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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下

    依旧是微博的点梗大乱炖,很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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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个月,张寻崇的肚子有了点起伏,不大,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肚腩,被不明所以的赵国良亲切问候了一番。

    张寻崇撇嘴睨着赵国良,懒得跟这人计较。

    回到家,沈薪紧张兮兮地贴过来给张寻崇上下检查一番,见他没受什么伤才放下心。

    沈薪亲了亲张寻崇嘴角:“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张寻崇推开沈薪。

    他现在看见这人心里还是没好气。

    不让沈薪干什么,这家伙就偏要干什么,结果搞出个孩子不说,几个月过去了,他现在还满脑床笫间那档子事。

    沈薪比他年轻许多,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之前胎儿不稳定,张寻崇不方便做爱,他无处发泄,憋得甚是委屈,最后想出个法子哄着男人用腿缝帮自己泄出来,才好受了些。可这不比紧热的屁股好使,沈薪蹭得张寻崇大腿内侧肌肤泛红发肿,过了许久才抵在会阴射。

    张寻崇被磨得难受,每次自己也不尽兴,现在看沈薪又贴上来动手动脚,就知道他又想做了。

    衣服半褪,手掌触到胸口时,张寻崇一个激灵,推开沈薪,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憋得好难受。”沈薪抱着他的头,眼角泛红。

    美人垂泪,真是让人不忍心。

    男人身体拒绝,嘴上却软了:“你想怎么样?”

    “不用腿的话,用……嘴可以吗?”沈薪眼中满是希冀。

    张寻崇无语半晌,半天才道:“好吧。”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张寻崇都会尽量满足他。

    张寻崇跪在沈薪两腿之间,一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搭在沈薪大腿。

    他望着那根狰狞的东西,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柔软的舌头探出半截,男人小心地舔上前端,力道如羽毛轻扫,舌尖沾起一点略腥的液体吞入口中。

    快意沿着后脊炸开一片酥麻,沈薪呼吸粗重,扣着男人后脑,情不自禁向前微一挺腰。张寻崇觉察到他的动作,侧过头,肉根擦着他的嘴角在脸上滑出几寸,淌下黏液的马眼差点插进眼窝里。

    还不等张寻崇抬头抱怨,沈薪呜呜两声,扶着性器抵在男人唇边,插进了口腔。

    “唔!”嘴里撞进来一根滚烫腥臊的硬物,几乎直接贯到咽喉,张寻崇拧起眉头,下意识吞咽起来,上颌的软肉碾着性器前端,粘液流了满嘴。

    沈薪挺腰的动作克制又缓慢,但每一下都很重。张寻崇下颌都被撑开,嘴角糊满了涎水,打湿了整个下巴。他说不出话,只得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

    等沈薪终于泄出来,张寻崇如释重负。

    男人吐出沈薪软下的鸡巴,混着唾液的精水从嘴角淌下。沈薪擦去张寻崇唇边的浊液,想要抱住他时,被男人再次推开。

    “满意了?”张寻崇咳嗽不止,他喉咙都被插肿了,声音嘶哑,吞咽时都泛着疼痛。

    沈薪盯着他,眼睛发亮,双颊微微透红,模样悦目极了。男人被盯得后颈发寒,见沈薪半天不说话,以为他又在想什么花招,不禁有些后悔答应他做这种事情。

    结果沈薪只是笑眯眯地亲了亲他,心满意足地做饭去了。

    晚上睡觉时,沈薪从后面抱着张寻崇,温热的手搭在男人微挺的肚子,一点一点上移。

    手臂蹭过胸口时,张寻崇拧眉轻声抽气,不禁把那只手拉远了些。

    “怎么了?”沈薪问。

    “有点疼,别碰。”

    哪知沈薪听完,一个打挺坐起来,把男人身子扳正平躺在床上,两手“唰”地扯开了他的领口,力道凶得直接将衣料扯碎了一片。

    张寻崇被冷意激得一哆嗦,躬起身体,下意识用手遮住胸部。

    “莫不是有奶水了?”沈薪托起男人一边奶子掂量,“我来尝尝。”

    男人的双乳摸起来似乎确实比平时更饱满圆润了些,沈薪两指拈起乳粒,轻轻拉扯,引得张寻崇不禁抽气。

    沈薪含住一边乳晕,把奶头嘬得肿大充血,用尖齿叼着肉粒,细细啮咬。

    张寻崇感觉胸口传来一丝异样,这时,沈薪也放开奶尖神色古怪地抬起头,嘴唇紧抿。

    青年忽然俯身吻住了张寻崇的嘴唇,往他的齿舌间渡去了一口液体。舌尖品到了一丝奶香,男人瞪大双眼,感到不可思议。

    “尝到了吗?是甜的!”沈薪舔了舔他的下唇,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沈薪寻到宝了似的,抱着张寻崇恨不得把脸埋在这对奶子里。他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好把人侧过来,双臂箍着张寻崇身子,埋胸吃奶。

    奶水并不多,嘬两下就空了,沈薪没喝够,手指压着男人的胸乳挤了又挤,又衔着吮了好久,企盼着能再挤一些出来。

    乳尖被咂得肿胀不堪,连乳晕也鼓起一圈,敏感到了被呼一口气都颤抖不止的地步。张寻崇被沈薪吸得乳粒生疼,胸口的胀痛却缓解了不少,他瑟缩着想遮住奶子,却被沈薪咬着乳肉不松口搞得无可奈人,只好让他吮到心满意足。

    所幸第二日张寻崇休息,不用去衙门。

    男人睡醒后低头一看,发现胸肉被沈薪玩得满是痕迹,指痕淤青纵横,乳晕周围全是齿印,有些惨不忍睹。

    经过昨晚的亵玩,乳尖十分敏感,里衣料子稍稍一蹭便是一阵刺痛。张寻崇龇牙咧嘴穿好衣服,下床时,沈薪正好回来。他心情颇好,笑着吻了吻张寻崇。

    男人看桌上扣着一个食盒,有些好奇,问:“那是什么?”

    沈薪看向食盒,答道:“喝剩的粥,还没收拾。”说着,他坐在张寻崇身边,亲昵地贴上来。

    张寻崇被他抱了个满怀。

    “我去问了丁郎中,他说捱过头几个月就能行房事。”沈薪屈指勾住男人腰带一扯,刚穿好的衣服就这么又散开了。

    张寻崇盯着他,心道丁宿之会主动说这种事?

    觉察到话里若有若无的暗示,男人叹出一口气,任由沈薪把自己压倒在床。

    他真是被这个人吃死了。

    转眼间,两人衣衫尽褪,润滑之后,沈薪小心扶着自己送入张寻崇的体内。

    双腿被沈薪揽着膝窝架在臂弯上,张寻崇有些紧张地捂着肚子,鼓胀充血的奶尖随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摇晃。

    这副身体在受孕后,潮期随之消失,孕道紧缩变窄恢复成平时模样,从肠内摸去,那张小嘴已经隐在层叠的肠壁褶皱里,几乎不见了。

    沈薪眼神晦暗不定,心中犹怀念那处更紧窒高热的地方。浸着水光的肉根退出半截,青筋都被汁液浸透了,沈薪频频变着角度,前端抵着壁肉凿入穴心。

    待寻到某处时,张寻崇身体微不可见地一抖,像被人踩到了尾尖似的,从鼻腔中发出哼声,眉间挤出浅浅的痕迹。

    张寻崇又被沈薪摆成跪伏姿势,体内性器擦着敏感处撞进穴内,身前的欲望随之一抖。

    这种力道刚刚好,既不会太重伤到孩子,也不会轻得索然无味。男人发出呻吟,快意在小腹积攒,就在他即将泄出的时候,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沈薪将自己抵在肠穴某处,开始发了狠地钻磨。

    “嘶——啊!你做什么……”张寻崇防不胜防,惊叫出声。

    沈薪压住的那里正是男人紧闭的孕道入口,他想磨开这处,再度肏进去。

    那里很紧,几番下来只顶开了一个发肿的小肉眼儿,浅浅吮着顶端的冠沟,几乎分泌不出多少液体。

    肚子里像是被楔进了一根锈蚀钢钉,张寻崇几乎被逼出眼泪,捧着肚子抽气,脸色发白。

    沈薪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语,欲望抵在肉缝里不容拒绝地深入。

    “沈薪,沈薪!求你别这样,好疼,沈薪……”张寻崇咬着牙,支起身体的双腿在发抖,腿心泥泞。

    沈薪强行往孕道里塞进一个顶端的时候,深处却干涩得再难挺进,强行进入只会受伤,无法,只好停下。张寻崇疼得满脸泪痕,浑身发抖。他一手托着孕肚,另一只手撑着身体,艰难从沈薪的鸡巴上拔出自己,想要爬走。

    欲望缓缓退出,冠沟碾过肠穴的敏感处时,湿软的肉壁还下意识地吮了一下肉头的孔洞。水淋淋的肠肉大敞,穴眼已经被沈薪彻底磨开了,肠肉颜色靡艳,内壁挂着淫液蠕动不止,真是一张饥渴的小嘴。

    分明已经被肏熟了,怎么会疼呢?

    沈薪弯着形状好看的眼睛,把男人拉回来抱入怀中,揉着肚子哄道:“好好,不磨了,别害怕。”

    欲望胀得发疼,沈薪的硬物嵌在张寻崇臀缝里,被红肿肉穴里淌出的淫液浇得晶莹水亮,却不急着进去。

    张寻崇只知道捂着肚子低喘,他被沈薪握住了半软的欲望,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抚弄几下,没多久便囊袋一紧,抽搐着腿根,抵在沈薪的掌心射了出来。

    “唔呃……”腰腹手脚皆是酥软,张寻崇大半力气都被抽走了。

    趁着男人高潮后的失力,沈薪扶着怀里人再度抵在那处被拓到一半的穴眼,安慰似的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随即压下身体,鸡巴凿进孕器,敏感紧缩的孕道被沈薪生生磨开。

    “啊,啊啊——!”男人疼得小腹痉挛,哀叫不止。被强硬肏开的孕道更是比先前敏感了数倍,疼痛和快感齐齐涌来,哀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声似抽泣般的声响。

    沈薪挺腰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紧,好舒服。”他太喜欢张寻崇这里了,恨不得时刻都让它处在流水动情的边缘,无论什么时候插进去,都能被热情地吮吸招待,榨出黏汁,插透尽头的孕腔将其射满。

    滚烫黏连的皱襞被悉数撑开,柔顺地伏裹住跳动着的鸡巴,被动地沁出大量黏液,为交合做润滑,男人腿心早已泥泞,液体四溅。

    日渐发育的胎儿压迫着张寻崇的膀胱,沈薪凿穿男人孕道,前端重重撞在紧闭的腔口射出大量精水的瞬间,张寻崇本就徘徊在释放边缘的性器当场颤抖着失禁了,通红的尿眼儿翕张几下,尿水喷涌,在腿间泄得一塌糊涂。

    他扼着沈薪掐住自己腰腹的手,却没力气将其掰开,男人没想到自己里面这么敏感,尤其是腔口附近的软肉,鸡巴挑开皱褶往某处缝隙里钻,正击在敏感之处,整只饱胀的孕腔似乎都抽搐起来,甬道喷出大股黏液,再次浇透了体内的肉根。

    下一瞬,张寻崇到达了几乎是濒死之际的高潮,他双眼空洞,嘴都合不上,口涎直流,大腿内侧尽是浊痕,通红的性器前端坏掉了似的滴答着浑浊的液体,唯有一口穴眼水液丰沛,被淫液浸得穴肉润湿滑腻,紧紧吸着沈薪的欲望。

    沈薪托住男人的双乳,饱满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流出来,鼓胀充血如浆果的奶粒从他指缝中漏出,其上的乳孔在男人潮喷时彻底张开,喷出一线滚烫的奶汁。

    香甜的奶水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沈薪有些恼,将人翻过来,含住滴奶的乳粒吮咂,榨出最后一点乳液,吞入腹中。等两边都吸空了,他犹不满足,抱怨怎么就这么点奶水,再度插进张寻崇痉挛流水的孕道肏弄,哄着男人再产奶一点出来。

    最后,奶没出来,张寻崇挺着肚子被沈薪玩了个够,下面反倒像是被肏坏了,前端再淌不出精水,只是射着颜色浑浊的水液,后穴也合不拢,用手指便能探到褶皱中肿痛的孕器入口,软肉拥挤上来把指节吮得咂咂作响。

    待到沈薪心满意足,张寻崇已是浑身湿黏,瘀痕遍体。

    沈薪抚摸着男人鼓起的腹部,撩起湿透的碎发,在他耳畔轻语:“别要这孩子了好不好?小孩又吵又烦,你我也没时间照顾,实在是累赘。”

    见张寻崇不语,他掀开桌上食盒,露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剩粥。

    这打胎药是沈薪早就算计好了的。

    张寻崇身体瘫软,意识飘忽,双眼涣散,仍是沉浸在刚刚接连的欲潮余韵之中,对此毫无察觉。

    沈薪端过碗,将碗沿挨到男人嘴边,轻声道:“把这个喝了吧,喝完就没事了。”

    张寻崇仅是哼哼了两声,乖乖地张嘴将药汁喝干净。沈薪抹干净嘴角的液体,笑吟吟吻上了他。

    之后不久,张寻崇便小产了。其实按沈薪那种肏法,即便不用药,孩子估计也保不住。他无可奈何,心里仍觉得空了一块,好几天情绪低落,一直不愿搭理沈薪。

    孩子流掉后,孕器理应恢复如常才对,张寻崇却发现他的孕道缩不拢了,稍微一摸便淫水直流,每每都能被沈薪肏开肉道插透腔孔,射进满满一肚子精水,排也排不干净。此外双乳也是终日淌奶,乳尖肿胀不堪,吸空之后不过几个时辰又会胀得皮肉紧绷发疼,碰都碰不得,高潮时身体更是会颤抖着精奶齐喷,浑身散发出淫靡奶香。

    等张寻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