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小阁重帘有燕过，晚花红片落庭莎

    39　小阁重帘有燕过，晚花红片落庭莎

    老宋替他们遮掩了情事，使得孟幽在家中和养子偷情起来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两个人刚做完爱，孟幽起身让若紫回去自己的房间，他要去找老爷说点事，怕回来的时候把若紫吵醒了。若紫不依，满脸怀疑地望着孟幽。孟幽察觉到他的嫉妒，噗嗤一笑，只好耐心道：“想什么呢？就只是谈谈工作上的事！我明天还要飞新加坡呢。以为是你这个享清福的懒猪猪哦！”若紫不高兴道：“有必要这么晚去吗？”孟幽低下头，吻他的脸以示安抚，诚恳道：“傻孩子，你不会以为我还能和你爷爷发生点什么吧？哈哈哈。”若紫嘟嘴说：“你不要以为我文盲。我们男人七八十七岁还有性功能的一大把呢。糟老头子强奸幼女的也不少吧。”孟幽忙捂住他的嘴，说：“小祖宗哎，你嘴上把下门。看起来，今天我得老实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听好了。”若紫光裸着身体，半信半疑地看向情人。孟幽边抚摸他的腰肢，痒得若紫连忙把情人的手拍掉，于是孟幽的手掌就移到他健美结实的屁股上。孟幽回想了下，才开始慢慢对若紫讲到：“你的爷爷其实并不是你亲生血缘的爷爷。你的爷爷有许多妻妾。年轻时乃是十分花心的一个人。有一年他纳了一房妾，就是如今的白姨娘。她为了争宠，将自己身边的一个貌美丫鬟献给了老爷。老爷应该是对这个女子动了真情。据曾经府里的老人说，这个女子姓许，名字中带一个“幽”字，自从得到这名女子后，老爷便把后院里其他女人都丢开手，专宠起她来。可是，这世上的痴男怨女又岂非不多。许氏怀胎十月，终于成功生下一个男婴，那就是府中排行第三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个孩子刚满一岁时就十分机灵聪敏，常是一副笑呵呵的弥勒佛可爱模样。老爷也非常疼宠这个心爱女人的孩子。常言道：子凭母贵。在六岁以前，这个孩子享受尽了我们所能想象的对于稚子最包容最细致的宠爱，在双亲爱的浇灌下，他自由自在地在这个父母乐园里玩耍。有一天，他因为贪玩爬进了母亲的闺房躲了起来，转天在稚子天真的言语中，你爷爷知道了你奶奶在外面偷人的韵事。那时也是年轻气盛，毫不想放过他们。因为那时心中是那么的痛苦嫉妒吧，于是痛打了奸夫一顿，把人赶了出来。没想到，那奸夫怀恨在心，有一天把孩子偷了出去，你爷爷雷霆大怒，将奸夫碎尸万段，是真的切成一段、一段的样子，从尸体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厅堂。你爷爷也是肝肠寸断，原来他知道了这个孩子原来不是自己的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苟合而生。于是便要当场砸死这个野种。谁知你奶奶原来是个练家子，会些拳脚功夫，是家道中落后才卖进府里为奴的。她就把你爷爷打了个半死。你爷爷人救回来了，可男人的那东西被她用绣花针给扎伤了。从此再不能进行房事。你爷爷深感奇耻大辱，把你奶奶杀了。从此，他对于女色更加变本加厉疯狂起来。也开始豢养一些漂亮的男侍。包些身段妖娆的戏子。可是，终是不能长久。于是，他把怒火全倾泻到无辜的稚儿身上。对于刚失去妈妈的孤雏毫不留一丝父爱，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饿两三天都是常事。有一天他喝醉了，竟然把六岁的孩童关进笼子里，和一只半岁的狼狗呆在一起。第二天酒醒以后，他才放了这孩子从兽笼里出来。自此以后，便不再理会这孩子，将他视为毫无干系的外人，有一天，这个孩子的大哥发现了他可怜的处境，对他略加照拂，才使他在无情的童年里活了下来。在这个偌大的家里，他只给他的大哥几分柔和的面色，在下人中留下了恶魔的名声。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害怕吗，若紫？这其中还有我母亲的故事咧。我的母亲是一个温顺的女子。她后来也爱上了你的爷爷。她是他从别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那里抢来的。说来好笑，我走到今日这一步，与这老头没事儿去抢别人的老婆有莫大的干系。难道我不恨他吗？可是我没有能力去报复他。有时候，我一个人想想，这世上的事儿真是荒谬。多亏了老头着了迷地醉心于把一个个肖似你奶奶的男人女人包括我妈和我收集起来，才能成全今日我的荣华富贵。你说，我又有多么盼着这老头死？等了整整十三年了！我的青春全在这儿耗尽了！可悲！”若紫紧紧抱住孟幽，动情地在他眼睛亲吻，喃喃道：“原来曾经你是这么可怜。你吃过这么多苦，我真心疼你。”孟幽听他温柔的声音，才开始真正被他感动，说“傻瓜，这是我给你一次真正了解我的机会。你别急，还有你更不能接受的，等你听完，你再决定要不要爱我。”哪里料得到，若紫捂住了他的嘴，双眼真挚地打量养父说：“你还想告诉我，我父亲他是因你而死吗？”孟幽震惊，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若紫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但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熟练地说话，没有人会觉得异常，更不把我放在心上。那些碎嘴的下人私下闲聊被我听到了。那时候我就下决心只要你一个父亲。别的我都不要。因为我记忆中的父亲也是个暴君。他小时候也把我关在笼子里。我记不清究竟是几岁了。在我眼里，他的确也是个恶魔。我一直以来深深感激爸爸您对我的关爱。我从来只有您一个父亲，我爱你。就算你亲手杀了他又怎样，我只有你一个亲生父亲，十多年来，您给了我无穷的爱和呵护，我现在所享用的快乐，都是您手把手教我的，让我开始认识情欲，让我开始学会——爱你。”若紫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继续说道：“您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情人，我好爱您。而这些以前我都不大明白，可是自从王刚出现在我们二人之间，我才意识到我自以为对父亲的亲人之爱中掺进了情欲和占有欲。我爱您！”孟幽听到他的深情表白，也是感动得泪如雨下，两个人静静相拥，一时沉默无声，孟幽心中十分震撼，被养子的坦白吓了一大跳。而若紫只是甜蜜地享受着与心爱的人享用的幸福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