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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上

    项州if线,随便搞个能男人生子的设定,一切以角色生理结构为准。

    都是微博评论点梗,杏玉来了(

    甜的应该,但是很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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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薪回家的时候有些不对劲,刚进门就扑上来抱住张寻崇哼哼唧唧把人往床上推。

    男人被沈薪压在床上,反手搂住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抵在胯部的硬热物什正难耐地往腿心蹭。

    “怎么了今天?”张寻崇托着沈薪的后脑轻柔抚摸。

    沈薪蹭开了张寻崇的衣领,亲吻锁骨:“三天没碰你了,想做。”

    张寻崇有点想笑:“咱们还没吃饭呢。”

    “做完再吃也不迟。”沈薪说着,手指一件件褪下两个人的衣服。

    张寻崇拒绝不了他,虽说他现在挺饿,但还是决定依着沈薪。

    身体某处忽传来强烈的钝痛,像是有什么器官在不停收缩舒张。“唔——”男人抽搐了一下,咬牙捂紧小腹,眉头拧在一起。

    完犊子,他想,怎么现在就来了。

    沈薪问:“怎么了?”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话一落,痛感就消失了。

    “没事。”张寻崇神情轻松地笑笑,“饿了。”

    今日,张寻崇难得主动。他哄着沈薪将人压倒在床,身体悬在青年腰胯上,扶着那根勃发的欲望小心吞含进后穴中。

    两个人还是头一次用这种姿势,沈薪目不转睛盯着张寻崇的动作,姣好的容貌染上情欲涌动的绯红。

    饱满的顶端一寸寸拓开肉壁,棱角分明的冠沟刮过体内某处时,炸开某种异样的快感,酥麻沿着后脊扩散到四肢百骸,惹得张寻崇小腹一抽,差点支撑不住身体,半勃的欲望自顶端小孔稀稀拉拉淌着液体。

    “呃……”男人咬紧牙关,压下自己的反应,额上渗出薄汗。他心里清楚,体内孕道已经彻底打开,并会在接下来几个时辰中持续保持这种极为敏感的状态。

    像张寻崇这样体质特异的男人,体内天生有一副孕器,万人之中才会出现一个,比炎人更是稀有。每隔几个月,他都会进入潮期,孕道打开,被动地陷入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今天好巧不巧,在这个情况下发作了。

    若是张寻崇在这个节骨眼被沈薪射进甬道深处的孕腔,保不齐会怀孕。

    男人抿起嘴唇,他不想生孩子,也不愿沈薪进到那处连他自己都不敢碰的器官里。他合计一番,上上策是掌握主动权,左右这场性事。

    “嗯……”完全吞入沈薪后,张寻崇不禁发出一声轻哼。他双手撑在沈薪的腹部,胸肉因为双臂的收拢微微挤在一起,更显鼓胀饱满,露在空气中的奶尖渐渐充血挺立,让人很想揉一把奶子,叼住乳尖吸上一吸。

    沈薪两手搭在张寻崇腿根,看着他在自己胀红充血的鸡巴上起伏,青筋鼓起的柱身被吮得湿润发亮。形状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沈薪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享受着对方的热情。

    “今天的水好多。”他指尖揉着张寻崇大腿外侧的肌肤,笑吟吟道。

    张寻崇没说话,肌肤透着红,小心耸动腰胯,打开身体结结实实吃到底。

    紧热的肉道汁液泛滥,碾出一串淫腻水音,沈薪被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情不自禁拧起腰,时不时将自己挺送出去。

    没过多久,沈薪发觉窒热紧窄的腔道某处似乎淫液丰沛,他也感受到张寻崇在刻意避开那处,自己不经意蹭过那一点时,男人的身体都会一个激灵,喘息声更重几分。

    沈薪满是好奇,他找准时机,趁着张寻崇抬臀落下的空档里忽向前顶胯,意外捣进了一处更柔软潮湿的地方。

    张寻崇感觉肚子里欲望骤然变了角度,怒涨的顶端贴着内壁猝不及防滑进孕道,捣进层叠湿软的皱襞,榨出一大股粘液来。男人瞳孔骤缩,发出惊喘,这种强烈的刺激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手忙脚乱地想要稳住身体。

    “唔、呃——”他用尽力道止住身体的坠势,颤着腰一个劲向后退,从沈薪的欲望上拔出自己,下身泥泞酥麻,腿软得几乎要跌下床。

    沈薪将张寻崇的狼狈之态尽收眼底,觉察到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不想让自己发现。

    张寻崇好不容易稳复下来,抬头就看见沈薪凑过来眼巴巴看向自己。

    这人装着一副委屈模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是的……”张寻崇看着他耷拉下来的眉眼,心软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沈薪一副受伤的表情,蔫头耷脑,楚楚可怜。

    “我没想骗你,只是还没找到机会和你说。”男人捧起沈薪的脸,讨好地吻着他,甚至抱着他的头揽到胸口,主动献出奶子,却还是哄不好。

    沈薪拧眉,赌气似的不搭理他。

    孕器散发出惊人的痒意,张寻崇这里头一遭吃到别人的鸡巴,肉腔食髓知味,分泌出的淫液几乎要顺着穴口淌出,加上自己也情动不已,被生生打断也实在不好受。

    终于,张寻崇被他耗得受不了,妥协了。

    男人的双腿主动缠上沈薪的腰,用湿透的臀缝去磨对方的欲望,认命道:”进来,我告诉你。但是不要射在里面。”

    张寻崇坐在沈薪怀里,将他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小腹,膝盖撑着身体,慢慢引导着青年找到早已兴奋得流水不止的孕道:“在这儿,能感觉到吗?这幅孕器每隔几个月就会变成这样,慢慢进来,啊、啊呃,等等——”

    沈薪还记得刚刚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舒爽,循着残存的记忆捉到入口,不管不顾塞进去一截。敏感的顶端像是捣进了一团温热活络的软肉,高热层叠的腔肉堆拥上来,吮着小孔,浇上热液。他不等这滑腻的肉道适应下自己的尺寸,便自顾自箍着男人的腰,强行将人摁下。

    张寻崇咬牙支着身体,没让他得逞。男人怕粗暴的动作伤了自己,但孕道被拓开的一瞬,小腹传来针刺般的短暂快意,如水面波澜缓缓扩散,最终化作汹涌波涛,袭卷了他的理智。

    绵长强烈的快感让张寻崇几近昏迷,他紧绷的大腿再支持不住,身体哆嗦着缓缓下滑。随着沈薪的侵入,原本黏连紧闭的孕道被一寸一寸肏开,最终深深贯穿到底,硕大的前端沉甸甸地抵在甬道尽头的孕腔。

    张寻崇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伏在沈薪肩上陷入长久失神,只会不停喘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沈薪抱着他,也是一时无言,缓慢挺送腰肢,感受男人紧窒有力的身体。

    鸡巴深埋在张寻崇肚子里,男人翕张鼻翼,急喘不止,敏感的皱襞一层一层堆压在柱身上,几乎能清楚感受到青筋的跳动。他的孕器还在艰难适应时,那根东西忽然动了起来,浅浅退出,猛撞进深处。

    “啊,啊哈……轻点,轻点……”张寻崇几乎被连番重击逼出泪来,肿胀的性器直挺挺夹在两人之间,没一会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沈薪将张寻崇压在床上,手托起臀肉,挺胯再次送入自己。他含住张寻崇的奶子,软舌裹住乳晕,把肉粒舔吮得充血肿胀,又用尖齿细细啮咬皮肉,留下好几个破皮的齿印。青年玩够了胸乳,凑过去吻张寻崇嘴唇,厮磨耳鬓,发出餍足的哼音,这下面太舒服了,又软又湿,紧得要命,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一直埋在这处。

    孕道完全为沈薪敞开,像一汪温热的泉眼,稍一捣便会淌出淫水,顺着两个人交合的肉洞,堆积在肿胀的穴口。

    只是深处的器官却没有顺从地张开,沈薪呼出一口气,扶着男人的腰又是一记重击。

    “啊!!你干什么!”张寻崇瞳仁一缩,慌得要命。

    紧闭的腔口在前端反复碾磨撞击下,泛出惊人的酸麻胀痛,沈薪不说话,像是认定了这处似的,非要把这钻透不可,一次又一次撞击腔口。可怜张寻崇被他牢牢箍着腰,架起腿,钉在狰狞的肉根上,逃也逃不开,只得呜呜哀叫不停。

    张寻崇抱着青年,眼前模糊一片,口涎自嘴角流下,卑微地乞求:“别,求你,求你了——”

    等腔口终于抵不住长久的冲撞,酸软的肉环松懈下来,露出破绽,沈薪再一记深顶,直接肏穿了这处挤入腔内,硕大的顶端重重撞在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张寻崇脑中炸开一片空白,被扼住喉咙般忽然失了声,身体痉挛不止。

    沈薪感觉自己像是猝然肏进了一只成熟的果实中,果肉被碾烂,榨出大量汁水。怀中的人开始剧烈地发抖,手指绞着沈薪的发丝,将他抱得更紧了。

    交合处泥泞得不堪入目,沈薪眼神晦暗,手指滑进男人股缝,摸到满手黏液。这样强健有力的身体竟然如此多汁,太想让人从里到外都侵犯一遍。

    孕器被完完全全填满,张寻崇艰难地回过神,想推着沈薪想要退出自己,却感觉到一股阻塞的力道,冠沟卡在腔内,带出时边缘刮得他下腹坠痛,稍稍使劲就能把这幅器官掏翻出来似的,身体不由得紧绷,反而将那根玩意吸得更紧了。

    男人倒抽一口气,不敢再动。

    沈薪咬着张寻崇的耳尖:“张大哥这里真的好舒服,好能吸,我真忍不住想射在里面。”

    张寻崇抬起头,露出发红的眼睛,表情惊恐:“你答应我不会射进来的……”

    沈薪眨眼,勾起唇角笑了:“射进去又怎么样?怀孕?”

    “再说,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话落,又是一轮凶狠的肏弄。

    孕腔窄小,入口紧致,每一次的抽捣都刮出坠痛,却又被接踵而来的极致快感浸没,男人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软着手脚任由沈薪占有自己。

    被射满腔内的瞬间,张寻崇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哀鸣,颤抖着失禁了。他瘫软在沈薪怀中,腹腔抽搐得几乎发疼,澄清的尿水从前端小股小股地喷出。

    男人敏感的孕器几乎被楔成了沈薪的形状,孕腔的肉口箍在冠沟之下,拔出时整个内腔随之紧缩,将精水牢牢锁住。

    之后的时辰,张寻崇被沈薪压着手脚,一次又一次抵着肿胀的肉口,肏穿了孕腔,将里面的精浆捣成白沫,再射进更多液体。

    沈薪换了个姿势,他让张寻崇跪伏在床褥上,从后面进入这副身体。滚烫的欲望滑进孕道,抵在尽头,酸胀发肿的腔口几乎含不住精液,被马眼轻轻一吮,便抽搐着喷出汁水。沈薪双颊酡红,五官靡艳,垂下眼睫咬着男人的颈肉,撞进腔,不知第几次泄了出来。

    张寻崇平坦的腹部微鼓,皮肉下的孕器已然被使用得熟烂,稍一碰就能爆出腥臊的白精。

    他原本半张脸埋在了被褥里,再度被结结实实灌了一泡精液后,忽然身子微抖,垂软的性器坏掉了似的泄出一滩液体。

    男人喉咙起伏,张嘴干呕了几下,只呕出了少许清液。

    “呕、咳咳,我吃饱了,别再,你看我肚子都鼓起来了……”张寻崇抬头,露出乱发间涣散的双眼,“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他这副模样,已然是被肏昏脑子,有点痴了,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吗?我看看。”沈薪将人翻过来,手掌抵在男人圆鼓的腹部摩挲,“吃了不少。真乖。”

    张寻崇顺从得已经不知道何是反抗,只是被动承受沈薪的一切,真像一只摇着尾巴求人摸肚皮的傻狗。甚至被这人充满恶意地死死抵着皱襞肉褶,尿在肠肉里时,他也傻乎乎地抱着对方,脑子迟钝得以为他这是射了。

    感觉到肚子越来越涨,张寻崇有点慌了,搂着沈薪抱怨:“怎么射了这么多,好烫……”

    沈薪吻着他,笑而不语。

    张寻崇睡醒时,甚至记不清后面发生的事了,只是隐隐感觉做过了火。他有点生气,整整两个月,都躲着沈薪走,要么住在衙门,要么厚着脸皮去赵国良家里挤挤。

    这天巡街,他被沈薪直接拦在了路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张寻崇盯着沈薪漂亮的脸看了一会,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肚子大吐特吐。

    看郎中时,张寻崇眼皮忽然跳了起来。

    张寻崇看着面无表情的丁宿之,忽然有些心慌。一种不安笼罩了他,眼皮跳得更是厉害,像是在疯狂揍自己的眼球。

    果然,丁宿之收回诊脉的手,语气平淡地抛出一道惊雷:“张兄的身孕已经两月有余,恭喜。”

    张寻崇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