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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貌美直男开错门,4p强制口爆揪奶扇逼狂肏穴跪爬啜泣求饶

    茶舒  哭包双性美人受

    苏星影 斯文败类狼狗攻

    楚沉舟 傲慢冰山疯批攻

    萧风眠 痞坏肌肉酷哥攻

    晚自习结束后,乖乖的小痴汉茶舒偷偷摸摸跟在女神后面。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如水杏的大眼眨巴眨巴远处湖面的波浪,自从上次知道女神姐姐的家后,他巴不得躲在姐姐柜子里,或者爬窗进去,等姐姐回来后就可以向她表白,说不定还可以和女神睡一觉。

    不过,茶舒的胆子还是太小了。

    可能是因为他太自卑了,比漂亮迷人的女神姐姐还细腻雪白的嫩肌,如同冰冻在寒天里的积雪,略微带软肉的小长腿,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甜蜜的嫩口见了忍不住痴痴地笑,急切想亲吻得到艳红的瑰丽软唇,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没有腹肌,还有多余的奶子和小逼。在这个身高普遍一米九五的世界里,简直就像可怜兮兮的软糯小奶丁。

    计划了好久,决定在今晚,把心爱的宝贝拿下。

    美滋滋地思考夜里的作战计划,茶舒傻乎乎地蹦蹦跳跳,一副女神马上到手的蠢样,太高兴不小心一脚踩到树枝,等女神姐姐反应过来转头看身后,空寂一片毫无一人,高挂在黑夜里的月亮似乎都冰凉凉的,茶舒躲在树后小喘气,他砰砰的强烈心跳快要跳出喉咙口,生怕心爱的她发现自己,等反应过来时,她早已不见踪影。

    她消失了,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茶舒着急地在原地打转转,仰望繁星密密布在熠熠燃烧的穹顶。虽然说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可是金鱼脑的他已经忘记具体位置了,只得凭有限的模糊记忆去摸索。

    夜黑乎乎看不清路,好像有什么东西会突然跑出来吓唬自己,听见身后枝桠的折断声响,掉在茶舒的肩旁,滑落到地上,沾满露珠的青草随清风轻轻晃动,在风中起伏荡漾。

    静谧诡谲的气氛让茶舒脊背发凉,他闭上眼睛害怕地匆忙乱跑,好不容易来到欧式风格的别墅门口,一个个房间都像闪闪的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茶舒开心地舔着嘴巴,屁颠屁颠敲开了门,没等里面的人反应,他自顾自开门进来,因为不好意思面对无敌美丽的女神,他像小姑娘一样羞答答地低着头,只看着冷冷的大银砖,不敢开口说话,害怕发出来的声音让她不满意皱眉头。

    “来了只迷路的小野猫。”萧风眠如猎豹锐利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可口的肥嫩猎物,穿着紧身短黑衣,勾勒出饱满爆发的肌肉和大块硬腹肌,狭长的凤目眯成一条线,恶狠狠地吸了口雪茄,像吞下整片华丽彩云,随意扔在金桌上,缓缓吐出层层惑人烟雾,眼角的泪痣衬托黑金短发,愈发扣人心弦,玩味地注视呆愣愣的茶舒。

    茶舒惊讶地抬起小脑袋,惊讶自己误闯了他人的豪宅,摆了摆手讪笑一下,摸着脸蛋像个乖宝宝,腼腆、断断续续地说,“不好意思……!本来和朋友约好,晚上一起打游戏的,记错他家的位置了。”

    见男人只是手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鼓励自己要勇敢,茶舒做好心理建设,大胆讨好道:“嗯……大哥,最好的大哥,那我就先出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随口扯谎的小笨蛋。

    “我还以为是谁呢。”踏着轻快的步伐从旋转扶梯上缓缓走下,苏星影的虎牙调皮地露在外面,pu皮手套遮住指甲修得圆润整齐的大手,身着优雅的高定西服和西,手工定制的黑皮鞋如同漆色水晶光亮如新,里面没有穿衬衫,轻轻拉下就能看见八块饱满腹肌,迷人的碧绿桃花眼里满是兴趣,“原来是个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的小朋友。”

    “真想把这看起来清纯的小骚货一整天放在公厕里,让小母狗哭着求我们放过他。”淡淡的语气说出,如此漫不经心,苏星影似乎在讲今晚夜色真不错那样平常。

    “哼哼。是啊,表面可人,背地里谁知道有多骚浪,拉到男健身房里呆一晚上,估计能收获很多精液,上上下下可以装的满满当当。”

    精液,公厕,骚货……哈?这两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茶舒害怕地往后退,支支吾吾地反抗,“你们、你们、我,我是直男,不是弯的,而且……我一点也不好吃,真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茶舒手脚比地面冰凉,头脑昏涨,听了他们说的话之后,发颤着双腿差点站不住跪在地上,眼角泛起殷红,如同田野刚开放的细枝蔷薇。

    他必须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不然,不然。

    会被肏坏的。

    无视两人吃肉的直白眼神,慌里慌张地撒开脚丫子逃跑,茶舒踩到门口的滑溜地盘,一屁股坐在地上,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门突然被打开,身着干净利落的白大褂,像山上长年积累的雪般孤独、纯洁,悠远淡然地看向不速之客,茶舒觉着自己离他很近,却好像很远,他冒着寒气,可掌心温暖且柔软,让舒舒忍不住想念起,南方细碎的雪落满头发,然后慢慢溶化顺着眉心滑落到鼻尖。

    茶舒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冷冰冰的傻大个。

    “哪个鸡店找来的榨精小魅魔?”与茶舒双目对视上,仿佛在黑灯瞎火里找到了一丝光线,深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放在口袋里。

    ……?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茶舒有被无语到,“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说过了,让我出去,我还找朋友。”被奇怪的陌生人侮辱,他默默闭上眼睛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白白的小鞋子重重把楚沉舟的鞋踩了脚,扁嘴气鼓鼓地把楚沉舟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挪开,大步流星走向门外。

    没走几步,倏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他后颈的衣服轻松拉起,提在半空中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小骚逼是想扒光后到外面的公园里,吊住双手蒙住眼睛,用内裤堵住嘴巴,被大鸡巴哥哥们干出白浆,肏成鸡巴套子,更喜欢群p,人来的越多越好。”

    “……!变态,好下流!”气愤地拿脚踹楚沉舟,够不到只能放弃,见楚沉舟的眼中闪着神秘的幽光,茶舒心里头没底。

    他的眼神,怪怪的。

    这座夺目璀璨的大豪宅成了阴暗的牢笼。

    脸红试图和对方解释,“我……我是个直男,那什么,嗯,你们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放开我,勒着,很疼。”轻雾朦胧的眼眶中满是泪水,他就像抖去水珠的凤蝶,一举一动吸引三人火热的视线。

    “你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萧风眠危险地扯着恶劣的大笑,如阵烈风快步走来,男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茶舒禁不住抖了抖,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像黑夜中疾驰狩猎的高傲狮王。

    对方大手一提直接撕裂了他全身的衣服,夏夜清冽的晚风倒灌进门,携带着雨水的湿意和珊瑚似的夕阳,冷得茶舒再次颤栗,脸色苍白,皓齿紧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担心挣扎乱踢会惹怒他们,急得像没糖吃的小孩哀哀抽泣,让饱含委屈的泪水肆意横行,破碎的布料歪七竖八地挂在身上,如同寂寞秋风里梧桐最后的落叶。树丛深处婉转啼鸣的黄鹂,远边西涧水势顿见湍急,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喂,苏星影,死过来。”见到白玉般泛着光泽的身体,白皙似雪的小鸽乳,粉嘟嘟的小鲍鱼,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光溜溜格外可口,无辜清纯的小脸蛋挂满了泪,面前的小直男是他见过最美、最淫荡的,明明脸蛋纯情得要命身体却下流万分,在众人的扫视下肥美的鲍鱼开始流出粘腻的骚汁,动情地乱扭,萧风眠下面的肉棒霎时股胀成一大团,将裤裆撑得满满当当。

    随意地看了眼楚沉舟,面上不改往常的傲慢和冰冷态度,手却隐忍地紧紧握住,似乎在掩饰着什么。熟悉他个性的萧风眠知道,他打算扒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抓着脑袋给骚货做深喉口爆,估计还想把他的屁股打到粉红将小嫩逼肏烂。

    正在装绅士的苏星影理了理自己莫须有的衬衫,撩了几丝墨发别到耳后,走过来,嘴里抱怨道,“狗痞子叫我干嘛,说话别那么粗俗。”

    在看清茶舒的那刻,脑子清醒不少,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好白好美,想摸摸看小奶子,我宣布我的性癖就是双性冷美人。”抓住白嫩的奶子恶意大力地揉成各种形状,两只手揪住小小的粉嫩奶头使劲往外拉扯,漂亮的小奶子就像半个小尖嘴葫芦。

    茶舒又爽又疼,努力推开苏星影的手,纤细柔弱的身躯略弯曲,下面一紧,流出更多的骚水吧嗒滴在地面,抗拒身心暖流淌过的强烈快感,“呜啊啊,别乱摸啦臭混蛋!我会告你的。”

    “那就试试看吧,看是你告我还是我搞你。”眨眨眼示意楚沉舟抱住茶舒的上身,将双手并拢束缚在身后,逼迫其就范。

    “风眠帮我抱下腿,好不?”温柔地笑着,搭上萧风眠强壮的肩膀,看起来一副很友好的样子,手却小心眼地给萧风眠暗暗比了个中指,因为萧风眠刚才的话语。他其实是个外表温顺优良内心是狂魔猛兽的怪物,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软嫩小羊羔茶舒,明明自诩绅士却有着勾人的桃花眼,把单纯的茶舒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挺着奶子胡乱挣扎,却逃不过比自己体型大上一整圈的坏男人。

    萧风眠对苏星影翻了白眼,鄙夷地竖起小指对着笑眯眯的他,“你他妈别以为我瞎了一样没看到。”拿脚踢了踢苏星影的小腿,小指都快贴到他脸上,“勉强帮你一回。”抓住茶舒的双脚放在一起牢牢抱住,挠了挠脚心,茶舒闷哼一声蜷缩了脚趾,萧风眠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金玉般的嫩脚往嘴里送,鸡巴在裤裆里弹跳几下。

    “别这么凶嘛,会把小可爱吓到的。”见两人驾驭了顽皮不听话的小烈兔,苏星影触摸柔软雪白的肌肤,在纤细柔弱的腰肢处流连忘返,摩挲滑腻如香脂的软糯肥臀,不禁回忆起春日里云杉的沙沙响,和树叶的叹息声,玫瑰色的黄昏沿着陡峭的西山入梦,那深邃的落意忧伤又甜蜜,就像现在的苏星影,想要独占宝藏,却不得不与兄弟们分享。

    淘气的茶舒异常讨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四肢都被紧紧限制,只能嗷呜张嘴,想咬住坏人的大手,被可恶的饿狼楚沉舟大力拍打娇气的骚奶子,敏感的身子迎来阵阵快感,下意识胡乱反抗,“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今晚的事情,我会保密的。”

    没有人理他。

    茶舒委屈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就像黄叶从树上不可挽回地旋旋飞落。

    他觉着自己如同小时候,在家里隔着窗户看外面下着滂沱大雨,一场风雨的侵凌,让这满地都是脏污的凋零残花。

    那份萧瑟、冷落、衰微,至今铭记于心。

    萧风眠看似温柔地为茶舒拾去眼角的泪滴,接着将酸涩泪水全部塞进茶舒的口中,在柔软的口腔里感受温热的小舌慢慢移动,将小腿猛然掰开,自己的双腿挤进去,茶舒以屈辱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可他无力抵抗,竟然还从中获得了激烈的快感,身体上渴望更多的抚摸、更多的深入,流水的骚逼隔着布料对着萧风眠硬挺的巨大蹭来蹭去,好不矜持。

    苏星影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动,拉开碎布料,猝然捉住半翘起来的小花茎,颇有技巧地抚慰拨弄,上下快速撸动,明明舒服得很,茶舒嘴上随口说说,“不要,嗯嗯啊啊……那里不行,不要摸,我会……会射的。”

    “那就射在我嘴角、锁骨上,浪荡小魅魔要帮我一点一点吃掉舔干净,不然就把你扔到街上作野妓接客。”说是这么说,苏星影心里清楚得很,但凡见过茶舒的人绝对做不出来这些事,他们只会想着如何才能把他和自己绑在一起,永远拥有甜美小笨蛋。

    苏星影一点也不听他的,自顾自撸得更快了,长着细硬茧的手只能看见残影,另一只手揪住粉色奶头使劲往外拽,富有手法地揉捏撩逗,萧风眠看着眼馋,高高勃起的大鸡巴间隔裤料顶弄骚逼,坏心眼地只蹭蹭不进来,下流的骚水把深色裤子濡湿一大片。

    只有楚沉舟真是沉得住气,他哑忍地抱紧茶舒的头,将骨节分明的长手深深嵌入如绸缎滑软的黑发,轻轻往外拉扯,其他手在茶舒的脸上摸来摸去,尤其热爱白嫩饱满的耳垂,捏来捏去像揉搓可塑性极强的橡皮泥。

    “唔嗯呜呜……别……要到了……受不了了”闷哼一声,茶舒的下身猛然痉挛,掐紧拳头被恶臭坏人玩弄到高潮,精液和淫汁喷在苏星影的脸和头发上,连萧风眠的黑皮衣上都沾了点,他将身上的液体随意抹到手上,还给原先的主人,如同新长柳枝般娇嫩的唇瓣染上梨花似的白雪,纯洁、荒诞,又像飘浮着一层淡色的轻烟。

    缕缕凉风拂面悄过,依然不能为茶舒吹散烦恼,他自欲望的樊笼中钻出,恢复些冷静,头脑也不像之前那样晕动,手也能稍微使点气力去挣脱,或许趁他们不注意,能够平安脱身。

    额头上滴下的汗被楚沉舟舔去,对方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贪图茶舒身上的一点一滴,沙漠中三天前喝完全部水的旅人也没他一分饥渴。

    茶舒反常地清浅莞尔,能将所有疯子、变态都醉死在温柔乡里。他眼角的泪迹干透,神色坚如磐石,看上去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让萧风眠和苏星影看不懂他的想什么。楚沉舟只是抓紧了茶舒的手,对茶舒态度的转变了然于心。

    心里藏着计划准备装作和他们谈判,嗯,要问是什么,你说大概是要求饶和逃跑?不对,回答错误!

    这种情况下逃跑,因为体型和体力的差距太大,只会被抓回来肏成胯下淫叫母狗,成为三个野男人的鸡巴套子和肉便器,说不定惹怒了谁,他们会把尿都撒在小逼小穴里用大鸡巴堵住,还会拍下照片或者视频留念,以此来威胁茶舒继续和他们做爱,该不会还要发到网上曝光他是个反差骚货,平日里走在街上,坐地铁被认出来还要吃鸡巴被爆操到流口水。

    这些,谁知道,说不准。

    茶舒的计划是答应他们的要求然后放自己走,温顺听话点应该不会伤到自己。如果不太过分,勉为其难能接受一些奇怪的条件,不过这好像不由他说了算。

    总的来说,他需要掌握一部分主动权,反客为主。

    遮蔽月光的青色云影处,一轮明月穿过云层,像一面金灿灿的明镜飞上碧空。长夜的空阶上卧着桂树的斜影。夜露渐凉之时,多少夏蝉零乱地嘶鸣,水晶帘高高卷起,明月的冷光照入室内,宛如浸润着佳人的淡淡脂粉。

    影子随着月光暗暗移过门,北风吹来,零星软料随风摇曳,茶舒主动凑近萧风眠鼓起的下身,环上健壮的粗腰,肥软的两瓣嫩臀夹紧大肉棒,双腿略发力把奶子凑到苏星影嘴边,骚浪地抖了抖雪波,寒冷中乳尖悄悄硬挺,等待色鬼细细品尝。

    借腿内软肉把料子撩开,冰肌玉骨不经意暴露,经过刚才的情潮,脸面的红润稍淡下来,不失纯情和浪荡,还添几分魅惑,稍微挣扎几下,软软糯糯地说,“哥哥们的鸡巴够不够大?比手臂粗,比我脸还长的大鸡巴才有资格掏出来对着我撸。又丑又短的小鸡巴可是会被我踩爆的。”

    清高小孔雀茶舒仗着自己美貌,傲慢地抬起头,上身动了动,示意楚沉舟放自己下来,“这位冰山老大爷,我的手都被你勒红了,你都不会心疼一下人家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粗暴、不懂礼貌。”

    嚣张的小东西。

    楚沉舟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对于感兴趣的小宝贝,他一向很能忍,换作别人,早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在垃圾桶里昏迷不醒,再起不能。拉住茶舒的手放开,轻柔地用暖和的大手托着他的小脑袋。

    对于其他人,楚沉舟从来都是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唯独他,出乎意料地闯入生活,防不胜防。涌上来的强烈占有欲和悸动,他任凭心田中的风吹倒密树野草疯长,溪水涨满河槽,地上的雨水蒸发得无影无踪。为了不被发现,他用照顾、呵护茶舒去掩饰深藏的黑暗想法。

    不能屈身,因为身间有傲骨,但总有意外。

    意外,是意外之喜。

    茶舒突变的骚浪,苏星影并不意外,本性暴露而已。眼前小美人的流盼飞目,如乘凌波而行,天使般的完美玉颜、似恶魔的魅惑身材,举手投足间伴有无穷的迷人,雪般嫩体发散若有若无勾人的暗香,好似黑夜山间里专门诱惑男人,汲取精液为活的妖精,生来就是躺在男人怀里的乖狗狗,握在手心的飞机杯名器。

    他注意到楚沉舟的变化,苏星影头上冒出微微小汗,默默想到,自己的独占小宠物计划,估计暂时无法实现。只好等待,真正的单独狩猎时刻,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吃得一干二净不吐骨。

    苏星影对茶舒的软肉揉来捏去,爱不释手。茶舒水灵灵的美眸,热情似火地盯着对他虎视眈眈的萧风眠,箍住劲腰的雪色长腿收紧交叉,“我喜欢这个哥哥,痞痞的好酷!刚刚看了几眼,我感觉你们的鸡巴好像都没有他大。”

    “哦,是吗?”挂着标准的绅士笑容,苏星影往下摸进自己的裤裆,毫无名流风范的行为,竟被他作出一丝斯文的气质,似乎是在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淑女擦嘴,实际上他拿出兴致勃勃的鸡巴,坦荡地在门口露出,想把龟头顶在洞口摩来摩去挑逗小穴,粗长鸡巴全部塞进笨蛋美人的白虎美鲍,用大肉棒把嫩逼填满精液圣水。

    喂喂,真惊讶,比自己大两倍的肉棒,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怎么会有人流氓到在自家门前露下面给陌生人瞧,茶舒整个人都不好了,看起来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做的却是变态才干的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家先放我下来,收起你的,嗯……长长的大棍子,可以不在门口吗?”偏过头去看楚沉舟和萧风眠,纠缠腰杆的双腿稍微松开,又被男人抓牢抱紧,茶舒心里特没底,他并不觉得男人们会听他的,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说屁股免不了挨一顿肏。

    萧风眠前一秒乖乖地放下茶舒的腿,耐心地等他站好后,暧昧地贴上滚烫的脸颊,偷偷在嘴唇上印上一吻,热气喷洒在细小绒毛上,心生痒意,来到茶舒的耳旁,咬上浑圆柔软的耳垂,肉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舔过,勾唇痞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到屋子里就能更近一步?还是说,想被压在窗户上让路过的人偷看?”

    茶舒的脸好似红菡萏,被露水所沾湿,扇子般的黑长睫毛灵动地扇几下,瞥了几眼屋内桌上的电话,眼前一亮,俏皮歪头道,“我才没有这个意思,能把我放到桌子旁吗?”

    楚沉舟点了点头,紧扣住双肩提起,径直将他往里面带,温柔、小心翼翼地放在红木方桌上,旁边是镶嵌金边的座式电话,茶舒苦于这天忘记带手机,就等着触碰到电话的这一刻。

    抓住电话快速放在耳边,茶舒美滋滋地想,只要报警,自己应该就没事了。

    哼哼,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他们肏。

    按道理说,可以听到电流或者嘟嘟嘟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仔细一看电话线被人剪断,这……明明刚才看到还是完好的,还是说自己看错了?茶舒内心暗叫不好,害怕地咽下泛滥的唾液,保持低头的状态,不敢去看三人,双脚悄悄挪动沾地,稍微有点安全感。

    听夜来那一阵无情的风雨,把宅外的花吹得满地都是,就像给林子铺上了一块起着皱纹的白色地毯。

    绝对是,完蛋了。

    苏星影笑着大步流星,捏住茶舒的下巴抬起,逼迫他看自己,鹰般凛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略带怒气道,“刚刚是想打电话报警,还是你觉得我们这三人的鸡巴不够吃想多叫几个一起来肏死你?”

    这家伙的笑,真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身高和体型差距一倍多的时候,强迫感更为强烈,茶舒扔掉电话,下意识往后移动,水亮迷蒙的眼眸不知该往哪看,柔荑小手推拒健硕身材的苏星影。

    “怎么不说话,小哑巴?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够大的肥鸡巴都不能肏骚货的嫩逼,之前看了我下面,有资格把清纯甜心肏哭吗。”

    不想承认,茶舒再次闭眼翻个白眼,那件事,应该是男女做,怎么会是男男做,不见得男男会舒服。肏哭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萧风眠一脚踹在门上,哐当的关门声如同除夕夜的烟花在茶舒的脑海里炸开,他感觉花园里到处都是星星的碎片,接着听见三道锁咔咔扣上,茶舒整个人颤抖战栗,屁股像坐在热锅上滚烫,脸面青白,眼泪止不住狂流,意识混乱不堪,仿佛能闻见兽形香炉中的烟气,梦见到亲爱的家和心爱的人。

    什么是脆弱的凌乱玫瑰?

    楚沉舟对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瘦瘦的花枝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含苞待放,凑近细瞧能见其中遍插金蕊和珠翠,稚嫩的花瓣互相磕碰,花容粉艳仿佛带着残余的诗意,更有水草丛中洒下一阵密雨,幽冷的清香钻入鼻息,香气在黄昏的庭院中扩散,清雅的月光下瑰丽的疏影摇曳翩翩,惹人爱恋。

    “表演时间到了,朋友们。”抬手鼓掌,在静谧难熬的气氛下突显活跃,萧风眠踏着慢步鬼魅般来到茶舒身边,俯下身亲亲柔软的脸蛋,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就邀请这位主演小美人,给我们表演个隆重的节目,五分钟高潮三次,骚穴喷大家一身水。”

    “怎么……怎么可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茶舒摇头道,“五分钟,五分钟太短了。”

    “没关系,相信小甜甜一定能做到的,如果完成了精彩的表演,我们三个人会像小羊羔一样乖乖的,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笑眯眯地说完,苏星影端坐真皮沙发,倚在靠背,单手托住下巴,戏谑挑眉看了看另外两个好兄弟,见他们反应不大,指了指面前被三个沙发围住的漆红木桌,继续说,“坐在这里,大家能够更好的观赏。”

    苏星影站起身来,像狗腿子邀请楚沉舟和萧风眠坐在位置上,还贴心地准备了冰镇饮料放到他俩手中,桌子上准备了许多毫无色泽的葡萄和水桂圆,只不过坏心眼的他给他们的是过期饮料和糜烂水果。

    两人倒是熟悉他爱装的性格,统一地没有喝饮料、吃水果。

    “大家怎么都不吃,快吃呀。”苏星影眯眼满带星辰笑意,拉开链环随手扔进垃圾桶放在桌子上。

    “亲爱的,我知道你叫什么。”蹲下身像哄小孩似的,苏星影捏住茶舒的小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对上那双邪魅狂狷的双眸,茶舒的心沉到谷底,朱唇微启,缓缓道,“茶舒,X大新生,没交过男女朋友,性取向不明,没被肏过,也没有肏过人。”

    “看着我,我说的对吗?”

    茶舒惊讶之余,眼角通红,如粉红的杏花开满枝头春意盎然,洁白贝齿不安地啃咬嫩唇,手指一时不知往哪放。纠结许久,这种时候只能依着强势的人。他点了点头,“你怎么都知道……”

    这句话把三人逗笑了,气氛突然活跃起来。

    “你真可爱。”萧风眠理了理茶舒乱七八糟的衣服,拿出黑丝破洞的内裤吊带袜和蕾丝露奶的性感内衣,“我帮你穿上。”

    茶舒看见这些古怪的服装,撇了撇嘴抗拒道,“一点也不好看。”

    不过,他根本不是萧风眠的对手,反抗无效。

    被迫脱下支离破碎的料子后穿上这套妖媚的情趣内衣,男孩子穿情趣内衣像什么话!茶舒捂着半露的胸和完全裸露的两个小逼,气鼓鼓红着脸。

    “很适合你,舒舒。我想了想,对你来说五分钟之内喷水高潮三次的确太难了。”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苏星影一脸遗憾地说,“包括我也做不到,我至少要五个小时才能射三次。”

    接着提来全身镜放在茶舒前面,苏星影带着墨色皮手套放在胸口,弯腰介绍道,“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骚样,应该能高潮得更快。”

    茶舒的脸由白到黑,再由黑到红,见证这一场面的苏星影勾唇轻笑,“不用太感谢我,亲爱的宝贝,你喜欢最重要~”

    我喜欢个p,变态。

    在旁一直沉默看戏似的楚沉舟,刚在柜子里翻出各种颜色的马克笔,对大家说,“不如我们在甜心的漂亮屁股上写字吧。”

    写字?写什么?茶舒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写在屁股上,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还是说……

    “哼哼,真是个好主意。”哼着小曲的苏星影,将他按在冰凉的桌面,在茶舒的屁股上写下【精液中转站】

    【24小时发情的骚货】

    写了什么?茶舒感受到屁股上笔的移动,好奇地转过头努力去看,却什么也看不清。

    “不得不说,沉舟总是能想出,我们想不到的棒点子。”萧风眠兴奋地说道,他看了眼苏星影写的,“你写的太过分了,要像我一样这么写。”

    【不认识也能肏,反正是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已达成百人斩,最爱三明治和大鸡巴】

    “你这家伙,写的更下流。”苏星影跟萧风眠斗嘴,丝毫不落下风。

    茶舒倒是落下风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三个人陌生人围着写了一大堆字眼,怎么看也看不到写的是什么。

    楚沉舟握住笔在肥腻柔软的嫩臀上写:

    【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

    画了指着两个小洞的箭头【公交车投币口,小便√精液√肉棒√】

    【求主人大鸡巴贯穿的发情双性美人】

    最后,白嫩的屁股上被写满了字,他们重新把茶舒放在桌子上,耐心等待精彩绝伦的表演开幕。

    茶舒脱离了三人的掌控,任凭冰桌贪婪吸走热量,看着镜子里身着骚浪内衣的自己,写满污言秽语的屁股,竟感觉有些陌生,揉揉眼睛在看清字后,自尊心顿时倏然崩塌,满怀惆怅,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跟踪女神。

    然后就不受控制地痛哭起来,身体隐隐振奋,花穴性欲高涨吐露珠水,转身对着中间楚沉舟跪下,软弹小脚和无毛嫩白屁眼在镜子看得一清二楚。屈辱地向他磕头,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呜呜呜……”

    “那个……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自紧闭的喉咙口发出哭腔声,大滴泪珠不要命地往桌上掉,如同娇弱的白玉兰劝阻风雨的侵凌,避免一地都是脏污的凋落残花。

    苏星影很想告诉他,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全世界都是你的牢笼。但看着眼前的小甜心不复往日的笑容,哭得肝肠寸断,他心如刀绞,抹了蜜糖的小嘴哄他,替他抹走没完没了的泪水,贴心地递过几张餐巾纸擦泪,温柔说道,“只要做完表演,你就可以走了,无论是哪个穴,只要喷水了就算一次。”

    给另外两个人暗示了个眼神,示意自己只是说说,并不想放过如此完美的小宝贝。两人对他的手段了然于心,也开始哄他,擦泪。茶舒傻傻地相信三人的话,破涕而笑。

    “开始计时。”楚沉舟像冰山顶部常年不化的坚冰,冷冷地说道,打开手机的秒表开始倒计时,享受般坐在沙发上看茶舒自慰。

    迷蒙双眼看向镜子里淫荡的自己,被陌生人们戏弄的羞耻,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如玉般的长腿向两边大开,珍珠般的白足踩空,粉鲍流露甘蜜,润湿柔软股间和硬实桌面,伸出嫩手摸住小玉茎,快速撸动,不时抚摸顶部,挑逗敏感的乳尖,而后越来越兴奋越来越上头。

    可怜兮兮的茶舒似乎同江上漂泊不定的扁舟,随滚滚东流到这里,又回旋向北流去。

    苏星影托住下巴有一搭没一搭捏脸,饶有兴趣地扫视香唇和两个流水骚穴,手偷偷钻进裤裆看着眼前美景使劲自慰,布满青筋的鸡巴超出正常人的粗度,对嫣然含情的玉体和茶舒身上散发的迷香格外动情,暗哑嗓子性感地喘着粗气发疯似的撸动鸡巴。

    茶舒感觉身下从未用过的小穴传来阵阵骚动,渴望粗长、肥大的肉棒一鼓作气肏坏骚逼,荷花嫩尖般鲜艳娇红的奶尖硬硬地挺着,期盼有双巧手能仔细摸摸亲亲舔舔,全身如含苞欲放的桃花,尽显灼灼之艳。

    萧风眠眼睛都看直了,巨大的鸡巴在裤裆里跳动几下,恨不得现在就把骚货甜心压在桌上啃奶子吃逼肏哭肏死他,让他变成淫乱的鸡巴套子,热爱吃鸡巴群p的肉便器,只要有鸡巴就要舔吃的骚母狗,享受精液浴羞辱的最高待遇。有个极品甜心在眼前,迟早要把他肏成独属自己的性奴。

    楚沉舟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依旧孤高、纯洁,他的气质好似寂寞的秋的清愁,又像面对所有告别和老去的西山,有点忧郁,深刻烙印在骨子的傲慢不死。

    停住撸动的手,悄悄转向楚沉舟,仅仅看见他紧握成沙包大的拳头,苏星影就知道楚沉舟想做什么。他还记得小时候,窃贼听说名狗味佳肉嫩,便设计偷走楚沉舟家养了四年的拉布拉多,楚沉舟一知道这件事,调监控问情报查人源,当天将狗贼打得半身不遂,遍体鳞伤,让管家阉他作太监,还好心地送他去远在天边的非洲,做一天工作十八小时、赚不到一分钱还要挨骂讨打的苦工。

    这些年来,和他相处的点滴中,苏星影总结出,凡是招惹楚沉舟的人,无一例外没有好下场,直觉告诉苏星影,包括被楚沉舟看上的人,必定会强占到底。虽然除了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宝贝以外,没有别人能让他动情。

    苏星影始终觉得,楚沉舟应该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神经质疯批,表面上是位冰山贵气少爷,背地里是个伪装极好的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注意到楚沉舟低垂眉目,手指略抖看似惆怅、烦闷的模样,苏星影很明白,他的发颤是控制不住内心欲望的渔网,笨蛋美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黑暗的监牢里,下面就克制不住昂扬,估计楚沉舟已经在计划着,怎么把茶舒囚禁在楼下的地下室,用金子制成的锁链和笼子将他禁锢一生,唯一乐趣就是每日送餐给笼中娇人,稍有不服从就让鸡巴或者道具肏哭弄昏他,用冰河里捞上来的坚水淋湿他,搞坏他,看着他被逼无奈的啜泣爬走又被拉回来真他妈爽

    光是想想,唧唧就要爆炸。

    我会阻止楚沉舟这些愚蠢的念头,苏星影想,因为茶舒是我的所有物。

    茶舒自慰的动作并不下流,倒自有一段清高拔俗的俏丽,如开放在深山石隙间的一丛幽兰,疏花续蕊,迎风吐馨。他强迫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理智,不能变成变态,和他们一样的变态。不要冲动行事,他强忍着潮水般高涨的性欲没有求着周围的坏人肏他。

    恍惚间仿佛意识错乱,梦见花影参差迷离接连着曲折的小径,远望落花回舞映着斜阳的余晖,据说是风雨嫉妒鲜花的美丽,时时刻刻想要催促鲜花凋谢,茶舒真想让掌管春天的神长久做主,不让娇嫩可爱的鲜花落到碧绿的青苔上。

    回过神来,单瞥一眼正计时的手机,茶舒深吸一口气,幸好才开始一分钟,垂吊玻璃天花板的心总算放下,听见窗外烟雨靡靡,打湿整个世界,可茶舒心上融融暖意,就算淋雨,一会也要回家,回到如春光般明媚和煦的家中,没有人像这些陌生人一样欺负他、爱看他出糗。

    不过,茶舒忘记了一点,他以为秒表是正计时,实际上是倒计时,只剩下一分钟的时间,流年似水飞快逃去。

    “你觉得小家伙能行吗?”苏星影拍在萧风眠的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珠子舍不得离开茶舒一眼,墨色的皮套轻轻摩挲下巴,用中指轻轻推了推金边细框眼镜,笑眯眯地提问。

    “肯定做不到,这点速度根本就不够。”萧风眠细细观察后点评起来,“单单一只手摸住小鸡巴,撸起来的样子简直和新手一样,而且他只会上下撸动,连刺激马眼挑逗自己的其他部位都做不到,真够笨的。”简直就是放在男厕所当壁穴都不会意识到危险的笨蛋,又骚又浪。

    嘴上刻薄下流得要命,萧风眠的眼神和鼓起一大团的裆部毫不掩饰地出卖了他,看着茶舒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丝绸桌布,他默默地想,一会儿该怎么让他抓得更紧呢?

    眼前的茶舒如同美人盛宴上,等待双手和肉棒蹂躏的细嫩骚货,无辜漂亮的小脸蛋和绵软腰肢布满红晕,好似暴雨来前的乌云密布,紧闭着双目,努力不去看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却在快感下的威逼利诱下舒服地睁开一丝,模糊视线下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像烤熟的小白虾,下面的嫩逼骚水和白浆可以糊满一脸,要是谁能舔舔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茶舒脸蛋瞬间红得发烫,弱弱地在心里摇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和看到的事实。一直以来他都抗拒着下面,除了洗澡时会听从医生的话清洗,其他时候不会去碰,也尽量避免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异类。

    “你想帮他?”萧风眠转头看向苏星影,他早早感受到自己兄弟对眼前肥美嫩肉独占的火热企求,动作粗鲁地将苏星影领子拽过,两双完全不同的双目对视,都夹杂着可怖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来。“这是我们三人的猎物,你休想独占。”

    萧风眠的话就像刺骨烈风刮过荒芜的世界,苏星影像被人用尽全身劲头狠击,明明是他苏星影先看上的,用美人计将痴情她人的茶舒诱惑到家里,谁知道被过来家里的两个兄弟发现,尽管心里充满无法独占小美人的不甘心和愤怒,只能忍痛割爱,他热烈的心脏像被人暴力地剜去一半,全身都不适起来。

    茶舒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一直哭喊着,求求你们,快帮帮我,好哥哥,我好难受,快疯了。

    “说的可真含蓄,明明就是看到美人发骚,鸡巴硬得发疼难以忍受,想提枪上阵把骚货操得人仰马翻痛哭求饶吧。”

    楚沉舟似流水般淡淡道,漂亮的脸蛋阴云密布,他在极力遏制心里渴望奸淫小美人、留满全身象征占有欲吻痕的暴烈欲望,大如面庞的双手凸起青筋,高挺鼻子耸动,贪婪地闻着空气中来自茶舒的氤氲香气,似有似无,时常稠密浓郁缠着他不肯放手,偶尔神秘地消散,只余嘴中或心口的几丝甘甜,令人着迷的沉香如沼泽将他下拉,明知危险仍甘之如饴。

    滴滴……咚咚……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压抑紧张的气氛,被自己手指不断刺激,在最后关头终于喷出三次,稀薄的精液喷洒在白玉般高洁的腿间,华美的镜子上布满下流的液体,白嫩的耳朵爬上鬼魅的赤红,粉色小鸡巴颤颤巍巍地软在小掌心。

    禁欲精致的漂亮脸蛋沾上飞溅的白精和淫水,双目无神,眼角泛着春情烂红,原先是清新纯净地无声诱惑人心,经多次春潮茶舒如同深山勾引男人汲取阳气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大鸡巴男人狠狠侵犯他,把满盈的精液尽数射进肥美嫩逼里,将美人从头到脚标记,啃出全身红草莓,抓进坚固的金笼里日日肏到崩溃求饶。

    在楚沉舟眼中,茶舒好似蔷薇横卧,无力低垂,惹人怜爱。

    雕花精美墨玉窗外,中型鹊类被声音惊吓飞走,误将枝桠折裂,脆弱、无可抵抗大自然的审判,树枝滚落地面,如同寂静的水面扔下一粒不起眼的石子,溅起层层涟漪,加入两粒齿轮的机器一改缓慢前调迅速运转起来,面前散发危险气息的三人靠近茶舒。

    苏星影率先跑到茶舒身边,深情款款地看着茶舒,咬住他的耳朵,将嫩豆腐般的耳垂放在嘴里详尽品尝,细嗅茶舒身上愈来愈勾人的香气,恨不得现在就将美人按在胯下爆肏到失禁哭泣,让他上下的水一起流,“真厉害啊,小舒,好敏感。”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苏星影痴痴地发笑,他毛茸茸的脑袋靠近茶舒,漂亮的桃花眼装满爱意,轻柔抚摸柔软的头发,凑到茶舒面前,“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胯下巨大的坚硬恶劣地顶弄茶舒嫩屁股,他如同饥饿三天的狼狗发现猎物,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占有,毫不掩饰自己占有欲,直白地袒露内心声音,想要眼前心上人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哥哥,请,请兑现承诺……”茶舒还未从刚刚刺激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只低低无力地说,双腿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摇晃,无力地推拒,漂亮的小身体粉红,像被人玩坏的小骚货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萧风眠将茶舒夺到自己手中,苏星影看向萧风眠的深沉眼神里充斥着可怖的占有欲和疯狂,怀里的美人或许这辈子都完蛋了,他头一次见到苏星影对一个人产生迷恋和爱慕,先前总是招惹了人马上就跑,从未见过他如此动心。

    旁边的楚沉舟虽在隐忍,可看他的额头和太阳穴青筋凸跳,就明白不止苏星影一个人沉沦,包括自己也对眼前的人无法控制行为,只想着嚣张地侵占茶舒的身体,让他每寸肌肤沾染上自己气息,把他关在自家深不见底的阁楼作自己胯下的母狗,又想像养条娇贵的猫咪般精心呵护。

    又想保护他,又想侵犯他,还真是矛盾极了。

    “你可以走。”楚沉舟吐露出的话令众人讶异和愤懑,他将手放在茶舒娇小的肩头,紧盯那双漂亮盛满泪水情意脉脉的双眸,如同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对视上后茶舒感觉自己的手被对方热烈的眼神盯酥麻了,眼神顺着饱满软嫩的脸蛋下移,见到被茶舒自己咬破的唇时眼色更加深沉,如阴天浓厚的密云如何也掸不开。

    “不过,要从这里过。”楚沉舟指了指地面,亲密地将茶舒凌乱的刘海撩到耳后,轻轻在光洁的额头虔诚落下一吻,温暖的大手握住茶舒的小手,初遇时是高岭上久久不化的孤寂坚冰,而现在动作温柔得像被春日和煦的清风吹过,茶舒却不解起来,直觉强烈地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最危险。

    “为什么?”茶舒疑惑问道。

    楚沉舟沉默不语,旁边的苏星影拽着茶舒往楼下走勾唇笑道,“大门被锁住了,钥匙在楼下,跟我走。”

    苏星影和楚沉舟相互对视一眼。

    楚沉舟冷冷地说,“地下室还有个金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世界上仅有一只的稀有金丝雀。”

    “真的吗,那你们为什么要把它关进地下室呢?”茶舒欣喜之余,好奇地询问。拾了拾眼角干了的泪痕,不小心碰带萧风眠硬邦邦的胸肌,顿时脸红到耳根,纯情得要命。

    明明自己也是男生,却无法拥有那样的身材。

    “小金丝雀不太乖,总喜欢飞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苏星影装作遗憾地叹气,虚伪地流下眼泪,“为了抓回他真是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哦,它还真是调皮……”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茶舒被迫走下楼梯,内心的小人欢天喜地庆祝主人逃过一劫,雀跃压过不安,茶舒盘算着出去后要到自家的楼顶看月亮,静坐在凉如水的石凳上,听鸟鹊此起彼伏的叫声,看蒙蒙细雨下个不停,吹拂着脸庞的微风感觉不到寒意,嫩绿的柳条随风舞动,格外轻飏。

    若是这个念头被苏星影知道,他一定会大笑茶舒的异想天开,被恶魔们盯上的人连这点自由都不配拥有,他逃走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会被恶魔们爆肏到淫水直流神志不清,锁得更紧、遭遇更残酷的对待,不把白嫩的身子玩弄得全留下青紫红痕绝不罢休,还要把他像栓狗一样关在小黑屋里。

    萧风眠知道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两疯子真他妈烂到骨子里了,但是,他也能分到香甜美味的肉羹。抱紧了茶舒,看着怀里的美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前面两人面无表情地刀了一眼他,继续默不作声地往下走。

    在黑暗中闪烁不停的灯火里,茶舒见萧风眠的笑格外诡异,正常的牙齿在他眼里变成了魔鬼似的尖锐鲨齿,前面两人的眼神就像电视剧里的杀人疯子般阴郁,看得茶舒扑通乱跳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气氛突然压抑沉闷起来,他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

    茶舒抓紧了衣服,他总不能穿着情趣内衣回家吧,不过这么晚,应该没事。

    一直走到尽头,看见黄金打造的金色笼子,茶舒的内心越发不安起来,尤其是看到笼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身体禁不住发抖,脚软趴趴没有力气,阴冷的地下室、摇曳的灯光和欺负过他的三个体型高大强壮的男人,实在不妙。茶舒对自己的行为异常后悔,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从前的喜悦消散得无影无踪,极度漂亮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了。

    装鸟雀的笼子会那么大吗?几乎能同时装下十几个人。装动物的笼子会放在地下室吗?拿钥匙需要他们三个人一起来拿吗?钥匙在哪里,难道不是放在柜子里吗?几个疑问不断自脑海蹦出,茶舒的手脚瞬间冰冷,脑子嗡嗡作响,突然意识到:

    他的反应太慢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不就是他吗?

    救命。

    萧风眠感到茶舒的身体有些凉意,薄唇轻勾痞坏地嘲笑小笨蛋的反射弧实在太慢,怀里人的份量很轻,似乎自己抱的是凋零的桃花瓣,但仍娇艳绚烂,惹人怜爱。

    “辛苦了,风眠,我们就在这里开始。”

    开始?开始做什么?要在这里开始做那种事?好变态,茶舒默默地想,他的小脑袋还在高速运转思考怎么出去。苏星影停住脚步,笑意盈盈地捧起茶舒,捂住他的眼睛强行带他进笼,控制怀里扑闪挣扎的小金丝雀并非难事,等四人全走进后锁住笼门。

    笼锁的咔哒一声茶舒突然开始猛烈反抗,“混蛋,骗子,放开我!”大腿使劲踢向苏星影的下体,被楚沉舟禁锢白嫩的腿,不顾他的意愿大开双腿,无毛白虎美批吐露口水将肥美的骚逼弄得湿淋淋,另一张软嫩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乱捣白浆,大手连续拍打嫩豆腐的肥屁股,蜜桃般水嫩的翘臀荡漾泛滥的肉波,留下娇艳欲滴的手掌红痕“真他妈浪,鸡店最淫荡的骚货也没你那么骚。”

    “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的腿,不要这样,好害羞”,茶舒羞涩地像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守护多年的秘密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

    楚沉舟的手骨节分明,长期坐办公室给病人做手术的他不晒太阳,全身似雪般洁白,这样的手摸着茶舒白里透粉的娇躯,“这里是敏感点吗?”手指划到细嫩的腰肢间,那里因身材娇小凹出个漂亮的腰窝,身体极度敏感的茶舒泄露呻吟,忍不住想要更多触碰。

    “救命呜呜……身体变得好奇怪,受不了了嗯嗯啊啊……!”被摸过的地方像被微弱电流袭击,尤其是肥奶被男人揪住往外拉扯,另一边乳头被含入嘴中,火热的舌头对准乳孔来回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淫秽的水痕和红印,一大股奇异的热流经全身直冲嫩批,猛地射出大量淫水。

    “舒舒真骚,仅仅只是舔舔骚奶子就喷水了”,苏星影拿捏茶舒的下巴,捧过他的脸深深吻住,大舌强势地钻进对方的口中,如同羽毛般轻扫唇内敏感处,暧昧地勾起小舌疯狂地汲取津液,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挑逗,茶舒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推拒的双手被萧风眠拿了领带绑了死结,内心防线有些崩溃的茶舒就这么想着:

    是不是挨完肏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此刻的他还未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锁着金链无助地在屋中哭泣,敞开大腿等着虚伪恶劣的男人们反复奸淫,乞求男人轻肏骚逼,直到上下两张嘴灌满精液,全身吸满草莓,奶子玩肿,小鸡巴榨干为止。

    不过很快茶舒就改变了他的想法。

    当他看见楚沉舟和萧风眠拿出那个地方时,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蓄势待发的、又粗又长的棍子,粗硕的龟头冒出星点精水,两根大鸡巴不相上下,正性致勃勃高高翘起,顶着厚实的腹肌,比自己的手臂更粗更大。

    被这种东西捅进去,绝对会坏掉的。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强烈想要逃跑的欲望驱使茶舒双手双脚并用,用劲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前爬,他试图掰开竖杆,气氛顿时在那时瞬间紧张起来,似乎慢一秒都会被恶魔们掐住。

    “为什么要跑呢?”苏星影慢慢靠近茶舒,他像城堡里的恶龙,对前来打败他却在下一刻落荒而逃的骑士产生性趣,“是不是不想被我们肏,外面的野男人能肏你我们就不能吗?”轻松抓住茶舒瘦弱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大手拍打着饱满的骚屁股,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完整的后手印。

    茶舒被打得疼了,低低地、没骨气地啜泣起来,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我可以帮你们口出来,我不想要,不想要那个”

    “不要哪个?为什么不说清楚点。”咬住茶舒白嫩的耳垂,楚沉舟品味白豆腐般软弹的嫩肉,把两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拉开茶舒的嘴巴,接着另一只手全部塞进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起来,“如果舒舒不小心咬到我的手指…我就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可是……你们这是强奸…强奸是性犯罪,我要把你们都抓进去,全部……全部都,呜呜”小嘴被迫张到最大,仍然吃不下楚沉舟的手,张口说话有些费劲,茶舒的头和被绑住的双手不停来回摇晃,挂着双泪的漂亮脸蛋让人忍不住心中的暴虐因子,想看这副脆弱敏感的身体留有自己的特殊印记。

    “好可怜的舒舒,真的好可怜。”

    “被杀的羊羔,死前也会可怜地咩咩叫,可是没有人会帮它。”苏星影这么说着,他已经做好不做扩张直接进去的打算,他抱住胡乱踢打的细长双腿,将茶舒的身子往后一翻,茶舒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手掰开了屁股,露出肥嫩流水的粉鲍,柔软的细腰和肥臀组合优雅的弧线,勾着众人的眼睛,引诱猎人前来偷摘果实。

    火热的大鸡巴抵上流着淫水的骚逼,茶舒身体一抖,连体温都极速下降几度,由于被男人控制着双腿,他只能一点点挣扎,像落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小蝴蝶,无助又惹人怜,“不要进来,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会裂开的,我会流血,会被肏坏的…”

    可怕的大鸡巴不顾他的感受硬生生就着骚水肏进,茶舒觉得下半身似乎被撕裂成两半,苏星影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进入一个无比美妙的地方,有无数张小嘴吸着鸡巴每个小部分,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如充满电的打桩机用尽全力狠狠侵犯弱小无助的羔羊。

    茶舒拼命地流泪想要往前逃跑,又被男人抓回按在地上干得更深,苏星影感觉自己肏到一层薄薄的阻碍,鸡巴捅穿薄膜后,紧握着茶舒细软的腰肢猛地狠干,每下撞击都要肏到骚逼最深处,穴口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茶舒脑子凌乱不堪,被肏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布满泪痕的小脸也只是胡乱地仰着,双手领带勒红了都没意识到。

    萧风眠在旁边看着鸡巴都要硬炸了,他真觉得自己是当代柳下惠坐怀不乱,换作别的男人早就把欠操的骚逼橄榄了,他示意楚沉舟和苏星影将人抬起,楚沉舟从茶舒的嘴里拿出湿漉漉的手指,扇打揪住奶子,开始下流和恶劣的玩弄。

    而萧风眠则让茶舒躺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全身心都在他身上,面对面接吻起来,同时控制茶舒抬起屁股,钻石般的硬鸡巴一下子深入茶舒体内,前后吃着两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巴,两人似乎在比谁更强更快,只有茶舒又痛苦又爽,他不愿承认自己被人强奸中获得了难以想象、无法启齿的巨大快感,努力忍住不呻吟出声,却经常在可怕如狂风暴雨的肏干下漏出呻吟,激励男人们兽性大发,埋头苦干。

    “你大概是最淫乱的骚逼了”

    一晚上的剧烈肏弄让茶舒变成了淫荡的肉便器,在中途开始迎合坏人,从强奸变成了合奸,被草成全身都是精液吻痕、只知道大鸡巴的下流骚货,最后肏晕过去又肏醒过来,小鸡巴颤颤巍巍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射出黄黄的尿液在毛毯上,茶舒彻底被大鸡巴哥哥们征服,沦为三人的专属性奴,整天被关在笼子里挨草,沉迷刺激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