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不平(人体花瓶,自慰被偷窥)
敖迟再也没去杨桓住着的地方看过,他仿佛上了瘾,一定要把杨桓叫到自己房里亵玩。起初几次,只要杨桓倔够了的时候闻到加料的熏香,就完全被药性控制,乖巧又柔媚,是个十足十的小淫娃。他又软又白的身子完全在敖迟面前打开,下面更是穴紧水多,连今夕何夕都忘了。 这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杨桓慢慢适应了药性,瘾头再发作起来,就不至于再意识全无。他还是有些倔,但不再那么冷硬,学会了服软跟听话,在敖迟面前,他乖巧了许多,只是话比之前更少。 敖迟心里有些快意,这天晚上做完那事,便不想让杨桓再回去睡,他第一次留下杨桓跟自己同床共枕,却连搭在杨桓背上的手都十分僵硬。自从被杨桓抛弃,他就像头孤狼一样警醒,睡觉的时候从不许他人在侧,刀更是一直压在枕下,好像随时要抽出来杀了谁。 搂着杨桓睡觉的晚上,敖迟做了噩梦。梦里杨桓动作极轻地爬起来,像是夜里的鬼魅,他用一双修长匀称的手从枕下抽出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从梦中惊醒,敖迟抽出枕下刀抵上了杨桓裸露的后颈,他额上的冷汗滴到雪亮刃上,又顺着刃流到杨桓皮肤上。往外挪了挪,杨桓对危险浑然不觉,他身心俱疲,似乎根本没有醒过来。 抹了把汗,敖迟觉得梦中温热的鲜血溅上脸孔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他盯着杨桓又看了一会儿,伸手在杨桓被他咬出深深牙印的后颈上摸了摸,才彻底相信自己已经不在梦中。 屋里很快像之前一样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杨桓冷汗顺着额角滴上枕头,他醒着却在敖迟醒来后没动过一下,放在身侧的左手更是紧紧压着榻边,隐隐有血色染上指尖。 第二天晚上,敖迟像前几天一样折了花回府,只是并不是一枝,而是一束。花是雪白的梨花,一朵朵簇在一起,捧在手里玉雪可爱。 敖迟吃过饭就坐在桌前把玩花朵,他摘去花瓣上一点碎叶,看一眼被叫来坐在一边的杨桓,问:“你的手怎么了?” 抬起缠着细布的左手,杨桓反问:“你说呢?”他背倚矮柜坐在地上,脸冲着柜上香炉,被那香气熏得身子酥软。 不怒反笑,敖迟把杨桓抱到怀里,手顺势探进他衣襟一阵揉捏,嘴唇一路顺着耳后亲下去落到锁骨,他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不知道你这个小荡妇今天有没有被喂饱。” 下巴被柔软的花枝顶着,杨桓微微抬起头喘息起来,他不耐烦地推拒了两下,立刻就被敖迟按倒在桌上扯开衣带。受伤的手搭在一边,杨桓用另一只手推了敖迟脑袋一把,动作像是撒娇一样柔软。 握住杨桓有深深勒痕的脚踝,敖迟曲起他的腿压在胸口,用花枝轻轻戳着会阴处的柔嫩皮肉。他一边搂着杨桓的脖子,一边抽出一枝花插进了杨桓后庭,细长的茎慢慢进入,磨着肠壁钻到深处,底部并不整齐的断口有些粗糙,刺激得杨桓不住颤抖。 呜咽出声,杨桓合着眼道:“你这是把我当个花瓶么?”他面上浮起红晕,曲起的腿打着哆嗦,显得蜷缩起来的十个趾头珍珠一样圆润可爱。 敖迟听杨桓开口,把手里余下的花也如法炮制里,一枝枝插进了他后庭。花枝插得很深,只有花朵露在外面,又柔又嫩的花瓣随着杨桓的身体晃动,一瓣瓣落到腿间泥泞处,被淫水打湿的枝叶更是黏在一起,拧成一股。 一把搂起杨桓,敖迟亲亲他红肿的乳头,称赞道:“杨少爷,杨公子,你真是个宝贝。” 杨桓很久没被人这样叫过,仿佛突然间受了刺激,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敖迟浑然不觉,伸腿从桌下勾出一个盒子,又用脚尖踢开盒盖,里面装着几对花纹考究的银环,表面光泽流动,只是样式做得像是镣铐。 花还插在体内,人就被翻了过去,杨桓伏在桌上,插在肉穴里的花朵抵在桌沿,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有冰凉的东西从背后贴到手腕上,杨桓只当是敖迟拿来折磨自己的小玩意,任他给自己带上手镯。 就着这个姿势肏弄杨桓花穴,敖迟磨磨蹭蹭地不插到底,只用龟头浅浅戳弄。杨桓体内痒得不行,却也不求,只是压抑着哭腔发抖,他每动一下,后穴里的花枝就跟着动。他的肠肉不住收缩,夹着花的两瓣屁股也一起颤抖。敖迟没法一手握住丰满臀肉,只好用手掐着杨桓的腰,拇指不断摩挲腰窝跟尾椎。 杨桓皮肤白,戴上银质手镯极衬肤色,仿佛一个被装扮好的玩偶娃娃,连身上披着的衣袍都浮起光泽。手镯约摸五指宽,紧紧贴在皮肤上,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发出清脆响声。 敖迟听到那声音十分安心,也不再慢慢逗弄,他毫无征兆一插到底,直捣花心,然后快速抽动起来。杨桓发出一声惊叫,没受伤的手死死扣住桌沿,他娇嫩下身被磨得发疼,腰也不受控制地挺起来,正好贴在敖迟掌心,温热滑腻的一段皮肉,摸起来像是缎子一样舒服。 肏到兴起,敖迟拿起脚镯一并给杨桓戴上,他扯掉那件已经不能蔽体的袍子丢到地上,肆意抚弄杨桓赤裸的躯体。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飞,杨桓趴在桌上的身体跟遮在股间的那几朵花一样,都是别人手里的玩物。 不住亲吻杨桓后背,敖迟下身的动作没停,他好像把杨桓的花穴当成了容器,一下下把落在穴口的花瓣顶进去,狠狠捣弄。梨花瓣跟淫液混在一起,颜色几近透明,黏在花穴内壁上,好像要跟人融为一体。 日渐消瘦的身体受不住这样无度索求,杨桓很快连扣住桌子边缘的力气都没了,他手上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慢慢浸透了裹着伤口的细布。这伤口原本只是掌心浅浅一道,是他自己故意惹恼了求欢的府兵换来的。 在这府里,哪怕是最低贱的奴仆也瞧不起杨桓,他们都把杨桓当成一条母狗。那个府兵也是这样,他按着杨桓给自己品萧,以为无力反抗地杨桓会顺从。杨桓一改常态咬了下去,立刻被用力推开,但他不躲不闪,又迎着盛怒的府兵挥下的一刀伸了手。若不是旁人还记得敖迟的吩咐,死死拖住了暴怒的府兵,杨桓一定会命丧当场。 顶弄的间隙把手探向前面,敖迟拨弄了杨桓男根一阵,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不够卖力。”后入的姿势让他看不清杨桓的脸,但杨桓到底有没有走神,只要抱着这具身体就能知道。 杨桓不答,只是嗯嗯啊啊叫几声,大有敷衍之意。敖迟不喜他这样,下身用力一撞,精壮小腹压得两瓣臀肉变形,更不要说那花穴被弄得多疼,两个囊袋顶在边缘,几乎要塞进去。 连着好几下都弄得这样狠,杨桓大腿一阵痉挛,他两口穴都满着,收缩的时候格外遭罪,很快在这苦楚之下昏了过去。敖迟并不收敛,他格外用心地挑逗杨桓前面,让那男根颤巍巍立起来,顶端吐出液体,却又恶意捏住顶端,手指堵在泄口处。 很快醒过来,杨桓原先压抑着的哭声渐渐变成嚎啕,他难受地拧动腰肢,却宁肯哭也不肯说句求饶的话。敖迟知道怎么对付他的咒骂跟冷淡,却是第一次见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嚎啕大哭,掐着他前端的手指下意识松开了。 白液沾了一手,敖迟捏起杨桓的下巴,放缓了肏干的动作,说:“好了,你不要再哭了。” 原先的傲气冷硬不知都被丢去了哪里,杨桓眼泪流得格外凶,喉间一直抽抽噎噎,直到敖迟把精液喷薄在他体内也没停。 “哭成这样可以了,伤了你手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敖迟并不厌烦杨桓哭得一塌糊涂的模样,他认为眼泪流得好看比冷言冷语有用许多。拔出插在杨桓染上血色体内的花枝,他把杨桓抱起来,轻轻放到了榻上。 刚戴上的银镯响声清脆,杨桓背对着敖迟抬起手,隔着朦胧泪眼端详腕上镣铐一样的首饰。床帐外面,外面陆陆续续有下人进来收拾房间,敖迟吩咐他们拿伤药来,是要亲自给杨桓上药。 解开杨桓裹着伤口的细布,敖迟动作十分娴熟,他手上力道比给自己包扎伤口时轻许多,嘴上却道:“你若是早这样识时务,何至如此。左右你还剩皮囊让人看得过眼,与其用什么苦肉计,不如学学怎么在床上献媚。” 不知在想什么,杨桓眼睫一颤,很快合上眸子,他体力不支,全没听见敖迟在说什么。 这一晚睡得不安生,杨桓半夜醒来,睁眼就瞧见敖迟躺在身边,他想要伸手去取敖迟枕下的刀,却在即将抬手的时候顿住。昨天晚上,他终于一点点摸清了刀的位置,却架不住敖迟在那时候翻身,令他慌乱之下伤了手。 似有所感,敖迟发出一声梦呓,在寂静夜里十分突兀。杨桓更加不敢动作,他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眼睛看着手上银镯,终究还是没有冒险一试,这镯子若是响了,他定是百口莫辩。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杨桓才勉强起身。他没叫人进来帮忙,自己就着冷水洗漱干净,就点上香炉,闻着香味提神。身子早被药弄得不似从前,精神稍好一些,腿间被肏得烂熟的穴便痒起来。他轻车熟路从塌下暗格里翻出玉势,抹上清凉药膏塞进自己体内,手下抽插的动作虽慢却狠,捅得肥厚媚肉像水里蚌肉一样不住晃动。 药膏很快被淫水化开,清清凉凉的感觉更加刺激杨桓情欲。咬着头发岔开腿,杨桓眼神迷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只想要快些满足自己。他手指上沾着化开的药膏,黏腻的触感跟快要干涸的精液一样,从旁边看他这模样,跟房事之后自己从下身掏出男人射在体内的东西无异。 门外的侍女一早得了敖迟不必叫醒杨桓送回去的吩咐,一直乐得清闲呆在院子里,听见屋内有声音才慢悠悠过来。她听到房中闷哼呻吟不断,脸上一红,但到底耐不住心下好奇还是透过窗缝向里望去。 两指宽的缝隙里刚好能望见靠坐在矮柜边的杨桓,衣襟拢得严实,两条雪白长腿却全部露在外面。半遮在散发里的脸上薄红一片,唇紧紧抿着,却拦不住一声声呻吟闷哼泄出来。侍女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他伸在腿间的手是如何安慰自己淫荡不堪的身体。 看清杨桓手下的动作,侍女不禁喉头一紧,她忍不住去看杨桓身后墙上挂着的画。那幅画是裴利走前送给敖迟的,画中的杨桓尚未彻底堕落,虽然仪容不整,但跟画外的真人一比,简直是冰清玉洁了。 侍女直到杨桓挺直脊背又软了身子瘫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匆匆跑开,脚步声正落在已经清醒过来的杨桓耳中。 杨桓早已无所谓自己丑态被人看去,他只嫌阳光刺目,想要抬手遮一下眼却恰好瞧见手上的黏腻。下意识转过头,他看见墙上那副画,胸中郁结,立刻扶着矮柜站起来,一把将画摘下摔到地上。画轴被他摔裂,藏在里面的东西便暴露出来,是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直到晚上才回到府里,敖迟一进门便觉出了不对,他问:“杨桓呢?” 府兵头子不见身影,来回话的不过是个普通府兵。面如死灰,府兵只道杨桓不见了。他见敖迟面色不变,又一五一十把下午的发现讲了个明白,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被人抬着的两具尸体。 傍晚时分,来换班的人四处寻不见上一拨人,心里便觉得不详,四下一寻,竟在假山里发现了府兵头子的尸体。尸体浑身上下只一处伤口,是在颈上,一支断开的笔插在里面,几乎穿透脖子。事发诡异,管家立刻着人清点,竟是又从池中捞出一具尸体,乃是溺毙。 敖迟听完,竟是笑了一声。他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见尸体的腰带不见踪影,便什么都明白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死了的府兵被杨桓迷住,一时松懈便送了命。 “把他找回来。”敖迟已是气极,面色却没什么变化,又加了一句,“只要活着就行,若是反抗,打断腿就是。” 他十分自信,认为杨桓绝对跑不了,且不说药瘾发作起来的折磨就足够让他自己爬回来,就单论他如今单薄孱弱的体质,也绝对走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