捏着他的下巴问道:“既不吭声,也不愿意松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浑身发热的亚兽缩在床褥间,缓缓垂下了眼睑。 路易斯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紧捏着衣料的手指松开了两秒,转而抓住了衣角。 柔若无骨的手臂从他的手臂间滑过,缓缓地扣住了他的腰,动作温吞的安瑟尔从被子里坐起来,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路易斯侧过脸,只能看到他毛绒绒的发顶和那对漂亮的白鹿角。 安瑟尔悄无声息地贴近他的腰侧,路易斯伸手去揉他的头发,他却异常温顺地抬起脸,将滑嫩的脸颊送到了路易斯的手心里。 跪坐在床上的亚兽小心翼翼地蹭着他的手掌,路易斯微微侧身,将自己潜伏在西裤下的巨物转到安瑟尔面前。 “对象是不是弄错了?”路易斯笑着,随手捏了捏他的脸,“手指只能抠一抠你的小屄,它才是能让你爽的,不是么?” 安瑟尔的眼里透着水光,他思索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探过脑袋,咬开了路易斯的裤子拉链。 路易斯倒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扣子,已经鼓起的阳具在内裤下透出狰狞的轮廓。 兽人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蹭蹭它,它一直都很好哄的,对吗?” 安瑟尔咽了咽唾液,缓慢地将脸贴在那根蓬勃的巨物上,他听话地蹭了一下,眼前的内裤便被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形状。 脸颊上还能感觉到青筋跳动的活跃感,安瑟尔愣了几秒,便在路易斯的引诱下,伸手捧住了那根越发粗壮的肉茎。 他按照路易斯教过的那样,伸出红舌,一寸一寸地舔过又粗又圆的茎头。 路易斯的阴茎撑大了他的嘴,带着雄性气息的入侵物受到了喉管的强烈抵抗,安瑟尔忍着作呕的冲动,一边舔舐滚烫的柱身,一边讲那根肉茎吞得更深。 兽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路易斯眯起眼睛,纹丝不动的看着淫乱的亚兽如何将自己的阴茎拔出再一次一次地吞入,淡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变得鲜红,精致纯美的脸蛋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向内凹陷。 他是很多兽人的梦中情人,但此刻却成了一个只会趴跪着为路易斯疯狂舔鸡巴的淫荡婊子。 阿瑞斯如果见到他的骚样,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是满脸失望地离去,还是也像他路易斯一样,高高挺着鸡巴,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奸死在床上? 路易斯偏着头笑了一下,随后粗暴地揪起安瑟尔的头发,狠狠地挺胯操干他的喉管。 鼻头通红的亚兽被呛得连连作呕,路易斯将他按倒在床里,欺身而上,两腿压住他的手臂,再次将粗硬的肉柱插进口水黏连的唇间。 那一泡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安瑟尔的脸上。 粘稠的白色液体糊住了眼皮,安瑟尔急促地张着嘴巴呼吸,唇间拉扯开的精丝很快断裂,落在了亚兽红嫩的舌尖上。 路易斯扒开他的裤子一看,闪着水光的淫液淋得满裤裆都是,猩红的孔窍仍在一口一口地吐着淫丝。 “操,”他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声,伸手在那片娇软的淫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骚死你算了!贱货,臭婊子!” 亟不可待的肉柱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手脚都蜷缩起来的安瑟尔哀哀地叫了一声,抬腿夹住了路易斯不断耸动的腰。 他的兽尾不用撩拨就已经长出来了,雪白的毛发因为腿间的骚水而黏做一团,欲仙欲死的亚兽仰着脖子呻吟着,一声尖过一声,叫的路易斯头脑发热,真的恨不得捅烂他的肚子,让他再也发不出这么骚贱的声音。 路易斯特意请了两天假来操他。 安瑟尔根本受不了他的离开,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就算了,连他要把阴茎拔出来都会委屈得要哭。 让路易斯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又甜又腻乎的软糖。 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爱,最后一夜,路易斯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间,主动扭着腰去挤压自己的敏感点。 汗湿的额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安瑟尔一边恐惧着被肉茎捅到深处的快感,一边又期待着能被填满生殖腔。 粉嫩的穴肉已经变得鲜红,一如他被蹂躏肿胀的唇瓣、乳尖。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不断抽动的交合处发出,安瑟尔软着身体靠在路易斯的肩上,除了粗粝的喘息,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体力耗尽的亚兽动作渐缓,甚至都没完全坐下去,就开始新一轮的抽出。 路易斯毫无征兆地剧烈抖胯,粗硬的肉柱再次破开红肿的穴口,顶进了脆弱不堪的生殖腔。 安瑟尔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生理泪水糊在路易斯的肩上,“嗬嗬”的吟叫没有任何意义,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能愈发地讨好起路易斯来。 紧致的媚肉箍得兽人寸步难行,路易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安瑟尔那张被情欲操纵的脸。 破皮的唇瓣像熟透的樱桃,路易斯低下头想吻他的唇,却又很快想到什么,转而对他道:“舒服么?” 软烂在他怀里的亚兽不住地点头,哑声道:“舒服的……呜,好舒服……” 湖水一般的兽瞳越发深沉,路易斯仔细地打量他意乱情迷的脸庞,喉结滚动了半晌,才轻声说:“亲亲我,安瑟尔。” 毫无神智的安瑟尔眨了眨眼,身体里逞凶的肉棍便再一次攮进了脆弱的地方。 他呼出一口热气,嘴角溢出银丝,红嫩的舌头便从唇齿间伸了出来。 “听到没有,亲我一下,安瑟尔,”路易斯极其温柔地点了点他的舌尖,“我平时是怎么吻你的,还记得吗?像我做的那样,自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 安瑟尔吸了吸鼻子,试探着舔上他的唇角,路易斯得偿所愿地张开嘴,任由亚兽笨拙地撬开他的牙齿,挑逗那条肥厚的舌头。 听话的亚兽获得了不小的奖励,路易斯索性掰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狠凿着那块娇嫩敏感的淫肉,安瑟尔忍了几下,再也吻不住他,吐着舌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大肆进犯的肉具像是突然僵在他的穴肉里,安瑟尔在濒临高潮时被生生打断,他重重地喘息着,蜷着手脚哭起来,“不、不要……” 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安瑟尔抬起一张哭的凄惨的脸,欲求不满地请求道:“呜……殿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路易斯的眼里似乎有火苗攒动,安瑟尔贴近他的脸,颤巍巍地啄了啄他的唇,将往常那些路易斯逼着他听的下流话一股脑地说出来,“殿下,小骚逼馋得狠了,想吃殿下的大鸡把……操操我,路易斯,呜呜……小屄痒得好厉害,把它操烂好不好……” 柔软的唇贴着兽人的耳根,路易斯听到他低声说:“好老公,骚货只想给老公操屄……” 孱弱的火苗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安瑟尔果然像他自己索求的那样被肏得下不了床。 路易斯甚至粗暴地破开了他的后穴,一前一后地轮流操弄着,直到肛口和阴户都肿的塞不进一根手指头。 餍足的兽人向来温柔的很,路易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要知道,在皇太子过去的二十多年中,可从没有为什么人耽误过学业与工作。 两人也算柔情蜜意地过了一周的二人世界,再去上学的那天,开车来接他们的陈嵘都忍不住说了一句:“看来两位休息得很不错。” 路易斯闻言回头,脸色红润的亚兽却没有反驳他的调侃。 发情期间的经历直接决定着亚兽的精神状态,安瑟尔这幅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正彰显着路易斯的卖力。 上了车,路易斯的手脚也不老实,一会儿勾着安瑟尔的小腿撩拨,一会儿欺身而上咬他的耳朵。 安瑟尔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他的热情,却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路易斯这样的状态只持续到下车的前一秒,学院的车库会为某些贵族留有专区,路易斯在看到正好下车的银发兽人时,脸上的热切便很快散去。 就像是一个美梦被戳破,路易斯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抓着安瑟尔的手松了片刻,随即又捏得更紧。 一场发情期蛊惑了他,柔情蜜意的日子里,兽人与亚兽都会产生相爱的错觉。 路易斯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他觉得不可思议,后又觉得难堪。 他自诩清醒,竟然也逃不过被肉欲掌控的命运。 阿瑞斯看人的眼神清冷如初,路易斯不着痕迹地回答着他的话,后背有些发凉。 他没有忘记,安瑟尔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安瑟尔。 他们并不爱彼此,安瑟尔也不是心甘情愿想要和他做爱的。 那天晚上,他喊的那几声“老公”,到底是在叫谁呢? 安瑟尔并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面对路易斯冷下来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当天夜里,两人又一次上了床。 路易斯熟稔地挑逗着亚兽的兴致,在安瑟尔临近发泄时,狠狠地握住了那根粉嫩弱小的肉柱。 面色潮红的亚兽几乎把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急不可待地哀求他,“让我、让我射吧,让我射出来,好难受……求求你……” 肉茎的根部已经憋出了紫红的颜色,安瑟尔像被玩坏的母兽,两腿呈M形张开,软红的穴口半含着一团浓精,欲吞欲吐。 他无助地摆动着手脚挣扎,路易斯狠心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不对,要叫我什么?” “殿下、路易斯殿下……” “不对,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喊对了,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路易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额角也沁出汗来。 他的眼神朦胧不已,显然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路易斯想要的答案。 才过了几天,他就忘了自己曾经喊过些什么。 路易斯残忍地笑了一声,这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为了求欢,也能低声下气地叫他“老公”,哄人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下了床居然就忘得干净。 说他是个骚婊子,什么时候冤枉过他。 安瑟尔晕晕乎乎地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我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 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在充血肿胀的肉蒂上抽了两下,被禁锢住的小阴茎不住地打着颤,安瑟尔抽抽搭搭地哭着,嘴里只重复着“我不知道”。 “小婊子,”路易斯揪住他的花蒂拧了一把,才咬牙切齿地提点他,“叫我殿下的人不缺你一个,我肏过你的屄,射满过你的肚子,你说说,你应该喊我什么?嗯?” “难道随便是个兽人,都能像我这样碰你的骚逼吗?” 吃痛的亚兽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路易斯又重重地揪了一下,再问道:“说话,再想不出来,你这根没用的玩意儿就真的要没用了。” “我……啊、哈啊,别掐了别掐了……别掐!啊!老公、呜呜……老公,只有老公才能这么操我的骚逼,呜呜,是老公……” “谁是你老公,只有发骚的婊子才会到处叫人老公!”路易斯在他的马眼上狠按了一下才松手,安瑟尔满脸空白地睁大眼睛,喷出的薄精染了路易斯满手。 安瑟尔下意识地捧住自己发疼的肉茎,像虾米一样蜷起身体,他埋头哭了一会儿,才哑声说:“是……是发骚的婊子……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婊子的骚鸡巴……好痛。” 路易斯冷眼看着他狼狈却也不忘记求饶的惨状,本该得偿所愿,却又说不清自己今天的为难是为什么。 后来他再回想起这一场情事,也只能怨恨自己傻得彻底,既不知道那莫名其妙的飞醋从哪里来,也看不清那颗逐步沉沦的心。 他那时还不清楚,安瑟尔于他,如同日渐病变的器官,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的身体,猛的发作起来,才会尝到痛入骨髓是什么滋味。 他只是将安瑟尔当做了独有物品,给他体面的身份,事无巨细地掌控着,从未想过,这棵柔弱的小花也会有他掌控不住的那一天。 安瑟尔的毕业考核带来了太多的不幸,路易斯听着那些专业人士竭尽所能地分析着元帅与皇太子妃的生存几率,怎么都无法从两人都失联的事实里反应过来。 昨天还好好地躺在他身边的人,转眼就是生死不明。 他惶恐地等待着,搜查着,最后得到了安瑟尔与阿瑞斯共同存活的消息。 一个亚兽和一个兽人,一起失联了好几个月,路易斯庆幸之余,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两个人之间会发生怎样的关系。 阿瑞斯的人品,他是想要相信的,安瑟尔其实从没有过背叛他的想法……可是存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骨子里的多疑在这前往荒星的一夜发酵到了顶点,路易斯不断地告诫着自己,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地想到,要是这两个人说透了彼此的心意,他还能怎么处理。 可是看到两人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的那一刻,路易斯才放下的心却在安瑟尔的异样里提到了嗓子眼。 阿瑞斯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安瑟尔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是退却与恐惧。 银发兽人先一步朝他们走过来,踟蹰不前的亚兽红着眼睛也没能遮掩去眼里的依赖。 路易斯把他抱在怀里,消瘦不少的亚兽颤抖了一下,才低低地喊了他一句“殿下”。 他在安瑟尔的身上味道了阿瑞斯的味道。 他们顺利回程,安瑟尔心虚又绝望的样子掩饰得并不好,路易斯看着他瘦得尖细的下颌,终究没有开口询问他。 医疗团队早就在皇宫等候,阿瑞斯检查完身体,想要对他解释荒星上发生的事情。 路易斯在他的那一句“抱歉”说完后就开口打断了他。 已经没有继续说明的必要了,阿瑞斯本是不需要向他道歉的——如果他没有碰安瑟尔的话。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几秒钟,路易斯率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阿瑞斯惨白着唇,沉声说:“我会给他补偿,请帮我向他道歉。” 可安瑟尔想要的并不是补偿。 阿瑞斯又怎么会不懂呢。 路易斯想笑,又想起安瑟尔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他在荒星上那样失魂落魄,原来是已经知道了阿瑞斯不想要他。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要期待,要眷恋,要再一次把自己放在这个无情的兽人面前,任由他伤害。 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跟在他路易斯身边那么久,半点聪明都没有学会,被人抛弃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一点体面都不给自己留。 路易斯发了好大的脾气,不知道是为安瑟尔,为阿瑞斯,还是为他自己。 他看不得安瑟尔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与气息,何况那个人是阿瑞斯。 争执之间,安瑟尔提出要离开他,也戳破了他喜欢阿瑞斯的事实,路易斯只觉得一团怒火烧在胸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惩罚他。 他喜欢阿瑞斯又有什么关系,且不说其他人信不信,难道安瑟尔自己又喜欢他吗? 离开了这么久,这个亚兽一点都不想念他,甚至因为阿瑞斯的抛弃,转过来也要抛弃他。 路易斯的这股闷火发作了很久,烧毁了妄图反抗的亚兽,也烧毁了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 他弄断了安瑟尔的鹿角。 惯于隐忍的亚兽倒在柜子旁边,折断的白色鹿角摔在一边,彰显着两人再也维护不了的关系。 路易斯浑身冰凉地看着破门而入的阿瑞斯扶起安瑟尔,他甚至没有听清姆父说的话。 他的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他听着安瑟尔忍着疼痛的解释,惊慌失措之间,突然生出一种无法再挽回的直觉来。 治疗途中,安瑟尔疼的嘴唇发白,路易斯其实很想摸一摸他的缺口,但他却没了为自己辩驳的勇气。 无论他是不是故意的,造成的伤害都无法弥补。 路易斯真心地想要对他道歉,想要和他谈一谈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只是在生气,可他并没有伤害安瑟尔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他也许诺,会和安瑟尔结婚。 是的,结婚吧,反正他不会再去找别的亚兽,反正,阿瑞斯也不会娶安瑟尔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安瑟尔轻易地答应了他。 当时的路易斯没有看明白他眼底的深意,直到后来,他亲手将安瑟尔送到阿瑞斯的医疗室,监控设备将交缠的两人等比投射在屏幕上,坐在阿瑞斯怀里辗转哦吟的亚兽透过摄像头看他,神情淫乱而轻浮,眼里却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嘲弄与得意。 安瑟尔似乎早就知道他会食言,努力挣扎以后,展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绝望。 就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来临,等着路易斯亲手打碎他的期望。 明知道安瑟尔不可能看得到他,路易斯还是觉得后背的伤疤又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那是他弄断鹿角的惩罚,教官对他们向来严格,抽在后背的鞭子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 路易斯疼得恍惚时,就想起安瑟尔磕断了鹿角的样子。 他选择了最烈性的药水,不只是因为动粗的对象是个柔弱的亚兽,更因为那个人是安瑟尔。 安瑟尔是、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妻子。 而时隔五年,久违的痛感似乎又重现,路易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才发现不过是错觉。 过去的伤疤已经痊愈,可是新的隔阂,又要拿什么来抵偿呢。 当年他怨恨安瑟尔的“背叛”,后来,是他促成了安瑟尔的“背叛”。 夫夫之间的忠贞,似乎从来都没有降临在他们身上。 路易斯想,也许就是这一次的拱手相让,安瑟尔就注定不会再独属于他一个人。 他做了很多错事,最开始的动机不纯,而后他看不清自己的心,最后,这段只拥有彼此的岁月潦草结尾,他甚至没有机会亲口说出自己的心意。 分别那天,那句“其实我可能有点喜欢你”没有说得出口,就已经是命运所暗示的结局。 他没有等到安瑟尔的回应,他只等到了一条冷冰冰的死讯。 路易斯哭不出来。 他想象不到安瑟尔是怀着怎样的想法离开,在事故发生的那一秒,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只觉得痛。 像是皮肉与脏器被生生挖去了一大半,痛的他不知所措,怎么也找不到缓解的良药。 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他再去回顾以前的时光,竟然发现,他异常崇拜的兽人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也变得不过如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留着安瑟尔在身边,早已经与阿瑞斯无关。 先下手的人是他,先动心的人也是他,安瑟尔到死的那一刻,心里的人都不是他。 他那么喜欢阿瑞斯,即使被辜负,即使他看一眼都不敢,见一面都会觉得受伤。 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兽人还在冷静地处理这一场意外事故。 路易斯迁怒了许多人,他去找阿瑞斯摊牌,去说出当年的真相,去告诉他,他以为的幸福日子都是假相,安瑟尔从来没有幸福过—— 是的,安瑟尔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幸福过。 从前路易斯嫉恨他,强迫他,欺负他,后来路易斯亲口许下承诺,却又因为别人舍弃他。 连楼下的花草都会尽心侍弄的亚兽,到底是委屈到了什么地步,才能狠下心去拒绝帮助这个濒死的兽人。 他深爱着的,却不敢宣之于口的兽人。 路易斯在这一刻恨透了阿瑞斯,恨他自作主张地把人放走,恨他从前装聋作哑,现在猛然插手,却把人送上了绝路。 他可曾有一刻真正的保护过安瑟尔? 路易斯知道最该恨的人是自己,可他自私惯了,所以大半生的岁月都活在嫉妒之中。 因为嫉妒,他在与安瑟尔重逢之后,选择与阿瑞斯联手除去弱势的雷欧;因为嫉妒,他不能忍受安瑟尔答应阿瑞斯的求婚,提出了共妻的方案;也是因为嫉妒,他不得不随时监控安瑟尔的动向,防止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 他一直知道,这两个人总是在不自觉的相互吸引着,如果他不争不抢,他就什么都没有。 安瑟尔并不喜欢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路易斯也清楚自己的毛病,他想要改掉的,但安瑟尔不会指明他的错处,任凭他怎么毫无保留地示好与剖白,仍然抵不住两个人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一味地粉饰太平只会促长更大的矛盾,于是那一次触底反弹,安瑟尔毫不留情地伤害了所有人。 路易斯第一次听到安瑟尔说真心话,大部分都很伤人,可他也说,曾经也喜欢过他。 原来,在那段充斥着色欲与强迫的相伴岁月里,安瑟尔也像他一样,不知不觉地遗忘了阿瑞斯,默不作声地爱着他。 那些闲暇时光里不自觉的亲吻与拥抱,谁都不是在逢场作戏。 路易斯不知不觉地用了心,安瑟尔不知不觉地丢了心。 可他明白得太晚了。 他用尽心机地挽回,设局、卖惨,最后却又输在了安瑟尔清亮的眼睛里。 安瑟尔并不笨的,他只是太看重感情,太看重别人,才会纵容着他们伤害自己。 路易斯想过故技重施,强取豪夺,可是他又知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他和安瑟尔的这一生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只能尝试着去改变自己糟糕的控制欲,他彻底的远离安瑟尔的生活,看他和别的兽人亲近,看他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看他站在授勋仪式上,接受自己为他别上奖章。 路易斯需要离得够远,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突然失控到去把人抢过来,捆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花名在外,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伴,不着痕迹地与安瑟尔擦肩而过,才勉强让这个亚兽接受与他在一个空间里同处。 路易斯的前科太多,安瑟尔根本不会与他碰面。 可是他偶尔也会觉得,安瑟尔是明白他的。 他把路易斯的所有行动看在眼里,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仍然不想要接受这份心意。 路易斯只能慢慢地消磨着安瑟尔设立的隔阂,原以为在那次发情期之后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最后闹出一场乌龙,差一点错失相守的机会。 路易斯也没有想过,他自私自利了这么多年,也会有心甘情愿地成全阿瑞斯的那一天。 只是知道那晚分别的之后,安瑟尔没有要他,也没有选择阿瑞斯时,心中多年的妒火仿佛也被浇灭干净。 他嫉妒了阿瑞斯那么多年,原来安瑟尔对他和这个兽人别无不同。 安瑟尔甚至怀上了他的孩子。 路易斯又惊又喜又惧,回家之后一夜未眠,才迟钝地想到,这个亚兽竟然不知不觉地将他拿捏得那么准,要是他走错了一步,他的孩子真的要管别人叫爹了。 这爹还是他自己推荐的。 活脱脱是认贼作父了。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陪着安瑟尔做完产检,带他去了阿瑞斯的病房。 路易斯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是那天出来后,安瑟尔默默地走了很久。 军部附近的道路异常冷清,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清晰,安瑟尔忽然抬起头看他,轻声说:“路易斯,我可能……没有办法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微不可觉地笑了一下,像是在说笑,又像是在自嘲,“你以前说的话没有错,我真的是个——” “安瑟尔,”路易斯及时地打断了他,温声说,“我不在乎你爱不爱他,我只在乎你爱不爱我。” 畸形的婚姻必将带来畸形的感情关系,他所求的,不过是安瑟尔也同样爱他而已。 何必自责呢,其实他们都是罪人。 路易斯这样劝慰着自己,却在某天回家看见孕期六月的白鹿亚兽扶着肚子与俊美的银发兽人极其亲密地贴在一起说笑时,还是不能免俗地感到嫉妒。 阿瑞斯脸色因为伤病而苍白虚弱,嘴边的笑容却十分温柔,安瑟尔低头说着什么,他安静听着,只是点头附和。 他们和谐得像一家人,有一种外人无法插入的温馨。 指着光屏的亚兽微微蹙起眉头,他的余光似乎留意到了门口的路易斯,下意识地冲他展颜笑道:“路易斯,快过来看看,宝宝的婴儿房是要蓝色还是咖色。” 路易斯连忙应了一声,将心头的异样驱逐干净。他笑着走过去,一旁的阿瑞斯也随之抬头,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的心思尽收眼底。 争夺不可避免,他们三个人的未来,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