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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貌美混混性欺凌敬语变态足交坐脸强制吃鸡巴舔精挨肏痛哭求饶

    抖S/M兼具、热爱说敬语的变态痴汉攻 顾席玉x矜贵貌美假混混头 温锦

    春风里到处弥漫着花草的香味,鸟儿啼声繁碎,地里小草刚像丝绒一般柔软纤细,桑叶早已茂密得压弯了树枝,各类树上花苞竞放,绚丽夺目,轻拂堤岸的杨柳陶醉在雾气中,天上飘着淡淡的云,偶尔刮起一阵微风,温锦行走在这片如画的春景里,精神欢愉。

    他前行的目的是将自己晾晒在外的小毛毯收回,每年初春,温锦都会将小毯子从柜子里拿出,替换被子,因为日渐燥热的天气已经不再适合盖厚被。

    接着将薄毛毯放洗衣机洗干净,用烘干机烘干后,再选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让毛毯沐浴在和煦日光下,再美美地盖着它入眠。哼着小歌到达后,看到好几排各色图案或纯色的被子在那晾晒,温锦来到最里面,找到之前摆放小毛毯的位置,却是空空的。或许是被其他人放到哪了吧,他自认选的这块地阳光最足,会被换位置倒也正常。

    寻找自己上面印有小羊羔的毛毯,看遍了晾晒着的全部东西,愣是没发现自己心爱的小毛毯,是不是有人拿错了?会不会是有跟自己品味相似的人,也买了小羊羔毛毯晒在这里……应该也不是。

    该不会被压在其他人的被子下?脑中出现这样的疑问,翻开被子在那看来看去,无论怎么翻也找不到,真是怪了,小羊羔长翅膀飞天了。

    温锦正想着再寻一番,天空乌云密布,轻雷响过,春雨被仓促地倾倒而落,急雨击池中荷叶发出扑扑的连续声响,雨珠跳上跳下,晶莹的雨点忽聚忽散,散了如断线的珍珠,四处迸射,使人眼花缭乱,芍药花上饱含雨露,仿佛含泪的少女情意脉脉,蔷薇横卧,好似无力低垂,惹人怜爱。

    温锦赶忙躲到最近的屋头避雨,衣服不免被雨沾湿,紧贴莹润的白肌,似乎穿了轻薄的透视装刻意诱惑他人视线,湿漉漉的柔软黑发紧贴精致的脸蛋,原本刁蛮凌厉的气势变弱,微凉寒气使的鼻尖和两颊泛起嫩红,看上去像被主人欺负的可怜小鹿。

    大雨如注,似银河倒泻滂沱尽倾,屋外层层阶梯上的雨水争相奔流,如同飞流直下的银瀑形成水帘,激起湍急的透亮雨滴,如白珠碎石梯间翻滚弹跳坠落,忽然间狂风卷地吹来,萧瑟寒意的侵入使温锦呵欠打颤,皱起眉头心想,同一时间发生三起倒霉事情,真是糟糕极了。

    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小弟之一言明发消息:我在晾被子旁边的屋里,送伞和外套过来。

    言明:是的老大,马上送来。

    自己信任的小弟行动总是如此麻溜,温锦在心里偷偷得意,几个月前,三个人主动凑上来要做他的小弟。起初温锦心中有所防备,怀疑这三人是不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比如说金钱或权力,但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温锦仍然不明白三人的企图是什么,只当这三人是比较好用的工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想丢就丢,可以像仆人似的随意使唤。

    既然小弟们都不反抗,他自然也要装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最大的模样颐指气使。

    言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庆幸自己没有手滑。差点就把老大打成嫂子,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没有确认关系的嫂子。

    言明给顾席玉发消息:老大我要去给温锦送伞和外套,你来吗?

    早在刚入学那会,他就隐隐感觉到席哥对温锦的特殊情感,温锦比席哥大一届,但年龄还是席哥大。顾席玉会让他们跟踪温锦的言行,把他今天和谁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都要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但言明知道,顾席玉绝对不止雇了三个人为他监视温锦,因为每次报告的时候,如果有漏了,顾席玉总是能准确地说出那件事,甚至比他了解到的内容更加详细。

    温锦的一切都在顾席玉的掌控之下,真是可怜的矜贵小少爷,谁让他这么诱人。

    初次见到温锦,言明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大会这么在乎、关注、痴迷他了,温锦就像是诱人不自知的极品佳肴,勾引人往他身上舔舐几下,巴不得一口吞吃入腹。他的存在就如同富江那本漫画中,富江对于周围男人的存在,但区别不同的是,富江会引起男人们爱恋和虐杀的渴望,而小少爷温锦会引起男人们深藏心底的性欲,言明想着如果自己不是铁直男,恐怕也会被掰弯、疯狂地迷恋上他,以及他很肯定的是,其他两人、周围人也是这么想的。

    要是温锦没有强硬背景的支撑,早就在其他人身下强制承欢监禁,日日夜夜张开大腿小穴灌满浓精,与身上精强力旺的肉体痴痴纠缠,被迫流着泪水吃下男人腥臭的鸡巴、艳丽的脸上射满下流的白浊,吞咽下去后被掰着下巴如痴如醉地热吻。

    就这样过了半年多,顾席玉可能是被别人报告的某件事刺激到了,竟然让他们三人去做温锦的小弟,让他们像伺候主子似的好生侍奉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不能有任何异议,还要求他们尽量打断温锦和其他人说话的次数、将他和众人隔绝。

    言明、宋意和白羽做了几个月矜贵小少爷的狗,言明觉得自己实在太累了,需要顾老板加工资。温锦的要求不多,都是些简单的跑腿,时不时仗着三人撑腰,狐假虎威地“欺凌”他人。

    最让人头疼的事情是去商店买东西,温锦不会说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给他钱让他帮自己买,虽然言明都会拒绝,拿大哥女人的钱感觉不太好。言明觉得温锦的心真是海底针,根本猜不到他想要买什么东西,有时感觉他可能渴了,买了很多种饮料后都不对,几番下来,他都快被矜贵的小少爷搞崩溃了。直到白羽给温锦送来热开水,温锦才咕噜咕噜喝光了。

    唉。

    席哥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来自小弟们的感慨。

    顾席玉:我来,外套拿我的,你带两把伞,一楼见。

    言明看到席哥发的消息,敏锐地察觉到老大的意思,他手指飞快地敲打:明白。带上两把伞利落地转身离去。

    温锦发现远处的小弟言明和另个人撑着伞快步走来,走到近处他看清了多出来的那人,面如白玉,身形高大,黑亮的直发,削薄的淡唇,高挺笔直的鼻梁显出男性的刚美,戴着禁欲的黑框眼镜、斯文冷淡,眼睛深邃黑白分明,眼尾微垂、微翘,穿着高定墨色皮衣皮裤和真皮短靴,走来的步伐气宇轩昂、高贵端庄。

    “老大我来晚了,把伞给你,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言明装作慌忙地将一把伞递给温锦,赶忙扔下两人跑开,留下两人相顾无言。

    温锦看着手里仅有的一把乌伞,和旁边跟刚刚判若两人的他,刚刚言明还在时儒雅风流的男人,现在变得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唯唯诺诺。温锦骨子里自私又冷漠,早想抛下这个男人自己走开,可看到顾席玉这副模样,不忍心这样对他,“你没有伞的话,和我一起走吧。”

    “尊贵……尊贵的学长大人,我不配和您走在同个雨伞下,会脏了您金贵、圣洁的身体,您的灵魂。”顾席玉低垂眉眼,厚厚的刘海略盖住狡黠的眼神,偷瞄温锦不小心露出的锁骨,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颤抖,体温逐渐升高,如同炽热的木火在体内燃烧,像无数轻飘飘的羽毛恶劣地挠着痒痒。

    “那你就在这里等雨停再走?”内心感到格外的疑惑不解,眼前这人说话为什么要带些奇怪的敬语,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比大一届的,明明自己走在外面经常会被误认为是新生。

    “是是的,尊敬的学长大人,雨伞很大,您尊贵的身体千万不要遭受脏污雨水的侵袭,包括刚才他给你的伞,一定染上了他手上的汗水和细菌,请让我用消毒湿巾细细擦拭一番。”

    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作出不符合外表的动作和话语,温锦不太习惯,他强硬地拽住男人的皮衣,打开雨伞就往外走,“不需要,谁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先和我一起回去吧。”

    “那……好的,我最崇拜的学长大人,您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外套,那个人忘记给你了,要不要穿上我的衣服呢?虽然,虽然我的衣服沾满了我下贱的气息和温度,但希望你能接受我……”脱下名贵的皮衣外套,顾席玉刻意压低了自己的腰,尽量与温锦的身高保持同一高度,卑谦地问道,眼睛不乖地往温锦湿透的白衬衫下,莹白温润、微泛红的肌肤上盯,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为什么只对我用敬语?”温锦没有接外套,越是礼貌尊敬的人越容易让人有防备之心,眼前这人使用的敬语让温锦耳朵都快长茧子了,称呼言明为那个人,称呼自己为大人,哪有人会只对一个人用敬语,这也太奇怪了。

    “亲爱的学长,您在说什么?可以请您再说一遍吗,刚才的我有些心不在焉,请原谅我,您实在太过动人……可以拜托您,再给我听一次的机会吗?”透过衬衫的门襟缝,顾席玉看到了温锦的奶头,粉粉的,硬硬的,像刚洗过带露珠的小樱桃,胸前还透亮的雨珠沿着绝妙的曲线滑落,光只是看到鸡巴就硬的不行了,上手摸的话会怎么样?

    “我说,你为什么只对我用敬语?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这人实在怪异,嘴巴里说的和行动上完全不一样,温锦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像滚烫黏糊的蜜糖,一直在偷窥他的全身,好似凶残的猎豹正眯起狡诈贪婪的双眼,伸出含有倒刺的大舌舔弄手掌,盘算如何抓捕香甜可口的小鹿,而被猛兽盯上的生物,会从骨子升上冰冷刺痛的寒意,也如同气势汹汹的猎人正审视近处的猎物,思考如何诱导无知的猎物,踏入专门为它设好的危险陷阱。

    顾席玉将外套轻柔地披在温锦身上,拉着他的手穿过两个袖子,接着从背后环住温锦比自己细一大圈的腰,低下头暧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将他圈在怀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温锦的手,强制掰开指缝,让两人顺利地十指相扣,顾席玉的手比温锦的手大一圈,两人如同袋鼠妈妈和长大的袋鼠宝宝亲密互动。

    “我是顾席玉,无上尊贵的学长大人,若您能记住我的名字,那会是我永世的荣幸。您问我的问题,我想告诉您,您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我也盼望……”早日成为您的爱人,如果不能成为您永远的恋人,请允许我成为您最忠诚的骑士,用无声的誓言,来诠释我的爱,永远守护你。

    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贴上来,温锦脸瞬间红了,第一次与人贴得这么近,在那刻鸡皮疙瘩都快立起来,他心里又抗拒又欢喜,可能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吧,还是这男人给他下了迷魂药,让他沉醉得有些无法自拔,温锦甚至能闻到顾席玉身上好闻的茶香,还有淡淡的洗发水味,感觉都变得迟钝无比,令他忍不住沉浸、全身心依赖在顾席玉温暖的怀里,整个人变的软趴趴,腿脚仅能堪堪支撑住身体。

    顾席玉确实使了点不入流的小手段,比如说在身上喷了含少量春药的斩男香。

    稍微缓过神来,温锦赶紧挣脱顾席玉的拥抱,摇晃着脑袋准备不管他直接离开,撑开伞刚走到雨下,顾席玉就跑过来钻到伞下,因为两人身高差距悬殊,在伞里他不得不弯着腰低头行走,温锦只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一同走在伞下,伞并不大,最多只能站两个人。沉重的雨波无情地打在伞上,雨顺着伞形滴成一层珠帘,遮住他们前行的视线。

    “让我来为您撑伞吧,亲爱的学长大人。”顾席玉爽快地接过伞柄,不在乎雨伞是否会打湿单薄的缎制长袖,也不在乎萧瑟阴寒的冷风,将伞倾向温锦一边,大多水流尽情地淋在他身上,为温锦耐心地整理衣领和下摆,颇有体贴情人的风范。

    这人怎么搞得好像他妈妈似的,温锦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任凭顾席玉自作主张地缓缓靠近,搭上他的肩膀,又闻见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温锦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整个人发烫起来,身旁人的体温不高,带着几分春寒,他忍不住想往顾席玉怀里靠,以便快点散热。

    “学长大人,您身上好香,勾得我都硬了,该怎么办才好呢”热气尽数挑逗着敏感的耳朵,顾席玉在温锦的耳旁说出情色的字眼,没听过这种荤话的温锦不知该说什么,撇开脸不去看他,眼神飘忽,全身烫得像刚出炉的小龙虾。

    “您的脸好白好嫩,嘴唇也好漂亮。”顾席玉暧昧地摸过他的脸,捏住滑嫩的脸蛋轻轻往外拉扯,接着停留在艳丽的唇上,摩挲饱满色气的唇,如同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口打转,用缱绻、情意绵绵如蜂蜜般黏腻的语气开口,“如果卑微低贱的我,从这里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呢?”

    “什么?什么要进去?”温锦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眼前高高在上,气势压迫感强烈的男人,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丹凤眼像凶狠的恶狼似的盯住自己,温锦脑里却没想要逃离,出乎意料地想更靠近一些。

    “当然是,要把硬邦邦的东西插进去”大手迅速握住温锦的下巴,低头吻上柔软的唇,搂住光洁的脖子,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甜蜜亲吻。

    温锦睁大了眼睛,自己的初吻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夺走。受到的震撼太大,以至于他呆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想着来来往往的人一定会对他们另眼相看,温锦双手放到胸前使劲推开顾席玉,他却将他抱得更紧,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落腰间,在凹陷处轻挠几下,温锦的敏感点遭到袭击,不自觉地张唇。

    灵活的舌头趁虚而入,在柔软湿滑的口腔内大肆搅动,勾起温锦的舌互相交缠起舞,顾席玉贪婪地卷进温锦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吃净后他将自己的口水一股脑渡给温锦,被迫接受来自对方的口水,温锦咳咳地呛住,想继续推开他,却被顾席玉抱得更深,似乎要深入骨子里,凭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火热的拥抱,只能任对方摆布。

    为什么自己会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接吻?

    被雨水润湿的花丛娇美红艳,雨水无声地滋润着世间万物,春风吹拂人面,带着清新的杨柳气息,他们身上的衣服被吹得随风飘摇,温锦听见怦怦的声音,不知是穿林打叶的雨声,还是自己胸腔内的心跳。

    双唇分离后牵扯出几条透明、象征情色意味的丝线,看见眼前被自己亲红的唇,温锦显然已经被他的身上的香迷惑心神了,他喷了免疫剂,香只对温锦有效,“似乎意犹未尽呢……”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寝室楼下,温锦迷迷糊糊地被顾席玉抱回了自己的寝室,放在柔软的床上,温锦从晕乎乎的状态下稍微清醒了点,沾到自己枕头,他产生了莫名的困意。顾席玉就坐在他旁边,试图让温锦做起来好把湿衣服脱掉,“学长大人请您先坐起来,穿着湿衣服睡觉可能会感冒,为了您的身体健康,请您像小狗一样乖乖地听我的话。”

    “我真的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要吵我。”伸手转身盖上被子,顾席玉温柔富有磁性的嗓音,但在温锦听来,就像吵人的蚊子在耳边嗡个不停,眼皮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他只想睡在温暖的小窝做个美美的梦。

    “您不能任性,请您坐起来我帮您脱掉吧,脱掉换上新衣服才好睡一觉。”

    “吵死了,你这家伙真烦。”骂骂咧咧地用胳膊撑起身体坐在床上,一手掀开被子猛地站起,温锦习惯性地将衣服全部脱在旁边的洗衣篓里,光溜溜地站在顾席玉面前,他现在意识迟钝,感官模糊,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妥,大大咧咧地在猎人的紧盯下,弯下腰翘起嫩肉屁股,引入遐想的股缝微张,视力好的能看见那口蜜穴,拿了拖鞋出来,不耐烦地说,“我去洗澡了。”

    在顾席玉眼中,温锦刚才的动作,如同美人用巧手揭开自己的面纱,诱人的美味刚出锅入盆,让人禁不住食指大动、泪水从嘴巴里流,温锦身上的肉并不多,仿佛全身的肉都集中在白嫩的屁股上,光是刚才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就跟着主人的动作,抖出层层莹白肉浪,勾得人眼睛难以离开,在外招来的雨水顺着蝴蝶骨穿过后腰滑入股间这道迷人的曲线,顾席玉恨不得现在就闯入浴室把温锦的骚穴肏烂,将上下两张嘴都灌满属于他的浓精。

    温锦对面寝室里住的就是顾席玉,他去到自己的寝室,从床底翻出大箱子,找了跳蛋和假鸡巴,把这些全部放在温锦的枕头下。

    接着穿上之前递给温锦的皮衣,拿起被温锦穿过的衬衫和内裤,白色内裤上有湿湿的晶亮液体和少许分泌物,顾席玉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掏出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将洁净的白衬衫往自己鸡巴上包,左手拿着仍有余温的内裤,将中间对准自己的鼻子,闻见奇妙的甜香和稍许骚味,充满温锦的浓郁气息,刺激得巨根动弹几下,顾席玉边舔边吃,幻想着刚才裸露的温锦快速撸动鸡巴,脑海里满是和他做爱的画面。

    天色不晚,热水不知道为何坏了,温锦只好痛苦地就着冷水洗澡,这下就将他迷糊不清的神志冲清醒了,回忆起和顾席玉在大雨中被迫亲吻,温锦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现在只想洗完澡后好好教训顾席玉一顿,但自己这身板对付顾席玉估计不太够。于是他打开手机把自己的三个得力小弟全叫过来,4V1一定能把顾席玉整得落花流水。

    温锦将自己细细洗净后擦干身体,穿上灰蓝衬衫和黑裤子出来,看到小弟们发来的消息,都说已经在寝室楼下了,他心生喜悦,美滋滋地想看顾席玉吃瘪的模样。

    刚拉开房间门,突然间一道白色液体喷射过来,黏糊糊的全部射在他的脸上和衣服上,温锦恼怒地用手摸上,低头一看,是男人都知道这是精液,看见顾席玉躺在自己的床上,拿着自己刚脱下的内裤放在脸上舔,另一只手把刚穿过的衬衫放在鸡巴上自慰,温锦见了这场面脑子都快冲血冒烟,脸噌得一下就红透了,“你这变态!混蛋!好恶心!”

    “对不起亲爱的学长大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您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我一冲动就犯下了亵渎您的罪孽,请您用脚狠狠地惩罚我吧。”被发现的顾席玉起身坐在地上,粗长巨大的鸡巴露在外面,他低声下气地向温锦道歉,“不过在您惩罚我之前,我想知道您枕头下的东西是什么呢,我躺在上面硌得慌,请您满足我这一点小小的好奇心。”

    “你这变态到底在说什么,我枕头下什么东西也没有。还有,你刚刚把精液射到我脸和衣服上,恶心死了,真是碍眼的色情变态。”温锦找到餐巾纸,正要粘稠的精液擦拭干净,顾席玉此时说了一句,“求您让我看看枕头下是什么东西,学长大人,请您告诉我,我好确定一个事实。”

    “都告诉你了什么东西都……”见顾席玉不死心,温锦还没擦精液,抄起枕头往床旁一甩,那位置赫然出现长22cm、粗5cm的巨大仿真鸡巴,还有白色的跳蛋,温锦冷不丁地流下汗水,“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我……”

    “亲爱的学长大人又在骗人了,为什么不告诉您的变态奴隶,您是个爱吃男人鸡巴的淫荡骚货呢,我也会为了满足您的骚浪身子好好努力的,您现在想吃鸡巴吗,是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呢?”随着顾席玉站起身后越来越靠近,温锦无处可逃,“都说不是我了……”

    就在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打开门后小弟们见自己的大哥裸露下半身,而嫂子穿带完好,但脸上和衣服上都有精液,三人交头接耳,都在碎碎念,该不会大哥才是下面那个吧。

    “你们来的正好,快帮我按住他。”

    温锦见平常手脚麻利干事爽快的小弟们,此刻都像被施了法术定在原地,都不敢上前去帮,自己的威风都没了,“叫你们呢,快过来帮我。”

    “真是没用的小兔崽子们。”温锦摇了摇头,有些恼怒小弟们的软弱,漂亮的脸蛋加上精液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傲慢地抬起头看着顾席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模样,裸足踩在闪耀光泽的皮鞋上,“变态奴隶,跪下。”

    “遵命,学长大人。”顾席玉双脚并拢,慢慢弯曲下跪,他喜欢跟调皮的小宠物玩主人游戏,不过他所遭受的一切,都会以惩罚的方式双倍要回。

    顾席玉知道,他想做温锦的奴隶,也想做他的主人。

    再次闻见顾席玉身上清冽的暗香,温锦似乎又回到了在雨中的状态,晕头转向,头脑不太清醒,强撑着骄傲的小孔雀姿态,温锦一心想羞辱他,把顾席玉眼镜的眼镜拿下来,“乖狗狗,把眼镜拿掉还能这么乖吗?”顾席玉的眼睛格外特别,绛紫色瞳孔深邃有神,微卷的睫毛,眼镜完美地遮住了他阴寒偏执的凌厉眼神,“摘掉眼镜就是只不乖的狗狗,需要好好惩罚。”

    “请主人尽情地、毫无保留地惩罚狗狗。”跪在地毯上,顾席玉想,吸入如此久的香,想必学长已经无法忍耐了吧,估计奶尖硬了,小穴也湿透了吧。

    三个小弟看到这场景,瞳孔放大张大了嘴巴震惊,没料到威风凛凛的大哥会跪在小少爷面前,对他的命令俯首听从,他们都识趣地马上转身离开,还给他们贴心地带上门。

    温锦拽着顾席玉柔软的黑发,靠近他和他双目对视,指了指脸上的精液,“眼镜小狗狗,把我脸上和衣服上的液体全部舔干净,如果没舔干净就把你关在可怕的笼子里锁起来。”

    “快点舔,给你半分钟。”顾席玉如同乖巧的小狗对主人示好,伸出舌头舔向温锦的脸,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舔他人的脸,似乎在舔一块冰冰软软的嫩豆腐,还散发着淡淡的甜味和沐浴露味,真想啃上一口或吸住吮几下。

    脸上的吃完后,顾席玉顺着莹润的脖颈来到锁骨,在锁骨留下草莓,在胸膛吃精液时不小心把奶子也吃进去,扒开衬衫吸住奶尖,卷曲舌头不断扫过乳头,啃咬周围的嫩白的乳肉,吮吸着敏感的乳尖,身上的小温锦颤抖地高声尖叫,漂亮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小鸡巴在裤裆里勃起,“不要吃我的……我的奶子,好好舔液……”

    “遵命,亲爱的学长大人,我会好好吃你的奶子。”说完顾席玉直接上手,玩弄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合拢手紧握奶子,两指掐住乳尖来回摩擦揉捏,温锦被玩得屁股扭来扭去,鸡巴涨得疼,乳尖也变得硬硬的,挺立在顾席玉都嘴里,“学长大人的小奶子好好吃,明明是男人,乳头却这么敏感真的好吗,还是你已经把自己用假鸡巴和跳蛋玩到光凭乳头就能高潮的地步了?”

    “坏狗狗,不要说这种话……先,先放开我。”温锦推开顾席玉,刚才的刺激让他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敏感的奶子遭人肆意玩弄,明明应该抗拒身体却擅自兴奋起来。温锦稳了稳神,他找出一双白袜子扔给顾席玉,轻喘气,坐在他前面,把腿伸过去,命令道,“帮我穿上袜子”。

    眼前两只双脚瘦而匀称,高高的脚弓,每一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就在脚背上绷露出来,显得轻盈而诱人,他的足像牛奶、像堆砌的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顾席玉甚至有想舔上这双玉足的冲动。拿过袜子,将温锦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耐心地给脚套上白袜,细心地调整位置和高度,确保袜子上没有褶皱和歪斜。

    温锦很满意顾席玉的动作,穿好后他站起来,就算是坐着,他也只比顾席玉高一些。绕到顾席玉的后面,用脚将他的皮鞋脱下,和他的脚比大小,温锦发现自己和顾席玉不仅个头相差大,就连脚也相差甚远,以至于那个地方,他偷瞄了顾席玉下面十分有份量、个头巨大的鸡巴以及媲美鸡蛋大的两个鼓鼓囊袋,身为男人的他都感觉自愧不如。

    温锦承认,他眼红了、嫉妒了。

    “真是令人不爽。”温锦将脚放在顾席玉的鸡巴上,轻轻踩住挑逗,他坐在地毯,两只脚一起给顾席玉撸,感受到脚上温热的体温,尺寸巨大的鸡巴在两只脚的刺激下涨得更大,“变态奴隶,鸡巴长这么大。”

    见蘑菇头的尖端有液体流出,鸡巴在玉足上发颤,温锦嘻嘻笑道,“该不会是要射了吧,没想到下面这么有本钱的变态,居然是个秒射男。”

    左等右等不见射,温锦皱着眉头站起来,脱下自己裤子。顾席玉见他刚把自己撸兴奋起来,就不干了,“亲爱的学长大人,请用您高贵的脚踩爆我吧。”

    “没有你说话的份,变态。”温锦傲慢地俯视“懦弱”的高个男人,小下巴抬得老高,指了指自己的鸡巴,“给我舔这里,没舔射之前就一直舔,不许停。”

    “遵命,主人。”顾席玉屈辱地含住温锦的小鸡巴,灵活的舌头对准马眼来回舔弄,紧紧地包裹住温锦的小肉棒,“呜呜啊啊……舌头好会舔,舔得好舒服,不行不行,不要再舔了!”温锦被顾席玉扛到肩上,越发用力地吸吮舔舐,“要射了呜呜啊啊快停下来,太舒服了……”小鸡巴抖了抖,射在顾席玉的口腔里,温锦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舔射了,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迷,漂亮的脸攀上艳情的潮红,眼神迷离飘忽。

    顾席玉抓着温锦的肩膀往下按,吻上一直在诱惑自己的双唇,把嘴里的精液和口水全部过给温锦,来不及反应的他被迫接受了全部,还有未咽下去的部分顺着嘴角暧昧地往下掉,整个人色情又淫荡。

    “唔唔……”停止接吻后温锦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这混蛋奴隶,怎么可以这么做!竟然把恶心的口水和精液给我吃,再给我舔,我要亲眼看着你屈辱地吞下去。”

    温锦主动张开两腿放到顾席玉的肩膀上,看着俊美帅气的脸吃下他略勃起的鸡巴,双手抓着他的乌发,嘴巴不自觉地张大着,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不对劲,顾席玉抓着他的大腿人往后倒,红艳的小穴进到顾席玉的嘴里,舌头在里面使劲搅动猛吃,“不是那里……!!骗人,我是直男,舔那里是不会舒服的呜呜,臭奴隶快停下来,不要再吃我的小穴了……”

    顾席玉被丰满白嫩的臀肉裹着,下面的大鸡巴硬得发疼难受,但他想先满足温锦的部分欲望,多汁好吃的穴肉诱他不断深入攻击敏感点,在穴内强势地乱扫吸吮,双手摸上温锦的奶头揉捏,幸福地被大屁股压着说不了话。

    “呜呜小穴被舔得好舒服,乳头也好舒服,又要去了……又要去了,身体擅自兴奋起来了,都怪奴隶的舌头太灵活了,全都怪你……小穴要发大水了,不要再吃了呜呜呜啊啊”

    手顺着奶尖往下滑到腰旁,托着温锦的莹润窄腰来回舔吃,温锦无助地抓着他的脑袋仰头乱扭,脸蛋上满是泪水,下面的小鸡巴射在自己身体上,给姣好柔韧的身体增添几分破碎的情色美感,如同初绽放的玫瑰遭遇风雨的侵袭,无力横卧。

    吃够穴肉和蜜液后,顾席玉脸上都是温锦小穴喷出来的汁水,在口袋里翻出眼罩,给陷入欲望漩涡的温锦带上,找出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可怜的小温锦此刻变成了待宰羔羊。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就连手脚也无法动弹,温锦不由得感到恐慌和害怕,血液似乎都快凝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地叫嚣道,“你在干什么,臭奴隶!赶紧给我松开,不然就把你衣服脱光,扔到外……”

    温锦听见开门的声音和说话的声音,他愣住停顿下来,那是,那是他的三个小弟的声音,“喂……喂,你这家伙在做什么,我的意思是绳子好粗,勒得我好疼,能不能帮我松开它……还有,不要擅自把别人衣服的纽扣解开好不好,连我的裤子都被你脱了,你们几个谁,谁快过来帮帮我。”

    此时的顾席玉拿着手机在播放三人刚发给他的语音,就连开门声和轻微脚步声也是装的,这间屋子里自始至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但带上眼罩的温锦根本不知道,他以为是五个人都在。

    “学长大人好可怜,在害怕地发抖呢,好可惜,带上眼罩就看不到漂亮的眼睛了,连小穴都流了好多汁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还是您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肏到高潮?不管您喜欢哪个,我都会满足您的。”

    “不要,不要说这种胡话,你们谁快来帮我解开!”温锦尝试着从绳子中挣脱出来,但捆得太紧,稍微动弹挣扎一下身体就被勒出红痕。

    “学长是希望我们四个人一起来肏你呢,还是我一个人代替他们来肏你?”

    “我不知道,我不想……”无处逃跑的温锦治好凭借自己的方向感,往大门的方向挪动,企图开门逃生出天。

    “像学长这么淫荡的人一定要四个人才能满足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这三个人一起来了。”说着顾席玉又播放了一段其他三人蠢蠢欲动的语音,把温锦哄得一愣一愣,惊得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不是,不是……我只要你”

    “真棒,你们三个就在那边站着,不许靠过来。”走近温锦,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他的脸上,温锦不知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地想要远离,却被顾席玉拉住头发往鸡巴上撞,滚烫腥臭的鸡巴让温锦产生剧烈的恐惧,硬着头皮张开嘴给骇人尺寸的大肉棒做口交,不熟练地他每每舔上一口,就忍不住作呕,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被逼迫吃变态脏肉棒。

    “学长大人最爱吃的肉棒,快把它含进去。”

    “开什么玩笑,才不喜欢呢。”

    “口是心非的学长,明明鸡巴吃得津津有味,还嘴硬说不喜欢。”

    要吃下如此大尺寸的鸡巴,温锦尽量地张大嘴,嘴巴包裹住牙齿,开始吃男人硬邦邦的大肉棒,一下就将温热的口腔全部填满,初次口交的他,仅仅是把前端小部分含在嘴里,舌头也不动,也不吮吸。

    “不要光一直含着前面,亲爱的学长大人,这样子我怎么可能射得出来,给我用上喉咙。”抓着他的手一用力,整根粗长巨大的鸡巴猛地撞进温锦的嘴里,温锦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举动逼出几行清泪,除了肉体上的难受,连心理上都无法接受。

    “哦哦……这下被吸得受不了,学长大人太会吃鸡巴了,是不是吃过很多男人的鸡巴,连脸色都这么好看这么诱人。可惜你带着眼罩看不见,其他三人都在对着你撸鸡巴呢,都是因为你看上去清纯,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爱摇屁股勾引人的淫荡骚货。”

    “嘴巴边缘都被肏红了,好可怜的学长大人,是不是感觉很屈辱?这都是你自找的……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马上就来一发口腔射精。”在射之前顾席玉把温锦的眼罩拿下来,在嘴巴里射出一部分精液后,拿出鸡巴,将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温锦的脸上,纤长浓密如蝶的长睫毛沾染上色气的精液,不小心把鸡巴全吞咽下去,温锦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失声痛哭起来,身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嘴巴因刚才张的太大了一时合不上,喉咙里也难受得紧,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屈辱。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尤其是这种拿着自己的内裤撸鸡巴的变态。

    接着又强迫被带上了眼罩,顾席玉把温锦背过身放在地上,大力地拍打了满是肉的屁股,甜美的蜜桃臀荡漾,“学长的屁股好漂亮,连小穴里面都是红艳艳的,还在往外出水呢,是不是自己拿假鸡巴玩过很多遍,有没有在社交软件上找人约炮,你要是去约炮的话,小穴早就被人干烂了,路都走不动,脑子只想着鸡巴。屁股撅好,给你的乖小穴吃最爱的大鸡巴”

    “变态,不要胡说八道……”

    “下面都软得要命了,嘴巴还这么硬,还是你的小穴最诚实。你肯定还在上课的时候拿跳蛋塞后面,在同学们面前偷偷玩弄自己让小穴高潮吧,真是变态的学长。”顾席玉将三根手指塞入窄小的嫩穴,紧紧地包裹着手指,不停流出骚水,热情邀请外来的异物更加深入,顾席玉来回使劲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听到了吗,学长大人好会勾引人,扭着屁股在求着我的鸡巴肏进来呢。”

    “那我就不客气地进来了……”双手扶着温锦的屁股,巨大的鸡巴整根肏进刚开发的骚穴,里面的软肉黏黏腻腻地盛情迎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富有技巧地吸着鸡巴上的敏感位置,温锦被干得失魂落魄,口水没咽下去顺着嘴巴往下流,眼泪都被巨大的肉棒肏出来,里面的穴肉都快被鸡巴顶烂,操过敏感点温锦剧烈地抖动,小鸡巴和穴都喷射出大股液体来,“被变态的鸡巴侵犯了……要被干死了……要被鸡巴干死了,拔出来,快把鸡巴拔出来……”

    没等温锦适应大肉棒,顾席玉紧紧掐着温锦的腰间往自己鸡巴上狠狠地撞,像道肉刃劈开可怜的娇气小穴,温锦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撞烂了,又是痛哭又是像虫一样扭屁股爬着逃走,都被大手一捞抓回去,拽着头发继续挨肏,痛苦和快感直冲天灵盖。

    温锦大脑一片空白,骗人的把,怎么这么痛……又这么爽,再不停下来,屁眼会被干烂的。

    “学长大人的穴好厉害,一直紧紧地吃着我的鸡巴,被人看着肏就那么舒服吗,又夹紧了,真是个淫荡的骚逼学长,看来奴隶要好好努力,满足学长大人骚乱的屁眼。”

    抓住两只手臂,顾席玉换了个位置,边走边肏,鸡巴比上个体位更加深入,小穴一直紧张地咬住入侵的巨型异物。顾席玉抱回自己的寝室,放在镜子面前,解下禁锢温锦的绳子,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继续挨肏,“亲爱的学长大人,快摘下眼罩看看眼前的景象吧。”

    发现束缚自己的绳子没了,温锦就想着逃跑,刚起身就被顾席玉强制拉到怀里,猛地坐下吃鸡巴,这个体位尤其深入,鸡巴在里面钉的死死的,“学长大人别想着逃跑,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温锦被顾席玉拉着双手,控制地压着双腿,他摘下眼罩,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身体上全是精液,嘴唇被鸡巴肏破了皮,奶头都被玩红玩烂了,被扯开的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裤子在膝盖之间,超大肉棒从内裤缝里挤入粉嫩的小穴,撑开屁眼不留一丝余缝,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表情淫荡魅惑,这副下流至极的骚样真的是自己吗?温锦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无助地哭泣,背后的男人为他舔完了眼泪,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学长大人别哭了,越哭我鸡巴越硬。”温锦听后哭得更大声了,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顾席玉站起来拉起温锦的腿,让他撅起屁股像母狗似的挨肏,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掐住腰间敏感的软肉肏他,强制他睁开眼睛看镜子里哭的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的勾人骚样。滚烫浓郁的精液全部射在温锦肚子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两人在落地窗上,地板上,桌子上做了好四次后,温锦已经彻底被干烂了,像个被玩烂的性爱娃娃,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对方给他拍照录像,漂亮的脸蛋已经流不出眼泪,喉咙都喊哑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你听到都要绝对服从,明白吗?如果你泄露给他人或想要逃跑,就把你的信息和照片散步到网络上,之后可不要不高兴。今天就到这里结束,明天记得带跳蛋去上课,我会在你们楼层的厕所里检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