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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出什么事,但他自己住通铺让琛儿住客房也于礼不合。 “你我们去另一家问问。”他转身就想往外走。 “客官,您不用去了,另外那家客栈是我亲戚开的,他们那边早就没位置了。” 石破天止住脚步,看了眼显然已经体力不支、脸色苍白的赵羽琛,然后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柜台上。 “那就要这间房吧。” 他拿了房牌之后递给赵羽琛。“你先上去休息,我要去马厩看看追风。” 赵羽琛点了点头,他后来也知道了,追风除了他和石破天之外不会吃其他人喂的草料,而本来喂马的事应该是他这个做小厮的去做的,但他现在实在是连站都快站不住,只能说石破天没有让他去喂追风是一件非常体贴的事。 赵羽琛看石破天往马厩方向走了,就跟身边的店小二吩咐一声,让他送些热水到房间。 所以当石破天从马厩回到房间时,一开门就感觉到一股清新的雾气扑上。 “将军,奔波了一天,请洗漱休息,我立刻让店小二做点饭菜送上来。”赵羽琛见他进了门,立刻站起身来。 “不用了,你先洗,我去叫人。” “这怎么行……” 石破天心里很清楚赵羽琛准备热水是因为想洗澡了,但是没理由主子没洗,他这个做小厮的先洗,所以得伺候他先洗,但其实他对洗澡这事还真没太多讲究,之前领兵在外,战事一起,经常就顾不上这些细节。 “你快去,洗完可以吃饭了。” 石破天的话很能慑服人,一说出口就不容别人质疑,赵羽琛缩了下脖子,就乖乖地挪到屏风后洗澡了。 幸好这间房带有小花厅,浴桶被放在房间的一角,还用屏风挡了起来,赵羽琛洗起澡来也比较方便。 石破天在小花厅等着,能听到房里隐约传来泼水的声音。 脑海不禁浮现那白玉人儿泡在浴桶中的模样,石破天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难得地叹了口气。天知道在马背上的时候,他是花了多大的工夫才没让靠在自己胸前的琛儿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这经验对曾被三倍敌军围困也没有皱过一次眉、叹过一次气,还能以妙计取胜的他来说,也算是新奇了,这个琛儿绝对是一个堪称“可怕”的存在。 等店小二把饭菜送上来,赵羽琛却迟迟没有出来。石破天发现房中已经没有水声传出,应该是洗好了才对。 “不会是在浴桶里睡着了吧?” 他轻声走了进去,却看到赵羽琛身上罩了件宽大的外袍坐在床上倒腾,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你怎么回事,那么久不出来吃饭,饭菜都凉了。” 忽然听见石破天的声音,赵羽琛明显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将、将军!” 察觉他神色有异,石破天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回事,这么浓一股药味?” 其实是因为骑了一整天的马,赵羽琛的双腿内侧早就被马鞍蹭得皮破血流,只是因为他穿了黑色的裤子才看不出来,直到刚才宽衣洗澡时,虽然他之前就能感觉得伤口的疼,但当亲眼看到双腿间的惨状时,从来没见过自己身上有这等鲜血淋漓伤口的他,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 他自小就被外公外婆和皇帝老爹捧在手心,哪受过这种苦!而他又不愿意让石破天看见,怕他嫌弃自己细皮嫩肉会扯后腿。 但因为共住一房,他没有机会避开石破天上药,只能趁着洗澡之后在房间偷着上药,却没料到石破天会因为担心自己而忽然走了进来。 “是不是腿磨伤了?”石破天问。 像琛儿这样连马都没有骑过的人,今天的奔波肯定会让他受伤的。石破天没少带过新兵,被马鞍伤到哪里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是新入伍的士兵受了这点伤,他是完全不会理会,甚至会在第二日安排更重的训练项目,本来嘛,皮肉伤对铁铮铮的男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最好能磨出茧来,以后在马背上就都不用担心了。 只不过现下看到细皮嫩肉的琛儿吃了这种苦,他竟隐隐有些不舍。 “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刚才琛儿一见他进来就赶紧扯着长袍遮住自己的下身,他没能将伤处看真切。 “啊?这、这不好吧,将军……” 赵羽琛的脸烫得简直像能把鸡蛋煎熟。 虽然之前自己裸睡时已经被石破天看光了,但那毕竟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没有意识的时候,现在他可清醒得很,怎么有脸在石破天面前……呃,打开双腿?! 真是太丢人了。 石破天见他扭捏半天也没有把腿打开的意思,一气之下直接把他揪了过来,强迫他坐在自己怀中,双手轻易地就扳开了他的双腿。 “啊!将军你怎么能这样!” 长袍被石破天扯开,赵羽琛的下体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尤其能感觉到石破天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双腿根部,赵羽琛囧得差点没两眼一翻昏过去。 “伤得这么厉害,你竟然还敢让伤口碰水?!” 石破天没想到对方竟然比他想像中的还不能受折腾。这血肉模糊的状况也亏得他能忍那么久,一句怨言也没有。 这个琛儿虽然有些娇贵不太适合做他的贴身小厮,但就凭着这股伤成这样也一声不吭的硬气,就是他也对他多了几分敬佩。 检查完伤势之后,石破天把仍然处在呆滞状态的赵羽琛抱坐在床上,他自己则起身走到小花厅,过了一会,拿着东西又走了回来。 “你的伤口用那种普通的药不行,用我带的这个。”他一边说,一边拔开手中青瓷瓶的塞子。“这药会让人有点疼,你忍着点。” 赵羽琛点了点头。他也想赶紧好起来,免得耽误石破天的行程,所以就算上药再疼、再辛苦,他也不怕。 石破天温柔地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赵羽琛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腿间的伤口像被烙铁烧了一样,钻心地疼。 “呜嗯……”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这种疼实在是太磨人,这是一种他完全没有过的经历。 等石破天上完药,他已经疼得满身大汗,虚脱地躺在床上了。 药劲过了一刻钟才慢慢消散,赵羽琛也才恢复了点力气,却因为方才实在是疼得太厉害,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就想这样睡了。 “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石破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将军